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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捡到一本三国志-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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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群臣竟不能答。
 其后,与司空闻人公议政事,相善。
 符归扬州,又作战船百余,大练水师,出海远航,探于大壑,威凌外夷。以巨舟远行,遇张角、太史慈所率航船,留之,寻得夷岛,汉室舟师以行于远方。
 十一年二月,司徒何子薨,召归王符,拜司徒。寻以考核法取士,得贤良者多。
 然符为人傲,目无余子,视百官若无物,斥群吏若奴仆。其治扬州,以科功为法,以政绩为要,苛刻薄情,郡县遂以煎迫,百姓死者数千。
 十五年,民乱数起,符下狱议罪。群臣皆言当死,闻人公、太子为请之,符得出,乃深思熟虑,更革科功,新作律法以察百官。
 九月,与阳球作《汉律官裁》。
 百官每至朝会,必曰“请烹王符”,符不为所动。
 二十一年,以司徒送皇子协为陈留王。仁庙崩,太子即位,遗诏薄葬,道路流言以为新君不孝,符怒,大责群臣,命廷尉逮流言者贼臣朱寓、刘佑、杨乔等,罪以族诛。
 熹平元年二月,临泾井现黄龙。吏发农田现蝗卵,符往中牟视农桑,遇刺田间,卒,遗字曰:“蝗畏禽、火”
 符刚直苛刻,得罪者众,自释褐以来遇刺凡四十三,符死,民竟不哀。
 主使者周啟言之左右曰:“为国除贼,死而无憾也!”,与者五十四人,民咸谓之豪杰。
 天子怒,烹周啟,灭其宗族。
 此为史官山岳不动所书,特赐金十两,其余史官,亦可书写,一旦采用,赏金十两(十元)。
第474章。汉志闻人袭列传
 闻人袭,字定卿,沛国人也。家贫,以献礼破家,父母不幸,及长,为郡县吏。桓帝末,位太仆。
 建宁初,拜冀州典农中郎将,主屯田事,袭亲率农桑,垦田百万。时,天子初治屯垦,田垦千万,地至七十百万,府库充盈,家有储粟,卅年以来,百姓始知有生民之乐。
 进司空。
 五年,天子欲用郑玄之策牧牛。袭献计曰:借民牛一岁,还并与息,不用千钱之费,国家犹有余利,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也。
 奏闻,上喜,用袭之计,数年,牛大蕃息,官民皆得其利,赞之不绝。
 袭善财计,有急智,上用之主国计。凡用事,问袭,袭每言国库空虚,急之,则奇计必出,国家少用功而多得利,上益知袭才,多亲爱之,谓之管子再世。
 建宁驰道成,东西通达,便利,郡县多愿作驰道,费多功少。袭议复开漕运,因势利导,交通利。
 时豪右多蓄奴,匿私避税,王符治扬州,整户籍,斩豪右,扬州大治。袭建议效之,复订天下户籍,计丁口六千四百七十七万。
 段颎破鲜卑,取其地,地广人稀,议迁幽凉民垦,需钱四千万。袭献策,置贺州、新州,招百姓无田及诸胡向汉者,并与戍卒屯田,不费国帑而地自辟,司徒何子笑曰:闻人君,后日司徒也。
 崔寔作《四民月令》,袭置卖千钱许抄录,又作精本,以万钱易之,天下恶其人而望其书。
 颖川钟敷作《恶金说》,议复盐铁专卖。上命袭作冶场,无禁民间盐铁。
 扬州刺史王符入朝,袭与之交,相善。百官常请烹王符,其后,亦有请烹闻人袭者。
 七年末,令行贾不及千钱,四十税一。
 九年,袭议作河北运河,以通漕运,上迟疑,命与司徒何子商议,袭数与何子论,何子知其志,言于天子,遂许之。袭赴冀州访察,前使护乌桓校尉董卓征辽东,捕野人筑幽冀驰道,今亦用卓捕辽东野人开河。
 运河成,幽州粮过海至大河,过高塘、濮阳、官渡、白马,达雒阳,槽转山东粟,不复称艰难矣。复议作西北运河,连雍凉并州。
 十二年,以四科取士,袭与司徒王符监其事,以故相殴,罚出私钱供纸三千。其后,与王符恶,群臣每言烹王符,袭必率其先。
 冬,白灾至,边州诸郡初定,积蓄不盈,冻馁千余,天子不得寝,遂北巡边郡,袭从行。司徒王符见西域商贾,闻其国风物,又得棉,乃上言益通商西域,获其利,袭亦同意,请主其事,不成,请斩王节信。使韩约往贵霜。
 汉商人行西域,多贩丝绸、茶叶,取其黄金及珍奇异物,或言丝绸贩至西极可与黄金等,又茶叶、大黄润身,西人必需,丝、陶之宝,王公富人所好。遂过凉、益,堪察贸易事。
 益州民好事鬼神,淫祠多滋。袭以位居三公,生财有道,益州有祠曰财神,号闻人公,为商贾及百姓求财者多拜之。袭至汉中,贾人皆以为神,凡所令莫有不应者。
 归雒阳,病笃,天子数问疾。
 商队数年归,聚利无算,或言当汉岁入。袭自归京久病,闻其获至,竟立奔之,计六日得归库。
 建宁十六年二月,沛国井现黄龙。
 三月,卒,年七十一。
 袭以家贫故,性甚吝啬,日不复膳,夜不燃烛,物用之经年不易,时人谓之一毛不拔。
 其主国计,每问必言国库空虚不可用,去之,太仓满盈,道毋饥人,其家余财三十五钱。
 及死,天子泣曰:“失朕一臂。”以袭家贫故,赐金五百,并与珍宝珠玉,为治丧。追赠富民君,谥曰成,无子,取族子为嗣。
 初于考场与王符殴,以其弟子马均试中私窃白纸故也。事闻,上震怒,出令与袭,袭见令,色变,面若死灰,忽忽亡去。人旁观之,乃命袭自出钱供白纸三千。及今,考核用纸皆作字曰:故闻人公所赠。
 公初与王符交,志同道合,相善。后以故殴,多有隙,十五年,以科功法致滥官害民,下狱,群臣俱言当死,公与太子力劝之,得免。
 自闻人公去,袁逢、卢植相继掌国计,然其守犹不足,生财亦阙道,然以公故策,国家无有忧患。及天子圣仁,作济民府,惠济百姓,支出繁复,国库竟不能与。及司空植梦遇闻人公,追讨国帑,植愧不能与,公乃授之策。惊寤,书策奏上,以司轻重之权,主货币之事为要,行之数载,国不益赋,而海内用足。至于今,汉以铸币之权,不费弓矢而万国咸伏,然其怪诞不足信也。
 袭尝与孝康微行京师,得弟子马均,善奇技巧思,尤工鲁墨之术,冶石炭,作水车,人谓当世公输。初为扶风县令,免,后为议郎。
 此为史官山岳不动所书,赐金十两。
第0471章 熹平新令
 “交州???”
 “刘公啊。。。你也近半百之年了。。这交州偏远凶险,朕怎么能让你前往呢?何况,这朝中,还需要刘公这样正直的人来相助朕啊!”天子有些迟疑的说着,他是真的不希望刘默前往交州,交州那个地方,除宁州外,便是最为荒凉,最为贫穷的地方了。
 荒凉贫穷倒也罢了,还有很多的猛兽,山林之中,危险数不胜数,很多前往交州的大臣,都是病死在了那里,尸骨都没能回来,天子心里,对百官都有自己的看法,像董卓,虽会做出一些混账事,但他定然是贾诩之后的太尉,他是最为合适的。
 而刘默,在天子心里,是要接替卢植的。
 对如此看重的大臣,天子如何能安心让他前往交州呢?
 刘默说道:“陛下,交州内外,扶南真腊,臣知其言语,明其道理,何况,开发南方之事,交州最为重要,扬州经过大治,如今也是富裕地区,益州因通商之事,亦不弱与扬,荆州地大物博,治理亦不难,唯独交州,最为艰苦,臣请前往交州,还望陛下应允!”
 天子没有回话,看着刘默,看了许久,长叹一声,说道:“也罢,刘公此番前往。。。多多保重。。。”
 “多谢陛下!”
 。。。。。
 刘默返回府邸的时候,诸葛亮已经在院落,正在喂养鸡鸭,刘默走了进来,没有多说,便开始做饭,两人面向而坐,吃着饭,诸葛亮说道:“今日,袁公与我说了。。。”
 刘默一愣,看着他,“袁公此举,着实不该。”
 “若是师君心里不安,不能原谅,亮愿前往宁州,手刃仇敌。。。”
 刘默右手猛地拍在案牍上,打断了正要言语的诸葛亮,他说道:“不可如此。。。我原谅了他,你若是敢私自行事,我定不饶你。。。明白了麽?!”
 诸葛亮点着头,说道:“弟子明白。”
 “恩。。。还有,几日之后,我要前往交州了。。。”
 “交州?”
 “曹司农上奏开发南方之事,我是最为合适的人选,去往交州,定能使交州大治。。。”刘默又说了些自己的谋划,诸葛亮认真的听着,他自然是相信刘默所言,刘默前往交州,定然能够让交州大治,他想了片刻,说道:“师君这番前往,定是数年不能往返,不如,亮随行。。。”
 “亮不才,却也愿相助师君。。。”
 “不必。。。你若是走了,天子定然会怪罪的,殿下那里,还需要你相助。。。”
 “唉。。。”
 “殿下心仁。。。你日后多多帮扶,若是有大事,便可寻袁公。。。。不过,不可治公羊。。。”
 “谨喏。”
 嘱咐了数句,气氛又有些沉默了下来。
 “照顾好自己。。。可与我书信。。。”
 。。。。。。。。。。。。。。
 次日,天子以侍御史刘默为交州刺史的消息传出,百官欢庆,这厮终于是离开了!当然,也有不少大臣,上奏反对,其中便有曹操,袁术,蔡邕这些人,就连司徒卢植,也是急忙面见了陛下,希望天子能够改变决定,天子也是无奈,不是朕要他去,是他自己要前往的,朕都阻止不了,为之奈何?
 诸葛亮帮着刘默收拾东西,天子派出的宿卫在院外等候着,天子怕他出事,特意安排了二十多位精锐的宿卫跟随,刘默还是少言寡语的,心里尽管不舍,依旧没有多说什么,收拾好了东西,装上了车,刘默便要与诸葛亮告别了。
 “师君。。。此去,定要多多保重!”
 “恩。。。”
 诸葛亮大拜,刘默起身,便要上车,诸葛亮忽然问道:“师君!普里无忒泼拉是什么意思??”
 刘默愣了片刻,回过头,看着诸葛亮,说道:“这是我幼弟的名字。。。”
 他没有再多说,上了车,宿卫们便带着他离开了。
 诸葛亮看着空荡荡的院落,心里却是有些苦楚,又只剩下自己独自一人了。
 “孔明!孔明!”
 只见刘獒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手里还抱着什么,看了看周围,问道:“刘公呢?”
 “他方才离去了。。。”
 “唉。。还是没能赶上。。。”刘獒有些无奈的说着,他还带了不少的东西,本来是要送给刘默的,没有想到,刘默竟离开的如此迅速,这实在是令人有些懊恼。
 “殿下,无碍。。。下次相见之时,再送与师君便可!”
 诸葛亮笑着说道,原先那沉重的心情,不知不觉竟也缓了许多。
 刘獒坐着车,看着马车驶出了雒阳,心里有些悲恸,对于雒阳,他心里还是极为的不舍,这里是他第二个家,甚至,比第一个家还要让他看重,毕竟,只有在这里,他才有家人,而在东濊的,只是个屋子罢了,离开这里,他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回来,甚至,还能否回来。
 私人恩仇与国家大义,险些逼疯了这位和善的老人。
 他已不再年轻,年过半百,而看自己的一生,却都是在孤独之中度过的,也只有在雒阳的时候,他才体会到了家的滋味。。。不过,他还是熬不住了,日日夜夜,他眼前浮现出的都是家人被残害的景象,这让他日夜都在恐惧与愧疚之中度过,没有一刻能够安心。
 去往交州,整日都在繁忙之中,或许就没有时间来思索这么多的繁杂事吧,杀亲之仇,不共戴天,这仇恨,刘默并没有忘记,不过,他不能急着去复仇,宁州需要时间来安稳,新任的程昱,听闻是个难得的能臣,有他在宁州,想来宁州的局势很快便能安稳下来。
 那个时候,便是自己的复仇之日。
 若是有那一刻,自己是否还能对那个老贼下手?
 刘默连忙摇着头,不再去想。
 。。。。。。。。。
 熹平十一年,十月
 司农曹操与司空袁术共制新税律,改变了以往收取税赋的方式,对所有的税赋都进行了彻底的改变,这次革新,乃是王符科功之后,声势最为浩大的一次,也是参与官吏最多的,明面上是曹操与袁术两人完成的,可是在实际上,共有三百多名官吏参与。
 朝中百官,大多都是参与了协商的过程,从司徒卢植,到郭嘉,荀彧,邢子昂等人,此事关系重大,税赋乃是国家的根本,而曹操想要改变税赋的形式,这是直接朝着大汉的根本下刀,没有人敢对此轻视,就连天子也是如此,像卢植其实是反对更改的,可是,他又害怕曹操等人胡来,无奈的参与。
 这就导致了几乎朝中群臣都来参与,各抒己见,当然,决定权还是在曹操与袁术的手里,或者说,是在天子的手里,各抒己见,当然很欢迎,至于用不用,那就要看情况了,熹平时期的臣子们,或许还没有建宁时期的那般老谋深算,可是,人才辈出,却是不争的事实。
 在众人的谋划下,税赋制不断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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