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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耽]作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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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你去洗吧。”
  “这么快?”季钧旭已经脱掉上衣□□着胳膊在拿干毛巾擦身子。
  “冲一下而已,又不是搓背。”沈粲躺到床上不理他。
  浴室里季钧旭冲了好久,湿身的沈粲一直在他眼前浮现,双手撑墙极力忍耐。
  不知冲了多久,皮肤被烫得通红,季钧旭才从浴室出来,床上沈粲已经睡着。
  季钧旭走过去替他盖好被子,转身开门,想去重开一间房,手握住门把手迟迟不肯转动,最终长叹一口气开门离开。
  听到关门身后沈粲从床上坐起,本以为他会留下或者向之前那样偷亲自己,没想到却什么也没做。想到跟荀友的赌约烦躁地抓抓头发,负气似的躺回床上裹紧被子。
  第二天沈粲起床有些昏昏沉沉的,想着莫不是昨天着凉感冒了?心里也没多在意,小感冒回去多捂捂多喝两杯热水就好。
  祥嫂的女儿结婚请了一个月假回家准备,沈康远也因公事出差,家里只剩下沈粲和季钧旭两人。
  因为身体不适回家后沈粲就进房睡觉,早已习惯不做没有必要接触的季钧旭并没有发现沈粲的异样,直到晚上买完晚饭回来去叫沈粲出来吃饭时才发现他躺在床上烧得厉害。
  不想让沈康远担心的季钧旭并没有打电话给他,找出厚外套给沈粲套上,半搂半抱将人弄下楼,拦住出租车直奔医院。
  一路上沈粲迷迷糊糊的,知道季钧旭在身边不愿表现的太过虚弱让他看了笑话,想推开他,无奈手软脚软推拒的动作变成的轻扶。
  季钧旭见他搭上自己以为他冷,将人又往怀里搂紧几分。
  到医院挂了急诊,季钧旭一个人又要挂号取药又要扶着快要烧晕的沈粲手忙脚乱,一根神经紧绷着,直到将他送上病床打上点滴才放松下来,趴在床边累得睡着。

☆、番外 狐朋狗友1

  
  接近十点,荀友觉得无趣便跟沈粲说了声又去走场面跟沈康远和季钧旭道了别便先行离开。
  “我家司机有事没来,搭你的车走吧。”荀友看向胡云鹏说道。
  “好啊,你等等我也去说一声,钥匙给你,开车到门口等我。”胡云鹏将车钥匙拿给荀友。从小成绩倒数的胡云鹏留了两级,成绩优异的荀友不知为何也留了一级,加上本身上学就晚,因此两人都比沈粲大,驾照也早早到手。
  等胡云鹏打完招呼出来,车已经停在门口,荀友坐在副驾驶闭目养神,胡云鹏自觉的坐到驾驶座开车。
  “路边停车。”开到半路荀友忽然喊停。
  “怎么了?”胡云鹏依言将车停在路边。
  “没什么,就突然想做点事。”说着荀友解下安全带跨坐到胡云鹏身上,胡云鹏配合地放下座椅。
  “这里醉了没?”手探进西装裤内,握住还未觉醒的大鹏鸟,“平时不见你穿西装,今天穿起来真是。。。。。。”
  “帅吧?”胡云鹏自恋道。
  “真是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荀友轻咬他的耳垂。
  “对了,你今天跟沈粲打的赌是怎么回事?”胡云鹏咬开荀友的衬衫纽扣,露出粉红的乳…尖,含住。
  “就好玩,随便说的。”
  “那他还说季钧旭是变态,喜欢男人就是变态。”胡云鹏突然想起沈粲的话,吐出含在口中的乳…尖,看向荀友想寻求答应。
  “我们不是。。。。。。”荀友抱住胡云鹏的脑袋再次将自己的乳…头送上,手一下一下地摸着胸前毛茸茸的大脑袋,“你不喜欢我,我们只是火包友,男人之间正常的情…欲纾解而已,不是变态。。。。。。。”看向胸前人的眼神深情却又痛苦。
  “嘶。。。。。。轻点。。。。。。。说了不许用牙齿咬。。。。。。”
  胡云鹏火急火燎地解开身上人的皮带,手在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话说你今天表现不错,还知道跟着我后面拿话激他。”荀友赞许似的弯下腰亲亲胡云鹏的唇。
  “激他?我什么时候激他了?”胡云鹏犯糊涂。
  “你不是。。。。。。算了,就知道你这个二傻子唱不出那么高质量的双簧。”胡云鹏果真是天然呆,见他跟自己一唱一和的,荀友都觉得他是故意的,但又有几个人能相信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傻子,除了我还有谁看得上你?要好好跟紧我才行,可千万别被人拐跑啊。
作者有话要说:  放点肉渣解解馋

☆、转机

  
  差点烧成脑膜炎让沈粲在医院住了一礼拜,这一礼拜季钧旭天天送粥送汤,切水果榨果汁,鞍前马后地照顾着。
  “我说你不用去学校吗?”看着季钧旭学也不上来陪床沈粲忍不住想要是自己一直病下去季钧旭是不是就得辍学了?随即否定内心的想法,他才不要一直病下去,不过季钧旭要是这一礼拜能落下功课那是再好不过的。
  “不用,我跟老师请过假了。”季钧旭将洗好的苹果递过去。
  沈粲并不接:“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削好了再给我?”
  “苹果要连皮才好吃而且比较营养。”季钧旭拉过沈粲的手将苹果放进他手心。
  “不是说皮上会有残留的农药?”
  “我提前泡过。”
  看样子他是铁了心不会削皮的,沈粲拿起苹果愤愤地咬了一口,其实还挺脆。
  因为生病,又因为惦记着跟荀友打的赌,沈粲对季钧旭的态度软和不少,两人之间话不知不觉多了起来。
  “晚上吃什么?”
  “喝粥。”
  “天天喝粥,嘴里一点味儿都没有,能换个别的吗?”沈粲抱怨道,连续喝了快一个礼拜的粥,听到粥就想吐。
  “下面给你吃?”
  “牛肉面?”
  “好。没什么水了,我去打瓶水来。”季钧旭拎起水瓶出门,正巧在门口遇到来探病的荀友和胡云鹏,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怎么样?好些了吗?”胡云鹏伸手探上沈粲的额头想试试他的体温,还没碰上就被荀友一掌拍掉,“你又不是医生,试得出来吗?”
  胡云鹏想想也对,医生都是拿体温计量的,收回手搬过两张椅子坐床边跟沈粲说话。
  “这些天都是他在照顾你的?”不用指名道姓沈粲也能明白荀友口中的他是指谁,知道他想的什么心思,心里不爽,后悔当初一时口快跟他们讲了那件事。
  “我们家没人在,除了他还能有谁?”
  “你下手够快的,刚打赌没几天就想出生病这一招。”
  “你们是来探病的还是来八卦的?”沈粲越发不悦。
  “当然是来探病的,这不怕你这几天没上课回去赶不上进度特意给你来送课堂笔记来着。”说着荀友拍拍胡云鹏,胡云鹏忙从书包里掏出三本笔记本。
  “数理化,全在这边了,语文英语我想你不用补了吧。”
  沈粲翻开笔记本,书写整齐漂亮,过程详细,就连图都画得很完整:“你又奴役胡云鹏帮你整理笔记?”别看胡云鹏三大五粗的,写字却意外的好看秀气,第一次见到胡云鹏写的字时沈粲简直怀疑自己眼瞎。
  “错,不是帮我是帮你,而且多写一遍也能加深他的印象,谁让他笨。”
  被说笨的胡云鹏也不生气,抓抓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写了三遍我还是没什么印象。”
  “那就回去继续写第四遍。”荀友敲着他的脑袋恨铁不成钢,这样下去真要考不上大学了。
  “啊?我说错了我好像有点印象。”
  “还学会撒谎了,抄五遍!”
  他们?突然有种古怪的念头闪进沈粲的脑中,想太多了吧,他们怎么可能呢?
  季钧旭有意避开他们,直到荀友和胡云鹏离开后才拎着热水瓶回来。
  “我想出院。”沈粲心里还惦记着荀友说他装病套近乎的话。
  “医生没说让出院。”季钧旭不知他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吵着要出院。
  “医生没说你去说,帮我办出院手续。”
  “我去问问。”考虑到沈粲在医院待了一礼拜闷得慌,身体也已无大碍季钧旭没有再坚持,询问医生后替他办理了出院手续。
  办完手续回到家已经天黑,沈粲饿得前胸贴后背,气季钧旭刚刚没听他的话在外面吃完饭再回来。
  “外面的东西不健康,你刚生病少吃为好,我给你下面。”
  “你做?”沈粲惊奇地看向季钧旭,从小到大他还真没见过季钧旭做饭。
  “不然呢?”季钧旭脱下外套便走进厨房。
  好奇心使然沈粲跟在他后面进了厨房,一看吓一跳,厨房的流理台上一片狼藉,锅碗瓢盆摆了一地不谈,米汤也流得到处都是,不难想象出厨师的手忙脚乱。
  “之前的粥都是你煮的?”沈粲一直以为季钧旭送的粥都是买的,从没想过他居然会亲自给自己煮粥。
  “嗯,赶时间送饭还没来得及收拾。”被撞破的季钧旭有些不好意思。
  “怪不得那么稠,原来汤全溢了出来,谁说稠点好不容易饿来着?”
  “确实不容易饿。”季钧旭坚决不承认是自己水平不行。
  “为什么不直接在外面买?”
  “不放心,外面卖的谁敢保证没放黏稠剂什么的?”
  闻言,沈粲没有再说话默默走回客厅。母亲在世时也基本都是祥嫂在做饭,偶尔心血来潮做一两道菜全家人硬着头皮吃完还要竖起大拇指点赞,唯有熬粥还算拿得出手,可是再也喝不到母亲熬的粥了。
  沈粲知道那是意外不能怪季钧旭,只能怪肇事司机,是他夺走了母亲。可每每思及母亲的死就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想如果当初她没有陪季钧旭回家的话,没有想给自己买糖人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出现那样的悲剧?
  季钧旭煮好面端出来,沈粲躺在沙发上被悲伤阴郁笼罩,季钧旭不知道他突然间为何如此难过,但这样的沈粲让他说不出的心疼:“面煮好了,快来尝尝。”
  本想拒绝但肚子在闻见香味后的回响诚实地出卖了沈粲。坐到桌前拿起筷子,默默地吃起面来。
  这是沈粲第一次尝到季钧旭煮的面,也是季钧旭自己第一次尝到。偌大的客厅,两人对坐,尝着一碗连葱花都没有的酱油面,竟有股家的温暖,沈粲忽觉鼻子发酸。
  “说好的牛肉呢?”
  “额;冻在一起,化不开,下次吧。”
  重回学校上课后没多久就迎来月考,沈粲破天荒的排到二十几名。看着试卷上分数的沈粲很是抑郁,为什么同样没去上课,季钧旭照样门门考第一,自己却倒退了一大截?菩萨啊,你是不是把我的愿望听反了?
  “我说你的笔记没记错吧。”沈粲怨念地看向胡云鹏。
  “你可以怀疑他记笔记的能力,但你绝对不能质疑我的检查能力”荀友不满。
  见找不到借口沈粲继续对着试卷哀叹。
  “听说姓季的那小子这次又是年纪第一?他不是也有段时间没上课吗?”
  不说还好,说道这个沈粲更加哀怨,父亲一向喜欢将自己和季钧旭做比较,现在落差更大会不会被说死?
  “他成绩那么好你为什么不去找他补课?”胡云鹏凑过来说道,“荀友就经常帮我补课,不然我绝对考不到这么多分。”看着胡云鹏试卷上红火火的20,荀友真不想承认自己有帮这人补课。
  “我找他补课?笑话。”沈粲仿佛在听天方夜谭,他怎么可能主动去找季钧旭补课,做出向他示弱向他低头的事来。
  “哎,别说,这主意不错。”荀友凑近沈粲,“之前我们说的那件事进展怎么样了?”
  “你烦不烦,这才几天?天天问。”一提起那个一时冲动的赌约沈粲就内心烦躁。
  “你可别是想耍赖啊。”
  “耍赖?我是那种人吗?”
  “谁知道呢?”
  “你!”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的,沈粲咬牙忍,“两个月后等着看吧。”
  生病过后季钧旭又恢复到从前那样,能不跟沈粲说话就不说,一路上死气沉沉的。
  “听说你这次又考了第一?”急于打破现状的沈粲不情不愿地开口。
  “嗯。”季钧旭敷衍地应了声,不知他又在想什么话来挖苦自己。
  “小旭真是厉害,次次考第一。”开车的吴叔听到两人的对话夸奖道。
  沈粲最见不得的就别人当着他的面夸季钧旭,仿佛是在变着法说自己不行,当下脸就沉下来,本来准备好想让季钧旭帮他补课的话也吞了回去。
  沈粲突然的沉默让吴叔意识到自己口快又惹怒了这位大少爷,忙想补救:“小粲也考得不错吧,我那个儿子啊要是有你们俩一般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今天回程的时间比往常缩短了一倍。
  晚上季钧旭正在房间复习功课门被敲响。
  “进来。”
  沈粲从门口探进头来,手背在身后。
  “有事?”季钧旭觉得奇怪,除了刚来沈家的那一年之后沈粲从没再进过自己的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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