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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庶妃二嫁之调教成夫-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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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暂时就是这些了。”他黑眸眯起,沉思片刻,摇了摇头,他现在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了,不过,他唇角微微勾起,反正,最后那关不是他亲自面试么,等他后面想出什么想要考校的,就都留到那一关就是了。

    “既然如此,老臣就先去处理了。”萧侯点了点头,起身告辞。

    “右相不必这么急,先用过膳再去吧。”都已经快到饭点了,他开口留人。

    “不了,老臣去盯着他们写了文件贴出去在回家用,而且老臣估算来应考的学子一定不少,考场监考官试卷都要让人准备,老臣也和王爷一样是急性子,这么一大堆子事情在这里,一刻也等不得。”萧侯说完也忍不住笑了,拱手告辞。

    他看着萧侯一阵风似的走了,摇头一笑,有了萧侯这般的行动派,他这个王爷反倒只是提出个头,就能清闲了。

 018面试

    萧侯做事雷厉风行,等到第二日早上朝会的时候,招贤榜已经贴遍了河南各处城楼,在整个河南学子们都引起了轩然大波。

    “张兄,你要参加么?”一个穿长衫的年轻文人低声问身边的同伴。

    “当然,这是我们的机会。”他旁边着青色长袍的男子面色泛红,拼命压抑着心中的激动低声说。

    当今世道想要当官,要么是父辈荫庇,要么是文采或人品某一方面出众,入了某些官员的眼进入引荐,但这样的机会并不多,相对于广大的读书人来说,僧多粥少,而如今豫王府这个招贤榜,在他们眼里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存在,更别说,若是过了豫王的考校,还能一步登天成为左相。那是左相啊,文臣之首,是他们一辈子为之奋斗的目标,如今就被豫王轻飘飘捧到了他们面前。

    “张兄说得对,那我们先去报名吧。”之前开口的年轻文士也不自觉握紧了拳头,考试就设在三天后的河南衙门,时间已经很紧迫了,他们现在也没了喝茶的兴致,抬脚往衙门赶去。

    “张兄,小弟就在这里预祝你能得偿所愿,一展宏图。”看到衙门的书吏登记好他们的信息并给了他们三日后考试的号牌,这才舒了口气,两人在门口道别。

    “借李弟吉言,为兄也祝李弟旗开得胜,一飞冲天。”青衣男子脸上带着憧憬的笑意,拱手告别后,就匆匆往家里赶去,打算用这不多的时间赶紧温温书,临阵磨枪,不亮也光,让心里更有把握点。

    诸如此类的对话不断在学子们之间想起,而豫王府招贤的消息也如长了翅膀般传遍了整个河南。一时间,整个河南学子都往这边赶,客栈的老板简直笑眯了眼,而城里笔墨纸砚的价格飞涨,也造成了河南纸贵。

    而这次的朝会内容页围绕着考试而讨论,想到小朝会就要注入新的血液,在座的官员也是又紧张又兴奋,紧张新人来了会不会取代自己的位置,兴奋的是他们能参与进选拔新人的整个过程。

    萧侯按照官员们的特产各自分好了任务,司徒谨看了也没有异议,大家就忙碌开了,负责监考的官员已经去了衙门布置考场,而负责试卷的官员则都留在了王府,在书房关上门就开始激烈的讨论起出题事宜,只有三天时间,他们要尽快敲定考题,并且刻印出来密封待用,然后,在开考之前,他们也不能离开王府。

    杜总管也忙开了,安排侍女们收拾好外院的客房给这些官员歇息用,本该最忙的司徒谨反倒没什么事了,书房里有萧侯主持大局,琐事上度总管安排的有井有条,他无所事事的左右晃荡,反而像是挡路的,摸摸鼻子,悄悄溜回去找苏碧去演武场比划去了。

    “你事情忙完了?”苏碧正在练枪法,等她打完一套动作,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酣畅淋漓时,不经意地抬眼,就看见他抱臂在一旁笑盈盈地看她,有些吃惊地问,今天有朝会,他们又忙着选贤良的事情,她都看见不少侍女被杜总管指派地脚步匆忙,他这个正主怎么有空来这里?

    “他们太能干了,我就没事了。”他无奈地摊手,笑着道。

    “本来还说你今天忙,练箭的事情就算了,既然你闲着,那就开始吧。”苏碧擦了把汗,对着不远处的靶子努努嘴。

    “好。”他振奋地道,他喜欢练箭的时候苏碧在一旁,因为这个时候她会很专注地盯着他,虽然她的注视和他想要的有点不一样,但是,也可以让他产生一种苏碧眼里只有他的错觉。

    在大家齐心协力下,三日后的考试如期举行并圆满结束了,整个河南的学子们此刻都在紧张兮兮的等着阅卷,更是三五成群地聚在酒楼一起讨论考题的答案,而豫王府里的官员们也开始了新的忙碌。

    萧侯请了他一起阅卷,他也正想看看这些学子们的卷子,毕竟他的左相说不定就要从这里面产生,于是就欣然前往,不过,这次阅卷可让他大开眼界。

    只见平日里斯斯文文的官员们拿着卷子,对着各自心仪的答案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让谁,说到激动处,就差撸起袖子干架了。虽然是文官,但君子六艺均有涉猎,摆起架势来也像模像样。

    “咳咳。”萧侯见他们是在太不像话了,终于忍不住重重咳嗽了声:“有什么话好好说,在王爷面前这般样子,成何体统。”

    “王爷,您觉得哪个好?”争执中的官员闻言眼前一亮,忙把手中的卷子往他手里递。

    “都不错。”他接过卷子,细细看了起来,看完抬头,就对上两双灼热的目光,老老实实说道,两份答案侧重点不同,但都各有千秋,就他看来,难分伯仲。

    “怎么会都不错,王爷您仔细看看……”其中一个官员犹不死心,还想辩驳。

    “他说得对,明明我选的这篇更好……”另一个也不甘示弱。

    “这有什么可争的,既然两篇都不错,就都留下来,等本王亲自考校,看谁更胜出一筹。”他见两人刚平息下去的怒火眼见又要烧起来,长睫闪了闪,眼中露出一抹笑意,开口说道。

    这个办法好,两个官员各自哼了一声,又开始看后面的卷子。

    他也趁机出门透透气,实在是被他们吵的头疼了。

    ------题外话------

    终于加完两天班,又坐了三小时车回家,累成狗,今天短小君给大家么么哒,别嫌弃。

 019裴相

    第一轮比试,在阅卷官员近乎严苛的审阅之下,数百个学子就留下了十人,而等到第二轮杂学一考,十人里面就剩下三人能让司徒谨亲自考校了。

    “王爷,这个陈宏虽然不通农学,可算学实在是好,微臣手下正缺个这样的书吏,不如把他给微臣吧。”这几日吃喝拉撒都在王府,也算是和司徒谨朝夕相处,这些官员对着他已经不如之前的拘谨了,如今,这个官员就爱不释手地看着被刷下来的其中一份试卷,忽略掉其他答错的部分,对着全对的算学目露赞赏,这些题目有些连他都没把握,可见这个陈宏在算学方面颇有心得,他手下精通算学的老书吏上个月致仕,见到陈宏可不就是瞌睡碰到枕头了。

    “好,这些人也都算是读书人中很厉害的了,你们都看看,如果有适合你们那里的就留下。”他点头,在他看来,这七个人未必就真不如留下的三人,毕竟,考试不光看平日的积累,还要凭借一点运气,反正只要有用,都留下,也算安慰他们这么辛苦一场。

    “谢王爷。”之前那个官员喜气盈盈地道了谢,也有其他官员若有所思地开始翻阅起试卷。

    就在他们说话的间隙,前三名已经被传到了王府用作朝会场所的前厅。

    “学生拜见王爷。”三人在大厅中站定,都略有些拘谨地行礼。

    “都起来吧。”他坐在高座之上,目光从三人身上一一掠过,沉声开口:“谁是陈平?”

    “回禀王爷,是学生。”最左边穿淡蓝色微旧长袍的年轻人鞠了一躬,微微抬头,但没敢直视他的面容,视线落在他下巴处,恭敬道。

    “你卷中所说的大豆和玉米套种可以提高亩产可是真的?”他打量着面前青年微黑而憨厚面庞,感兴趣地问道。

    “是真的,王爷。学生家里世代务农,前年妹妹无意间把黄豆种子撒进了玉米地里,结果,那一块地的玉米长得格外好,黄豆也没受影响,后来学生翻阅了书籍,猜测可能原因是玉米本就挺拔,没有挡住黄豆生长的空间和阳光,所以大豆没受到影响,而常年种地的农人都知道,种黄豆能肥田,土地隔几年都得种一次,所以,黄豆让土地更肥沃,玉米长得也更好。”

    他本就是农家子出身,读书之后也格外喜欢专研农学,很是捣鼓出了几样实用的东西,弄得村里人都很崇拜他,觉得读书人就是不一般,而王爷问的正是他擅长的,他心中一喜,也就忘了在紧张,开口侃侃而谈起来:“去年学生就央父亲用两亩地尝试把玉米和黄豆套种,结果套种的黄豆亩产和单种差不多,但玉米亩产却从单种的三百公斤涨到了三百五十公斤,如今,周围的邻居也开始跟着种起来,产量或多或少都有所提高。”

    “恩,能把读书和实际生活结合起来,你很不错。”他含笑点头。

    “王爷谬赞了,学生还差点远。”陈平被他夸奖,激动的黝黑的脸上都透出红晕,他嚅嚅嘴唇,终究嘴笨说不出好听的,不好意思地道。

    “谁是张远山?”他的视线又落在剩下的两人身上。

    “学生张远山,拜见王爷。”居中身着紫色锦袍,头戴白玉冠的年轻人温声开口,露出一张斯文俊美又年轻至极的脸。

    “你多大了?”他瞧着面上还带着些许稚嫩的张远山,唇角轻轻一勾。

    “学生虚岁二十,刚刚行过冠礼。”张远山恭敬开口。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能在这么小的年纪就能在河南数百读书人中脱颖而出,了不得,了不得。”他侧过头和萧侯感叹。

    “王爷可是折煞学生了。”张远山睫毛垂下,笑了笑说:“学生这点成绩算什么,在王爷面前说起这个,可不是鲁班门前弄大斧么,王爷才是我辈的楷模。”

    “本王看了看你的策论,里面有诸多关于边防的方法都是你想的?”他笑笑,目光落在张远山身上,开口道。

    “是。”张远山有些激动,随即意识到自己失礼,又抿了抿嘴。

    “恩,不错。”他点点头,随即落在最后一个人身上:“你就是裴正清?”

    张远山正等着王爷发文,却见他视线已经转移到了裴正清上,有些不甘地垂下了头,掩住了眸中翻腾的情绪。

    “回王爷。是的。”裴正清慢吞吞开口,比起风华正茂的陈平和张远山,他显得逊色不少,一身灰色的袍子,约莫五十上下的年纪,背有点驼,越发显得他矮小瘦弱。

    “本王看你策论上写了主和臣容易犯的错?”他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温声开口。

    “回禀王爷,学生的确是写的这个,人主的毛病,一般在于气量不够宽宏,而人臣的毛病,在于生活不够节俭,故而,人主若是能够时刻反省自身,宽厚待人;臣子若能抵抗奢靡,平淡度日,那将上下清明,君臣相得。”他开口,不卑不亢地说。

    “恩。”他点了点头,史书中多少亡国之君都是气量狭窄,害了一心为自己的忠臣;而多少才华横溢的官员刚做官的时候那个不是信誓旦旦要好好做事,却被金银珠宝和温香软玉彻底腐蚀,走上错路,眼前的裴正清虽然其貌不扬,见解却不错,他收起了以貌取人的偏见,又问道:“那裴正清,你擅长什么呢,行军布阵、钱粮税收、审理案件?”

    裴正清的策论不像陈平和张远山,把自己擅长的已经展示出来,他另辟蹊径写了君臣相处之道,却也让他对他了解不多,不过,能通过前两关比试站在这里,肯定也是学富五车的。

    “王爷说的,学生一个都不擅长。”裴正清仔细想了想,摇头道:“学生身体向来不好,君子六艺中的骑射自幼就不喜欢,所以,行军布阵一直也没学过。而学生说话的语速王爷也听见了,恐怕也不是审理案件的料;至于税收这块,倒是学过,也只能是会而已,谈不上精通。”

    “那你站在这里做什么?”裴正清的自曝其短,让他有些无语了。

    “王爷不是想要找到左相的人选么,学生到这里就是为了做左相的。”裴正清挺了挺胸脯,认真道。

    “你不是什么都不会么,本王凭什么让你做左相?”他幽潭一样深不可测的凤眼盯着裴正清,有些不客气地问道。

    “王爷若是想要问审理案件,可以去衙门;若是想问钱粮税收,可以去找治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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