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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丫鬟宅斗指南-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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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真的。”秦雨青点点头:“好了,阿忠,我们要告别了,听话,快跟娘回家吧。”

    “嗯。”郑和忠有了想法。

    秦雨青走了,郑夫人董尤珠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直叹息,回到家里,心里一片乱糟糟。郑明俨也是,坐在院子里,双眼无神,回忆着雨青的种种:在狼愁林拼命拦住自己的马;做各种家乡菜给他吃;在荒野里学骑马,差点跌落悬崖;雪天里缠着自己抱着她飞舞;离开关内时留下折布帘;后来又莫名出现在军营,被识破后,差点散命;在金兵境内痛骂叛贼张一旭;高价购买工夫茶;画《桂花百合图》送给他,祝他大捷;从冰州回莞州的路上一路欢歌笑语……

    这一切不断在郑明俨脑海中浮现。怎么那个温柔敦厚、尚雅贤淑的雨青会瞬间变得刁钻、刻薄,自私。郑明俨怎么也想不通:“这次她肯定回兖州。可能此生都无缘相见了。既如此,为何要让我遇见?”

    郑明俨仰天长叹。胸怀天下的他难得这样细腻地感叹人生无常。

    郑夫人董尤珠一直在想要不要将秦雨青临别时的话告诉郑大人,可秦雨青请求自己别说,怎么能食言呢?

    郑氏夫妻就这样各自忧虑地过了年,迎来了第二年。此时永续帝已经驾崩,他的弟弟丰裕帝登基,朝廷面目也焕然一新。

    文华殿内,年仅十七岁的丰裕帝曾钰乾刚设计歼灭了奸佞阉党文重显一派。坐在御榻上的他雄心壮志,准备将他永续哥哥留下的千疮百孔的烂摊子整理得尽善尽美。

    殿内的议政大臣有内阁首辅,次辅,各部尚书,侍郎等。备受关注的是年近古稀的首辅成基命和次辅靳朗熙。首辅一职肯定令人垂涎,而靳朗熙是丰裕帝重新组阁的第一人选,又曾主审了文重显一案,一时声名四起。将来会成为郑明俨上任的重要推荐人和支持者。

    年轻的丰裕帝带着孩子气的口气宣话:“文氏一族已被歼灭,而今朕最为关注的是冰州后金实力大增,令大明边陲岌岌可危。尔等可有可靠人选,胜任督师一职,防守边疆?”

    经过一番讨论后,靳朗熙带领众臣一致同意让郑明俨担任这个重任,收复冰洲评定冰洲的重任。

    朝堂中:“回皇上,臣附议。”“臣附议。”“臣附议。”“臣附议。”……

    这时有两双妒火浓烈的眼睛盯着靳朗熙,就是礼部尚书万弹佑和礼部右侍郎张续孔:他靳朗熙凭什么入阁,而没有我?

    在这一阵附议声中,丰裕帝认为郑明俨是不二人选。

    远在莞州的郑明俨很快跪接新帝圣旨:

    值丰裕元年,新主登基之际,着原冰州参谋郑明俨即刻返京觐见皇上。擢升尔为兵部尚书兼右副都御史,督师蓟辽,兼督登莱、天津军务。卿临危受命,望尽职尽责,不负圣恩,不负众望。钦此。

    圣旨到了,郑明俨得即刻启程远赴北京。郑夫人董尤珠一边帮他收拾东西,一边忧伤念叨着:“这次去北京,去冰州,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郑明俨安慰夫人:“阿珠,别担心,等我平复冰州,完成心愿就回莞州。”

    郑夫人董尤珠叹念着:“你该去完成大事,我不该这么不舍。只可怜了雨青为了我们,委屈了自己。”

    郑明俨哼了一声:“她这种自私自利的人会委屈自己为别人着想吗?”

    郑夫人董尤珠听不下去,便将秦雨青临别之言全盘告诉郑明俨:“阿俨,你不能这么说雨青。她临走时,跟我说……”

    郑明俨听后像做梦似地:“阿珠,你说的是真的?”

    郑夫人董尤珠接连点头:“千真万确。只是雨青不让我告诉你。我这一直在想要不要说,今天终于说出来了,心里舒坦多了。阿俨,雨青是个难得的好女人,只是心里有些固执。她是真的对你好,也本无意让你休我,只是为了让你忘了她而故意这么说。我们不能薄待了她,去把她找回来吧。”

    郑明俨心里倒了五味瓶:秦雨青,你真的是脑子不好。

    郑明俨临别时对郑夫人董尤珠说:“阿珠,我会去找雨青,但你你才是个更好的,又善良至纯的女人。

    在去北京的路上,郑明俨绕了个大弯,来到兖州安平附近,寻便整个县,终于找到一户秦姓人家,家中老头说:“我们这原本还有一户秦家人,其中有个闺女是叫雨青。只是这户人家多年未归,我也记不清了。”郑明俨在白帝城内的观星亭等处四处观察,看看雨青有无留下什么画作或诗作在里面,但他心愿落空,悲凉不已。

    而皇上催任圣旨在手,不得不迅速赶往北京。

VIP卷 第三百七十八章 迂回婉转再相遇

    秦雨青自从远离莞州就跟失了魂似的:郑大人,我总觉得我们之间是聚散两相依,但是散容易,聚很难,这是相恋了吗?没有你,勇气也没了?。

    去兖州的路上,不顺的秦雨青遭遇匪徒,不管怎么逃跑还是被抓了。被囚禁了,不过秦雨青的心早就冰凉得透彻了,将生死置之度外了:爹娘,女儿很快就会来地下见你们了,等我。

    死也没那么容易,秦雨青被当作厚礼献给了匪徒守领了。

    “林大王,这漂亮姑娘像天仙一样,供您享用。”押解的人说。

    “滚,我林子正不是这种好色之徒,你出去,别吓着姑娘了。”林子正尔后对秦雨青说:“姑娘贵姓,跟随我等一同奋战吧抵抗吧?”

    秦雨青视死如归,也不怕这个大王:“免贵姓秦。我不想做匪徒。”

    “那也好,身上的银两拿出来吧,放你一条生路。”林子正不大开心。

    “林大王,请你散了你的匪徒队伍吧,做大燕的良民不好吗,我认为皇上不会绞杀的。”秦雨青话在林子正看来是极端幼稚的。

    林子正大喝道:“你胆敢让我解散起义军?该不会是朝廷的奸细吧?”

    秦雨青劝导一番:“林大王是要成就霸业吗?那就是要推翻大燕政权,创立新政吗?可那要多少无辜百姓为你卖命。大王想想宋江的命运吧。”秦雨青这根本是想送死啊。

    林子正狞笑:“秦姑娘,你不想活了?”

    秦雨青生无所恋,劝林子正:“皇上面对各个外族偷袭,你与皇上相斗会让那些鞑虏却渔翁得利。最后受苦受难的将会是大燕民众。如今新皇要创新政大燕的局面会有很大改变。林大王何为何要放弃安宁的生活而这么腥风血雨地厮杀呢?”

    林子正明显怒容满面:“左一句大燕,右一句大燕,可这个大燕让我们过尽了苦日子,现在连苦日子都没得过了,我们还怎么做大燕的良民百姓?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所有弟兄都不想再过为人鱼肉的生活。秦姑娘,你刚才的话已激怒了我们所有人,我也保不了你。”

    秦雨青知道自己已面临一死,却镇定自若:“林大王,既然你是为百姓而起义的,我恳求您不要成为劫掠百姓的匪患。路是自己选的,虽然我不赞成你的做法,但我还是祝你,如果事有所成,请善待苍生;若不幸功亏一篑,也不必自暴自弃,带着弟兄,寻一僻静处,安度余生。”

    “临死了,比一爷们还大气,”林子正赞叹:“秦姑娘,虽然我不得不杀你,但我记住你这个人了,你的模样,你的话,非比寻常。”

    “林大王,自己保重吧。”秦雨青说完就被押回牢房侯死了。

    在牢房等死的秦雨青对世间无所留恋,居然睡着入梦了:

    “爹娘,你们怎么来了?来看雨青吗?雨青这么多年没有见到你们,不知有多想念你们。”秦雨青百感交集。只听爹说:“雨青,乱世之中,有一人真心对待你是你的福气,要抓住这福气,不要漏走了。”娘说:

    “雨青,娘以前说的气话,你都当真了,别计较名分身份,平安就是福。”就这么简短的几句话,爹娘就缓缓消失了。秦雨青痛哭地喊着他们。

    醒来后,牢里的人只听到秦雨青喊“爹娘”喊个不停,其他人都骂她“烦人,吵死了”。

    秦雨青心想:爹娘肯定是来告诉我,郑大人夫妻待我好,在这乱世之中有郑大人这样的际遇实在不易,应当珍惜,不可就此离去。那么我还要去找郑大人吗?

    秦雨青还没想清楚,只听见一阵鸡飞狗跳的噪杂声:“官兵来了,快跑啊。”果然林子正未成气候,这么快就被剿了,带人逃窜去了。

    秦雨青和牢里其他人都被放了,一起去谢过剿匪官兵。

    “秦雨青,是你啊?”秦雨青听到一句招呼声,似曾相识。抬头一看:甩掉老虎又遇豹子,但还得回进一句:“徐大人,别来无恙。”

    徐继焘请秦雨青用餐,其实两人都想着同一个人:郑明俨。只是都没说。

    秦雨青没有以前那么害怕徐继焘:“徐大人,官越做越大,人也更有精气神了。只是不知某些陋习改了没有?”秦雨青调侃了一下徐继焘,因为她看徐继焘似乎有事求她。

    可徐继焘没有开门见山,而是先赞赏秦雨青:“谁说花无百日红。想起本官与秦姑娘于几年前在菡萏城一别,已有六七年了吧?今日重逢,却是容颜未改,如芳草萋萋。”

    秦雨青夹菜喝酒,不屑地瞄了徐继焘一眼:“徐大人可真忘事,你不是写信给郑大人,说送我到徽州,还安排人送我回兖州。怎么现在想起我们是在菡萏城分别的?”

    徐继焘有点怕了,轻声问道:“这么说,郑大人知道我在菡萏城,酒后胡言乱语?”

    秦雨青带着点点醉意甜甜一笑:“他说要杀了你。”

    徐继焘手发抖,手中的酒也撒了。秦雨青呵呵大笑:“我劝住了他;说徐大人只是酒后失言。”

    徐继焘觉得七年前青涩的秦雨青变了许多,便镇定一下再次夸赞她:“秦姑娘这个大美人又取笑本官了。所谓美人分“色香味三等”。七年前,秦姑娘以色迷人。如今,驻颜有术的秦姑娘色中添香,以香诱人。不知何时香中含韵味,以味惑人?”

    秦雨青没有往徐继焘身上泼酒,而是稍稍瞪了他一眼:“徐大人这是夸赞民女还是亵渎民女呢?何来色香味,民女又不是一道菜。就算是菜,也不是徐大人的菜啊。”秦雨青口中已有股淡淡的酒味了。

    徐继焘是个社交高手,没生气,而是笑嘻嘻地问:“秦姑娘别误解本官的赞美。徐某知道,秦姑娘是郑大人的一道家常菜。想必已与郑大人琴瑟和谐了吧?”

    秦雨青听到这里,很失落,借着醉意随便说道:“徐大人取笑雨青了。只是一奴婢,郑大人怎会看上我?”

    徐继焘疑惑不解:“哟,秦姑娘这话可不好听。当日郑大人在北京送别你时,可是深情款款,恋恋不舍。我都看在眼里,至今都很清楚地浮现在脑海中。而你刚才不是说他因为你要杀了我吗?怎么会嫌弃你,看不上你呢?”

    这徐继焘观察太细致了,秦雨青也醉得无力周旋了,而是潸然泪下:“郑大人有意纳我为妾,可我当时生性高傲,不愿为妾,令郑大人夫妻难堪不已。现在真的是后悔不迭。郑大人,雨青错了,不该离开你。”

    徐继焘笑得欢了:终于在我的淡酒下道出实情,两人果然情深。徐继焘接着问:“原来秦姑娘与郑大人情意浓浓。可现在又不在一起,那秦姑娘打算怎么办呢?再去找郑大人吗?”

    秦雨青用手绢拭泪:“我已无脸面对郑大人,不会再去寻他了。本想回家乡兖州安平,不过徐大人将民女从匪寇手中救出,民女感激不尽。只是身上细软全被夺走,无从报答徐大人。”

    徐继焘眼珠一转,想出一计:“让你独自回兖州,万一又遇到匪寇,可怎么逃?既然秦姑娘说要报答本官,本官还真有一事,你可以帮得上。”

    “什么事?若雨青帮得上,在所不辞。”秦雨青虽然对徐继焘仍存疑心,但觉得可以还的人情还是要还的。

    徐继焘说的很简单:“跟我去一趟北京。之后,我就派人亲自送你到兖州安平。如何?”

    “去北京帮你做什么?”秦雨青虽有疑虑,但想想既然已与郑明俨分离,回兖州又如何,去北京又如何?就跟着徐继焘去了北京。

    在马车上,徐继焘已不再是七年前那个尽是龌龊之言的人,而是对秦雨青礼待有加,循规蹈矩。只是徐继焘的一个小动作让秦雨青有些不快。他嫌马车内不干净,拍打着自己的衣裳,说:“车里的灰尘也不打扫,弄脏了我的衣裳,得说说车夫。”然后又说头顶有灰尘掉落在身上,又不停地拍去身上的灰尘。

    这令秦雨青很诧异,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在意点点灰尘呢:“徐大人,车里的灰尘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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