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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史上最硬皇帝-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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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他忽然高声道:“来人!”
 一个小黄门胆战心惊地进来,他在外头听到屋中声音已久。
 如今果然见到吕蝉儿像是不好了。
 面色发白的小黄门竟然忘了恭敬,直直看向赵皇鲁清,像是在看魔鬼一般。
 鲁清面皮一抖,对那小黄门道:“让今天当班的近卫都进来。
 每一个人都要对这贱妇凌辱一番才行。否则当即问斩。”
 小黄门张口结舌半天,最后咽下了所有的话,低头道一声:“遵旨。”
 然后便快速出去了。
 或许这小黄门直到今天,才格外庆幸自己不能行人事吧。
 这赵国皇宫之中,这一晚上也不知道有多少男儿被迫做着泯灭人性的事情。
 而吕蝉儿的冤魂,也不知会不会放过鲁清。
 总之一夜荒唐无耻,最终夜色在浊雾中慢慢退散。
 四个汉子在暗淡的天色中悄悄离开皇宫。
 他们共同担着一个担架,每个人面上的神色都是说不出的复杂。
 最终他们将这担架放在魏武侯大宅的后门,接着便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天色继续一点一点的亮了起来。
 魏武侯府中下人打开后门,却见到一副担架在门口。
 那下人小心翼翼地掀开担架上罩着的布片,接着便被眼前的事实吓得尖声跌坐在地上。
 下人的尖叫声惊动了护卫,之后便是魏武侯吕步跌跌冲冲地跑了出来。
 当他看到担架上的情形,一瞬间像是绝望了一般。
 也不知道这一整天是怎么过去的。
 直到夕阳西下,向来威武的吕步骑着一匹高头骏马从正门奔出。
 这一次的吕步面色悲戚,像是老了不少一般。
 而他身后,跟着的是三十名家丁。
 这些家丁也不骑马,而是快步跟在吕步身后。
 魏武侯府外的百姓见到如此一支队伍,都是惊叹咂舌,却不知所去何处。
 吕步心头沉痛,甚至让他来不及多想。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去扣宫门询问赵皇鲁清!
 为什么要这样待他一个老臣!
 为什么要这样待他的女儿吕婵儿!
 女儿尸身的惨不忍睹,久久萦绕在吕步眼前无法忘记。
 此刻的吕步,按着缰绳的双手不住颤抖,心脏抽痛不已。
 仅仅带着三十多名家丁,吕步终于闯到了赵国皇宫边上。
 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赵国皇宫前的金水桥外,早就已经有千余名进军列队等待。
 这些禁军曾经多少都受过魏武侯的照抚。
 但是如今的禁军则是挺着武器,对准了骑在战马上的魏武侯吕步。
 那吕步赤红着双眼,对面前千余名禁军怒吼一声道:“你们今日如此折辱老夫!良心可安!”
 没有人回答,宽敞金水桥外,每一个禁卫军除了握紧武器外什么都不敢说。
 只有一个老太监站在队伍的最后,尖声说道:“罪人吕步,私通越国太子!证据确凿。
 今日又带兵攻打皇宫,为越国前哨!其罪不容诛!”
 吕步听到这样的罪名,忽然气冲心头。
 他手中本来握着一杆长枪,猛地向前惯出。
 禁军们齐声惊呼。
 那长枪如同闪电一般从禁军的头顶划过,直将骑在马上的太监钉在地上。
 众人再去看时,这太监已经被当胸刺穿,血水不断蔓延在洁白的汉白玉路面之上。
 这时候的吕步突然对着天空大大声喊道:“我吕步受先皇恩典,一世忠诚于赵国,从未生过二心!
 我女儿先被赵皇鲁清凌虐而死,如今又诬陷我里通外国!
 无耻鲁清!
 你寒了忠臣的心,再无人会向你尽忠!
 我且要看你众叛亲离!含恨而死!
 要看赵国成他人疆土!
 要看鲁氏先祖抱恨九泉!”
第二百六十五章 汝妻女吾养之
 吕步老将军声声誓言如绽雷一般敲打着众人心脏。
 皇城金水桥外,千余人的禁军竟然都觉后脊发颤。
 也不知是出于吕老将军一枪掼死太监的勇猛,还是因为吕老将军的诅咒。
 热血染红白色路面,寒风却偷走了活人身上的热气。
 似乎是察觉了羽林军们气势大衰,在城强内忽然又传出一个尖锐的声音道:“陛下有旨,杀死叛贼吕步全军犒赏黄金百两,第一个取下人头者连升三级!”
 这声音高亢激动,显然是出于一个宦官之口。
 只是他也见了吕步神武,一枪掼死一人的本事,所以才之敢躲在城内不敢露面。
 羽林军们听了这样一个价码,心思又再不同。
 黄金百两就算是全军平分也不算少了。
 更何况运气好的第一个取下人头还能连升三级。
 这岂不是要做到参军了?
 吕步虽然是身高九尺、武艺过人的大将军,但他到底不是三头六臂。
 众羽林军只要齐上,总有一个能够砍下他的人头。
 这时候就看谁运气更好,动手更快了。
 一时之间,被吓缩了的羽林军们再次沸腾了热血,竟是争先恐后地向着吕步杀去。
 这魏武侯吕步常住京中,身边早就没有将士。
 他只带了三十个家丁就去扣宫门,也是出于无奈。
 他先前用的长枪被自己扔了出去。
 眼看千余人都挺着长矛冲将过来。
 吕步手向旁一伸,便有一个家丁解下佩刀交给吕步。
 这魏武侯平日并不习惯用刀,而是更喜欢长枪这样大开大合的武器。
 此刻也是无法,便是架势一拉,骑在马上虎视眈眈地看向众羽林军。
 羽林军们则是为了金钱红了双眼,顷刻间便涌到吕步的马边。
 那魏武侯本来就生的高大异常,又骑在马上,当真要步行的羽林军抬头仰攻才行。
 好在他们个个手挺长矛,占着一寸长、一寸强的优势,不住用长矛刺向吕步。
 而吕布身上只有一柄短刀,他带来的家丁对上羽林军更是毫无战力。
 吕步算的神武,用钢刀劈断了好几杆长矛。
 奈何羽林军人数太多,如潮水般地向他涌去。
 吕步既然没有生的三头六臂,便是连连被刺了好几矛在身上。
 渐渐地,吕步身上衣物被血水染红。
 再战片刻,地上倒着的羽林军便有几十人之多。
 而其余的羽林军们为了“连升三级”的旨意,不惜踩在同伴的尸体上,也要冲上前去。
 吕步虽然勇猛过人,连杀了几十人,身上的血口子却也是越来越多。
 终于他浑身已经像个血人,每挥刀砍去,便有血水随着激射向四方。
 吕步面色越来越苍白,但是神情却是越来越狰狞。
 像是将满腔怒气都要发泄在这些羽林军身上。
 即使流了这么多鲜血,他每一刀砍出去的威力都毫不减弱。
 此时的吕步心中已经明白,他今日多半是要死在这些羽林军手中。
 而且他也意识到,这些羽林军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赵皇鲁清早就想要杀自己了。
 甚至于将女儿强要入宫中,再虐杀送到魏武侯府门口,都是出自赵皇的恶毒用心。
 他吕步为鲁家打天下时,老赵皇是如何的礼贤下士!
 今日鲁家的小子却是要自己性命!
 吕步继续挥舞着手中钢刀,疯狂一般的胡乱劈砍。
 而他身上却像是许多血瀑布一般,血水成股地不断喷出。
 与吕步近战的那些羽林军们甚至被这血水个个喷成血人。
 血水再热,也热不过羽林军们的心情。
 这些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再坚持一会,吕步就要不行了!
 到时候一定要抢在前头,第一个把他的头颅砍下!
 终于,吕步在疯狂地舞动钢刀中忽然停住了动作。
 围攻他的御林军们似乎也都呆了一呆。
 接着就见吕步高大的身躯如山一般崩塌倾斜下来,轰然倒在地上。
 立刻有眼明手快的羽林军冲了上去,夺过吕步手中的钢刀,朝着老将军的脖子里砍去。
 这柄刀早就已经被吕步砍的卷了刃。
 几刀下去也没能砍下头颅。
 别的羽林军急不可耐的冲上去,用长矛的尖刺不断狠戳在卢布的脖子上。
 吕老将军的脖颈连带头颅不久就被戳地稀烂。
 最终那颗头颅终于从尸身上分开。
 一个羽林军兴奋地提起那不忍直视的头颅,兴奋大叫道:“是我!是我林三!”
 他话未说完,忽然晴空之上出现了一道闪电。
 轰然一道白光闪过,那叫林三的竟然倒在地上成为一具焦尸。
 羽林军中发出一阵惊呼。
 下一刻,闪电不住地落在地面上,落在剩下羽林军的身体上。
 只不过片刻功夫,赵国皇城金水桥外,竟然倒下了成片的焦尸。
 一直躲在城头上监视着战况的太监发出尖锐的惨叫声。
 下一刻,又是一道闪电准确地打在了城墙之上,他竟也成了一举焦尸。
 刚才还混乱如沸腾地狱的金水桥外,瞬间变得一片静默。
 所有人都成了尸体,只剩下一匹血痕累累的战马发出孤独的嘶鸣声。
 踢踢踏踏地踩还带热气的尸身上。
 虽然金水桥外一片寂静,但是这一场战斗还是看在了许多人眼中。
 或许转过明天,这里的事情会被添油加醋,在市井小民中流传。
 甚至那落雷也会被成为老天爷的旨意,是对那不可言说的恶人的惩罚。
 但是总有人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始终都在暗处的韦爵爷遥遥看着金水桥边惨绝人寰的画面,心中再次叹息。
 越太子的雷霆手段,不论何时看到都能惊出一身冷汗。
 他已经八十多岁,还能见到这样的神人,或许也是今生的运气。
 而故意找了借口没有随着羽林军出战的姚汝龙更是心头巨震。
 他虽然与君梧接触的时日很短,但是早就将越太子暗暗当做心中向往。
 越太子每有出战,往往都有惊雷的传说。
 姚汝龙心中隐隐觉得,就算是再不可思议,这落雷也是出自于太子殿下之手,而不是什么老天爷的怒意。
 还有一道身影隐藏在暗中,震惊地窥视着一切。
 最终他悄悄叹息道:“天罚宝珠的下落,或许已经清楚了。须立刻回禀主公。”……
 只有君梧一人站在一座高高的尖塔之上。
 俯视着人间的一切,像是真正的神明一般。
 而他此刻喃喃自语一般道:“吕将军,谢你牺牲。你的家人我会照顾。”
第二百六十六章 真龙化浪
 赵国的昭狱建在皇城北方海涛坊附近,规模并不算大。
 这昭狱地上一层、地下一层,满打满算只能关个几百人罢了。
 放在先皇在位时几乎从未向昭狱押送过犯人。
 只因昭狱是先押再审,所以重械不可常开。
 一直以来,皇城贵戚家中若有不上进的子侄,最不济就是送到昭狱做个狱司这样的小官。
 虽然名声不太好听,终究还是个清闲不易犯错的活计。
 但是时代终究是在变的。
 比如这段日子昭狱中的狱司却是有苦难言。
 总共才能关几百人的昭狱如今竟是人满为患。
 这一任的狱司张聪已经多日没有回家,颌下胡须蓄得极长。
 他身上也已经有股气味,却是不敢抱怨,只因为这几日来送到昭狱的人实在太多了。
 而且这些人都是过去的达官贵人。
 放在过去,就算是父亲那样伯爵也与他们搭不上话来。
 自己这种不受宠的庶子更是完全入不了这些贵人的眼。
 谁知转眼间,自己这个小小的狱司却像是能掌握这些贵人的生死一般。
 张聪也不知该喜还是该惧,心中却常有戚然之感。
 这时候门外一阵响动打乱了张聪的思绪,一个小小狱卒奔了进来,对张聪道:“大人,禁军又带了一波人来。您今晚又该受累了。”
 张聪叹了一声,道:“请禁军的兄弟们快些进来。”
 接着就见到一个健硕的男子撩开帘子走进了屋中。
 张聪一看来人,便笑着问道:“汝龙兄弟!”
 原来进来之人正是姚汝龙。
 这姚汝龙作为世袭禁军,和这蒙祖荫当上狱司的张聪,也算是玩到一起的兄弟。
 只是张聪今日见到姚汝龙后,不由眉头微微一皱。
 他总觉得今日的姚汝龙似乎有些不同,也不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姚汝龙见到张聪,总算一笑道:“聪哥儿,今日劳烦你。”说罢用手向后一挥。
 接着便有禁军压了二男五女进入屋中。
 他们都穿着白色中衣,肩上扛着枷锁,披头散发好不狼狈。
 张聪看清那七人的模样之后一愣,接着不可思议地看向姚汝龙。
 原来这被押来的七人中,有两个男子张聪是远远见过的。
 别看他们如今头发散乱,面孔颓然肮脏,不知道究竟遭过多少罪。
 但他们过去都是趾高气昂之人,都是鲁氏宗亲!
 姚汝龙只是对着张聪点了点头,其中包含了多少一言难尽。
 张聪无法,拿起毛笔按部就班对这七人道:“来犯报上姓名。进得昭狱所犯何事?”
 被关押而来的两个男子中,有一个年纪较长,还剩一些火性子。
 他怒答道:“我是西陵王之后鲁正源。犯了何事去问鲁清那小子!
 我们全家行的端做得正,不知何罪之有!”
 即使此刻的鲁正源被枷锁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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