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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0章

捡到一本三国志-第6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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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孔了。
 他也想告诉师君,自己没有给他丢脸,大抵是他老人家最得意的门生了罢,可是,师君离开也有二十多年了,就连自己的师兄,公孙瓒,也离开了很久很久。
 刘备站起身来,他需要一个可以倾诉的人,需要一个熟人。
 在奴仆们的扶持下,刘备颤颤巍巍的上了马车,车夫回头,恭恭敬敬的问道:“司空?我们去哪里啊?”
 “去禅儿他府上。。。”,刘备开口说道,车夫当即便驾车朝着刘禅府邸赶去,坐在马车内,刘备卷起了车帘,望着雒县,雒县还是很热闹,百姓们并没有因为这场大雪而被吓住,商贾们还是照常的营业,人来人往的,刘备只是呆滞又厌恶的看着这些人,很快就卷上了车帘。
 “这些无所事事的年轻人。。哼。。。”,老司空不满的冷哼了一声,当他抱怨完了当今年轻人的时候,马车已经来到了刘禅的府上,府中奴仆急忙引着马车进了府内,奴仆们搀扶着,接刘备下了马车,如今的刘家府邸,可谓是格外的奢华,光是府邸内的奴仆,便有好几千人。
 “禅儿呢?”,刘备问道。
 “少家主尚未归家。。。”,管事笑嘻嘻的上前搭话,刘备看着此人,却是觉得有些眼熟,刘备又打量了他许久,方才叫道:“你是王家那个小子!!”,王二郎看到刘备竟是认出了自己,不由得大喜,连忙再拜,说道:“正是我,昔日家父曾有幸接待诸公。。。”
 “哈哈哈,我记得,我记得,你阿父啊,他的手艺可是雒县一绝啊。。。”
 “我们当时啊,天天都要跑你阿父那里,美美的吃上一顿。。。”,刘备这一开口,便是停不下来,王二郎也不敢打断,只能站在院落里,不断点着头,两人正聊着,孙氏却是闻言走了出来,笑着叫道:“阿父?你什么时候来了?来了也不进屋?”
 刘备看了一眼孙氏的腹部,长叹了一声,没有言语。
 孙氏也是有些尴尬,这与刘禅结婚也有数年,却未曾有孕,刘备虽没有说什么,可孙氏还是感觉自己有些无颜面对这位老者,刘备也不责怪她,点着头,说道:“那就先进屋罢。。。”,王二郎扶着他,缓缓走进了屋子内,刘备再次讲起了昔日三公微服喝粥的故事。
 “当时阿父还不知诸公的身份,常常还与我抱怨,说曹公最为抠门,从不出钱,每次都要坑刘公。。。”,王二郎弯着腰说道。
 “哈哈哈,那是,就没有比他更无耻的人了,请我喝了五六年的粥,却不曾出过一钱!”,刘备笑着叫道,忽然,面色一沉,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沉默了下来。
 “司空公,若是有机会,我再为公做上一碗!”,王二郎拍着胸口说道,刘备这才笑着点了点头。等候了许久,刘禅这才急急忙忙的回了府邸,拍打着身上的雪花,刘禅抱怨着便进了门,“阿父啊,都与你说了多少次,你搬过来住就好了,非得如此麻烦!”
 “唉。。。你也有自己的家,我如何能待在这里啊。。我也有自己的家。。。”
 “行,我派去照顾你的人,可还听话?”
 “嗯。。。”
 “你呢。。。。事情还顺利麽?”
 “嗯。”
 父子一问一答,随后便是很长时日的沉默。
 刘备再次上了马车,他又急匆匆的离开了此处,没有理会刘禅的挽留,车夫再次回头,问道:“司空,我们去哪里啊?”
 刘备一愣,是啊,去哪里啊,去找谁啊。。袁绍走了,公孙瓒走了,曹操走了,邢子昂走了,华雄走了,郭嘉走了,孙坚走了。。。都走了。。。都走了。。。为何就老夫还活着呢?
 “去一趟。。。忠烈堂罢。”
 住着拐杖,走在厚德殿里,眼神扫过一个又一个老友,刘备早已是热泪盈眶,手指抚过面前的灵位,擦拭着眼泪,刘备流着泪,指着众人骂道:“尔等不厚道!不厚道!为何要留下老夫一人?你们却都有说有笑的在一起了?不厚道啊!不厚道啊!!!”
 “砰。。。”,听的忠烈堂内的响声,驻守此处的士卒们急忙冲了进去,只见司空已经倒在了地面上,士卒们大惊,急忙抱起了司空,上了马车,便赶往了他的府邸里,又叫了太医,叫了刘禅。
 当刘禅前来的时候,刘备已经昏迷了一个多时辰,无论他哭着如何呼唤,他都不曾醒来。
 此事也惊动了天子,天子都派人来看望老司空。
 昏迷了整整一日,老司空这才缓缓睁开了双眼,众人欢喜雀跃,唯独老司空,闷闷不乐,一言不发。
 “给我弄一碗粥来。。。”,刘备吩咐道。
 刘禅不敢耽误,看到阿父醒来,他早已是欣喜若狂,急忙找到了王二郎,让他重新干起老本行,做了一碗地地道道的王氏小米粥,送到了刘备的面前,此刻的刘备,已经勉强能够坐起来,他挣扎着,坚持要在外面喝,刘禅苦苦相劝,可是怎么也劝不动这位倔强的老者。
 终于,一行人扶持着他,来到了院落里,拿起了王二郎的得意之作,刘备满怀希望的吃了一大口。
 “阿父。。。怎么不吃了?味道如何?”
 刘备茫然的看着远方,“味道不对啊。。。。”
 肉粥被打翻在了地面上,老司空仰望着天空,眼里渐渐失去了所有的神色,浑身渐渐也变得寒冷,再也没有了生息。
 “阿父!!!”,刘禅跪倒在地面上,痛苦的大吼着,他大哭了起来。
 众人也纷纷哭了起来。
 在这白皑皑的世界里,老司空便那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犹如一团绽开的花,犹如一团燃烧着的烈火,无时无刻在向世界释放那庞大的炽热。
 延康十九年,十二月。
 司空刘备,逝世。
第0900章 沉痛打击
 这些日子,刘熙总是觉得有些烦闷,心里愈发的不安,果然,只是在厚德殿里等了几天,他便接到了噩耗,刘司空走了,其实,在他的心里,早就有了预感,司空公怕是熬不过这个寒冬了,他早年四处奔波,年过六十都不曾休歇,能够扛到如今,已经算是高寿了。
 可是,这并不代表他能很容易的承受住这个打击,对于刘熙这种爱才如命的人来说,每走一个能臣,都好似是从他心口挖去了一块儿肉来,而如今,刘司空也走了,对于这位温和的宗室长辈,他素来就有好感,哪怕是得到了天书,他也很喜欢这位长辈。
 在整个天下都在讨伐大汉,谋逆不轨的时候,唯独有这么一个人,打起了大汉的旗帜,按着天书里的记载,显然,宗室并不是只有他,如刘璋,刘表,刘繇之类,也都是一方之诸侯,可是,却没有人像他这般,高举着大汉旗帜,以匡扶大汉为己任,奋斗一生。
 这位长者,平日里很温和,与诸多大臣的关系很好,可若是偶尔生气了,也会拿出汉家的血性来,也能带着满宠在荆州杀个人头滚滚,对于刘熙,他一向都很是呵护,哪怕知道刘熙是想要夺走自己手中的权力,他也未曾抱怨反对,在离开庙堂核心之后,还常常来协助新上任的年轻大臣。
 如今,这位长辈也走了,而他的逝世,彻底代表了三公时代的结束,如今,却是三令的时代。
 对于对这位宗室长者的敬佩,刘熙亲自前往祭拜,道路早就被空了出来,百姓们夹道欢迎,处处都是百姓们的欢呼声,可是刘熙的心,却始终都是冷的,当他赶到了刘府的时候,司空家的那个傻儿子,已经哭的睁不开双眼了,刘熙上前劝慰。
 这个傻小子,向来就是刘公的心头肉,不知有多疼爱,纵然不喜文,只是做了个为人不齿的商贾,司空都没有责怪他,反而是各种暗地里相助,司空甚至偷偷找过天子,言语之中,就是希望天子能够庇护一番自己的这个傻儿子,此生,没有其他遗憾,唯一割舍不了的,就是这个傻儿子了。
 如今,看到这小子那红肿的眼,停不住的眼泪,刘熙长叹了一声,若是刘公泉下有知,想必也会很欣慰罢,这孩子虽傻,可对于父亲,也是真的爱,不像那些逆子,刘熙眯了眯双眼,他见过不少在他面前装作孝顺,哭的死去活来的孝子,声音震天响,眼泪却是掉不出几滴。
 像刘禅这样,哭的嗓子嘶哑,双眼不能睁开的,他反而是初次看到。
 不必多说,刘司空定是会入忠烈堂的,这一点,任何人都不会反对,光是刘司空那十年大策,就让大汉富强了十倍,就是这功劳,在忠烈堂内,他也能占着一个前位,刘熙将此事告知了刘禅,也算是给他一个交代,让他能够稍微心安。
 刘司空的逝世,在雒阳内却是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来,百姓们早就忘却了有这么一位司空,只有少数的官吏们还知道,到了最后,反而是一大批得宗室子弟前来吊丧,为刘司空送行,直到邸报府出了关于刘司空逝世的消息之后,百姓们这才哭了起来,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他们哭了。
 刘熙又令司马懿商谈对刘司空的追封之事,刚刚回到了厚德殿里,齐悦便再一次的冲了进来,颤抖着说道:“国家,不好了,荀令公他。。。在路上摔了一跤。。。”,听到这句话,刘熙好似被重锤猛地砸在了脑门上,顿时,整个人都觉得天旋地转。
 双手紧紧抓着面前的木案,缓缓呼吸着。
 缓和了许久,刘熙再次出了门,这一次,坐在马车里,他却好似失去了听觉,一切的喧哗,一切的言语,他都听不见,耳边一直都是杂乱的轰鸣声,什么都听不到了,马车迅速的赶到了荀令公的府上,好在,这里并没有挂白,刘熙在心里想着,直到看到躺在床榻上满脸笑容的荀彧,刘熙再次听见了周围的喧哗。
 “老臣之过,让陛下担忧了。。。劳烦陛下了。。。”,荀彧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刘熙强行挤出了一丝笑容来,摇着头,“荀令公莫要如此言语,既是寒冬,就莫要再出门了,如此时刻,还急着出门,荀令公真是吓死朕了,朕在路上,都已经为荀令公想追封的爵位了。。”
 “哈哈哈,那是臣的不幸啊,险些就拿了爵位,可惜,可惜啊。”,荀彧笑着说道,刘熙那如寒冰一般的心,仿佛又融化了一些,“荀令公啊,莫要再这样了,庙堂不能没有你,朕不能没有你。”
 “我听闻司空逝世,就急着去见他,没有想到,路上竟堆积了这般大的积雪。。。险些就跟着司空一同离开了。”,荀彧说着,看到刘熙那黯然的面孔,这才笑着说道:“陛下,臣听闻,生老病死,乃是人生之常,未曾有人可逃脱,经离了这四个,人生方才算是圆满的。。。陛下不必为了我们这些老家伙而烦心。”
 “多谢荀令公。”
 “陛下啊,臣听闻,你听从了司马懿的建议,从海外招了百万的奴隶,安排到了宁州之外,臣有心劝阻,却也见不到陛下,这外头太冷了,医者不让老夫外出啊,陛下,此事是做的不对的,若是可以,还望陛下能吩咐一番塞外之人,千万不要太过于苛刻,最好安排一个温和的人,担任塞外之牧守。。。”
 “陛下,臣听闻,自古以来,只要天子不是听不进他人言语的君王,大臣不是善遮掩不肯上谏的大臣,盛世便可期也,如今陛下广开言路,此乃善事,若是可以,还望陛下能听取更多人的建议,再做决定,陛下,若是老臣挺不过这个寒冬了。。。”,荀彧平静的说道。
 “可让宗室子刘懿来担任三令,他乃是孝康皇子的子孙,他人不会多说什么,另外,他也是陛下最为信任的人,中书令这个位置,看似不能与其余两者同列,却是能操纵庙堂群臣,这个位置,必须要是陛下最为信任的人来担任的。。。切记,切记啊。”,荀彧又嘱咐了几句,这才面露疲乏。
 刘熙没有再打扰,只是安静的离开了府邸。
 当他再次回到了厚德殿,揉着额头,思索着塞外之事的时候,齐悦却是再一次的冲了进来。
 “国家。。。故直指绣衣使者张郃张公逝世了。。。”,齐悦低着头,面色愁苦。
 “额。。。。”,刘熙脸色顿时赤红,好似有什么掐住了喉咙,齐悦吓坏了,急忙跳了起来,大喊太医令,当太医令前来的前来,刘熙的嘴角已经溢出血来,整个人却还是能够站立,不曾倒下,太医令为天子诊治了许久,又端来了药,天子坐在床榻上,伸出颤抖着的手,接了药,一饮而尽。
 “陛下!!”,不知何时,皇后也冲进了厚德殿内,皇后看起来很是担忧天子,刚刚得知太医往厚德殿跑过去的消息,便立刻赶来了,坐在天子的身边,担忧的问道:“陛下,你怎么了?陛下??”,刘熙忽然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她,“你怎么知道朕有事的?”
 吕姬被天子这模样吓了一跳,茫然的说道:“是宫女,宫女说看到太医朝着厚德殿冲了过去。。。”,刘熙愤怒的抬起了头,看着齐悦,:“敢传宫中大事,何罪耶?”
 “国家。。。死罪。。奴婢管教不严,还望国家严惩!”,齐悦恐惧的跪在了刘熙的面前,刘熙大手一挥,说道:“给朕滚出去!!将那些多嘴的都给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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