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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当我们为爱鼓掌的时候我们在想什么-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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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谨言硕大的分身就像是火热的楔子一样牢牢钉在他的体内,让他动弹不得,身体上蒙上一层薄汗。
  突然,陈谨言的动作慢下来,秦生体内的东西也跟着慢慢悠悠地抽送着,恰好在他的敏感点处不轻不重地研磨着,却总是浅尝辄止。
  起初秦生还松了口气,庆幸自己终于从魔爪中脱离出来。但很快他就开始觉得不适,由陈谨言的动作勾起的一阵欲火盘旋在体内,却因为不能满足而让他觉得抓心挠肝地空虚。
  秦生迫切地希望被身后的人粗暴地对待,他难耐地蹭了蹭陈谨言,带着些讨好:“你动一动……”
  陈谨言不动声色,还是慢慢地在他体内抽动。他俯下身,舌头舔舐过秦生的耳朵和脖颈——那里是他的敏感点。
  “那你说,你是来被谁干的?”他盯着秦生的颈窝,那里积着汗水,泛着光,能够轻而易举地勾起人的施暴欲。
  秦生垂下眼,秦生冰凉的后背贴在他的胸膛上,为他找回了一些神智。他轻轻啃噬着秦生肩头,吮吻着他肩上那个写着他名字的纹身。
  “说话,宝贝。说对了就给你。”
  秦生的理智在这种折磨下渐渐崩溃,他颤抖着,却还是咬紧牙关。
  陈谨言还在折磨他。他轻轻摩挲着秦生的乳尖,让它们在刺激下站立起来。“说吧。快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秦生受不了了,他猛地喘了一口气,抬起手臂捂住眼睛,“……你。”
  陈谨言却不让他好过,吹着他的耳朵,在他颤抖的时候装聋作哑:“我什么?宝贝要说清楚。”
  “我是来被你干——唔!啊……”
  陈谨言得到了自己想听的答案,开始疯狂地进攻,每一下都恨不得把整根全部埋入又全部拔出,他的小腹撞在秦生的后臀上,让原本雪白的臀肉染上一层红。
  他把秦生的双手用领带绑住,不让他去安抚自己前边昂扬的分身,又在秦生耳边哄骗:“宝贝最厉害了,用后面就能够射出来,对不对?”
  最后秦生也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不过陈谨言确实直到最后都没有解开他的手。他只记得陈谨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灌进自己的后穴里,记得在他即将高潮的时候陈谨言咬住他的后颈,问他还出不出去找男人,让他哭着叫出来。
  等陈谨言搂着他出门的时候在门口碰到了顾朗。顾朗站起身,神色暧昧地扫了一眼他怀里被他用外套裹得严严实实的秦生。
  “不错啊,够持久,”他看了眼手表,“这人情怎么还?”
  陈谨言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到车里,“算我欠你的。”


第十章 
  第二天我翘班了。生平第一次。
  醒来的时候我躺陈谨言怀里,他的下巴放在我的头顶,我的脑袋埋在他的颈窝。这还不算什么,我的一条腿搭在他的腿上,他的手搂在我的背上,就像从前无数个缠绵的夜晚。
  我眯起眼睛看着陈谨言沉睡的面孔,昨晚的记忆渐渐在我脑中回潮。我看到陈谨言的脖颈和肩头满是我留下的牙印和吻痕,想必我自己身上的痕迹也不会少了。
  酒后乱性,睡得还是前夫。这他妈叫什么事。
  我忍着头痛,抬起腿想从陈谨言身上起来,没想到这样一个微小的动作就惊醒了他。他猛地睁开眼,一时之间四目相对,气氛安静而诡异。
  我觉得尴尬两个大字已经写在我的脸上了。
  陈谨言看了我一会儿,找回了些神志后翻身看了看时间,对我说:“你怎么起这么早?我已经跟你助理打过招呼了,再睡会儿吧。”
  说着他又压向我,把我拉回他的怀里。
  我挣扎着要起身,被他强硬地按住手脚,“别闹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倦怠,“别闹了宝贝,再睡会儿,乖。”
  谁他妈是你宝贝?谁他妈和你乖?
  我奋力地从他的胸膛里把头抬起来:“你松开我,你先松开我!”
  一番挣扎后,他突然僵住了身体,粗声粗气地说:“你别再扭了!”我愣了一下后,也反应了过来。
  ——他的性器已经半硬,抵在我的腿根;而我的也有抬头的趋势。
  他松开我,我顺势从床上坐起来。
  我看到床下散着我已经不能穿的衬衫,皱成一团的裤子和领带,又想起那荒诞的一夜,陈谨言没头没脑的怒火和情欲。
  这一切似乎都指向一个解释。但这个解释滑稽到我自己都想笑。
  沉默了一会儿,我说:“陈谨言,我们谈谈。”
  身后很安静,陈谨言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但我知道他在听。
  我深吸了口气,开口道:“陈谨言,昨晚的事情,我们两个都有错。我们都不是习惯矫情的人,有什么话就敞开来说,我不记得我们的离婚协议上有写着‘离婚后还能干涉彼此生活’。”
  陈谨言哑着声音说:“昨晚的事情你就没什么要跟我道歉的吗?”
  “跟你道歉?”我被他的语气激怒,冷笑着说,“凭什么要我跟你道歉?我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我回头看他,陈谨言冷着脸,嘴唇抿成一条线。这是他发怒的征兆。
  “你真的很厉害,”他冷笑一声,“先是和我说别再来找你,说你从前只是迁就我,转眼就和别人在酒吧里搞起来。真厉害,我以前还一直把你当成多单纯的人,你怎么藏得这么深啊?五年了,你就带着张面具和我生活,是不是把我当成傻子耍很有趣?五年前是你先喜欢我的,凭什么在我已经……”
  听他提起五年前的事情,我的声音也冷了下来:“是我犯贱喜欢你,是我死乞白赖非要和你在一起,那又怎么样?五年过去了,我认输了我不喜欢你了,我想抽身出来,这是我的自由。一起生活了五年,我喜欢吃什么,喜欢干什么不喜欢干什么,你全都不知道,你有什么立场来跟我吵?”
  “你从来没有说过!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你不喜欢什么东西,你不说的话我怎么可能了解真正的你?”陈谨言看起来很难过,“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去认识真正的你?”
  “那你想要怎样?”我问他,“我假装成一只小白兔,呆在你身边五年了你都没感觉,难道要我跟你说我听不惯音乐会,不会品红酒,松露和三文鱼我吃了就想吐,你喜欢的东西我统统不喜欢,这样你会多看我一眼吗?”
  陈谨言哽住。他深深地看着我,连眼睛都烧红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他喃喃道。
  我还在一旁,想要吐尽所有的苦水,但看到他的脸色,我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你没有对不起我,这五年不管怎样都是我自作自受。结婚的时候你说你会对我好的,你确实做得不错,”我苦笑了下,“是我不好,我太不像他了。”
  陈谨言愣了一下:“像谁?毛青?”
  我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
  他激动起来,扯着我的手腕把我转向他:“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和毛青?你在吃醋吗?”
  “醋我在五年以前就吃够了,”我无奈地甩开他的手,“你要是再没什么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他看着我的眼睛说:“秦生,我没有和毛青在一起。那天我把他带回家是因为顾朗找他的麻烦,我……”
  “哎呀行了,跟我没关系。不对,你俩没在一起正好,我可不想给前夫当小三。”
  我摆摆手,刻意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我从床上坐起来,走到他的衣柜旁,轻车熟路地找到一件没拆封的衬衫。
  他比我高一些,身材也比我强壮一些,不过相差不太多,他的衣服我应该也可以穿。
  “借一下你的浴室。”我说。
  离婚两个月,我在前夫家里住了两个晚上,用了两次主卧的浴室,羞耻心已经彻底被我自己磨灭了。
  然而等我在浴室里的镜子前站定时,已经抛弃了羞耻心的我还是止不住一阵脸红。脖子、锁骨、乳头,一路向下,腰侧和腿根,布满青紫的牙印、吻痕和抓痕,我自己看了一眼之后赶紧移开目光。
  陈谨言这傻逼可能是把我当成是磨牙棒了。
  送我上班的时候陈谨言一直没有开口,我也没有说话。一路我都在摸自己的领口,陈谨言的衣服对我来说大了一号,领口也大了些,即使把扣子扣到最顶上也依然松松垮垮的,稍有不慎就会露出痕迹,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下车后我向他道谢,得到的是陈谨言颇为复杂的一个眼神,以及:“晚上我来接你。”
  说完他就掉头走了,喷了我一脸尾气。
  我的“不用了”就这么卡在嗓子眼里。
  公司前台的两个小姑娘像往常一样笑着跟我打招呼。不同的是,今天她们的目光就像是X光一样,扫过我的全身,我毫不怀疑她们一眼就能看穿我今天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进公司之前我以为自己已经做到了万无一失,然而在这样诡异的视线和笑容下,心里本来就有鬼的我脚步也开始飘忽起来。
  从前台到电梯,再到乘着电梯上去,这一路上我接收到了无数诸如此类暧昧的目光,我越来越心虚,捂着领子加快脚步。
  “哟,”看到我进来,季行一下子从椅子上坐起身,“这么爱工作?不是都给你放了一天的假吗?”
  “想你了。酒桌两兄弟怎么能够只剩下你自己呢?”我从他手里接过pad。
  季行的目光扫过我的领口,了然地冲我挤挤眼睛:“看起来昨晚战况很激烈啊,你还敢出去喝酒?反正我是不敢带你出去了,万一弟妹生气了怎么办。”
  我瞥了他一眼,不知道这个人怎么什么事情都知道。
  “是不是你到处在公司里面乱说?”
  “不是我啊,”季行特别无辜,“只是特别不巧,弟妹打过来的时候接电话的是Sophie。”他递给我一个“你懂的”的眼神,“这小姑娘,哪都挺好,就是嘴边安着个喇叭关不了。现在全公司都知道你和一个男人有一腿了。”
  我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坏处。
  “到底怎么回事啊,跟哥说说呗,”季行朝着烟灰缸弹了下烟灰,“是难忘旧情啊,还是天雷地火啊?”
  “都不是,只是意外,”我说,“收起你那张看好戏的嘴脸吧,你到底哪边的啊。”
  “不是有人说过吗,所有美好爱情的开始都是意外。你没来的这一个上午,我和晏哥都商量好你们复合之后我们给多少份子钱了。哎哟喂这衬衫你穿着怎么这么大啊,不会是弟妹的吧?你们还玩这种情趣?”
  我正要说话,手机提示响了一下,我掏出来看,是陈谨言发来的——《震惊!奶茶里面这几种原料让你上瘾!》,《二十岁女生每天三杯奶茶喝进医院,医生说……》
  有病吧这人。


第十一章 
  季行看出来我心情不是很爽,诚邀我上天台抽烟。
  天台因为平常没什么人打扰,护栏边上全是我俩原来抽剩下的烟头。
  男人的交清是怎么体现出来的呢,就比如说现在,一直抽中华的季行从兜里掏出一包一百块的南京,递给了一直抽万宝路爆珠的我。
  我和季行两个人倚在栏杆上,他低着头看楼下,看上去也有心事;我仰着头吐烟,心里感叹一百块的烟确实好抽。
  “谁先说?”
  “我先说吧。”
  我其实不太愿意和别人谈论这种事,尤其是和亲近的朋友。奈何季行一直和我显摆他的撩妹战绩,百发百中,指哪打哪。我也确实需要一个倾听者,哪怕这个人只会给我出馊主意。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一边组织语言一边说,“我和陈谨言在没有一丝一毫感情基础的条件下绑在一起过了五年,五年之后离婚,开头算不上愉快,但好歹也是和平分手。我自己觉得正确的结局就是用这种方法把五年以前犯下的错误加以补正。但是现在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好像一切也并没有朝向我预想的方向发展。”
  季行说:“当你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的时候,就停下来仔细想一想。一般情况下问题都会出在自己身上。”
  他换了一个姿势站着,钢铁般坚硬的板寸在风中屹立不动,“要是按照你的话说,陈谨言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心里藏着一朵真白莲把你拍成蚊子血,那离了婚最高兴的人应该是他对不对?但是他现在的反应代表什么你虽然没有头绪,不高兴这点是显而易见的,那说明什么?说明你一开始就分析错了,陈谨言不是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没有让你知道。”
  “那他这算什么?又不喜欢我,又不是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还不让我和别人在一起,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人这么护食呢?”
  “这你就不懂了,”季行又叼出一根烟来点着,“在护食这件事情上,男人女人差不多。怎么说呢,占有欲,年轻人是不是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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