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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万古邪帝-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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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武林第一人……”许展堂皮笑肉不笑,“既然是武林第一人,邪天如何斗得过?他的身份我会公布的,却不是在此时。”
 “许少,那在何时?”
 “宫老再被踩一脚时!走了,回府见见谢帅,我又想看戏了。”
 邱阳愣愣地看着许少绝尘而去,喃喃道:“许少的意思是,难道邪天还会回来?”
 贾老板又输得精光。
 可这次他不服。
 他在赌坊门前,与同样买邪天赢的人在向赌坊讨公道,其实他清楚就算喊破了嗓子,赌坊都不会理会他们,因为他若是赌坊老板,就绝不会理会。
 他这样做的原因,是因为狗蛋的目光太过热烈,射得他有些受不了,只能找点儿事做,但他细细一想,自己也冤啊,尼玛明明打赢了,结果却是输,可惜离裁判台太远,若被他发现那老头自己骂过,指不定他会冲过去再骂一番。
 “行了,贾老板。”狗蛋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欠我五十两,一个月内还我!”
 贾老板一听,苦得想自尽,但面儿上还是绷得光鲜:“切,不就二百五……卧槽五,五十两?狗蛋你小子敞亮啊,啥也不说了,叔许了你二百五,就是二百五,哪怕肝肠寸断都还你二百五!”
 狗蛋气呼呼地摇摇头:“就五十两,那二百两,就当给那老头买棺材了!”
 “邪天我的小伙计啊……”望着狗蛋仗义的背影,贾老板老泪纵横,“你特么怎么这么邪门儿呢,大爷我押两次都押不中!”
 陈家一行人,还站在三十六号擂台下面,不肯离去。
 在昨天,陈勤知道了邪天蛮力境八层修为的消息,在今日,他看到了邪天打败蛮力境九层的场景,在他眼里没有邪天的胜负,只有自己的溃败。
 忽然,陈勤笑了,他看向身后的老者,这位老者在前天说了句邪天的修为不在你之下,他还记得这话,老者也记得很清楚。
 所以,老者的脸色很不自在。
 “我很清楚邪天的修为会超过我。”陈勤想了想,轻声说道,“在来汴梁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邪天何时会追上我,又何时会超过我,可惜还没想出答案,他就给了我答案……哎,太快了。”
 任谁被邪天这样跐溜一声甩飞,心中都会不好受,陈强亦是,不过他早就经历过这样的事,此时除了震惊钦佩,没多少黯然,见陈勤也步了自家后尘,他出声安慰道:“勤少,不必难受,邪天他……”
 “我没有难受,恰恰相反,”陈勤笑得很阳光,“我现在充满了斗志,知道么,被邪天超过,我浑身都轻松了,没有了任何包袱压力,现在的我,只有一个目标……追上他!”
 陈强感同身受,内心中激荡无比,恨不得现在就回去修炼,可他心中还有一问。
 “大家都知道邪天赢了,他为何不申辩呢,有在场大多数作证,即便是总裁判,也不得不改变结果吧?”
 仿佛又看到了黯岚山上那双沉寂的眸子,仿佛又看到了即将离开阳朔城时邪天的淡然,陈勤感慨道:“他,应该是不屑用言语求胜吧……”
 第一个追上邪天的,不是陈勤,而是刀魄门长老,温水。
 邪天又背上了自己的背包,走到数日前他进入汴梁的那座城门,那时没有人迎接他,但这时,有人仿佛要送他。
 温水一脸笑意,身上看不出任何气势,只有沁人心脾的亲切,他花了半炷香的时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全方位地打量了邪天,方才颔首道:“在下刀魄门玄衣长老,温水,见过少侠。”
 “你好,有事么?”邪天点点头,问道。
 温水想了想,笑道:“我见少侠行事,雷厉风行,干脆利落,便开门见山了,请问邪天少侠,可有意入我刀魄门修行?”
 “没。”
 果然干脆,温水怔了怔,邪天一个字就将他满腹言语堵了个严严实实,见邪天要走,他又赶紧问道:“你不是想入三大派修行么?”
 邪天摇摇头:“我想去赤霄峰。”
 “可赤霄峰难进不说,”温水顿了顿,指了指邪天身后,“方才你已落败,绝无可能再有机会进赤霄峰,而我刀魄门……”
 “谁说没有机会。”邪天笑了笑,“我想去的地方,我一定会站在那里。”
 温水愣住了,他认为邪天在说大话,气话,可当他看清邪天眸中的冷静与坚定时,他又有些相信邪天说的是老实话。
 可是,邪天又如何进赤霄峰?
 温水想不通。
 “既然少侠心意已决,我就不强求了。”温水失望地叹了口气,旋即笑道,“不过少侠若改变主意,我刀魄门随时欢迎。”
 邪天点点头,朝城门走去。
 “少侠,你今年多大?”眼见邪天即将消失,温水福至心灵地问了句。
 邪天顿步,半转头颅,清淡的声音宛若惊雷。
 “今年十二。”
 温水足足在城门甬道里站了两个时辰,方才清醒过来,清醒后的第一时间,他发现自己全身被汗打湿,但他顾不得沐浴换衣,在第二时间猛地冲出城门,朝邪天追去。
 见识过汴梁城的繁华,再临宣酒城时,邪天没有驻足,径直走进了城内。
 距离开宣酒城,不过几日,邪天跑到千里外,狠狠搅动了一下汴梁城,然后又穿着客栈老板免费相送的玄色劲装,来到了客栈。
 “哟,是客观您!”因为熟悉的金票,掌柜第一时间想起了面前惨白的脸庞和玄色的劲装,当然,还有那位一掷千金的豪客穆亮。
 还是那个院落,邪天轻车熟路推门而入,清洗一番仆仆风尘后,他盘坐在床,闭目静养。
 因为明悟了我字,邪天的邪帝心法突飞猛进,虽然还在邪杀阶段,但已不可小觑。
 他不知道的是,宫老封禁他气血元阳的手段,名为内气心法,通过内气心法,宫老将内气留在他体内,暂时性的截断经脉气血,从而产生封禁效用。
 内气心法,只有内气境高手可以修炼,而宫老露的一手隔空封禁,更彰显了他的内气修为有多精深。
 可就是这种用时间堆积出来的精深,在有了长足进步的邪杀面前,不堪一击。
 一个蛮力境八层的武者,怎么可能凭借自身之力,破开内气境九层之人设下的封禁?
 让宫老震惊的,就在于此。
 想等我输了之后,再施展妙手解我禁制?
 老子自己解!
 当着你面解!
 邪天不知道能够解开封禁的只有内气心法,他只知道自己狠狠反击了一次,他只知道邪杀的感知比之前更广大,更细腻,方圆十丈之内的落叶飞花,鸟语虫鸣他听得清清楚楚,对危险的感应更加清晰,头脑也更加清醒灵动。
 体会了一番邪杀,邪天从床上站起,将八套功法修炼了一通后,脑海里又出现了那套让他首次体会到失败的功法。
 混元桩。
 他必须得练,因为他绝对不会停止前进。
 他一定要练,因为他知道,这一次,自己一定能成功!
 混元桩第一桩……龟蛰。
 龟,乃长寿之义,蛰,为冬眠之说,所谓龟蛰,即是乌龟冬眠。
 乌龟在冬眠时,气息平缓而悠长,是为龟息,换到人类身上,成了吐纳一词。
 对于乌龟而言,冬眠就是脱胎换骨的休整,整整一冬的龟息,自身体最深处改善着它们的体质,让它们更加强壮。
 对于人类而言,吐纳亦是脱胎换骨,通过龟蛰的刺激,洗伐武者身体最深处的血髓,从根本上改变它们的体质。
 当邪天仅靠两根小拇趾成功站立时,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头寿比南山的冬眠之龟,他的耳边出现了悠长如亘古的呼吸之音。
 他感觉,整个世界都静了,都慢了,都不动了,除了那头仿佛几万年才呼吸一次的龟,它在世界深处,每一次呼吸,都让整个世界的核心剧烈颤抖!
 他感觉,自己就是那头蛰伏的龟,自己的身体,就是那个世界。
 站在院落外气喘吁吁的温水,也感觉院落里藏着一个蛰伏的化茧蚕蛹,此时的蛰伏,只为了不久后的展翅。
 因为展了翅,所以注定一飞冲天!
第38章 武林大赛 十二(下)
 宋国汴梁,大司马府。
 对于赤霄峰新进弟子的拜见,许展堂表现出不一般的客气,这让谢帅很有些受宠若惊。
 他很清楚,在许展堂眼里,阳朔城谢家不是什么,自己的赤霄峰弟子身份也不是什么。
 所以,他不明白许展堂为何如此客气。
 不过寒暄完毕后,许展堂的第一句话,让谢帅大概知道了原因。
 “说说邪,哦不好意思,”许展堂歉意地笑了笑,又道,“说说你府上谢天这个人吧,我对他的过往很有兴趣。”
 这就是许展堂请自己过府的原因?谢帅愣了半息,来不及品味心里滋生的情绪,恭敬道:“谢天乃敝府一名族人从黯岚山捡回来的,后来成了谢家的仆人,表现一直不错,可惜管教无方,被人发现与侍女通jian,元阳尽丧……”
 许展堂听乐了,笑得有些喘不过气,谢帅心下惴惴,不安地看着许展堂。
 “哎,你啊你啊,”许展堂喘匀了气儿,手指对着谢帅一点一点的,摇头笑道,“真够虚伪。”
 谢帅面色微变,尴尬笑道:“让许少见笑了。”
 “唔唔,是有些好笑。”
 许展堂整理了下思绪,说道:“谢天,你家一疯老头捡回来的,因要救治你妹妹谢蕴,被你挑中蓄养元阳整整六年,前不久谢蕴吸了他全身元阳,得以成为碧影阁……哦不,现在是去了那个地方,我没说错吧?”
 谢帅点点头,将手中叮当作响的茶杯放在桌上。
 许展堂见谢帅颤得厉害,好笑道:“怕什么,就当听故事……然后你因为推荐有功,再加上你与赤霄峰的某位达成协议,幸运地成了赤霄峰的弟子,可惜,你走得太早了,否则……”
 “许少,否则什么?”谢帅强忍心中惊惧,勉强笑问道。
 许展堂喝了口茶水,乜了眼谢帅,淡淡笑道:“否则你就能看几场好戏,不过没关系,你没看着,我讲与你听。”
 不愧是宋国最为闪亮的一颗新星,许展堂讲起故事来,那叫一个精彩,听得谢帅一会儿上,一会儿下,故事中那个名为邪天的人,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感觉。
 可惜,这种感觉对他而言,很难受。
 半个时辰后,口干舌燥的许展堂又灌了一肚子茶水,兴奋地总结道:“黯岚山智斩陈风,谢府内所向无敌,河西盗行杀修之事,汴梁城脚踩宫老……哦,你知道么,这小子顺道把我九夫人抢了去,连河西盗阴神寨大当家李元阳,都被他弄死了。”
 谢帅茫然点头,忽而瞳孔一缩,惊愕问道:“李元阳死了?”
 “咦,为何你对此事如此上心?”这下轮到许展堂诧异了。
 谢帅心头一惊,面儿上却一副不敢认同的表情:“据说,李元阳乃内气境修为,邪天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许展堂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谢帅,忽然变得意兴阑珊起来:“哎,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你啊,又虚伪又奸诈,算了,本来还想讲下去的,没意思。”
 谢帅终于从收敛了笑容的许展堂身上,感受到了要人命的威势。
 “许少,在下知错。”谢帅面色苍白地起身,朝许展堂恭敬一拜,“许少但又吩咐,谢帅莫敢不从。”
 许展堂嗤笑:“你?你看看外面,内气境三层的人排着队等我使唤,你有何能资格让我使唤你?”
 身为谢家大少,谢帅从没想过会有人对自己说这种话,可许展堂说了,说得他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许少能因邪天之事让我进府,就说明您对邪天很感兴趣。”谢帅是聪明人,一句话就抓住了重点,“只要许少一声令下,我保证七日内将邪天带到您面前,届时……”
 许展堂诧异地笑了:“为何要带到我面前?我不像你,和他又没仇又没怨的,再说了,我府上八位夫人貌美如花,谢帅啊,你不会以为我有龙阳之好吧?”
 谢帅大惊,单腿屈膝一跪,惶恐道:“谢帅绝非此意,只是许少对邪天感兴趣……”
 “你听错了。”许展堂终于离座,走到客厅门口,仰望璀璨的朝阳,云淡风轻地说道,“我只对他的过往有兴趣,可不代表对他这个人感兴趣。”
 “不知许少究竟何意?”
 许展堂回首看向谢帅,笑道:“邪天如今应该在宣酒城,你去一趟,和他好好玩玩儿,记住,要好好玩儿,用心玩儿……”
 话音顿了顿,许展堂走到谢帅身旁,伸出双手狠狠揉捏着谢帅的脸,忧心道:“一定要开动脑筋玩儿,知道么?否则我会很无聊,会生气,会杀人。”
 目送谢帅领命离去,许展堂眸中又露出诡异的兴奋,一种即将要看到好戏上场的兴奋。
 在他眼里,邪天与谢帅,就是供他一乐的戏子,毕竟身为宋国最高贵的少年公子之一,能让他感兴趣的人或物,实在太少了。
 所以在发现了邪天之后,他真的很想看以邪天为主角的戏码,非常想。
 有人想看戏,也有人想跳进戏中。
 归家后的殷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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