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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徒儿,咱不谈情-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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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笙轻笑。

    原来真理永远掌握在普通百姓那里。

    还真见鬼了!

    不过不是鬼魂,而是鬼族。那个男人的身上带着一只鬼族的眼睛,可以透过摇骰子的蛊看到里面的数字,甚至是操控里面的数字。

    不然任凭一个凡人武功再高,也难做到十几局连开大六。

    小厮见众人起哄,顿时急了,有些不知所措去询问他家爷的意见。

    那人看着六笙,面无表情,最终点下了头。

    莫辞唤来了一个新的人坐庄,这次的人可是老资格的老人,一生浸淫赌坊眼神犀利,但凡出千他便能一眼瞧出来是圈里有名的庄家,莫辞几年前新开这家赌坊的时候便是请了他来助阵。

    老头拿起骰蛊气势全开,双手上下持底,五花八门动作缭乱开始摇动,既精湛又熟练,看的出是一个老手。

    老头眸光犀利,一边摇晃,一边道:“请落座。”

    那人闻言换了个座位,做到了赌桌左手边,而右手边是莫辞赌坊内的一个人,这人是江湖上有名的赌手,外号千里耳,顾名思义:耳朵极其灵敏,骰蛊内在细小的声音他都能听的一清二楚,从而猜出最后每个骰子的数字。

    多年来,行走江湖从未败过,也同样是被莫辞给挖来镇店的。

    一庄一客,皆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赌计高手,众人不会怀疑这两人会串通,只觉得这回那个男人不会有‘运气’了。

    然而…

    ------题外话------

    同志们,妹纸们,多多留言讨论剧情哦~

    还有…男二号妄徒同学真的好受欢迎…

 92 宠溺至死

    天下第一赌,大厅,人山人海人头攒动。

    赌桌前,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白发梳的一丝不苟,手中那骰蛊摇的眼花缭乱,花样层出,周围人叫好声不断。

    千里耳屏息凝神,平日里一双吊儿郎当的眼,此时专注到极点,耳朵上下细微的动着,倾听骰蛊里面散乱的声音,反观那稳稳的坐在椅子上的人,不惊不动,什么动作都没有,但那眼却无端的给人一种他胜券在握的感觉。

    突然,老头‘啪’的一声将骰蛊牢牢扣在黄花梨桌上。

    “客官买大买小。”

    这话是对那个扁狭小眼的男人说的,众人饶有兴味的等待那人答复。

    小厮见状,向他请示。

    男人张嘴无声说了个字,小厮顿时从荷包里掏出整整十张面额一万的崭新银票‘啪’的一声很有气势的摔在桌上那个‘大’字圈里。

    眼睛一吊,高傲道:“我家爷这把不仅猜大,而且还猜大六的豹子,十万两,只怕你不敢跟。”

    千里耳被挑衅,也不恼,掏出十一万两放在‘小’字圈里,跟他对砸。

    庄家上手,抽取赌坊分利后,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缓缓的打开骰蛊。

    众人屏息以待,目含紧张。

    小厮与千里耳却淡定的很。

    小厮不难猜出,是对他家爷的信任才如此镇定,而千里耳却凭的是本事。

    方才就在骰蛊扣在桌面,三个骰子不再动的时候,他就已猜出是大是小,而且连具体数字还可以说出来。

    三三一,小!哪里是大六豹子,如此离谱,这人之前恐怕就是靠出千才赢了那十几局,而现下众目睽睽,又有江湖上有名的‘铁老’坐庄,所以没找到出千的机会,所以情急之下才会绷着面子又猜了大六的豹子。

    呵,送上门的银子不要白不要,这十万两,他且收下了!

    赌桌上有个规矩:买定离手,所以千里耳现在双手环臂合着眼万分愉悦,就等庄家给他拨钱过来。

    “恭喜您,十一万两是您的了。”

    千里耳眼睛梭然睁开,入目是那小厮乐呵呵数钱的场景,十分刺目。可他不甘心,明知铁老不会判断出错,但还是去看了骰子。

    只见长信宫灯刺目的灯光下,洁白的骰子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冲上的那一面正整齐划一的嵌着六个红点。

    大六的豹子!千里耳瞳孔皱缩。

    “呵!还真是豹子,真他妈邪门。”一富商模样的人,搓着手臂上的汗毛低声道。

    旁边一个大汉闻言顿时一笑:“什么邪门,没准人家今儿的运气就是这么好呢!”

    可到底是老手,铁老与千里耳赌桌上混了这么多年,都明确地知道这世界上不可能有人能够连续开出十几把大六豹子。

    简直是太匪夷所思,超乎想象了!

    周围闻声而来的赌坊伙计们,看着那十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银票被那小厮收入口袋,一阵肉疼,这可是他家莫爷的钱啊!

    但结果摆在这,那三个整整齐齐的骰子上的鲜红色的六点,纵使他们想说什么,也无从辩驳。

    小厮见众人无话可说,脸上的得意更加明显了,鼻孔朝天,拍着自己的腰包撇着莫辞:“原来这天下第一赌的千里耳也不过如此,莫爷,谢谢您这十一万两了!”

    如此明显的落井下石,周围的伙计们顿时不干了,就连一向铁面无私的铁老此时也拉下脸,更不要说曾经被磨莫辞救过的千里耳。

    一脚踢开屁股下的椅子,长步大跨,老鹰捉小鸡似的揪起小厮的衣领,张嘴就是一口唾沫:“你算什么狗东西,也敢跟我家莫爷叫嚣。你家主子有本事是你家主子,我输我认!但你有什么资本在这儿乱吠!这么弱,我一根手指就能把你拍倒,再乱吠,信不信小爷我扒了你的皮做桌布!”

    一通臭骂,听得周围的伙计跟赌徒们这个痛快啊!来赌局做什么?一是为了赌钱的刺激,二不就是为了听脏话打群架,图个爽吗!这才叫赌场,这才叫男人!真他妈够味!

    千里耳本就是个江湖流氓,为人不错,就是这嘴没个把门,说脏话说的那叫一个贼溜儿,莫辞这里达官贵人来往甚多,怕他得罪人,在多年前早就严令限制他不许在骂人,可今日,这小厮嚣张的厉害,这千里耳骨子里隐藏的流氓痞气一下子就被勾了出来。

    莫辞无奈扶额,只怕今日过后他这里的达官贵人们就要少了。

    于是抱着绝望的心情看向二楼那些贵人们的雅间,可谁知这一看便惊着了!

    那雅间的窗子十有八九都开了一条缝,里面的人怕人看到他们的正脸将他们认出来有损名声,不敢明目张胆的看,而是偷偷的抵着窗从缝里偷看,此时见他望过来,有的如受惊的鸟咻的将脑袋缩了回去,有的十分淡定的给了他一个不要想外说的眼神,总之个个瞧的尽兴,叫他大跌眼镜。

    这方,千里耳还在痛快的骂着,颇有越骂越难听的趋势,连人家的小姨子都骂道,只差问候人家八辈祖宗了!

    胡梅梅叹为观止。

    这嘴皮子如此滑溜,起起合合跟鱼虾蹦似的,跟放炮似的,以前是说快板的吧。

    一股敬佩之情油然而生,甚至嫌不够乱,还加入战局也去对骂,周围人起哄,眼里带了明显的幸灾乐祸。

    那小厮被骂的满脸通红,落不下面,鼻翼气愤的直喷气手颤抖的指着千里耳的鼻尖:“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胡梅梅登时轻蔑的笑了声:“呵!你是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肯定属狗!”

    小厮气的更甚:“你们这群刁民!竟敢这么对我,我告诉你们,我可是右丞府的人!周管家的侄子!你得罪了我就等于得罪了右丞府!就等于得罪了大夫…!唔,唔!”

    话没说完,只见身后那个一直优雅坐着的那个男人猛然睁开了眼睛,眼里满是骇人的厉光。

    而他睁开眼的一瞬,那方才叫嚣的厉害小厮就如被掐着嗓子的公鸡,再也说不出话来,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掐着他一般。

    小厮痛苦挣扎,眼睛外凸泛起血丝,嘴唇发白舌头隐隐外露。

    毛骨悚然!

    赌坊三百多人聚在大厅,比肩而立,炎炎夏日十分燥热,可看到这一幕众人顿觉后背窜上一抹凉气,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莫不是有鬼?不然这人怎么一副被掐着脖子的样子,可千里耳明明已经放下他了啊!

    前些日子不就是吗,那个闹得满城风雨的红衣女鬼杀了二十九人的那个,难道又回来了?!

    众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向后退了一步,小厮周围顿时划出来了一个真空地带。

    连带着千里耳与胡梅梅都离他远了些。

    六笙见到这怪异的一幕,凤眸盯着半空的一处地方,眉头微皱。

    既白显然也看到了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桃眸弥漫寒意。

    而坐在那宽椅上面容僵硬的人此时终于站立起来,步子优雅缓缓踱至那小厮面前,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警告意味十足。

    小厮触碰到那人眼里深沉的杀意,想起出门前主子对他说的话,顿时觉得自己刚才的一番话差点坏了大事,心下更惧。

    “饶…饶命…”

    小厮嘶哑着嗓子开口求饶,可那人无动于衷,抽出手僵着脸笑了声,又回到了座位慢慢的欣赏他扭曲的脸。

    小厮拼命挣扎声音破落嘶哑,犹如溺水的人绝望挣扎,众人听来都觉得十分骇人。

    自家赌坊出了人命,就算背景再殷实也不能堵住在场人的幽幽众口啊,若今日这不同寻常的一幕经众人的口传播出去,他赌坊落得个闹鬼的传闻,那这赌坊基本就废了!损失成本倒不怕,就是怕有心人拿这件事做文章,比如…太子在表兄赌坊养鬼欲害人,今日阴差阳错将这鬼暴露了出来?

    不行!

    莫辞狠狠的定了定神,疯狂的开始思考解决的办法。

    胡梅梅看他这为难的样子也十分内疚。

    如果不是她因为输了一千两愤愤不平,指出了这对主仆,现下这莫辞也不会这么难做。

    怪不得小六总说她脑子里缺根弦!

    热闹的大厅,在痛苦的哀嚎声中瞬间冷凝,鸦雀无声。

    突然,那小厮陡然发出一声急促而尖锐的怪叫,向六笙冲去。

    既白立刻横档在六笙身前,牢牢相互。

    六笙未动。

    她看到了那小厮身上浓黑的鬼气,以及那鬼气隐隐约约形成的一张脸,那是一双赤红色的眸子,妖邪鬼狞,紧紧的注视着她,嘴唇一张一合说着什么,似乎在邪笑。

    “救救…我!”

    小厮跪爬着,紧紧的扒着六笙的裙角。

    临死之际,他好像看到了这个女人身上有种令人及其舒服的白色雾气,好像靠近她自己就能够解脱,而事实没错,靠近她后自己脖子上的那双手瞬间就松了下去,所以说什么他也不能离开。

    既白在看到那团邪佞的鬼气后已满是不悦,现下看这嚣张的小厮解脱后却又扒着六笙的裙角不放,长腿高抬,一脚就将那手踢开。

    这一脚,小厮被奔出去起码五米远,直到那个僵脸男子脚下。

    小厮晃晃悠悠无力的站起来,本想逃离这里,却在看到男子阴沉的眼时瞬间失去勇气。

    “爷,小的错了,小的知错了,都怪小的这张贱嘴,四处乱说!该打,该打!”

    小厮跪下,疯狂磕头,一边磕一边扇自己嘴巴。

    两手轮流,不一会那脸就肿的跟猪头似的。

    可男子仍无动于衷,一双眼直直的看着莫辞,似乎在问他是不是可以走了。

    没闹出人命,莫辞现下已经很是庆幸,所以当即客气的笑了笑。

    见莫辞并无阻拦的意思后,起身便径自向外走,步子比方才轻快许多,仿佛赢了钱心情大好。

    即将出门,六笙却突然横档在了他面前。

    “等等。”

    男子波澜不惊,眸子缓缓移到她那张绝美的脸上。

    “不知可有兴趣跟我赌一盘。”六笙轻笑出声。

    这句话一出,周围的人又是一阵哗然。

    都在议论这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有什么来路,敢自讨苦吃。先不说今日这男人赢钱是不是出老千,单说方才处罚小厮的那一手就有够邪门,她就不怕赢了这男人的钱,睡都睡不安稳吗?

    一时之间,众人有些忧心,有些怜悯。

    而望着眼前这双淡然凤眸,男子眸子几不可查的闪了闪,似乎考量着什么,忖度着什么。

    胡梅梅见状,也上前:“这位爷,美人相邀,您若罔顾美人意那可就太无趣了,实非男子所为。”

    小厮弯着腰低头躲在男人后面,对刚才的事心有余悸,现下是什么都不敢说了。

    而既白,大概也知道六笙想做什么,也没出面阻拦,只是依旧以一种保护的姿态牢牢的守在六笙身旁,如一颗坚韧磐石,准备随时应对一切意外情况。

    “是个男人,就来。”

    依旧是既白式浓缩而简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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