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重生之全团都陪我虐反派-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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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于迟知道纪尘吉他弹得好,到了大学,必定会加入社团——
所以,他用一个暑假,磕磕绊绊学到了入门级别。
即使他真的在这方面,实在是没有天赋,而且无论如何也无法喜欢这些东西。
可那又怎样呢?纪尘喜欢就好了。
新入学后,办理完各种手续,他随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加入吉他社。
新生见面那天,他背起不久前买的吉他,流着汗,第一个奔进了室内。
他占据了角落的位置,亲眼见得原本寂静而荒凉的地方,渐渐变得闹嚷起来。
许于迟假装认真联系吉他,以躲避上前聊天的陌生人,却弹得很不走心,过一会儿就要抬眼偷偷忘一次。
每次都是徒劳,可他却仍旧满心欢喜,等待着许久未见的那个人前来。
这一次,你一定会记住我了吧?
琴弦将指腹磨出了茧,他小心翼翼想道。
然而,不知过了多久以后,等他抬起头来,惊喜还没能在眼睛里存活过五秒钟。
他就亲眼见着,那个被他期待了许久才得以相见的人,快步走进来后,径直去同另一位男生并肩了。
两人站在不远处,经受社长的怒意,两人的姿势都相仿,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偶尔还会对望一次。
许于迟瞬间僵硬起身子,在某个瞬间,当他望向那两个人时。
总觉得,自己从那两双眼里,瞧见了,某种非同寻常的情绪,从眼底渗出,最终萦绕于两人周遭。
将不远处,坐在椅子上弹奏的许于迟,硬生生隔离在外面。
好不容易,他平息下骤起的怒气,努力安慰自己,不要为了这种小插曲,而破坏计划已久的“偶遇”。
纪尘原本就爱帮助别人,朋友从来就没少过……什么眼神不对劲,不过是自己的臆想吧?
他深吐出一口气后,埋下脑袋,眼不见心不烦地假装弹奏着,竖起耳朵。
所有的隐忍,直到那一刻,他费尽心机,紧张地站在纪尘面前时,就被乔一弦轻飘飘的几句话,毁了。
他即使进入了这所大学,仍旧抓进不了机会,与喜欢的人朝夕相处。
想要得到的,却全都没能得到。
许于迟怒意翻涌,嗓子像被勒住了,他偷偷地将所有的罪过,全都推给了乔一弦。
渐渐,他开始压抑不了情绪,甚至在某天,纪尘还在旁侧时,许于迟就恶狠狠地,对乔一弦发出了挑衅。
哪料对方对于这些言语,丝毫没有收到影响,反倒开始用戏谑和怜悯的目光,望向自己。
许于迟嫉妒,愤怒,只想要击垮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敌人,却苦于没有战斗的途径。
等到很久以后,他窝在无人理会的练团室里,茅塞顿开——
既然,纪尘那么爱音乐的话……如果能够成为很厉害的音乐人,一定能让他刮目相看吧?
所以,无论许于迟如何厌恶团里其他人,仍旧从那天开始,每日坚持去练团。
即使很久以后,他弹得依旧不算多好,毕竟天生缺了那么些灵气,可至少比那些不愿意努力的人,好了一点。
某天,他在无意中听说,纪尘他们要参加某个比赛后……
许于迟知道自己技不如人,干脆就采取迂回战术,费尽心机说服其他人,让他们从其他赛区参加初赛。
本来这个比赛,报名参加的人就不多,而正巧的是,刚好撞上某个赛区,只有两三个团报名参加了。
不管怎么说,好歹是努力练习过的,许于迟他们靠着那份投机取巧,以及一点点运气,闯入了决赛。
许于迟想过很多,想他如果碰见那两人,该用怎样的言语,去同乔一弦宣战,才能显得自己比他高了一等。
可惜,许于迟的满腹想法,却在乍见那两人交握的手时,轰然倒塌。
他觉得荒谬不已,在偷偷喜欢的那么长时间里,他从未听说过纪尘,同哪个男生有过别样的情绪。
——这也是令许于迟这么多年,望而却步的缘由之一。
然而今天,在这种算是公众场合的地方,纪尘竟同一个男生,肆无忌惮牵起手来。
甚至到了最后,还站在自己不远处,平静而冷淡地望着自己。
嫉妒和难以置信烧,毁了他仅有的理智。
许于迟只想怒而站起,走上前去,将乔一弦那个后来闯入的家伙,那副惹人讨厌的假面撕开。
他该是用了怎样的卑鄙手段,才在此刻,与纪尘站在一起的呢?
谁知,许于迟的言语再尖锐,也没伤及乔一弦分毫。
乔一弦轻飘飘地,出口反驳了自己,模样很不屑。
许于迟只觉得自己满腔的愤怒,通通都击在了棉花上。
作者有话要说:
前阵子修仙太多 最近发现身体撑不住了= =
昨晚打了几百个字 果断又不小心倒头睡着qwq
以后都这个时间更文 小天使们觉得怎么样?orz
第19章 第19章
当许于迟眼中的愤怒,累积到极致时,他猛然间前行两步,将手攥得紧紧的,青筋凸起,颤抖。
他凑近乔一弦的脸,两人双目对上,怨恨便毫无保留地传递过去。
乔一弦见状,避也不避,任由那如刀的视线刺过来,一双黑眸间的不屑,渐渐也化作了寒冰。
够了吧,乔一弦心想,自从跟纪尘在一起后,自己分明都快要将仇恨放下了,并不想浪费来之不易的机会。
然而,眼前这个家伙,即使过了一世,不需要随时相处了,却仍像粘在地板上的口香糖一样——
稍不注意,就脚鞋底弄得黏黏糊糊,绊住了脚步。
对于这种人,看来总该做个了断的。
绷紧了身子,乔一弦将手紧握成拳,冷冷望向他。
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早已被室内每个人发觉了。
不远处,许于迟的团员正好奇地往这边投来视线。
然而,好奇归好奇,他们不规矩坐于扶手和椅子上的动作,却是变也没变,更别提站起身来。
与之相反,乔一弦身后的团员们,在互相对视几眼后,便沉着脸,抬步往这边走来。
还未走近,就发觉始终站立一旁的纪尘,倏然间前行一步,挡在了乔一弦身前。
他暗了暗眸子,冷冷注视着前方,似是还未反应过来的许于迟。
许于迟从未见过这位待人平和,从不对人甩脸色的纪尘学长,露出这般神情——
更遑论这隐约含着怒意的目光,径直刺向自己。
一时之间,他浑身僵硬,心脏像受到了重创,紧攥的手禁不住也一松。
纪尘似是完全不在乎,对面这个连名字都记不清的学弟,展现出来的肢体语言究竟有多难过。
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将手往后伸了伸,后方,乔一弦立马勾起唇角,将冰凉的手塞进了对方掌心。
满腔的怒意和心疼,好歹松懈了下来,纪尘呼出一口气,捏了捏那柔软的手。
“如果,你非要认为,阿弦是为了针对你,才选择跟我在一起的话……”
纪尘眼中带寒,声音也是冷硬的:“兴许,我还应该,对你说一声感谢?”
许于迟闻言,原本闪躲的视线,猛地对上他,闪动的眸子里,盈满了难以置信。
他能够这么无所畏惧地出言不逊,是因为许于迟知道,以纪尘的性格,向来是不会跟人针锋相对的。
即使面前有人再过分,纪尘也不过皱皱眉头,深吸一口气后,接着同人理论。
即使少有的,触碰到底线后,纪尘真正动怒,也不过保持沉默,转身走开,完全拒绝争辩。
可他从不曾知晓,原来,纪尘也是会用这样冰凉的眼神,望向他人的。
至少,在许于迟偷偷摸摸的这么多年里,从未听闻过,他何等明显地动怒。
然而今天,就在眼前,他为了那个紧紧牵着手的家伙,将最深沉的冰冷,刺向了许于迟。
浑身血液转瞬间全部凝固了,许于迟张张嘴,试图发声,却发觉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纪尘似乎也并不想听他的辩解,感受到身后人正轻轻地,用拇指摩挲自己掌心,才深吸一口气。
他自顾自地吗,接着冷声道:“如果你真想挺实话的话,那我告诉你。从头到尾,我连你的名字都没记住过。”
“我不知道你会如此自以为是,甚至三番五次前来挑衅我的恋人。若不是如此,我根本连你的脸,都记不住。”
许于迟闻言,瞳孔一缩,似是有些难以置信。
“我从未有过这种强烈的厌恶,还是对一个压根不熟的人。”纪尘叹了一口气。
随后,他眯起眼:“小学弟,每个人都会有想要守护的东西。假如换成我自己,被冷言冷语挑衅了,兴许还不会这么难忍。”
“而你,却是在对我的恋人,说出那番话来,甚至还打着喜欢我的旗号。”
“放弃吧,我永远都不会记住你的名字,即使对你的厌恶感越来越深。”
扔下这堆话后,他根本看也不看微微颤抖着的许于迟一眼,而是转过身去。
只见乔一弦正挑起眉,整个身子都松懈下来,还捎着满脸的兴味与愉悦,笑着望向他。
多年来,头一回爆发的巨大愤怒,就这样轻易地,在那人眼底,顷刻间烟消云散。
纪尘的眉眼柔和下来,他轻轻伸过手去,落在乔一弦发顶,而后用力揉了揉。
乔一弦也就任由他的温热掌心,将打理好的头发,不知蹂/躏成了什么样。
幸好已经比赛完毕,不然造型师非得崩溃不可。
之前,因为许于迟的一番,言语而被激起的满腔斗志……
早已在纪尘背过身去,一连串冷言冷语之中,渐渐退却了。
心脏间,像漂浮着满满的糖果味气泡,乔一弦一时之间,甜到不行。
活了两世,他头回见到恋人这幅样子,坚定地挡在自己面前,将那人恶心的身影阻挡住。
太帅了,乔一弦眯眼想到,我一定要把他藏起来,最好谁也不会看见。
许于迟此刻,被晾在一旁,气得浑身颤抖不说,还心脏抽疼。
被喜欢的人,这番破天荒地冷眼冷语,还是因为那个自己厌恶不已的家伙。
如今,两个人就在自己面前,对自己熟视无睹,很快就又进入了二人世界,空气间满是温情。
嫉妒,难堪,绝望,这一切的一切,全都烧红了他的眼。
盯着纪尘略微弯下的脊背,许于迟眼神含怒,攥紧了拳。
鞋底刚往前蹭了一小步,还未等头脑昏沉的自己想清楚,到底该做些什么——
下一秒,就被人自身后,轻轻搭上了左肩。
猛地回过头,只见夏云不知何时到了这里,还笑眯眯地望向自己,嘴上轻吐道:“冷静点,别去打扰他们。”
“没看见……别人正在谈恋爱呢?”言语间似乎满是戏谑。
怒火中烧,许于迟眉头一蹙,刚想甩开那只稳稳搭在肩上的手——
突然,就被人自身后,猛地环过了脖子,肩头的压力一松,他被另一股大力带得跌跌撞撞,往后挪动几步。
丁帆总算是寻到机会发挥出力气大的长处,他将许于迟往后拖了几步,其间,原来就瘦弱的许于迟,自然是挣扎无果。
等到两人一齐,远离了正沉浸于温情的乔一弦二人,丁帆这才轻轻笑着,放开了他。
不远处,许于迟的团员们仍旧端坐着,只是凑热闹一般,伸长了脑袋注视过来。
等发觉许于迟并无大碍后,就收回了视线,没再管了。
许于迟累得满头大汗,咬紧下唇,他瞥见这一幕,一种脆弱的无助,瞬间席卷了他。
方才还不停汹涌的怒气,如今却都在无能为力之间,烟消云散了。
他埋着脑袋,望着地板的缝隙,两眼发直,用力喘息起来。
可无论身体多颤抖,也无人顾及,他也没有再朝那两人投去目光。
不知过了多久,总算有工作人员进来,打破了尴尬而长久的沉默。
他喊了喊许于迟他们团名,让他们快点准备好,去参加比赛。
原本在椅子上东倒西歪的团员见状,纷纷跳下来,勾肩搭背走了两步后,才想起什么。
当他们皱着眉头,往墙角望去时——
就发觉原本待在那儿,一动不动的许于迟,早已在无人挂念的时刻,悄然离去了。
几人顿住脚步,脸色一沉。
到了最后,这个缺了一名吉他手的乐团,临到头了,也根本找不到替补,自然只能放弃了比赛。
据说后来,当许于迟带着满身落魄,回到练团室时,一进门,就与团员们来了场极其激烈的争执。
最终,这场轰轰烈烈的闹剧,以摔烂了一个话筒,以及一把吉他告终。
原本就心不齐,早就互相看不顺眼的几人,因为捎着比赛失败的失落感,不欢而散。
没多久后,许于迟就一个电话打过去,退出了乐团。
随着无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