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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捡到一本三国志-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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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不满,故而如此栽赃,师君只是说过大灾降临,并非诽议庙堂,也未有不忠之心,还望老丈明辨啊!”
 刘伯大吃一惊,说道:“快些将他放下!吾等莫不是抓错了人!”
 一旁的韩季长有些犹豫的问道:“尚未定论,如何能信他之言?”
 刘伯严厉的说道:“尚未定论,便是不知真假,若是误害了善人,我心何能安?将两人放下!”,韩季长这才将两人从横梁上放了下来,另一个弟子陷入晕厥之中,张梁却是感动的热泪盈眶,被放到地面上,张梁艰难的朝着刘伯大拜。
 “唉,可是你兄长还在遭罪啊。”
 刘伯无奈的说道:“你不知道,天子派出了张郃前来调查,此人是个酷吏,抓住了你兄长之后,严刑逼供,我只是白身,对于他,也是无能为力的。。。”
 “老丈,救救我兄长罢,兄长继太平之道,绝不会行乱太平之事,兄长门下,众人皆知,兄长书写讳言,曰:苍天不死,苍天永立,岁在建宁,大汉永兴,教导吾等忠君爱国。。。此言,太平道信徒都是整日念叨的。。。兄长怎么可能图谋不轨呢??”
 “唉,原来如此,是老朽之错啊,唉,对不住,还望赎罪!赎罪啊!”刘伯朝着张梁猛地低身拜见,张梁连忙摇着头,也附身回礼道:“老丈不可如。。。额。。”,张梁瞪大眼睛,一把剑刺进了他的心口,刘伯手持长剑,这剑先前一直挂在韩季长的腰间。
 张梁嘴角猛地涌出血来,刘伯低声说道:“赎罪!”
 剑被拔了出来,张梁顿时倒地,刘伯又亲自用剑刺穿了那晕厥的弟子,将两个人都送上了路,张梁直勾勾的盯着刘伯,死不瞑目,一旁的韩季长,身为游侠的他,竟然都有些胆寒,都不怎么敢看刘伯的脸,刘伯杀了两人,说道:“你直接处理了罢。。。”
 “明日,派人帮助张角,去寻找他的弟子。。。”
 “是!”
 刘伯便到了侯府的一处水池边,洗了双手,整理了衣冠,方才又恢复到了那晕沉沉,病入膏肓的模样,弯腰拄着拐杖,朝着外院走去。
 而此刻,正在外院里与人交谈的张角,却感觉胸口异常的憋闷,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剧烈的呼吸起来,众人有些惊异,张宝连忙扶住了他,张角剧烈的呼吸着,心口一疼,便又渐渐的缓了过来,他皱着眉头,呼出了一口气,心里却有些奇怪。
 现在,他虽然没有了那种窒息的感觉,可是心口还是有些沉甸甸的,有些不自然。
第0219章 张角何人
 张角缓过来,抬起头,猛地看到血水犹如浪花般朝自己冲来,张角一颤,眨了眨眼,哪里还有血水,只有迷迷糊糊的老丈走了出来,见到了众人,也不答话,缓缓抬起头,有些疑惑的问道:“老朽这是在哪里?”,那随行驾车而来的侍从有些无奈的上前扶住他。
 向众人请罪道:“刘老今日里,总是这般善忘,还请诸君勿怪!”
 张角连忙摇着头,说道:“刘老真心助我,岂敢如此?”,扶着刘老,却发现他下裳有些水渍,身上有些难闻的味道,一旁的侍从,有些尴尬的看着张角,张角看着他微微一笑,不以为然,两人扶着刘老缓缓走出了院落,直到上了牛车,张角也没有看到之前那位游侠。
 走在路上,刘伯忽然一震,看向了张角,说道:“我想起来了,明日,他会帮你一同寻找。。。”,说完,他皱了皱眉头,低着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裳,有些无奈,张角心里忽然觉得有些温和,多么好的老人啊,神志已然不清,尿溺都不能自控。
 可是,到了这个地步,还要帮助自己,不愧是陛下的家奴,仁义之君自然有仁义之士来协助。
 次日,果然,侯府的门客全部出动了,以韩季长为首的侯府门客集体出动,四处寻找,他们对于解读亭极为的熟悉,而且消息也是灵通的,在他们出动之后,他们甚至找到了很多的暗屋,山洞之类,这些地方,可是连更卒都没有发现的,而在整整搜寻了两日之后。
 在一处隐蔽的山洞里,韩季长发现了两人的尸体。
 更卒们清楚的记得,自己也搜寻过这里,那几个负责搜寻此处的更卒,还因为办事不利的缘故被责骂,找到了他的尸体之后,张角久久没能言语,就在此地,为他们两人立下了墓碑,在坟墓前坐了整整四天,其余弟子们也是陪伴在他的身边。
 而两个人的尸体,严重的刺激到了饶阳县县令等人员,这熟悉的作案手法,若是让如此凶恶之徒继续藏匿,藏匿在天子的故居,他们还有何等脸面,他们再次进行了大规模的排查,对于解读亭进行了大范围的搜查,韩季长等人也协助更卒开始了进行搜查。
 与以前一样,还是没有任何的线索。
 这件事,自然是传到了庙堂之中,这样恶性的杀人案,使得庙堂之中的重臣都非常的愤怒,特意要求天子召开朝议,为一起杀人案而召开朝议,天子本来还有些不以为然,直到他知道,这手段与幼时一般,而且,被杀的人乃是张角的弟子!
 天子长大成人之后,第一次觉得自己幼年时是那么的愚蠢,自己竟然将最为重要的天赐之物交给表兄来看,这东西要是传播开来,天子简直不敢想象会引起多大的动乱,而表兄正好在自己出去之后被杀,天子原先觉得,这事定然是阿母所做的。
 为了保护自己,忍痛处死了侄儿。
 可是,慢慢的,他发现,阿母并没有那么狠的心肠,依她跟董宠的感情,她显然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的,那么,另一人便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这个人,便是照顾了自己家族三代人的刘老,这位老者,向来都不是普通人,最起码,他那隐藏的能力,便不在朝中群臣之下。
 他心里有预测,行凶的极为可能是这个老者,杀死董重,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秘密,刘老虽然从来没有看过天书,可是他是家里的家宰,屠宰金鱼的时候发现了什么,他应该都是知道的,因此,他为了保护自己,方才杀死了董重,至于这次,若是不出意外,应该还是刘伯,不过,为什么呢?
 他还是决定召开朝议,顺便看看朝中大臣对于张角的看法,张角此人,小胖子心里还是有些忌惮的,他跟曹操这些家伙不一样,因为,曹操等人,哪怕是完全把持了庙堂,权倾天下,也不敢谋朝串位,顶多也是禅让,可是张角,他不一样,他是存心想着覆灭汉家天下的。
 他心里没有对大汉,对自己的畏惧,这一点,是小胖子所不能容忍的。
 朝议开始,群臣拜见。
 之后自然便是请烹王节信,天子注意到,除了王节信之外,闻人袭也开始被众人所攻击了,有不少的臣子弹劾他在冀州,肆意抓捕大量的百姓,暴虐无道之类,弹劾之事过去之后,朝议开始了。
 朝中大臣,此刻还是比较少的,重臣逝世之后,何休在家休养,王符在扬州,闻人袭在冀州,朝中能够商量大事的,也只剩下了如袁逢,张温等大臣,天子看向了袁逢,表情肃穆的问道:“不知,袁君可能解惑?“,袁逢想了想,便起身,说道:
 “陛下,有三人,若是派去河间,定然能抓捕要犯!”
 “哦?敢问,是哪三人?”
 “新州刺史阳球,扬州刺史王符,绣衣使者左丞张郃!此三人,一人前往河间,便能抓捕要犯!”袁逢信誓旦旦的说道,听到他这么说,天子眯了眯眼睛,又问道:“张角,何人也?”
 立刻有大臣起身,说道:“回陛下,此人乃冀州人士,本是一豪强,后拜方士为师,故而学得一身道术,散尽家产,四处救济百姓,与河北之地,多有信徒,乃是太平黄老道之善人。”,天子认真的盯着这个大臣看着,咧嘴笑了笑,眼睛瞥向了远处的宋典。
 宋典立刻意会,连忙将此人的名字记了下来。
 随后又是几个人起身补充,当然,他们的说辞都是差不多,不是在夸他的为人,高尚品德,便是夸赞他的道法,什么起死回生,妙手回春之类,天子嗤笑了一声,问道:“他道法如此厉害,抓了他弟子莫不也是个修行的妖孽?”
 这些人戛然而止,说不出话来。
 之后,便是太尉张温起身,说道:“陛下,臣以为,此人拉拢民心,有诡志,应当早日除去!”
 他刚说完,几个大臣便起身痛骂,汉律规定,除非是得到了国家的允许,否则,私人救济百姓,发放粮食,都会被视为收取民心,会被处死诛族,这条律法,被世家大族们格外的痛恨,在听到张温又提出了类似的观点之后,这些世家大族出身的重臣们,顿时破口大骂。
 张温满脸的凶横,转过头看着那些朝臣,大有要动手的姿势。
 天子方才将他们劝下来。
第0220章 第一纨绔
 “解渎乃朕之故居,朕绝不允许如此歹人,潜藏于此地。。。”
 在听取了众人的建议,乃至对于太平道的各种传闻之后,天子便如此说道。
 说完,便下令遣散朝会,群臣都有些捉摸不透天子的心思,陛下没有应允任何一位大臣所提出来的建议,莫非陛下心里已经有了决策?百官始终是想不通,只好退下,天子与宋典返回了大殿,坐在殿里,有些感慨的说道:“说起来,朕已经十年未曾返回河间了,也不知如今如何了。。。”
 “国家圣贤,举国太平,河间之地,定然是一片祥和之盛景啊!”宋典在一旁笑着说道,天子看了看他,随后说道:“凶案之事,不可不察,朕要你前往河间。。。。”
 “啊?陛下,奴婢不知刑法,如何前往河间。。。。”宋典连忙问道,天子摇着头,笑着说道:“蠢货,谁让你去河间抓捕凶手了?哈哈哈~~”
 宋典有些尴尬的笑着,天子继续说道:“你去河间,将刘伯与张角二人给我带回来。。。记住,刘伯近似与朕之长者,不可失礼。。。”
 “奴婢不敢。”
 天子这才点点头,让宋典离开,坐在大殿里,待了片刻,忽然有些烦闷起来,看着身边的荀攸,说道:“朕想要外出,让绣衣使者准备一番。。。。”,荀攸点点头,便退下了,小胖子孤独的坐在大殿里,忽然间,他叹息着,他有些怀念河间国。。。。
 曾经有个疼爱自己的阿母,保护自己的窦太后,教导自己的老太尉,一心向君的张公,秉公正直的乔公。。甚至,杨赐,周景。。。。舅父。。。。斯人已逝啊,小胖子抬起头,神色有些落寞,当外面响起脚步声的时候,天子立刻挺直了背,皱着眉头,气势凌人。
 “国家!”
 “绣衣使者已在殿外守着!”
 天子点点头,便换了衣裳,与荀攸走了出去。
 他非常享受徒步行走在雒阳的感觉,看着这繁荣的景象,他心里的诸多悲哀都会被他隐藏在心底,荀攸安静在跟在他的身后,天子独乐,偶尔也会跟路边的小贩交谈,买些物什,正在交谈着,忽然,前方路上传来了几声喧哗,似乎有什么争执。
 绣衣使者自然便围在了天子的周围,天子也没有在意,有些好奇的望着那里。
 人群逐渐变得密集,而更卒也很快朝着这里走了过来,天子看着,更卒们冲进去之后,人群便被他们强行遣散,可是不久之后,这些更卒竟然极为畏惧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小跑着离开了此地,天子看得是目瞪口呆,向一旁的小贩问道:“更卒怎么又离去了?”
 “呵,这些更卒定然是碰到了不敢招惹的大人物。。。”
 “不过,朝中大人物,是不会在街市里闹事殴斗的,想来,定然是哪个世家子弟罢。。。”,听到他如此说,天子面色也渐渐变得阴沉了,一旁的荀攸笑着问道:“雒阳不是有个曹孟德麽?他酷烈刚正,怎么还会这样的行为?”
 “只可惜,雒阳也只有一个曹君啊。。。。”小贩有些无奈的说道。
 “哦?这般事,莫非还很常见?”
 “哈哈哈,郎君是外来人罢?这雒阳少年,可与别地不同,各个都大有来头,纨绔子弟极多,这等争斗,往日里看得多了。。。”小贩嗤笑着说道。
 天子闻言,勃然大怒,朝着人群便走去,一旁的荀攸连忙跟了上来,低声说道:“陛下,不可啊,还是令雒阳官吏们打听清楚,回去再做处置罢。”
 “呵,天下脚下,岂能让这些纨绔胡闹?身为人父,不懂教子,朕要父子皆罚!开路!”,他怒气冲冲的大叫,一旁的绣衣使者也就不再隐藏,拔剑便驱逐了周围的众人,天子走了进去,在最中间,却是几个少年正在被一群护卫猛揍!
 绣衣使者冲了过去,周围还有几个护卫与他们对峙,绣衣使者愤怒的叫道:“绣衣使者在此!”,那些护卫冷笑了一声,并未给他们让开,天子看到了,更是青筋暴起,整个人都愤怒的颤抖起来,连绣衣使者都不放在眼里,该杀,该杀,无论是谁,朕都要。。。恩?
 在人群的最中间,一个小胖子,挥舞着手中的木剑,奶声奶气的大叫道:“给我打!狠狠打!”
 天子目瞪口呆,一旁的荀攸也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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