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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形婚"对象有点病-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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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南边哭边笑说:“赶紧捂着眼不让看!”
  陈仪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听不清下面在说什么,好像耳朵出了问题,嗡嗡声穿插在耳膜的各个角落,把唾液交缠的声音无限放大,以前也不是没接过吻,今天也太反常了吧!
  骆谦笑眯眯的把他松开,嘴巴贴着陈仪耳朵说:“多多哥哥新婚快乐!”
  陈仪咧嘴一笑,“圆圆妹妹同喜。”
  时空穿插而过,一切如常,无人发现有些人有些事早已被错综复杂的织网联系在一起,再也逃不掉了。


第二十六章 
  说是结婚,陈仪却只觉得干了一天苦力活,送走宾客后站在门口敲腰,三十一过总感觉有许多事情力不从心起来,以前通宵玩游戏第二天还能活蹦乱跳去酒吧,现在站站就觉着哪都酸。
  “别敲了,等一会回去给你摁摁。”
  骆谦站在他后面手里拿着两兜喜糖,头发上还沾了几片彩纸,眼里虽然也有疲惫,不过还是强打着精神过来拉他,“再也不结婚了,累死老子了。”
  两个人互相扶着走到楼梯口坐下,陈仪下意识从身上摸烟,骆谦推推他解开袋子掏出块大白兔,“别抽了,吃块喜糖。”
  陈仪三两下把糖纸拨开塞进嘴里,“你也吃块,吉利。”
  “那我得挑挑……”挑了半天拿出块水果糖,“就它了。”
  陈仪转身去看屋外的海,嘴里的甜味弥漫开来,咔嚓咔嚓的声音用空气当介质传到礼堂的每个角落,他讨厌不知不觉的消失,所以从小吃糖总是先咬开几瓣再嚼碎。
  稀里糊涂的结了婚心里却不糊涂,骆谦爱情感知力为负数,他不是。远处的浪花翻滚过来,打在岸边的礁石上,陈仪笑了笑把嘴里的糖吐出来,把手伸到骆谦面前,“再给我块。”
  “你吃这么快啊,别多吃昂,待会回家刷两遍牙。”
  “就你瞎讲究。”
  骆谦把袋子一紧哼了声说:“狗咬吕洞宾,活该牙全掉完。”
  两人谁都没再说话,眺望着海平面,心里总会异常沉静,仿佛也跟着浪潮沉下不会再浮起,只有新一轮的海浪过来才会代替它们。
  陈仪突然想起高中在天台读过的博尔赫斯。
  我能用什么来拥有你?
  我交给你狭窄的街
  孤注一掷的日落
  荒郊的冷月
  即使我一无所有,也想竭尽全力,把一切都给你。
  结婚后陈仪就搬进骆谦家了,按照两人之前的约定,他住在二楼的客房,骆谦还住原来屋,他东西多,搬了两天才弄完,忙完搬家画廊也要开张了,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人也没以前讲究了,胡子没剃,衣服不换,刘海儿都遮眼了,骆谦好不容易抽空去了趟画廊想叫他吃饭,结果刚进门就看见人趴在案台上睡着了,喊也不敢喊,只好搬了把椅子坐他旁边看文件。
  看着的功夫溜达进来一老头,背着手左看右瞧,不时咂摸咂摸嘴摇摇头,骆谦看了他半天走过去,“大爷,看画啊?”
  王之友斜着眼打量起来,“你是老板?”西装革履的小年轻,怎么看也不像是搞艺术的。
  “不是啊。”
  “那你问我?”
  骆谦第一次遇上个难缠的老头,把手搭在他肩上说,“老板是我对象你说我问不问。”
  王之友听了哈哈一笑,把手里的盒子放到旁边坐下,“你去给我找人,我要见老板。别说对象了,对车也不行。”
  “嘿,这老大爷,跟我俩下棋玩呢?再不走我叫保安了啊。”
  陈仪本来就没睡熟,听着声音从案台上爬起来,“王师傅?”
  骆谦闻声退到他身边,“你认识啊?”
  “南星的师傅。”陈仪捋捋头发拢到后面绑起来,身上的T恤衫全是颜料,青色的胡茬从下巴上冒出来,不得不说比起骆谦确实更有落魄画家的气息。
  “您怎么来了?找南星么?”
  王之友把手里的长盒放到他面前说:“我知道南星现在在这打工,是你帮了我们师徒俩,这画我不要钱,白送你的。”
  陈仪知道他送的东西绝不是一般人能寻来的,王之友不舍得卖,如今却舍得送给他,怕不只是为道谢来的。
  “王师傅,南星有多适合干这行您自己清楚,如今全国的拍卖行里星海都占有或多或少的股份,更不用说本家了,让南星来我是问过他的,再说了,我是商人,不是慈善家,您要谢的不是我。”
  陈仪朝骆谦指指杯子让他去倒茶,结果骆谦神色一凛,这是要出事啊,一言不合就动手,还拿茶杯开,能行么?是不是有点小啊?
  “你很聪明。”王之友笑着把画收起来,“今天上午有人来找我,说把绻珍鉴宝图给你,你这么爱画肯定势在必得,到时候估过价拍卖场一叫,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陈仪还没说话骆谦拿着杯子疾步匆匆过来,“都多大岁数了,瞎折腾什么呢!”
  “你到底谁啊?懂不懂礼貌,这是对老年人该有的态么?”王之友早看他不顺眼了,年龄不大脾气一点不稳重,白长这么大个儿了。
  “还我是谁?说出来吓死你!陈仪,告诉他我是谁!”骆谦拿着俩杯跃跃欲试,刚才他就发现这老小子不对劲,先是要白送一幅画,接着又要让人身败名裂,让他开两回瓢都是轻的。
  陈仪起身把他往后推推,笑着和王之友说:“不好意思,贱内粗鄙,见笑了。”
  “是该好好管管了,一点规矩都没有,刚才说的你也懂了吧,南星那我会吩咐好,剩下的你看着办。”
  王之友来匆匆去匆匆,说了段云里雾里的话就走了,他一走屋里就剩俩人,陈仪啧了声说:“我让你给人沏茶,你拿着杯子干什么?”
  骆谦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贱内?我怎么就成贱内了?这么上不了台面么?你给我说清楚!”
  “这不是为了哄他么,你怎么还闹腾上了。”陈仪根本没当回事,伸了个懒腰去收拾东西,一会还得去趟拍卖行,得让傅南星熟悉一下流程才能接手。
  “我怎么闹了?我这是追求事实!人家结婚了都叫老公、亲爱的、再不济也是个糟糠之夫,凭什么我就贱内啊?我还端茶倒水,班都不上了来陪你,你呢!”
  陈仪笑着也不答话,走到老板椅前拿文件,突然被人推了一个趔趄,脚一崴跌进椅子中,上身被禁锢住无法动弹,他看着骆谦眨眨眼,“委屈了?”
  骆谦欺身压下来,满脸写着不高兴,“赔我。”
  陈仪这个姿势腰有点受不住,他想先坐起来,结果一动发现不对劲,身体突然起了异样,所有细胞都在被灼热的温度唤醒,叫嚣着淫笑着,用放大无数倍的声音凑在陈仪耳边说:“你发情了,别忍着了。”
  他刚支起来的身子瞬间软下去,没有了支撑手肘重重撞到柜子上,瞬间红了一片,“骆谦……柜子第二层可能有抑制剂,拿给我。”
  话一出声音都软了下来,随着脖子到脸上涨的潮红,映得苍白的皮肤几乎透明。
  骆谦不敢犹豫,不用陈仪说他也知道,毕竟自己是alpha,对omega发情信息素还是很敏感的,“你等等,我找找。”
  “第二层的抽屉……是这个么?”
  “对。”
  陈仪扶着椅子艰难做到上面,双腿都抑制不住的颤抖,应该有抑制剂的,上次在家里拿了备用的放在这里。
  “哗啦。”
  一伸一拉,骆谦把第二层直接拖出来向下倒,里面空空如也。
  “没有抑制剂。”


第二十七章 
  “没有……怎么会没有呢?”
  骆谦把一整列的抽屉都拉开,除了几张废纸零散躺在里面什么都没,陈仪咬着牙颤颤巍巍站起来,额上的汗随着动作起伏滴在桌上,他强支着身子往楼下走,脑海却一直有个声音在说,“过去啊,只要过去你就不用这么难受了,发情明明是快乐的,何苦折磨自己呢?”
  如果在场的不是骆谦他也许会动摇,以前跟别人在一起发情不是什么大事,直到近一年,事情多而杂,无法分心去想别的人,而且有抑制剂,从来没出过什么事,最近几天实在是太忙了,忙到忘了发情期。
  他和骆谦不能待在一起,本就是个奇怪错误的联系,如今自己对他的那点心思渐渐明朗,不清不楚的发生关系算怎么回事,所以他想先离开再说,可是发情的omega又能有多大力气,陈仪踉跄着走到楼梯口腿下一软倾身半跪下去,嘴里情不自禁呜咽出声,“你先走吧,我……没事,一会就好了。”
  骆谦不敢靠近却又害怕他受伤,从储物柜拿了个医用口罩戴在脸上,希望可以让omega的味道淡一点。
  “我回去给你拿抑制剂,你跟我一起好不好?”
  他一靠过来陈仪彻底失了力气半靠在扶手下,alpha的气味是最容易引动**崩堤,他不想在骆谦面前失控,不想这么丢脸。
  “你回去拿……我在这等你。”
  骆谦不听他的,固执的伸手抄起腿就要抱人走,他感受到陈仪浑身上下紧绷起来,脸色又白了几分,碎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前像浑身被水泡过,陈仪恃才傲物自负夺目,这样一副狼狈样在自己面前,恐怕有万般不情愿不甘心。
  “你放心,我不会和别人说,再忍一会。”
  陈仪没说话,只把脸埋进他怀里,骆谦怔了怔把陈仪轻轻放到地毯上,小心翼翼蹲下来扶住他,“陈仪,你哭了。”
  “你就这么讨厌我么?宁可随便拉个人发情也不愿意让我陪你?”话说出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微微带了颤音。
  骆谦平时很少去关心别人的心思,只知道陈仪可能对他有点讨厌,结婚后两个人说是住在一起,不过见面的机会寥寥可数,在他心里,陈仪是战友、是朋友,像上学逃课帮你编瞎话的哥们,可是心里还是多少有点期待,期待陈仪能回头看看,其实自己也挺不错。
  陈仪不想让他在这里,只好狠心扶开手,“是,我讨厌你,你不是早就知道么?现在可以别管我了吧?”
  骆谦没有再去碰他,退后几步坐到沙发上就这样紧紧盯着陈仪,“你不走我就耗在这。”
  陈仪身体热的难受,汗也一层层的出,连呼吸声都急促起来,他猛地向后一撞,架上的玻璃框直直掉下来碎了一地。
  “你做什么!”
  陈仪拿了片玻璃就朝手心划去,根本听不到旁人在说话,疼痛感刺激了他,被发情麻痹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清醒,血慢慢滴到旁边的碎玻璃上,映成一个个诡异的小圆点。
  骆谦不是没闻到omega的信息素,若是以前他可以不管不顾,可是对面是陈仪,要顾及的东西太多了,所以他并不比陈仪好受,现在还能坐在这看他发疯完全是靠强大的意志力。
  “我带你回家找抑制剂。”
  陈仪想挣开他的怀抱手里的血胡乱抹了骆谦一身,“你放开我!你知道发情的omega和alpha在一起有什么后果么!”
  骆谦顿住脚步俯身看他,眼泪汗水混在一起洇湿了衣服,下面若隐若现的锁骨透着发情的红,他凑到陈仪鼻尖隔着口罩轻轻蹭了蹭他泛青的胡茬,“你自己在这里我不放心,开车一会就到了,听话。”
  粗糙的棉布质感刺激着他的每一寸肌肤,由鼻到口的气息腐蚀着那点理智,陈仪趴在骆谦怀里不想出去,只因为他身上有自己渴求已久的味道。


第二十八章 
  完事之后陈仪直接累的睡过去,骆谦给他把腿间的白、浊擦干净,又把裤子穿好抱着人去了后座,那里宽敞睡着能舒服些,收拾好回到家陈仪还没醒,骆谦心里好笑,真是少爷病,连干这事累着了也得人伺候。
  他俩到底是没做到最后一步,主要是骆谦不舍得,先是拉人家挡枪,又让程言把婚礼闹一通,趁人之危绝不是他能干的事。
  可这算是有夫妻之实了,骆谦心想人也给你用了,还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要是醒来翻脸不认人可太不是东西了。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心里抱怨着,身体还是老老实实去厨房研究大补汤了。
  陈仪在床上醒来已经下午五点了,他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是套干净的家居服,揉揉酸涩的眼睛准备起来,可是腰疼的厉害,只好撑着床头柜半倚在软包上喊人,“骆谦。”
  没人应声不知道是不是出门了,他忍着酸疼赤脚走到客厅,想倒杯水喝,一下去就听见厨房有动静,他以为是阿姨没在意,结果刚想离开就听到杀猪般的嚎叫声。
  “烫死我了烫死我了。”骆谦甩着手跑去洗手间,拧开水龙头冲红肿的手指。
  陈仪不放心跟过去看,“烫哪了?你不会做饭跟着凑什么热闹,我看看。”说着就要伸手,骆谦慌乱扯下毛巾擦擦,“你手不能沾水,我自己就行。”
  陈仪把视线转到自己手上,不知何时早被包扎好了,手背还用笔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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