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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丫鬟宅斗指南-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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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飞黄发话:“把这些账簿收好。明俨你到偏房去坐着,把刚才的话想清楚。薛玉崇到前院去,派两个护卫看着。”

    安排好后,郑飞黄想着这件无法解释的假账事件:明俨,如果此事真是你一手做的戏,你是想暗示我,迫害你的人是你大娘吗?可你非但没能有力地制证她,却把自己弄得不清不白。睿合,如果真有人威胁薛玉崇陷害明俨,那我只能想到主谋是你,或者世荫,因为明俨一直是你眼中的威胁,你还曾想毒死他。看似混乱,实则简单,就两种情况,要不是明俨作怪,要不是睿合在陷害。可我该从何处着手弄清真相呢?

    在至幸堂前院的薛玉崇遇袭了,两个侍卫都没能抵挡住。他一直往后退,但左臂还是被划了一刀,衣服也破了,鲜血溅到脸上。在他大喊“救命”之下,一对护卫来抵挡,袭击人见情况不妙,跑了,但没人能追得上。

    薛玉崇惊慌失措地跑进至幸堂,捂着流血的伤口。郑飞黄大惊:“薛玉崇,没唤你,你进来干什么?为何身上还有血迹?”

    “郑老板,奴才刚刚遇袭了,有一黑衣人要杀我。”薛玉崇回答。

    郑飞黄夫妇不知怎么回事,护卫进来报告:“老爷,夫人,刺杀薛先生的人,来无影去无踪,整个至幸堂都不见有人进出。

    这时,郑明俨从偏房冲出:“发生什么事?”

    薛玉崇哭诉般:“郑老板,奴才豁出去,把真相告诉你。奴才知道胁迫我的人是谁。刚才只是为了保命,所以没说。”

    “那就快说!”郑飞黄问。

    薛玉崇咬紧牙关说:“是郑夫人,既然你不让我活,我就只能如实相告了。”

    大夫人自恃没有留下把柄,还保持着手不慌脚不乱的姿态:“你想污蔑我,薛玉崇,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薛玉崇拿出那本账簿,说:“郑老板,这是给我一百万银子的人,给我的账簿,他说照着上面的账做账,即可。而这上面,有郑夫人的印章。”

    郑全把账簿拿过来给郑飞黄看:“奇怪,这是世荫的字迹,睿合,这印章,也确实是你的。”

    大夫人探头想去看,但郑飞黄已把账簿拿给徐先生:“看看这账簿,没什么问题吧。”

    徐先生拿过来,和其他几位账房先生一起看,为难地说:“老爷,奴才不知,嗯,不敢。”

    大夫人听这话就开始紧张了:“世荫的账簿,给我看看。”

    郑飞黄亟待结果:“是不知还是不敢,说!”

    徐先生没办法,就说了:“老爷,这是药工厂的账簿。可奴才每次去查账都未见到这样的账簿。这本账上看出,有约摸五百万两不知去处了。”

    “就是说有五百万两利润不知何处去了,被偷了吗?”郑飞黄拿过大夫人手中的账簿,指着问:“世荫他经手生意,还自己做账,他这是要干什么?”

VIP卷 第三百二十五章 查账不仅仅是查账

    “这个,奴才不知。”徐先生是老记账的,对于这种事应该是心里有数的,但奈何压力大,不多说。

    “郑全,现在立刻带人去查药工厂的银库,账房,四少爷的卧室,将他的账簿都搬来!”郑飞黄下令。

    大夫人有所警觉,郑飞黄也防着她了:“夫人,我们一起在此等世荫。捞月,摘星,也别出去了,就在此一起等,给我和夫人倒杯茶。”

    一时间,鸦雀无声。郑飞黄开口问:“薛玉崇,你为何现在才拿出这本账簿?”

    薛玉崇回答:“郑老板,拿出对一切心知肚明,不想陷入漩涡中,只想早日离开南安县。奴才不想为了逃命而陷害大少爷,就想着帮助大少爷脱险,就走。另一边,奴才怕被郑夫人杀人灭口,就把这本账簿留着,做护身符。可郑夫人见我不听她所言,就急于拿回这本账簿,还要杀人灭口,动了杀机。奴才干脆冒着鱼死网破的危险,说出真相,或许能求得一线生机。郑老板,奴才把一切都说了,请放奴才一条生路吧。”

    “你先在此等着,”郑飞黄说,然后看着大夫人,疑心重重:“刚才那杀手,来无影去无踪,笑话,哪有这样的人?是至幸堂的人吧?夫人,至幸堂就你和我能调动杀手。”

    “不可能,我没有派人去杀薛玉崇。薛玉崇,你这本账簿是从哪里得来的?”大夫人心急了,成败在此一举,就算不能成功,也不能败给郑明俨。

    薛玉崇说:“是给我一百万两的那个人给我的。”

    “不可能,我没有……”大夫人差点想说“我没有派那人给你账簿”。

    郑飞黄听出苗头:“夫人,你想说你没有什么?”

    “我没有派人送一百万给薛玉崇,也没有给他这本账簿。”大夫人想着:我不认,你又能奈我何?

    郑明俨不可理解地问大夫人:“大娘,你这是要把明俨怎么样啊?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了,明俨不与你计较,但求你,放过明俨,也放过你自己吧,你这样会很累。”

    大夫人感觉自己被郑明俨耍了:他和他的账房先生联手说谎,欺骗。这是学我的吧,我以前也常这样对别人,可郑明俨你学得会吗?只要世荫没问题,郑明俨说的一切都可悲认定是捏造!

    “明俨,别这样说大娘,大娘几时要害你了?就凭薛先生的几句话和这本不知从哪里来的账簿?”大夫人争辩。

    薛玉崇又说了一句似懂非懂的话:“郑老板,奴才还有话要说。奴才是端午节时来郑家做账房先生的。到今日,一共经历三个月,三次查账。前两次,都是从二十八到三十。而这次,是昨日二十四查的账,这个,奴才不知要不要说明一下。”

    郑飞黄心中渐渐有底了:睿合,你做事不如以前了。你等不及了,漏洞百出啊。

    争吵中,郑世荫的账簿被抬回来了,徐先生等人也跟着回来了,一脸暗沉,没人先说话。

    郑飞黄看这里面有名堂:“说话,查出什么结果!”

    郑全回答:“老爷,药工厂的银库钥匙,账房钥匙都在四少爷手中。奴才是以老爷的指令才拿到的。”

    “两把钥匙都由他管,真是奇怪,他不用跑生意吗?”郑飞黄对此大为不满:“查出的结果如何?”

    徐先生硬着头皮说:“老爷,药工厂有两套账,一套是记账人做的,供查账用。另一套是四少爷做的。”

    “他不跑生意,学做账?”郑飞黄走下正座,拿起一本账簿:“上面确定是世荫的字迹,每页都有夫人的印章。这如何,生意到底如何?”

    “从账簿上看,药工厂的生意勉强靠老客户维持,但银库欠缺银两有五千万。”徐先生听着郑飞黄的语气,看准今日的风向,才照实说话。

    “经营不善的药工厂的利润被鲸吞五千万?五千万两利润要靠几次生意才可赚回?”郑飞黄大发雷霆:“你们以前查账时,没有核对银库吗?”

    “老爷,银库钥匙和账房钥匙都在四少爷手中。”徐先生说了一半,不再说,剩下的话难听,让郑飞黄自己去理解。

    “世荫够大胆,不让人检查银库!是做贼心虚吧,”郑飞黄问:“现在药工厂还剩多少资金?”

    “一千万两。”徐先生说。

    “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药工厂就这样被世荫掏空了!”郑飞黄握紧了拳头,像是要来一阵暴打,但又松开了:真有如此逆子,打也没用。

    大夫人已接近崩溃了:“这不可能,世荫做事细心缜密,不会这么不慎,犯如此大的错误。”

    “夫人,这不是不慎,是有心,故意!”郑飞黄让大夫人面对现实。

    郑明俨现在可以松一口气了:世荫出了这么大一纰漏,不对,友姑说世荫肯定是蛀虫,那么爹今日就要处罚他了。对于我被冤枉这件事,爹会深信不疑,而幕后人是大娘,也渐渐显露出来了。

    郑世荫回到至幸堂了,呆傻的笑中露出一丝怨恨,越来越深,让人奇怪的怨恨。

    郑飞黄严辞问:“世荫,你干的好事,都知道了?”

    “嗯。”他随意回答,似乎在他眼中,这没什么大不了,他也不管此时大夫人的焦急。

    “为什么?”郑飞黄把火压了下去,问的也简单,也可说他对这个儿子没有希望,不想问太多。

    大夫人冲动了,把郑明俨“涉嫌假账”的事放在一边,问郑世荫:“世荫,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让人偷了钱也不知?”

    “钱是我偷的,爹,”郑世荫虽无能,却有勇气承担罪责:“我就是想抱负你与庄睿合。但我没本事,只有用这样低级的手段。五千万两银子,要不回来了。”

    大夫人不敢相信听到的一切:“世荫,我是你的嫡母,精心栽培你,立你做嫡子,继承郑家的事业,你居然直呼我的名字,是何道理?”

    一向少言寡语的郑世荫喊出他的愤怒:“我的亲娘叫什么名字?是怎么死的?族谱上至今都没有。庄睿合,是你干的好事吧?”

    大夫人知道真相了,敌人居然一直在自己身边,脑中那些阴暗的事挥之不去,但她从不认为自己有错:“你就是为了你那个卑贱的娘?我不管你是如何知道的。她就是该死,她是我的陪嫁丫环,却心思不正,勾引老爷,有了你这个孽种。我留下你,已是大恩大德了。”

    “好了,别说些陈年旧事了。”郑飞黄也不想提到以前,因为那件事,自己也有错。但大夫人和郑世荫的争吵停不下来了。

    “我就知,你立我做什么‘嫡长子’,根本不是为我好,而是想让我做你的傀儡,你从未真心待我好过,今日既然我已身败名裂,庄睿合,你也休想好过,”郑世荫转向郑飞黄和郑明俨:“爹,大哥,去年秋天,大嫂即将临盆时,庄睿合派护卫芋头企图毒死大嫂。是因为芋头和五娘通奸,被庄睿合抓了个正着,成了她挟持的把柄。”

    “世荫,你可别胡说!”大夫人灾祸连连了。

    “世荫,你怎么知道这些?”郑明俨急着问,不管大夫人所说。

    “庄睿合她杀害大嫂不成,就栽赃嫁祸给秦夫人。当时芋头押着秦夫人出去,要杀她。我救了秦夫人,后来从芋头口中得知这一切。”郑世荫也不管大夫人的脸色阴暗了。

    “世荫,你为何当时不把秦夫人救回来?也不把芋头抓回来?”郑明俨把郑飞黄想问的话都问了。

    而郑世荫的话气翻了每个人:“我想让庄睿合日夜不得安宁,让秦夫人和芋头都回郑家找庄睿合报仇。可他们都没用,一下子都败在庄睿合手下。不过,现在,庄睿合,你该遭报应了。”

    郑明俨乱了,撇下其他事不管,指问大夫人:“大娘,是你想杀害友姑,嫁祸秦雨青。结果不成,害死了我的女儿。你承认了吧?”

    大夫人无可辩驳,干脆不回答郑明俨,而是凶狠地说:“世荫,你这个白眼狼!”

    “我怎么白眼了?我从未要过你什么?我从小有的,都是郑家的,不是你给的!”郑世荫把大夫人气得要死。内向人发脾气可惊煞人也。

    郑飞黄众目之下,压住怒火,不谈家事:“昨日查账,明俨经营的瓷器生意兴隆,客源渐多,而世荫管理的药工厂一泻千里,几近完全亏损。现在,收回世荫对药工厂的管理权,由明俨接管。明俨,你一定要把药工厂的亏损额补上去,逐渐走上正轨,扩大客源,不要让爹的一番心血毁了。”

    “是,”郑明俨答应了:“可是,爹。”

    “现在已知,薛先生所说不假,明俨是被冤枉的,无假账一事,也无吞噬家财。就把权标堂周围的包围都撤了。今日办过来的账簿,重归原地。郑全,你带着账房先生把这些事做好。”郑飞黄说完这番话后,所有外人都出去了。

    该处理家事了,大夫人已感到穷途末路了,她还妄想着现在谁能帮她脱险,可是想不到任何人了。

VIP卷 第三百二十六章 大夫人的穷途末路

    郑飞黄对郑世荫讲:“世荫,你的母亲林梅,是我和你大娘对不住她。但你有恨不该报复郑家,因为你是在这个家长大的!”

    “我不稀罕郑家的荣华富贵。你们如果当时容不得我娘,就把我们母子赶出去也好,为何一定要她死?”郑世荫含泪问。

    大夫人破罐破摔了:“你娘她是我的丫环,但她痴心妄想,要取代我,所以必须死!至于你,是老爷的儿子,没办法,必须留你。”

    郑世荫哭诉着自己的生活:“没人知道我的娘亲是谁,下人们都瞧不起我,我也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只能住到世外轩去,想象我娘是什么样子,就那样了此一生吧。可庄睿合,是你自己把我这个仇人之子带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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