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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形婚"对象有点病-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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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和你结婚的事。”骆谦下意识回答,没觉得哪不对。
  “和我结婚?”陈仪一脚踹过去把他凳子踢翻了,“去你大爷的,打主意打到我身上了是吧。”
  “我靠!你动什么手啊!想想都不行啊,又不犯法!”骆谦差点从凳子上滚下去,还好个高,支着桌子没倒。
  “再说了,你我相遇就是天意,天意让你救我于水火之中,你不要逆天而行。”
  陈仪气的把眼镜摘下来放到桌上,结果骆谦蹿到一旁指着他大叫,“每次你一摘眼镜就没好事,是不是又想放大招!”
  “你赶紧溜达到医院治治脑子吧!我还放大招,看你一眼就堵死我了,哪还有地放大招!”
  陈仪捏着鼻梁揉起来,他从小身体就弱,今天来了就一直提着精神,午觉没睡被他闹了一通这会头都发晕。
  骆谦在心里埋怨自己,本来就有事求人家,现在好了,雪上加霜。
  “你不舒服啊?要不要去医院?”他弯着腰尽量与陈仪持平,后背弓着,看着笨手笨脚,跟傻大狗一样。
  “骆谦,形婚的条件是双方从这段婚姻中互惠互利,我们俩存在成立这个关系的条件么?”
  陈仪说的没错,互惠互利的关系才能稳定发展,他有钱也有权,钱陈仪不缺,权的话他更不爱沾,那自己还有什么?这张脸么?再好看的脸也有看厌的一天吧,况且人家陈仪自己有脸,对着镜子看不就得了,何苦跑老远来看他。
  “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陈仪正晕着,冷不丁听这么一句觉得头更疼了,皱着眉睁眼看看他,半晌说了句,“还行吧。”
  其实这话有点违心,骆谦长得肯定不止“还行”,他就算出道也有人争着抢着签他。
  “还行是多行……”骆大少纠结起来,背着手来回走了四五遍,“还行是能看过眼去?不能够吧,怎么也得是个特好看呀。”
  陈仪被说烦了,叹了口气招手让他过来,“您不是还行是特别行,满意了吧,可别转悠了,弄的我脑袋疼。”
  不知骆谦想到了什么,冲过来朝陈仪嚷嚷,“我当然特别行!不用你说我也特别行!”
  陈仪头不疼了,就是感觉心脏要搭桥了。


第十章 
  这事到最后也没个结论,不管骆谦说什么,陈仪就一句话,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吃饱了没事干陪你过家家。
  “怎么就成过家家了,你被逼着相亲,我被逼着结婚,这不正好,天造地设啊!”
  骆谦摊着手发表讲话,“咱俩知根知底,你图个清静,我麻溜滚蛋不带拐弯的,我吧,想追求爱情,你乐得自在,有什么不好?”说完转身蹲下巴巴望着陈仪,“你想想,抗战八年才胜利,你要是跟个不喜欢的人结婚可得奋斗一辈子,咱俩在一块那就是战友,革命友谊讲究十三字箴言,头可断血可流,谁先撒手谁小狗。”
  陈仪垂眼看看他,“可别糟践革命友谊了,没听说哪国的革命友谊得拉战友下水。”
  “哪啊,再不济咱们也是反抗传统包办婚姻的地下同志啊。”
  骆谦一激动拽着陈仪的手不松,他劲儿大没个轻重,摇的陈仪骨头都快散架了,“松开松开,刚接好的胳膊再让你给扯下来。”
  手被人家一把甩开,骆谦还不放弃,皱着眉数落起来,“陈仪,你怎么这么讨厌我啊?小时候也是,现在也是,我看你对别人都挺热情的啊,怎么到我这就是扑克脸?”越说越没谱,拿把椅子往跟前一放,把陈仪堵在角上,“我不管,我喊你声哥你就得负责,你这样跟糟蹋完人拍拍屁股就走的渣男有什么区别?”
  陈仪本来刚缓了缓,让他胡说八道一通又得犯病,“我劝你把嘴封死,要不然下一秒就得被开瓢。”
  话一出总算消停了,陈仪把眼镜重新戴上,左手放在桌上不轻不重的一下下敲着,敲的骆谦心里也跟着跳。
  陈仪转过去似笑非笑问他,“咱俩搁一块过?”
  “嗯嗯。”骆谦忙不迭是点头。
  “结婚?”
  “嗯嗯。”
  陈仪起身把手里的茶塞给他,“撒癔症没完了是吧,醒醒脑吧你。”
  懒得再和疯子掰扯,下楼伸手拦了车就走,“师傅,阜城花园。”
  闭着眼靠在后面休息,骆谦长篇大论一遭,他什么都没听进去,不过有个问题还真把他给问住了,很久以前陈仪也幻想过和一个喜欢的人,谈恋爱、结婚、生小孩,挺平淡的过一辈子,可年龄越大他就越不敢奢求这种感情,现代人讲究速食感情,见个面,了解了解,差不多就得了。
  骆谦跟他们不一样,他有喜欢的人,也有热情和冲动,甚至有点没皮没脸,追人这种事二十三的陈仪还会做,三十岁顾虑的就多了,担心别人怎么看,担心被拒绝,爸妈跟着也不好过。所以他放弃了那些自己定的情感规则,用滕嘉的话就是,凑合凑合呗,又死不了。
  是啊,找谁过不是过,反正死不了。
  想到这陈仪勾起唇角,还八年抗战,他怎么不说中华上下五千年,说他贫嘴都是抬举,就这样还追人,变成夸父也够呛能追上。
  骆谦回家躺在床上仔细思索一番,并没有被陈仪打击泄气,反而有点越挫越勇,只要他认定的事就没有回头过,何况还是为了自己幸福的未来,从旁边拿起电话打过去,“喂,爸,我准备明天给陈叔叔和阿姨负荆请罪,你给我准备准备。”
  骆长峰还在气头上,一听动静劈头盖脸就开骂,“你给我添堵还不算,还得去给人全家人添堵是吧,我警告你,这两天一步不准迈出家门,给我好好闭门思过!”
  “爸,我是真心的,我今天一见陈仪就特喜欢他,我就想啊,年少无知不懂珍惜,小时候被欺负惨了,看见他就害怕……不是,是他被我欺负惨了,反正就是我非他不结婚,什么三流二流小明星都比不过知识分子,你赶紧给我准备两条荆条, 多了我怕血呼啦的不好看。”
  那边骆长峰还是有点不相信,“你甭想蒙我,是不是憋着什么坏招呢。”
  骆谦急了,“我跟程言好你不让,现在找了个满意的你又不信,你不帮我我就自己去。”
  挂了电话,骆长峰在家和付枚商量,“你说他是什么心思?”
  付枚本来就不乐意他跟程言,现在好了,儿子转性了,“能有什么心思,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老陈家那小孩不是我说,哪哪都顺眼,会说话会办事,长得白白净净的,跟小时候没差。”
  “我当然知道陈仪好,主要是咱们儿子这德行人家能答应么?就今天这事老柳心里肯定不舒服,真是瞎胡闹!”
  第二天一早骆长峰就起来了,觉得这事还得从头商量,打电话给骆谦让他回家开会,结果听着那边乱糟糟的。
  “哎对对,就这一捧,给我包起来。”
  “送玫瑰?不要玫瑰就要月季,月季刺硬。”
  骆谦把东西拿上车才说话,“爸,什么事啊?”
  “你赶紧回来一趟,我跟你妈帮你想想怎么去道歉。”
  “不用了。”骆谦换了只手拿电话,另只手把着方向盘,“我都到陈叔叔家门口了,不说了,我还得想想措辞呢。”
  骆谦是行动派,要办的事绝不带耽搁,要请罪自然得趁热,收拾的利利索索,西服领带一样不缺,还抽空做了个造型,站镜子前面感慨,“就这模样上街,得有人找我要签名吧。”
  开车到了花鸟市场,跟人要九十九朵月季花,满市场给他找了67朵,实在没那么多,拿根布扎成一蔟,卖金鱼儿的大爷笑他,“小伙子,人家求爱都用玫瑰,你怎么用月季啊。”
  他说,“您这就不懂了吧,月季富贵,跟牡丹差不多,约等于国花,我把富贵跟爱都给他,抱着跟那一站,气派!”
  大爷点点头觉得他说的挺对。
  他送过陈仪一回,经车熟路开到人家门口,把月季拿布条绑在后面,别说,还真有点扎人。
  “叮咚。”
  “谁啊?”


第十一章 
  隔着视频陈禹在那捂嘴打哈欠,眯瞪了半天也没认出来是谁。
  “你好,请问陈叔叔在家么?”
  陈禹以为是他爸的学生,说等会儿啊,我去喊他过来。
  骆谦也不急,站在在门口等,视频空了半天突然钻出个小不点,踩着凳子看骆谦,“你找我爷爷有事?”
  骆谦见他好玩从背后抽出朵月季说,“我不找你爷爷,我找你们家最难缠的那位。”
  “呀,你找我奶奶啊,那得等会了,她去公园跳舞了,跳完舞还得去打牌。”
  嘿这小屁孩真不嫌事大,都哪儿跟哪啊,要是被陈仪他妈知道了,估计门口也不让他待。
  “错了错了,不是难缠,是找最好看的那个。”
  陈梓凡想了会说:“妈妈也好看,小叔也好看,你也找叔叔的话那肯定是找小叔吧?你等着,我去给你叫。”
  还没等骆谦说话人就跑没影了,又过了会看见俩人影朝这边来,“小叔,怎么除了我还有别人喊你叔叔啊?你给年轻人当叔叔还不够,还得给大人当叔叔,怪不得天天都挺忙。”
  陈仪一脸狐疑,“你听那人喊我叔叔了?”
  “嗯!肯定没听错,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凑到监视器一看,骆谦人模人样的站那嘀咕什么,背后还绑了一大捧月季花,不知道扎哪了,他伸手去挠痒痒,结果碰着花杈上的刺,嗖的把手收回来还对嘴吹吹。
  “是他让你找我的么?”
  “嗯对。”
  “我可没这么笨的亲戚,以后看见了甭搭理,玩去吧。”说完就要回屋,结果衣服被人拉住。
  小不点摇摇头说,“不成啊小叔,脑子不好使被人拐走怎么办,我看他穿的挺干净的,不像没人要的,要不咱们让他进来坐会吧。”
  童言无忌,可人家说的在理,陈仪在屋里笑了半天才去给他开门,“哟,大侄子,来就来呗还带礼物,跟你叔瞎客气。”
  骆谦头一回没呛声,咧嘴嘿嘿两声背过去,“我来负荆请罪了,够诚意吧。”
  要说这点小心思陈仪还看不出,白当那么多年参谋长了。
  “还不死心?都说了这事没商量。”
  “我知道我知道。”说着从背后掏出两朵最好看的红月季递给陈仪,“那事我早不想了,今天来就是给叔叔阿姨赔罪的,昨天闹了那一出我爸快气死了,您通融通融让我进屋呗?”
  正说着话陈国林从楼上下来了,陈禹啊了声说:“你俩认识?”
  “骆叔叔的儿子,小时候一块玩过。”陈仪没跟他哥细说,说了又得问东问西,不出两天全家因为这个事就得开紧急会议。
  “小谦啊,我还当谁呢,门口站着干嘛,赶紧进屋啊。”陈国林一眼看见门口的大高个,他喜欢热闹,快到晌午了正愁没人喝两口,陈禹被儿媳妇管的不让喝,陈仪也不爱凑付他,巧了,这就给他送人了。
  “叔叔好!我今儿个来是给你和阿姨道歉的,为我的不负责任还有不靠谱行为登门谢罪。”
  陈仪环着手倚在门边看他,总觉得事没这么简单,他才不信骆谦是上门请罪的,不过就这脑子也想不出什么大阴谋,有心无力,没什么实质性威胁。
  “道什么歉啊,赶紧进来,中午留下吃饭,我给你好好露一手。”
  一帮人热热闹闹进屋,骆谦跟在最后,到里面想把背上的月季花摘下来,结果手被扎了好几下,碰哪哪疼。
  “刺儿刮手了吧,再让你瞎得瑟,过来。”
  陈仪招招手跟逗小狗一样,骆谦颠颠儿过去还特高兴,“小陈同志人帅心善好人一生平安。”
  陈仪哼了声没接他话茬,把布条往前一拉,两个人之间突然近了,连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陈仪低着头给他解死扣,结果骆谦的喘气声越来越大。听得心烦,陈仪松开手瞪他,“你能不能憋着。”
  骆谦有点无辜,“憋着不就憋死了么……”
  两人没再说话,陈仪弯着腰,白T恤贴着脊梁显出好看的蝴蝶骨,就是身型有点单薄,哪哪都是骨头,抱怀里都怕硌手。他头发有点长,随手在后面扎了个小辫,旁边有耷拉下来的几绺,骆谦伸手想给他勾到耳朵后,结果还没碰上就感到背后一松。
  “好了,把花放到门口再进来,你…想干嘛?”
  抬头一瞥骆谦的手举在半空,像要打人。
  “哈哈哈我脑袋痒想挠挠来着哈哈哈。”总不能说我想给你把头发勾到后面吧,怎么想也不是他俩之间能发生的事。
  陈仪一巴掌拍他脑门上,“你不应该把月季花背着,应该把它带脑袋上,好好扎扎治病。”
  跟骆谦在一起陈仪总有种回到过去的感觉,只不过换成骆谦找他茬,也不是说他幼稚,要不然他爸也不能让他当总经理,就是有时候跟不上他的思维,处处提着心才能和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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