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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蜜爱春娇(种田)-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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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俯首,轻轻吻着她的面颊,呢喃着:“春娇,你真好……”
  秦春娇在睡梦里不知是否感受到了,嘤咛了一声,嘟哝道:“峋哥哥,求你,不要了……”
  易峋听着这娇软甜腻的嗓音,不由失声一笑。
  适才,她可没少求他,哭的梨花带雨,海棠含泪,软糯的嗓子叫着他哥哥,求他饶了她。
  不知道谁教会她这样干的,但显然适得其反,他只是变得更加兴奋起来,压着她没完没了的要。回过神来时,她却早已累的昏睡过去了。
  他把她累坏了,想到这一点,易峋便得意非常。
  将秦春娇小心的安放在枕上,易峋披衣下床,出门去打了一盆热水。
  院里,月朗星稀,吃酒席的人终于散了干净,余下满地的狼藉,等着明日收拾。
  易峋到厨房端了一盆热水,回来却见易嶟在廊下台阶上坐着,望着天上的月亮发呆。
  月色淡淡,洒在弟弟那张温润清秀的脸上,他双目闪着微光,仿佛有一丝寂寞。
  易峋步履一顿,停了下来。
  易嶟曾经喜欢过秦春娇,但后来似乎也是想开了,他们如今已经成婚,难道他心里还是不能忘情么?
  他问道:“二弟,怎么不去睡?有心事么?”
  易嶟回过神来,望向他大哥,露出一抹和煦的笑意:“没有,就是睡不着而已。大哥,恭喜你了。”
  这话说的顺畅,全无半分勉强。
  易峋看着他,心里却有些淡淡的歉意。
  他和春娇是两厢情愿,谈不上抢了谁的。然而,易嶟喜欢她,他也从来都知道。
  易嶟这个弟弟,从小就听他的话。父母也从来偏疼自己,但凡有什么好东西,未必有易嶟的,但却一定有他的。只除了,在秦春娇这件事上。
  母亲曾经想把春娇说给二弟做媳妇,只待易嶟年满十六,就替他去说亲。
  父母在房里商议这件事时,他恰巧从窗户底下过,听到了。
  当时的他,还只是个不懂事的毛头小子,以为是易嶟和母亲求来的。他什么都可以让给他,唯独秦春娇不行。
  那时候的他,年轻气盛,行事也欠考虑,径直把秦春娇约了出来,强硬的和她私定了终身。
  这件事,后来就没了下文,因为秦春娇被卖去了京城相府。
  在那之后,他满心筹谋着如何夺回她,在接回了她之后,明知道易嶟其实心里也喜欢她,却明白的告诉他,自己要娶她,秦春娇是属于他的。
  这是男人的斗争意识作祟,他知道自己的行径自私且不近人情,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其实,在这一块上,并没有在意过易嶟的感受。
  易嶟这一声恭喜,让他有些愧疚。
  作为一个大哥,他似乎过分了些。
  他顿了顿,想要说些什么,但似乎说什么都不大合适。
  易嶟却似看出了他的纠结,先开口道:“大哥,你快回去吧,外头挺冷的。后天,嫂子要回门,你可别冻出毛病来。我没事儿,我就是想坐一会儿。晚上酒喝高了,吹吹风醒醒酒。”说着,他忽然一笑:“你是我大哥,春娇是我嫂子,咱们永远都这样,一世都不会变。说不准明年,我就要烦劳哥嫂,替我说亲了呢。”
  这一句话虽然平常,却似温水,冲开了无数的芥蒂。
  易峋顿时也释然一笑,他颔首道:“我们一定好生帮你操持。”
  各人,总有各人的缘法。
  易峋端着水盆回了房,易嶟却仍旧坐在台阶上,一腿蜷起,一腿平伸,看着天上的月色,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了一双野性的眼睛。
  春娇终于还是嫁给了大哥,大哥也是真心的喜爱她,疼宠她,他们彼此相爱,他当然也没什么可埋怨的。
  他的心,其实很平静。
  秦春娇注定成为他少年时一段美好的伤感,他也该有新的开始。
  易峋回到屋中,将盆放在了床边,伸手试了试,水温正合适。
  他拧了一条毛巾,替秦春娇仔细擦拭着身子,抹去了汗水和情事留下的痕迹,替她穿上了肚兜和亵裤,拉过棉被将她裹了个严实。
  他将水盆端出门掉到,重新回屋,脱靴上床,钻进了被子里。
  躺下来,搂住那娇软的身躯,带往怀中。
  秦春娇呓语了一声,却没有醒来,无意识的朝他靠过来,钻进他怀里,仿佛一只乖顺的小猫。
  易峋看着她甜美的睡颜,微微一笑,在她额头上啄吻了一下,方才抱着她,遁入了梦乡。
  一夜酣眠。
  隔日清晨,秦春娇醒来时,只觉得全身都在疼。
  小肚子往下坠着疼,腰肢酸疼,两条腿也在发抖。想起昨天夜里的事情,她的心就发颤,还有了十分的委屈。
  她的峋哥,根本一点都不心疼她!
  昨天晚上,易峋先是戏弄她,等她软在了床上,就压着她百般欺凌,任凭她哭哑了嗓子,软语央求,可是不管怎么求都不中用。
  易峋压着她,几乎把她揉成了一团面,最后她自己都开始恍惚起来,他好像还在她身上。
  三姐说的,根本不管用嘛。
  这就是易峋的算账吗?她真是怕了!
  秦春娇有些赌气的想着,想要翻个身,却发觉身上竟然一点力气也没有。
  她依然很疲倦,压根不想起来。
  高台上的花烛已经燃尽,只余一滩蜡泪堆在桌上。窗纸莹亮,显然时辰已经不早了。
  幸而家中没有公婆等她问安捧茶,不然她还不得被笑话死!
  身边的男人不见了踪影,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把人家弄成这样,自己倒有精神一大早跑出去。
  秦春娇想着,生起气来了。
  正咬着被子,门吱呀一声开了,易峋端着一托盘的吃食,自外头进来。
  他走到床畔,先将托盘放在了一旁的小桌上,自己在床边坐了,温言问道:“起来吃点东西?”
  秦春娇睁着一双美眸,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忽然转了个身,嘟哝道:“不起来!”
  怎么还生气了?
  易峋有些好笑的看着她这孩子气的举动,俯首在她颊边低声说道:“不起来,是还想要哥哥疼你?”
  秦春娇脸上一红,易峋的吐息让她又热又痒,她索性拉起被子盖住了脸,闷闷说道:“你欺负我,我不理你。”
  什么疼她,根本就是只顾着自己快活,拼命的折腾她!
  易峋低低一笑,索性将她连人带被子整个拖起来,抱在了怀中。
  秦春娇身上没有力气,也不怎么想扎挣,便任他抱了。
  他贴着她的脸颊,问道:“在赌什么气呢?”
  秦春娇小嘴轻轻嘟起,过了一小会儿,才轻轻说道:“你只顾着你自己了,我整儿个人都快被你拆散架了,还说不欺负我呢。合着你说疼我,都是唬我的。哄着我嫁给你了,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听着这撒娇的言语,又软又甜,正巧搔在了易峋心中的痒处。
  他笑了一声,说道:“春娇,你不懂,男人疼爱女人,就是这样。越是喜爱,就是越是来劲儿。不喜欢的,根本连碰都不想碰。”
  秦春娇怎么不明白,但她就是想要抱怨,身子不舒服,身边这个男人又是一向由着自己,宠着自己的,女人那些小脾气小性子一股脑都发作起来了。
  向自己丈夫撒娇,那是天经地义。
  她娇嗔道:“我才不信,你就是给欺负我找说辞呢。不然,昨儿晚上,我那么求着你,你就是不肯停呢?你快活了,就不管我好受不好受。”说着说着,自己倒把自己给说委屈了,竟然还挤了两滴泪出来。
  易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她的小脸粉嫩红润,像初晨的玫瑰一般娇艳,这撒娇使性子的样子,可不太像她平常的样子。成了妇人的身子,像秋日的果实,透着成熟的甜美。
  他就喜欢她这股子娇媚劲儿,她也只能向他撒娇。
  他唇角微扬,嗓音有些沙哑:“春娇,若你真的觉得这就是欺负,那你就认了吧。你这辈子,只能叫我欺负了。我还会日日欺负你,直欺负到你有娃儿了。”说着,他将大手按在了她的小腹上,继续说道:“说不定,娃儿已经在你肚子里了呢。春娇,你知道么?这女人的身子,就像土地,要仔细耕耘播种,才会长出庄稼,才会生出娃儿来。昨天夜里,咱们做的事儿,就是在耕种呢。”
  秦春娇听得面红耳赤,扭了身子,啐了一口:“没一点正形的,这是什么瞎比方呀?我饿了,你不要按着我了,我要吃饭。”
  易峋莞尔,将粥碗端了过来,舀了一勺热粥,吹凉喂给她吃。
  秦春娇享受着他的服侍,张口含了,细细的咀嚼着,舒服的眯细了眼睛。
  易峋的手艺平常,但是一锅粥还是炖的火候恰好,里面还剥了一枚秦春娇爱吃的煮蛋。
  粥很香甜,直甜到了秦春娇的心里。


第123章 
  新妇出嫁第三日,回娘家看望父母,民间称之为归宁又或者回门。
  这回门的日子,女方家一向看得极重,一来是瞧瞧女儿,毕竟嫁了人的妇人是不能随意再回娘嫁了;二来也是从新女婿的举止言谈,看看女儿在婆家过的怎么样。
  也因是如此,一般来说,男方家里也看重这一天。这温良厚道的人家,谁也不想落个不懂礼数,苛待儿媳的名声。
  到了这一天,莫不是备好了礼物,新郎陪着新娘,和和气气的回女方娘家去。
  然而秦春娇却觉得,易峋似乎比自己更加看重这一天。
  她看着桌上丰厚的回门礼,只觉得太阳穴有些跳疼。
  娘之前跟她说过,这翁婿两个私底下其实在较劲儿,她还不大信,但眼下看来应该是真的了。
  易峋下聘时送来的聘礼,她出嫁当天又给陪了回去,继父还给她备了一份厚重的嫁妆。
  除去红木造的床、柜、箱、妆台,四季衣裳足足塞了四口箱子,金玉首饰装了一匣子,其他日常用件不在话下,银子也给她陪了一千两。
  这嫁妆的分量,实在让秦春娇有些吃惊,就是京里那些豪门小姐出嫁,也就是这样了。
  她心中除了感动,其实是有些不敢当的,但娘告诉她,她如今已经是指挥使的女儿了,出嫁太过单寒,会让人笑话父亲,她这才受了。
  而如今,易峋又备了一份丰富的回门礼,虽然没有金银,但礼俗上该有的东西,都按着顶格办的。
  秦春娇已经能够想到,今天他们从京里回来,怕是又要装上一车子东西了。
  真是,这样有什么意思呢?
  两个大男人,竟然跟孩子一样的斗气。
  易峋在外头,将马车套了。
  易家原本没有马车,但自从秦春娇有了京里这个娘家,无意间跟他说起,以后去看母亲不方便,易峋便置办了这么一套。
  马车还是宋家集子上的马师傅给打的,这老师傅手艺很是老道,除了马车,那榨油的机子,易峋又订做了一台,商定年后交货。
  陈德修自西边的厢房里走了出来,他站在廊下,深吸了一口这晨间清冷的空气,不由精神为之一振。
  他活动了一下筋骨,下了台阶,看着这农家小院,牲畜栏里不时传出驴和骡的踏地嘶鸣声。
  已到了冬季,院中地里已没有什么作物了,但窗台底下却还种着一排的蒜苗,绿油油的,在这万物凋零的苍茫冬日里,格外的给人生机盎然之感。
  陈德修听妹子说过,这东西自寒露能长到隔年的春分,平日里下面煮汤,放些进去,别有一番风味。
  昨儿晚上,秦春娇下厨烧了一锅大骨面,果然见她摘了一把蒜苗切碎洒在碗里,那面便添上了一股清新的野趣儿。
  窗户上,吊着两条干辣椒辫子,火红的辣椒在日头照射下,泛出油亮的光彩,仿佛征兆着这家子兴旺红火的日子。
  易峋就站在篱笆门前,把缰索套在一匹枣红骏马身上。
  这马膘肥体壮,精神十足,蹄子不住踏着地,喷着鼻子,在冷冷的空气里,喷出一团团白雾。
  陈德修走上前去,问候了一声:“妹夫,这马可还好?”
  这匹马,是之前他听说易家在物色马匹时,替他们寻来的,还算得上是名种。
  易峋没有回头,做着手里的事情,说道:“耐力不错,性子也稳当,是匹好马。”说着,停了停才添了一句:“倒是多谢兄长替我物色。”
  即便到了眼下,他和秦春娇已然成婚,对秦春娇这个忽然从天上掉下来的哥哥,他还是有几分别扭。
  陈德修笑了笑,当他听刘氏说起,易家想买匹马拉车,好方便秦春娇日后进京,便托好友寻了这匹马来。
  妹夫疼爱他妹子,他当然高兴。
  他目光漫扫过小院,说道:“你们这农家的日子,当真清净安乐。若不是,我还真想在这里多住几日。”
  易峋没有接话,他本性也不喜欢和人虚客套。
  陈德修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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