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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影帝和妖族叛徒-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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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江眼珠转了转:“地震了吧。”
  岳河有些怀疑:“地震?”
  岳江肯定的点了点头:“就是地震。你来B市来的少,不知道这边其实小震挺多的,不过不要紧,这种小震,房子塌不了。”
  “真的吗?”岳河确实没怎么来过B市,一时也不知道岳江说的是真是假。
  岳江神色笃定,一脸你不信任师兄吗的质问神色。
  岳河便按下了内心的疑惑,继续站在门口值守。
  岳江又用同样的理由说服了察觉到震动前来察看的天师,这里一切正常,无事发生。
  这栋楼里,其实并没有留多少人,掌门们都纷纷去附近的旅馆休息了,大部分年轻弟子也是如此,留守的只有今晚被安排了值夜的人。
  两小时一班,一班两个人,一晚上十个人足矣。
  岳江和岳河值班的时候,其余几人就在三楼的另一间空房休息。
  仅仅只有两个人在门口看守,这么一看,他们防守的力量似乎非常薄弱。
  但其实并不是如此,在门口值守只是防着突发情况能第一时间知晓并且去通知掌门,真正的守备力量是屋内那九道禁制。
  妖王都无法在短时间内破开,普天之下,想来也没有什么力量能强大到瞬间打破。
  如果有,那准备再多的人也是徒劳的。
  所以两个人在门口看守就足够了。
  这栋楼里,除了三层有人,还有的人,都在五楼。
  他们在盯着楼顶的姜桦,姜桦一直在天台上发呆,安安静静,甚至都没有挪动过位置。
  但他们并不敢掉以轻心,这可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神,即便三魂尽散,人类也不敢轻视。
  他们密切关注姜桦的一举一动,如果他有想去夺回自己天地二魂的举动,他们就立马通知掌门们前来。
  可是,一直到了午夜,姜桦似乎都没有这样的想法,他就一个人在天台边坐着,除了中途姜炳上来陪过他一会儿,一点异样都没有。
  姜炳屏息等了一会儿,虽然他不小心搞出了那么大的动静,但似乎并没有人发现。
  他不由感叹了一句自己的好运。他继续行动,爆炸掀起的烟尘已经散去,他来到被炸开的大坑前,估量了一下,离地大概有两米多。
  人类一般只有一米多的身高,为什么房子要建那么高。
  姜炳一边吐槽一边慢慢用双臂吊着自己往下爬,他不敢直接跳,两米多的高度对他这种身手堪忧的人来说太高了。
  要是姜桦在这,轻轻松松的就跳下去了,还能抱着姜炳一起。换做他,闷着头往下一蹦,救护车的声音就该响起来了。
  可惜姜桦并不在这,这个行动也只能由他自己完成。
  因为两人都知道有人在暗中盯着姜桦的一举一动,姜桦根本不可能偷偷潜入。
  而姜炳则不然,他身上虽然也有点灵力的痕迹,但到底学艺不精,在外人看来,就是个刚刚入门的初学者,比普通人强不到哪去,难登大雅之堂。
  自然也不被放在眼里,一个普通人,还是个娱乐明星,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所以,并没有人关注姜炳的行踪。
  他得以那么轻松的跳到了放有烈风剑和五雷令的房间内。
  姜炳掸了掸手上沾着的灰,他并没有得意,这才是刚开始。
  成与不成,还要看招魂符能不能招动这被封于器物之形的天地二魂。
  姜炳看向屋子正中,被重重禁制封在其中的两件神器。
  九重禁制像是金色的半透明的罩子一样罩着放在柜台上的烈风剑和五雷令,九重禁制各自的灵力波动不尽相同,因为这并不是出于同一人之手。
  单从灵力强度上来看,确实如石豫所说,最后一重,力量是最强的。
  姜炳将准备好的招魂符折了折,折成了千纸鹤的形状。他也算是勉勉强强自己摸索会了操控纸鹤飞行的方法。
  他闭着眼,纸鹤在他意念的牵引下,飞出了他头顶的破洞,飞出窗外,扶摇直上,慢慢来到了那个在天台边安静坐着的身影旁。
  姜桦放在栏杆外边的脚微微的晃了晃,他有些惊讶,一只纸鹤向他飞了过来。
  他嗅到了熟悉的气味,是姜饼先生。
  姜桦举起右手,让纸鹤停在他的指尖,他带着淡淡的笑意看向纸鹤用朱砂点的眼睛。
  他并不知道这纸鹤是干嘛用的,也不知道姜炳干嘛飞了个纸鹤给自己。
  这笑意完全出自下意识,他在意识到这是姜饼先生派来的纸鹤的瞬间,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纸鹤稳稳的停在了姜桦的手指上,姜炳同时睁开眼,既然准备就绪,就该开始行动了。
  他双指掐诀,模仿上次岳河替许磊招魂时的动作,念诵口诀。
  姜炳念了一遍,面前禁制中央的烈风剑和五雷令一动不动。
  他又念了一遍,还是一动不动。
  姜炳不信邪,他念了第三遍。
  结果依然。
  难道。。。真的只有命魂在,才能使用招魂符吗?
  姜炳有些泄气,如果岳河说的是对的话,他今晚的行动就失败了,而且是彻彻底底的失败。
  姜桦的命魂,也就是水魂,在定水珠内,跟定水珠一起失踪了上千年了,上哪找去?
  这是一条走不通的死路。
  姜炳不想就这样放弃,以防万一,他一共画了十张招魂符。
  一张已经被他送到了姜桦手上,另外九张则还在他手上。
  他一股脑全掏了出来,都说人多力量大,那符多了,力量肯定也大嘛。
  他将这九张招魂符折成了纸鹤,他一声低喝:“起!”
  九只纸鹤就听令的凭空飞起,八只纸鹤环绕成了一个圆,中间簇拥着一只纸鹤。
  这是符阵,跟千鹤阵十分相似的符阵。
  姜炳灵机一动,用操控千鹤阵的方式来操控自己用招魂符折的纸鹤,在阵法的排列下,可以让这九只招魂纸鹤发挥的威力更大。
  他又咬破了自己的指尖,屈指一弹,将指尖血弹到了中央的纸鹤身上。
  鲜血点睛,让符纸的威力更上一层楼。
  随着正中央的纸鹤身上的符文亮起,周围的八只也呼应着先后亮起。
  灵力在纸鹤上流转,姜炳紧张的盯着禁制中央的烈风剑和五雷令,灵力不要钱一样的往纸鹤上灌注。
  他孤掷一注,拼命一搏。
  姜桦指尖停着的纸鹤突然抖了抖翅膀,并不是纸鹤在动,而是。。。姜桦伸出另一只手感受了一下从指缝间穿过的气流。。。起风了。
  他面前只是将将能吹动刘海的微风,姜炳这边却是让衣摆猎猎作响的大风。
  姜炳站在风中有些踉跄,却并没有丝毫的抱怨,他满脸喜意的看向禁制正中嗡鸣不已的烈风剑,以及闪烁着细小电流的五雷令。
  神剑腾空而起,兀的像招魂符阵的方向刺来。
  紫色的雷霆也在小小的室内炸裂。
  只是,无论是风还是雷,都被外围那九道禁制禁锢在了这小小的方寸之地内。
  剑锋撞上了无形的屏障,在原地微微颤动,却再不得寸进。
  姜炳咬了咬牙,看来石豫说的也不尽然对,内部的脆弱只是相对外部而言,但同样不易于打破。
  被禁锢在器物之形的天地二魂本身就被器物上的阵纹封印了部分力量,他们的主人又并不在身边,此时发挥的力量有限,眼看着短时间无法破开禁制。
  而姜炳并没有那么多时间,他溜进来的事随时可能会被人发现。
  这次一但失败,下次只会更难,而且。。。姜桦也快没有时间了。。。他绝不能失败!
  想到此,姜炳突然一翻口袋,他将所有符箓都扔了出来,千鹤阵的阵符洒了一地。
  他提前将其叠成了纸鹤的形状,现在,他一边控制着招魂符,一边分心控制地面洒落的纸鹤。
  纸鹤背上燃起符火,像是孔明灯一样,一个个缓缓升空。
  姜炳闭着眼,他的额头滴下了一滴汗水。
  他不知道别人是怎样的,但对于他而言,同时操控两个符阵太难了,他必须同时控制两股灵力的走向。
  稍有不慎,灵力行错轨迹,就会导致两种符阵同时崩溃,更甚至,灵力会反噬其身。
  但姜炳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必须成功!
  他号令所有纸鹤一起,冲击禁制。
  禁制本身也是一种符阵,现下两种符阵对撞,灵力激荡下,这栋命途多舛的小楼又抖了抖。
  岳河狐疑的抬头看了看头顶洒落的石灰。
  岳江则抱着双臂,任它石灰随便洒,他波澜不惊的解答道:“余震而已,师弟不用惊慌。”
  有石灰撒到了岳江头发上,岳江连忙低着头掸了掸灰,完了继续抱起双臂,一派尽在掌握之中的镇定模样。
  岳江神情笃定的好像他说的就是实情一样。
  岳河将信将疑的打量着岳江的神情,真有那么巧?
  一门之隔。
  里外夹击之下,九重禁制必须将阵符中的灵力分散到前后两个方向。又因为符阵的本身特性,它优先将灵力调动抵御外敌。
  最内层的禁制变得薄弱了些许。
  一丝轻微的裂缝出现,像是玻璃上蛛网状的裂纹出现在最内层的禁制上。
  剑锋前进了一寸。
  姜炳额头的汗越来越多,他不敢放松,咬着牙全力以赴。
  “不好!”在不远处旅馆歇息的岳泰突然惊呼了一声,作为诸位掌门中实力最强的人,最内层的禁制自然也是他布下的。
  现在,他突然察觉到自己设下的那道禁制出现了裂缝。
  他原地坐下,盘膝掐诀,他来不及提醒他人,直接就地操控不远处的禁制,更改九重禁制内的灵力走向,来抵御袭击。
  姜炳猛地感觉一股汹涌的灵力击向了自己,他倒退两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但他手上控制着千鹤阵的手诀并未散开,他死死的盯着不断嗡鸣的剑锋。
  他不能败!
  他压榨着四肢百骸内的所有灵力,深藏于血肉中的灵力顺着他操控阵符的轨迹,输送到撞击禁制的纸鹤中。
  两股强大的灵力对撞,无形的震荡向四周蔓延,这栋楼又抖了抖。
  岳河看着头顶又一次洒落的石灰,事不过三,这绝不是什么地震!
  他一言不发的就要转身打开房门,看看里面到底出了什么变故。
  岳江却突然握住了他伸向门把手的手,还是之前的笃定语气:“师弟,余震而已。”
  岳河深深的看了岳江一眼,反射弧漫长如他,也终于发现了:“你早就知道?”
  岳江却不承认:“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岳河直接甩开了岳江的手,他右手还缠着石膏,岳江握他本来也没用多大的力,他很轻松的就甩开了。
  他想要继续去开门,岳江却又一次阻止了他,他换了种语气,商量道:“师弟,相信我,这是余震,不然。。。。。。”
  不然什么,岳江的神色突然变得高深莫测,一切尽在不言中。
  岳河一下就看懂了,岳江又是在用烤鱼那件事威胁他。
  他冷冷道:“你要告状就去告,此事事关甚大,不容有误。”
  “诶诶诶!”眼看着岳河要冲过去打开门,岳江连忙闪身堵到了门前,他用身体挡住岳河前进的脚步。
  但是岳河一脸坚决,说什么都要开。
  惨了,这回连烤鱼这种百试百灵的招都不管用了。岳江在心里叫苦,他这个师弟就是太死板,认死理,师父说什么都照做。
  岳江自知自己挡不了他多久,干脆摊开了,他突然严肃了神色,认真的喊了一声:“师弟。”
  岳河前进的脚步一顿。
  “师父让我们在这值守,你真的觉得这个决定是对的吗?”岳江问道。
  岳河沉默了一会儿,回道:“师父的决定,自然是对的。”
  “师父还教我们要善恶分明,惩奸除恶呢!背信弃义是不是恶?占为己有是不是恶?”岳江连声质问。
  岳河紧抿着唇,他无法反驳。
  但是。。。师父这么做,也不是为了自己,师父一向为人正派,两袖清风,一个连电灯泡都不用的环保节能老头,若非为了天下苍生,他何苦下山蹚这趟浑水,还要背这个骂名。
  他本可以跟其他掌门一样,缩着头不出声的。
  神明复生的后果,他们无法预料,也承担不起。
  “师兄!我相信师父的决定!”岳河突然抬起了头,他眼中一片坚定。
  岳江也同样坚定:“我也相信师父,师父多年来的教诲我从未敢忘,但他现在自己却在做着自己曾经所不齿的事情,身为他的大徒弟,我必须阻止!”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在眼下的局势中太混乱,我分不清。但是有一样却是清晰明了的。”岳江一字一顿:“背信弃义是错!占为己有是错!将错就错更是大错特错!”
  无需再多言,师兄弟两个谁都说服不了谁。
  那么,唯有一战了。
  两人同时出手,岳河右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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