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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盛世帝王妃-第4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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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予恒面色一变,呼吸微微急促,“你怎么知道?”

    “环琅阁能够在江湖立足,自然有它的门道,知道这些事并不稀奇。”郑三轻描淡写的说着,随即道:“最重要的是,咱们和殿下站在同一条道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予恒眼眸微眯,“你这是在威胁我?”

    “岂敢。”郑三欠身道:“小人只是将事实告诉殿下,殿下如此聪明,相信一定会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予恒沉默片刻,道:“我要见你们阁主。”

    “阁主会见您的,但不是现在。”说着,郑三话锋一转,道:“如今太子贪污之名,已经八九不离十了,相信三司明日一早就会进宫禀报。”

    予恒扫了他一眼,冷声道:“父皇对太子一向爱护有加,就算真坐实了罪名,也不会轻易答应废黜的。”

    “所以了,殿下好好想一番说辞,同时……多拉拢一些人,一人言轻,众人言重;就算他是天子,也不能罔顾满朝大臣的意见,您说是不是?”

    “果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满朝文武……是那么好拉拢的吗?笑话!”予恒讥讽了一句,郑三也不生气,笑眯眯地道:“殿下不必太过担心,我环琅阁一定会鼎力相助。”说着,他拱手道:“小人告辞!”

第一卷 第九百二十三章 洞悉

    在他身影没入黑暗后,王虎小声道:“小人去跟着他。”

    予恒抬手阻止,眸光沉沉更甚外面的黑夜,“不必了,自然有人会跟!”

    王虎和王豹满腹疑惑,有人会跟着?难道除了他们二人,殿下还另外安排了人?

    虽然好奇得紧,但予恒不说,他们也不敢多问,毕竟今夜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匪夷所思了,莫名出现一个假乞丐不说,还扯出了环琅阁。

    原以为这场雪,只是老天爷一时心血来潮,很快就会停住,哪知竟是下了整整三天,令刚刚有些入春的天气一下子又回到了寒冬腊月,冷得人瑟瑟发抖。

    三月初二,天色终于放晴,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几名小太监拿着条帚在承德殿前扫雪,远远看到予恒过来,连忙跪下行礼。

    予恒步入东暖阁,里面惯常烧着炭盆,但并不是太热,银炭只微微透出一点红光,显然是已经烧得很久了。

    予恒取过铁钳从旁边的炭筐里夹了几块银炭放进去,残余的火星顿时欢呼雀跃地涌了上来,不多时,便烧得通红,令室内温暖如春。

    “吱呀!”两扇古钱纹棂花槅扇门被推开,东方溯走了进来,予恒连忙上前扶住,手刚一碰到,便觉得异常森冷,关切地道:“父皇去哪里了,手这里冷?”

    “难得今儿个天晴,就是御花园走了走。”东方溯看起来精神不错。

    “最近天寒,父皇当心身子。”在扶着他坐下后,予恒接过内监斟来的茶递过去,恭敬地道:“父皇喝口茶暖暖身子吧。”

    东方溯接在手里,慢慢啜了一口,道:“知道朕今日为什么叫你来吗?”

    予恒目光微微一动,“儿臣听说三位大人已经将太子一案呈报父皇,想必是与这事有关。”

    “不错。”东方溯搁下茶盏,轻咳了几声道:“三司会审那日你也在,对案件经过最清楚不过,无需朕再赘叙;朕想知道,太子一案可还有转机?”

    予恒面色沉重地道:“恕儿臣直言,恐怕很难,毕竟人证物证都摆在那里。”

    东方溯看着他,淡淡道:“朕听说,人证还是你坐实的?”

    予恒急忙跪下,满面惶恐地道:“儿臣该死,请父皇治罪。”

    东方溯目光在他脸上打了个转,挥手道:“朕又没怪你,起来说话。”

    予恒谢恩起身,低眉道:“儿臣当时觉得蒋猎户供词可疑,而且巧合太多,便想试他一试,哪知他竟然一下子听出张远的声音,反而害了太子,每每思及此事,儿臣都内疚万分。”

    东方溯手指在茶几上“笃笃”敲了几下,凉声道:“如此说来,蒋猎户供词是真的?”

    “儿臣相信太子,他一定不会做那样的事,定是有人陷害,只是那些人手段高明,一时未能查出来。”说到这里,予恒又急急道:“儿臣已经在加紧追查了,请父皇再给儿臣一些时间。”

    东方溯叹了口气,“朕当然愿意,可有些人不答应。”

    予恒试探道:“父皇是说济南知府陈之同?”

    “不错,他一日一本折子,催着朕审结此案。”提起此人,东方溯眉头紧拧,显然是不大怠见。

    想想也是正常,谁会怠见一个整日催着处置自己儿子的臣子。

    “不如让儿臣去劝劝他?”

    “不用了。”东方溯挥手,不耐烦地道:“他要是听得进劝,就不会如此了。”

    陈之同性格执拗,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又不懂得人情世故,得罪了不少人。但他为政清廉,是个一心为民的好官,东方溯正是清楚这一点,才会一直忍让于他。

    见他这么说,予恒也不便再说什么,垂手站在一旁,天光穿过薄薄的窗纸照进来,在他身后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

    “朕听说你去过义庄,可有查到什么?”

    “是,那日禀过父皇后就去了,想看看是否有可疑,可惜并没有。”

    东方溯面颊微微一搐,颔首道:“倒是有心了,依你看,谁会这般处心积虑的加害太子?”

    予恒沉吟道:“儿臣这几日也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儿臣怀疑……是当年卫氏余孽。”

    东方溯深深看了他一眼,道:“朕明白了,退下吧。”

    “那太子的事……”

    “朕会派人去查,你就别管了。”

    “是,儿臣告退。”予恒拱手退出了暖阁,望着关起的朱红长门,东方溯面色瞬间冷了下来,缓缓挤出两个字,“逆子!”

    话音未落,东方溯突然咳嗽起来,这一次咳得极是利害,整个人都在颤抖,脸色潮红,额上的虚汗一层层地往外冒。

    张进连忙上前替他抚背,“陛下别气坏了龙体。”

    东方溯勉强止了咳嗽,喘息道:“你还没关心朕,可那个逆子呢,竟千方百计想着谋害同胞兄弟,朕……朕真是错看了他,咳咳……”

    张进劝道:“陛下息怒,大殿下……未必存那样的心思。”

    “未必?”东方溯冷冷盯着张进,“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张进默然不语,半晌,他叹了口气,“奴才没想到大殿下是那样的人。”

    “朕又何尝想到,刚才你也瞧见了,朕一次次给他机会,他却满口胡言,一句真话也不肯说,朕……”东方溯重重一捶扶手,痛声道:“真是错看他了。”

    “要不是林默在三司会审之时察觉到他有针对予怀之意,从而暗中调查,朕至今还被他蒙在鼓里,以为他是真心想帮予怀!”说到此处,东方溯不禁冷笑连连,“朕真当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好得很!”

    张进连连摇头,“大殿下与太子一向和睦友好,谁能想到他会假借查案之名,对太子落井下石。”

    东方溯厌恶地指一指搁在桌案上的奏折,全是催促他尽快审结予怀一案的,“这堆东西也有他的功劳。”

    张进神情一震,试探道:“陛下是说……大殿下在暗中拉拢诸位大人?”

    东方溯冷笑一声,“这几日他频频出入各朝臣府邸,自以为隐蔽,殊不知都被神机营的人早已经盯上了他。”

第一卷 第九百二十四章 执迷不悟

    张进又一次叹气,半晌,他道:“既然陛下已经知悉了一切,为什么不喝令大殿下停手?免得他一错再错。”

    “虽然朕知道他心怀不善,但并不能证明予怀是遭人陷害;再者,朕还没有查到帮他的那个人身份。”

    张进眼皮微微一跳,“陛下是说……大殿下有帮手?”

    “既然他觊觎太子之位,想要取予怀而代之,那么赈银失窃、差役自尽乃至现在出现的蒋猎户,就是一个精心策划的连环局,这不是他一个人能够做到的,而且赈银失窃的时候,他并不在金陵。”

    “这倒也是。”张进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又问道:“神机营耳目遍布天下,难道也查不出来吗?”

    提到这件事,东方溯微蹙,沉声道:“那人隐藏得很深,林默查了几天都没有线索,在此之前,朕不想打草惊蛇,记好了。”最后这几个字,是对张进在说。

    张进乖觉地道:“陛下放心,奴才一定守口如瓶。”

    再说予恒,出了承德殿后,并没有立刻出宫,而是去了长信殿请安,看到他过来,沈惜君自是十分欢喜,说了不少体己话,又留他一同用了午膳。

    膳后,予恒接过宫人递来的茶漱口,无意中瞧见摆在桌上的泥偶,是两个正在玩耍的孩童,做工甚是粗糙,像是随手捏出来的,丝毫没有宫中器物的精致感,其中一个孩童的手断了。

    沈惜君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笑道:“是不是瞧着眼熟?”

    “嗯,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下子又想不起来。”

    沈惜君含笑道:“这是你十二岁那年给太子做的,贵妃一直留着,前儿个拿出来整理的时候,不小心摔坏了一只手,很是可惜,便拿到本宫这里来,托本宫问问你,看能不能可以补上。”

    予恒眸光一闪,“姨娘真这么说?”

    沈惜君好笑地道:“这是自然,母后还能骗你不成,怎么,不愿意?”

    “当然不是,只是这泥偶捏得这么丑,不补也罢,儿臣让工匠做一个更好看的给姨娘送去。”

    “你这说得是什么话,泥偶丑不丑不要紧,要紧的是融在泥偶里的那片心意,其他人就算做的再好再精致,也无法替代。”顿一顿,沈惜君不悦地道:“你要是真不想补,那就算了,当本宫什么都没说。”

    “儿臣不是那个意思,母后您别生气。”见沈惜君不理会,予恒又道:“儿臣立刻拿回去补,保证补得完完整整,要是母后觉得补一只手不够,就再多加几只。”

    沈惜君被他逗得板不住脸,笑斥道:“又不是蜘蛛,哪有这么多只手。”

    予恒取茶递过去,“母后笑了就好,刚才是儿臣说错了话,母后大人大量,不要生儿臣的气。”

    沈惜君盯着他,慨叹道:“母后不是真的生气,只是不希望你忘了兄弟手足之情,你只有予怀一个弟弟,而他也只有你一个哥哥。”

    “儿臣谨记母后教诲!”予恒又把茶往前递了一递,这一回沈惜君接过茶喝了一口,算是原谅了刚才的事。

    闲语几句话,沈惜君将话题转到了被禁足在东宫的予怀身上,“本宫听闻,太子一案很是棘手?”

    “是有些麻烦,现在人证物证都对太子不利。”见沈惜君面有忧色,予恒宽慰道:“母后放心,儿臣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太子的清白。”

    “那就好。”沈惜君欣慰地点点头,如此又坐了一起会后,予恒起身告辞,直至登上等候在宫门外的马车,予恒方才沉下了脸。

    王虎也跟着上了车,瞅见予恒面色不对,小声道:“殿下,可是出什么事了?”

    予恒低头看着拿在手里的泥偶,寒声道:“慕氏果然可怕,连面都未见,她就察觉到了我的心思。”

    王虎骇然色变,颤声道:“这……这怎么可能?”

    予恒扬一扬手里的泥偶,“这是我十二岁时做给太子的玩偶,一直收在漪兰殿,就在昨儿个,她托母后拿给我,说是让我把摔断的手给补上,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王虎茫然摇头,“奴才不知。”

    “这个泥偶既是提醒也是警告,提醒我不要忘了与太子一道长大的情谊,警告……我不要觊觎太子之位。”

    王虎被他说得慌了神,“那……那现在怎么办?”

    予恒紧紧攥着泥偶,一字一字道:“我既选择了这条路,就不会后退一步!”

    “可贵妃已经知道了,万一她将这件事告诉陛下,殿下可就危险了,不如算……”话说到一半,王虎感觉到两道凌厉如箭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令他激灵灵一颤,赶紧咽下了已经到嘴边的话。

    予恒面色阴沉地道:“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

    王虎忙不迭答应,过了一会儿,耳边又传来予恒的话,“入夜后,在后门点一盏灯。”

    “是。”王虎神色一凛,那夜之后,郑三又来过一次,并且约定如果予恒要找他,就在后门点一盏灯。

    到了三更时分,郑三悄然出现在书房中,在得知予恒叫他过来的用意后,不满地道:“这才几日功夫,就被人察觉,殿下未免也太不小心了。”

    予恒正在补泥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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