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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解药_巫哲-第29章

小说: 解药_巫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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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漱完回到卧室的时候,江予夺已经脱得只剩了一条内裤,正躺床上拿着手机,估计是在看小说。
  “你盖那个吧,”江予夺看了他一眼,指了指放在旁边的一床被子,“你把柜子掀了,正好能拿出来了,要不你还得盖陈庆盖过的那个。”
  “谢谢。”程恪笑笑。
  笑完了就站床边儿又有点儿犹豫,应该是和衣而眠,还是该脱了衣服?脱到什么程度才不会让江予夺对他有意见?
  “你不睡啊?”江予夺转头问他。
  “睡。”程恪一咬牙,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之后才发现羊毛衫的袖子上也磨出了一个洞。
  当然,这是废话,胳膊能伤成那样,里里外外肯定都是磨穿了的,但他还是很郁闷。
  “明天穿我的衣服吧,”江予夺说,“今天这一架打掉了小一万吧?”
  程恪叹了口气,正要掀了被子往床上坐的时候,江予夺拍了一床板:“裤子脱了,你睡沙发也就算了,睡我床也他妈穿着外裤?我被罩都是新换的呢。”
  “哦,”程恪只得站起来解开了皮带,“我其实是怕你……”
  “怕我什么?”江予夺啧了一声,“我他妈对男人又没有兴趣,你怕个屁!”
  “我他妈是怕你介意我怎么着你!”程恪非常无语,“你还说陈庆,你这脑子跟他有什么区别?都是同款,以后你也别嘲他了。”
  “我不介意,”江予夺笑了起来,“你能怎么着我啊,你后脑勺还开着瓢呢。”
  程恪实在不想再说话,咬牙把裤子一脱上了床,拉过被子,侧身背对着江予夺躺下了。
  “你身材还挺好的,是不是练过?”江予夺问。
  “算是练过吧,”程恪闭上眼睛,“我以前练过一阵儿跆拳道。”
  “难怪,你打架的时候看着就跟别人不太一样。”江予夺说。
  程恪感觉床垫动了动,估计是江予夺翻了个身。
  这种别扭的同床共枕让程恪神经都放松不下来,江予夺任何一个细小的动静他都听得清。
  正琢磨着,江予夺的声音突然在他耳朵后头响了起来:“哎。”
  程恪吓了一跳,赶紧转过头,顿时就跟江予鼻尖对着鼻尖了,他震惊地问:“干嘛?”
  “你有空教教我吧?”江予夺说着伸手扯了扯他那边的床单。
  程恪这才发现他只是侧过身整理床单,心里顿时操过去一万头驴:“你不是挺能打的么。”
  “我也不是为了打架,就觉得挺有意思的,”江予夺躺了回去,靠在床头,“你反正也没什么艺术可搞,闲着没事儿的时候教教我。”
  “……嗯。”程恪只能应了一声。
  江予夺点点头,伸手从床头柜上摸了根烟点了。
  “你在床上抽烟?”程恪刚要转头躺着,顿时也躺不下去了,拧个脖子看着他。
  “床上抽烟怎么了?”江予夺叼着烟,“我又没往你脑袋上弹烟灰。”
  程恪一时之间无言以对,绷了半天索性坐了起来,把枕头立起来往床头一靠:“给我一根吧。”
  江予夺笑了笑,把烟盒和打火机递给了他。
  “烟灰怎么办?”程恪点了烟之后看了看四周,也没个烟灰缸。
  “地上,”江予夺说,“明天起来扫。”
  “那你刚还让我别管那些被子什么的,你都往地上弹烟灰呢。”程恪叹了口气。
  “你烦不烦啊!”江予夺拧着眉,“现在地上不是没有被子吗!”
  程恪想想居然觉得很有道理。
  江予夺坐起来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了东西出来扔到了他身上:“给给给给给,少爷专用!”
  程恪看了一眼,是一个猫头烟灰缸,淡蓝色的玻璃,不知道是没用过还是洗过,非常干净漂亮。
  “谢谢。”程恪拿过烟灰缸,往里弹了弹烟灰。
  接下去他俩都没在说话,江予夺估计是在看小说,拿着手机目不转睛的,程恪就一直看着那俩柜子出神,左边的柜子都是铺盖,右边柜子应该都是衣服。
  不知道衣服是不是也是这么爆炸式地塞满一柜子。
  沉默地抽完了一根烟,程恪感觉自己毫无睡意,只能拿过手机,也点开了胡乱看着。
  “哎,我有个问题,有点儿不好意思问,但是又还是想问。”江予夺看着手机说了一句。
  “那就等好意思了再问。”程恪说。
  “你跟我这么躺这儿,”江予夺转过头,“会不会有什么反应啊?”
  程恪其实已经猜到了他要问的是什么,如果是别的问题,江予夺这性格,根本不会“有点儿不好意思问”。
  “没有。”程恪回答。
  的确是没有,起码现在没有,现在他只觉得别扭。
  “不能吧?”江予夺有些吃惊,“我要是跟个女的这么呆着,我估计都等不到她躺旁边儿都得反应了。”
  程恪吸了口气慢慢吐出来,努力让自己不要太无奈:“你跟哪个女的这么呆着过啊?”
  江予夺想了想:“没有。”
  “……没有?”程恪转过头看着他,实在没压住吼了一声,“你没有你他妈帮我在这儿幻想个屁啊!”


第19章 
  江予夺被程恪这一嗓子吼得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我靠。”
  程恪没理他; 拿着手机看着。
  “你以后跟我说话注意点儿语气; ”江予夺说,“这片儿还他妈从来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呢。”
  “我又不是你这片儿的。”程恪没好气儿地说。
  江予夺皱了皱眉; 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话反驳; 于是就偏着头看着程恪玩手机。
  程恪的手机非常无聊; 江予夺就看他来回翻页,然后戳进一个什么玩意儿又退出来; 再戳一个再退出来。
  没有游戏; 也没有什么好玩的软件,程恪甚至还戳进打车APP和导航里看了一眼。
  这是江予夺看到过的最无聊的手机了; 感觉基本拿着也就打个电话收个消息; 没别的用处了。
  “你知道这样看着别人的手机是很没礼貌的事吗?”程恪往他这边扫了一眼。
  “你这手机还怕人看?”江予夺说; “屁也没有,给我看我都懒得翻。”
  “我跟你说的是这个吗?”程恪转过头,“能不跑题吗?”
  “你用个老头儿机就差不多了,”江予夺说; “用大几千的机子太浪费了; 这手机落你手上都得一夜一夜哭。”
  “我让你不要看我手机!”程恪瞪着他,“听懂了吗?”
  “懂了!”江予夺有点儿没面子; 吼了一声,“你肯定是因为太啰嗦了才被赶出来的!”
  吼完想想还是不爽; 于是把自己手机扔到了程恪身上:“来来来; 让你看回来,赶紧的; 随便看!”
  程恪啧了一声,拿起了他的手机,往还亮着的屏幕上看了两眼:“她雪白的大腿……”
  “哎操?”江予夺伸手想把手机拿回来,“什么玩意儿?我看看!”
  程恪挡了一下他的手,侧过身对着手机继续念:“风吹起她的头发,露出了雪白的脖子和……”
  “啊!”江予夺喊了一声,“你他妈故意的吧!”
  “你非让我看的,”程恪把手机还给了他,“你看这种东西的时候也好意思把手机给别人?”
  “我他妈看哪种东西了?”江予夺简直无语,用手在屏幕上戳了几下,“她提剑指向那人道,今日你我只有一人能从这里离开……你怎么不念这句?这他妈打架呢,你光挑雪白这雪白那儿念个屁啊。”
  “雪白哪儿不都是你在看的东西么?”程恪说。
  “你能不能有点儿寄人篱下的觉悟?”江予夺问。
  “晚安。”程恪笑了笑,把枕头拉下去躺下了。
  江予夺一肚子不爽,好好一个文,硬是让程恪念成了小黄文,他拧着眉慢慢往后继续看下去。
  下一章就开始打了,全篇没有一个雪白也没有一条腿和一根脖子,他往程恪那边看了一眼。
  程恪脸冲那边侧躺上,一直都没动。
  “哎,你睡着了吗?”江予夺问。
  程恪没动,也没出声。
  江予夺犹豫了一下,凑过去把手机伸到了程恪脸面前,然后推了他一把:“你他妈给我念念这个!”
  程恪还是不动不出声。
  “装睡吧你?”江予夺问。
  程恪笑了起来,没留神笑出了声音。
  “看到了没有?你他妈再笑一个我给你扔出去你信吗?”江予夺说,“念!”
  “哎,”程恪叹了口气,看着手机,“她柔软的腰肢轻轻一扭……”
  “滚!”江予夺一把拿回了手机,看了一眼,程恪还真没瞎编。
  写打架就写打架!这作者是不是有毛病!打架的时候谁他妈要看你的腰是不是柔软啊!
  “不看了,”江予夺扯过枕头,抓着往程恪那边的墙上一甩,“睡觉了!”
  墙上的开关啪地响了一声,屋里的灯被关掉了。
  程恪被他这种奔放的关灯方式吓了一跳:“你让我关不就行了吗?”
  “我不想跟你说话,”江予夺把枕头放好躺下,“儿子。”
  “什么?”程恪愣了愣。
  “你自己说的,再跟我说一句就是我儿子,”江予夺说,“我一直给你面子没认亲,现在我决定认下了。”
  程恪这才想起了之前自己摔门而出时说的那句话:“幼稚。”
  “你最成熟了,”江予夺说,“你今天怎么不把你破了的衣服都扔了呢?光膀子回去多好。”
  “闭嘴吧。”程恪叹了口气,想想又说了一句,“那个钥匙还能拿回来吗?那个猫头的钥匙扣还在上头呢。”
  “嗯,”江予夺应了一声,“明天起来了去要。”
  “我要不……还是打个报告吧,”程恪说,“装个指纹锁。”
  “行,不过先说好,我的指纹也得录进去。”江予夺说。
  “……凭什么?”程恪转过头。
  “因为我本来拿着钥匙是能进去的,现在进不去了,”江予夺说,“而且一开始就说了,不许换锁。”
  程恪有些犹豫,其实他还真不确定江予夺还会不会进他房子,江予夺严格来说并不坏,跟他印象里的那些混混不一样,甚至有时候会让他觉得这个老大非常孩子气,但他还真拿不准他抽风的时候会干什么。
  但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行。”
  “我不会进去的,”江予夺说,“我说话还是算数的。”
  “嗯。”程恪应着。
  江予夺没再说话,卧室里安静得又有些尴尬,程恪闭着眼睛,不断地命令自己快睡,睡着了就不尴尬了。
  但半边身体都压麻了,也没睡着。
  他后脑勺有伤,没办法仰躺,想换个姿势就只能往左侧过去,但睡觉的时候眼前还躺着一个人,比压麻了半边身子更别扭。
  又坚持了一会儿,实在有些扛不住,右胳膊也麻了,关键是他右胳膊上还有伤。
  程恪一咬牙,翻了个身,换成了往左侧躺,再看了一眼江予夺,这人仰面朝天睡着,程恪非常想推他一把让他翻个身后背冲着自己。
  正琢磨着的时候,借着月光,他看到江予夺的眼睛眨了两下。
  “你也有失眠的毛病吗?”江予夺突然转过头。
  “……我没有,”程恪往后蹭了蹭,“我是换了地方就不太容易睡得着。”
  “哦。”江予夺转回头继续仰面朝天。
  “你总失眠?”程恪问。
  “也不是总失眠,”江予夺说,“一个月也就失个十天八天的。”
  “那得去看看医……”程恪说到一半想起来江予夺似乎不愿意去医院,于是没再说下去。
  沉默了一会儿,江予夺又转过头看着他:“哎,你为什么叫这么个名字啊?我一直想问呢。”
  “有什么为什么的,”程恪说,“我爸给起的,恪守,就差不多这个意思吧,不过希望太大,失望就有点儿猛烈了。”
  江予夺笑了笑:“那你弟呢?叫什么?”
  “程怿,”程恪说,“翻译的译换成竖心旁。”
  江予夺没说话,不知道是在想还是根本没听懂。
  过了一会儿他拿过手机戳了几下:“还真有这个字儿,怿,高兴的意思。”
  “嗯。”程恪应着。
  江予夺把手机扔到床头柜上,想了想:“你弟出生的时候,你爸还没失望吧。”
  “什么?”程恪问。
  “你看,你的名字就很严格,”江予夺说,“然后你弟就只要开心就行了,没什么要求,所以那会儿应该还没变成废物吧?”
  程恪看了他一眼,有时候江予夺真挺能琢磨。
  “是,”程恪笑了笑,“我弟小我两岁,我两岁的时候还看不出是个废物。”
  “但是没隔壁三岁半小孩儿厉害。”江予夺说。
  “明天一定要去隔壁看看,到底什么样的小孩儿你回回都说。”程恪叹了口气。
  “挺可爱的,真的很聪明,”江予夺说,“就是他奶奶太能吹了,说他三个月就能说话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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