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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情迷法医-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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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烈儿无聊地抱着薯片罐发呆,时间好像过得特别慢,眼光顺着电视移向下方的地柜,突然想起了什么,跑过去拉开抽屉,东西果然在里面,刚拿起来那具骷髅,白森森的头骨便与身子分离了。
  “哎哟,坏掉了。”乔烈儿拿出502胶水把头地粘合回去,刚粘上又“咕咚”一下子掉了下来。
  连续试了几次还是没能粘上,乔烈儿郁闷地托着腮帮子,人倒霉起来喝水也会塞牙,连个骷髅头都粘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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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市,警局。
  郭明祥敲开赵捷飞的门走了进来,新丁袁晟跟在后头。
  赵捷飞闻声抬起头,“有消息了吗?”
  “不出你所料。”郭明祥翻开资料,“红树林的女尸身份已经核实了,是一名流浪者。”
  “东屏村有人见过她,大约三年前流浪到东屏村一带,没有知道她的真实名字,村民都管她叫春娇,人傻乎乎。”袁晟补充说道,“以前村口大排档的老板经常把剩饭剩菜给她吃。”
  “最近一次看到她是什么时候?”赵捷飞拿起不锈钢咖啡杯,浓郁的香味逸满一室。
  郭明祥答道,“大概一个月前。”
  赵捷飞再向他们确认一次,“一个月前?”
  “嗯!”袁晟把水库周边几条村子的口供笔录提交给赵捷飞,“这里有21份口供,最近一次看到春娇都在一个月前。”
  “一个月。”赵捷飞摸着杯底,透过金属传来的热度有点烫手却丝毫没有察觉,“她从失踪到遇害会在哪里?”
  一个念头在赵捷飞的脑海中略过,“二爷”身上的符号,他从调出存在电脑中的档案资料,找到当天拍得的照片,“二爷”身上画着圆圈和交叉的符号,赵捷飞用鼠标放大照片,“小郭,画圆圈的是心脏,这里画叉的是肾脏,那里画叉的是肝脏,还能说两个案子没有关联吗?”
  “你的意思是盗犬二爷’的器官未遂。”郭明祥趴在桌子上看着屏幕上的照片,“你怀疑是同一伙人干的,而‘春娇’则被盗取了器官后抛尸。”
  “水库、墓园、村落。”赵捷飞把玩着手中的笔,“目前掌握的证据不够拿搜查令,只能暗访排查。”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突震动,而且铃声不止他一个人,那是赵捷飞最头疼的事,一案未结一案又来。
  “走吧!”赵捷飞拿起配枪、警官证,“小郭继续跟进这个案子,袁晟你跟我去接新案子。”
  赵捷飞载着袁晟、韩睿直奔案发现场。
  

  ☆、租客

  甜心花园小区。
  九层楼梯楼,事发单位已经被围闭了,那些打太极、跳广场舞的大叔大妈们纷纷前来围观,人群站在花坛围栏上、靠在大榕树下、坐在凉亭里,买菜回来的大婶拎着菜蓝子,初为人母的少妇怀里孩子。
  刑警队的车停泊在楼下,众人上了五楼,民警守在501房门口,掀起警戒线让他们进入。
  方方正正一房一厅的小套间,赵捷飞边说边戴上手套、穿上鞋套,“房子是租的还是买的?”
  “租的。”辖区的民警答道,“是房东报的警。”
  “人呢?”
  民警指了指楼下,“在一楼,吓坏了。”
  “韩睿。”赵捷飞吩咐他,“你去找房东了解一下情况。”
  “我马上去。”做事一向利索的韩睿已经往楼下走去。
  客厅的墙壁挂着一副名为《收割》的油画,没有茶几沙发,东南角立着一个画架,颜料凌乱地放在旁边的木桌子上,还有几张卷起的画纸。
  赵捷飞和徐强走进房间,充斥着腐败的气味,绿头蝇“嗡嗡”地在室内飞着,不时要扇开快要撞到他们的脸上苍蝇,一具男性尸体仰面倒卧在床边,面部已经有点肿胀,散放着腐臭味让袁晟的胃翻腾,有种恶心的感觉。
  “袁晟,你去左邻右里了解一下情况。”,巴不得立即离开的袁晟听到赵捷飞的安排,一下子就没人影了。
  床单上有些许暗红的点,徐强从勘察箱里取出联苯胺试剂进行检测,很快提取可疑斑迹的滤纸染成了翠绿色,很明显这是血迹。
  徐强托起尸体的头部,后脑上血痂,创口上有白白的虫子在蠕动,用镊子捏起一条蛆放进装了酒精的试管里,蛆卷曲扭动了一会肥美的身躯就静止不动了,从工具箱拿出卡尺量了一下几条幼虫的长度,其长度为在1。5毫米左右,拨开死者的头发未发现蛹壳及蛹。
  赵捷飞捏起一条幼虫观察,“死亡时间可以确定吗?”
  “现在是11月,最近没冷空气南下,平均温度26度。”徐强拿起试管观察,“尸体肿胀、腐败气味浓烈,蝇卵化出幼虫,吸引大量成蝇,还没出现蛹,结合幼虫的长度和最近的温度,死亡时间在5天以内。”
  韩睿一口气跑上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老大,可以确定在3天内。”
  赵捷飞闻声扭头看见韩睿站在房门口。
  韩睿把盘问的情况细细的道了一遍。
  ******
  事发单位楼下,年界55岁的房东坐在一楼的门卫室,手还点哆嗦。
  “你好,我叫韩睿,刑警大队。”韩睿亮了一下□□,“能跟你聊聊吗?”
  惊魂未定的房东点点头,说话时嘴有点发抖,“可。。。可以。”
  韩睿取出纸笔边问边记录着,“租客叫什么名字?租了多久?”
  “潘伟斌。”房东侧头想了一下,显然是因为受到惊吓脑子转得慢了,“好像快一年了。”
  “他是从事什么职业的?你对他的了解怎么样?”
  “画画的。”房东摆了摆手,显然很不满的样子,“有啥了解,艺术家的脾气都是怪怪的,除了催他租,一年也说不上两三句话。”
  “他交租准时吗?”
  “不太准时,我们签的租约是一年,本来想着满一年就不再租给他了。”房东双手一摊,“没料到出了这种事,早知道毁约也提前把他赶走,害我这屋子都不知道怎么再租出去。”
  看来房东悔青了肠子,韩睿继续问道,“你什么时候跟他联系过?”
  “大前天,我催他交租,整整拖了一个星期。”房东掏出手机调出呼叫记录,“瞧,这就是我给他打电话的时间。”
  韩睿接过看了一下,把日期和时间记录下来,“那他当时怎么说?”
  “没怎么说,就说知道了。”房东收回手机,“我昨天上网银一查,结果钱还没到,打那小子的手机又提示关机。”
  “然后今天你就上门来了?”
  “是啊!最烦就是租给这种不按时交租的人。”房东拍着大腿叹气道,“没想到还弄出这种事。”
  “能不能说说事发经过?”
  “今天早上八点,我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趴在地上从门缝往里瞧,里面一股死老鼠的味儿。”房东不安地拨弄着大姆指,“我就拧了一下大门的球锁,发现没上锁。”
  “门没上锁?”
  “是啊!”房东回忆刚才的情景,手按在胸前,心有余悸的感觉,“那啥,我没敢看。”
  房东瞄了一眼就夺门而逃,慌乱还踏错了梯级,连滚带爬地跑去物管处找保安,房东撩起裤管给韩睿看,的确有新鲜的擦刮伤痕。
  ******
  赵捷飞拾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手机还有微弱的电量,调出通话记录证明房东确实前天有打过电话给死者潘伟斌。
  徐强半蹲在尸体边上,扇开聚在死者头顶上的苍蝇,指腹抹过颅骨,似乎聆听和感受着什么,赵捷飞知道他在听骨擦音,确定是否有骨折。
  赵捷飞问道,“有没有什么发现?”
  “有骨裂,死亡原因要等尸检后才知道。”徐强摘下手套,“先把尸体运回去。”
  “你先走,我再看一下现场。”赵捷飞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放着少量现钞,死者裤兜里的钱包□□和钱都还在,根据韩睿反馈的信息,死者生前经济状况不太好。
  痕迹员正在套电脑上的指模,赵捷飞吩咐道,“套完指模后把电脑带回局里,查一下上网痕迹。”
  “知道,赵队!”痕迹员继续拿着他的小毛刷发掘指模。
  房间虽然有点凌乱,但没有搏斗的痕迹,死者进入房间后没有反锁上门就倒卧室的床上,斜对着房间的厨房地上有一片闪闪发亮的东西吸引了赵捷飞的注意,拾起发现是一张巴掌大的锡纸映着阳光。
  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除了两只鸡蛋外,还有一瓶已经喝了一半的可乐,赵捷飞把这东西全部装进证物袋。
  

  ☆、正当防卫

  G市,警局审讯室。
  经过“石头、剪刀、布”的猜拳后,刘华和李石继续对那些刀具、创口和痕迹进行分类确定主从犯,而张涵负责提审犯罪嫌疑人。
  张涵一手按着灯罩照向坐在对面戴着手铐的朱二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朱二春半眯起眼,用手挡着投射过来的强光,“真的不关我事,不是我指使的。”
  “捅了这么多刀。”张涵拍着桌子骂道,“还说不关你事!”
  “荣少抢了咱家老大的马子。”朱二春缩着脑袋,“老大带着我们去理论。”
  “你们老大,岳志军吗?”张涵瞥了一眼头上还着包着绷带的朱二春,“刀子都带上,你们早准备开打。”
  “嗯~”朱二春点头,“阿SIR,黑涩会哪有谈判不带刀,说出去会被道上笑话。”
  “卧槽,劈友劈到进医院ICU蹲大牢就不怕被笑话。”张涵冷笑了两声。
  “荣少那帮人太凶残了,而且是他们先动手,还追着咱们的人死命砍。”朱二春抓脑袋努力想着措词,“我们不就是被逼的,这叫什么。。。正当。。。”
  “正当防卫。”
  “对!就是这个。”朱二春一拍大腿,朝张涵竖起大姆指,“阿SIR就是有文化。”
  “放屁!你们的人被放倒,你还去补上一刀!”张涵啐了一口沫子,“还敢说正当防卫,到底怎么回事?说!”
  “阿SIR,冤枉啊!人不是我杀的。”朱二春软了下来,用求爷爷告奶奶的口吻道,“那一刀我也不想补。”
  “老实交待,干吗捅自己人一刀?”
  “九哥说这种群劈,将来警方会分主次责任。”朱二春闪闪砾砾地答道,“要是认定我们是弱势一方,只要证明是被追砍的,法庭会轻判我们。”
  张涵摧前身子,“哪个九哥?”
  “陶阿九。”朱二春老实交待道,“其实我们是占了上风,荣少的人伤得比咱们家严重,老大说要把现场弄得像我们被追砍。”
  “所以你就往死者后背上捅上一刀。”张涵摸着下巴,难怪这年头早没了为兄弟两肋插刀,只剩下插兄弟两肋刀,“让他看起象逃还被追着捅刀子。”
  提起陶阿九,张涵便想起这个人,因为故意杀人罪被判入狱,在监狱很努力学法律,还屡次被评为先进积极分子,刑期一再减免,现在因病保外就医。没想到那个烂人竟然教唆他人,当年还说自己是法盲,现在懂法就成了知法犯法,张涵心里盘算着要通知典狱长把这个烂人抓回去好好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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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贸大厦,68层。
  严靖曦抽出一个立顿茶包放进陶瓷杯子里往水机走去,心里头惦记着家里那位不知道怎么样,开水从水机缓缓注入杯子中。
  抱着资料的经过的陈小果提醒道,“严律师,你的水快满了。”
  “哎哟~”开水已经溢了出来淌过手掌,烫得严靖曦直甩手,差点连杯子都扔了,“烫死我。”
  “我下去给你买点药膏。”陈小果看他的手烫得发红,幸亏水机的水不到100度,不至于烫出水泡。
  “不用。”严靖曦擦干手端着杯子往他的房间走去,边走边甩着发红的手。
  “严律师,有个客人在外面等着。”
  严靖曦像没听到她的话,径直进了房间带上门。
  靠在椅背上,严靖曦掏出手机调了号码,手指停在半空迟迟没按下拨出键,思前想后还是搁下手机。
  打回去不知道会不会增加他的心里压力,不打心里总是七上八下。
  陈小果在外头等了半小时,里面还是没动静,在会客室等待的人不住地探出头来张望,问了小果几次严律师是不是没空见他。
  严靖曦做事一向很严谨,这样不靠谱还是第一回,陈小果也不知道该不该去提醒一下他,硬着头皮伸手刚想敲门,严靖曦却从里头开门出来。
  “严律师,客户等了很久。”
  “什么客户?”严靖曦一脸迷茫,“有客户来怎么不通知我。”
  “我。。。”陈小果张目结舌,“半小时前跟你说了,我看你关了门以为有事要先处理完了再接待,所以没敢打扰。”
  “是吗?”严靖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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