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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徒儿,咱不谈情-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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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笙先看了眼既白,嘴唇已经完全变黑没有血色,罗露在外面的手脚还有脸也已经开始发黑,待到全部变成正黑色之时,小白就毫无回天之力。

    “让开。”六笙来不及理会樊笼,一把将他推开,拿出白玉瓷瓶,取出妄徒的心头血,指尖控制着将血喂到他嘴里。

    黑色的血浸润他干燥的皮肤,小白的全身上下的黑色开始慢慢消退。

    樊笼在一旁看的欣喜,呵呵,解药,真的是解药。

    六笙的心也安稳下来,只是下一刻,两个人谁都笑不出来了。

    那些黑色先如同退潮一样退了下去,后又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更加快速的爬满全身,这回,黑色比没有吃心头血的时候更浓。

    “怎么回事!”樊笼大惊,怎么越来越严重了,“假的?小六,你是不是被妄徒骗了!”

    六笙显然也意识到自己被人耍了,害的小白中毒加深,加快了死亡速度,紧咬着唇,一注鲜红的血顺着唇角留下。

    樊笼虽然着急,但这时候看她这么担心也不好再说什么,径自原地打转。

    怎么办,怎么办,妄徒的鬼毒提炼自他自身的鬼气,除了他的心头血,否则无解,就是他这个三界里医术最高明的神医研究了这么久也没研究出来,现在小六又失败了,那只能等妄徒自己交出来,但,既白是他的情敌他肯交吗。

    答案是不肯。

    “我回去!”望着既白越来越没有生色的脸,六笙心痛如刀搅,恨不能替他受了这罪,但是不行,她要拿解药。

    樊笼一把拦住她,眉头很皱:“回?回哪去?还回那妄徒身边么!就算回去他肯放过既白吗,他如此狡猾,你肯定斗不过他的,还是留在这里等你二哥来救我们,然后再一同把小白送回天宫,父神可能会有办法。”

    六笙定定望着他:“如果父神会有办法,我现在就不在这里了。老头相信我,这次我不再耍花招,我嫁给他,做鬼后,满足了他的条件,他自会救小白,到时我再想办法脱身。”

    樊笼觉得这女人简直是疯了:“小六,你疯了吗!你嫁给妄徒做鬼后,就算日后你脱了身,你脑袋上这通敌叛族的罪名也无法洗刷,天宫那班神仙千百年来本就极力抹黑你,现在你倒好,上赶着给他们中伤你的把柄,到时候你二哥不得被你气死吗。”

    六笙紧紧握住既白的手,一下下抚摸他:“老头,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可以爱一个人,甚至是母神与二哥,对我那般好,我从来也觉得自己是应该为他们着想,但是小白…我是第一次想主动为一个人做一些事,不问报酬,不计后果。”

    “当初他为了我抛下天宫的母妃还有一切身份地位时也是这样,他无惧所有人对他跟一个煞仙在一起的流言蜚语,甚至每次还有意的把我从这些伤人的话里保护起来,老头,我想为小白做些事,替我照顾好他。”

    樊笼被她一番话震惊的不能自已。

    ------题外话------

    可怜的女君,居然拿了假的心头血,妄徒手段果然高明,女君到底何去何从,以她的性子,真的会听话么,她会怎样反败为胜,还有既白真的只会靠六笙么。

 164 脚铐

    “当初他为了我抛下天宫的母妃还有一切身份地位时也是这样,他无惧所有人对他跟一个煞仙在一起的流言蜚语,甚至每次还有意的把我从这些伤人的话里保护起来,老头,我想为小白做些事,替我照顾好他。”

    樊笼被她一番话震惊的不能自已。

    这个女人。变了,变得更有人性了,他该高兴吗,为什么想为她哭,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何每次都深陷痛苦,她身份尊贵,她法力高深,现在却为了床上的一个既白心头血尽失,现在更是要为了他委身妄徒,面对日后所有人的诋毁。

    这个女人。如此单薄脆弱,但为何却又如此坚强。

    樊笼深深而震撼的看着她。

    六笙拍了拍他的肩,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

    “女君,属下接你回殿。”感知没有错误,屋外有鬼三在等她。

    可是。看了眼鬼三身边的鬼一鬼二,六笙声音冰寒:“你们来做什么,带我一人回去,鬼三足够了。”

    她有不好的预感。

    鬼二上前一步,蒙着黑布的脸十分死板:“王上说,鬼雾森林不利于既白殿下养伤,所以打算把人接到鬼殿静养,以便女君能够时时关注殿下恢复的进度。”

    六笙全身的气息开始变得幽冷。

    这根本就是变相的幽禁,分明就是她的逃跑将他触怒,所以他要把小白关在离自己更近的地方,再多加些人手看管,这样她就没有机会带小白出逃,绝对不能同意。

    “我不同意,小白在这里静养便很好,回去我跟他解释。”

    鬼三看她这固执模样,幽幽叹口气,因着两人三万年前脾气相投,所以靠近点,低声给她透露风声。

    “阿笙啊,你还是不要反抗了,我们王上手段有多么厉害,你不是不知道,而且王上也说了,只要你乖乖的,他便每日给既白喂血,解毒效果虽然没有心头血一针见血,但是却能让既白轻松不少,这已经是王上最大的宽容了,你千万别反抗。”

    见她表情松动,鬼三再接再厉的劝道:“难道你想一直把既白放在这个荒无人烟的森林里吗,王上如果一个不开心派人把他杀了你也不知道啊。”

    六笙凤眸含痛,她知道她说的都对,但心里却十分不甘。

    “好。小白可以带到鬼殿但是樊笼不行,他与这件事无关,打开结界,放他回去。”

    女人在既白的问题上退步了,但是这件事态度十分坚决,鬼一鬼二对妄徒的命令从来忠实执行,当即要拒绝。

    六笙脸色愈发阴沉如水,鬼三拦住他们俩,摇摇头,女君这脾气能在既白的问题上退步已经是极限了,再欺压,她会反击。

    鬼三递给了樊笼一张符,“仙族无通传擅闯鬼界是死罪,你现在本该是死人,但看在阿笙的面子上,你可以走,只是下一次没这么幸运了。”

    这个道理他知道,樊笼愤恨接过,想撕,但却没撕,六笙与既白身陷囹圄需要人救,他不能冲动。

    “小六,等我!”樊笼不放心六笙一人。

    “快走。”六笙催促,必须亲眼看他离开才放心。

    樊笼也知道,于是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撕碎符咒消失原地。

    “女君,请吧。”鬼三俯身道。

    而鬼一鬼二则是去抬既白,六笙将他们的手拍落:“我的男人,我来。”

    两人怔住,守在两旁,看着她把比自己高一头的男人抱起来,两只纤弱的手臂紧紧抱着他,神情温柔,视若珍宝。

    **

    暗红色的天空下,妄徒站在宏伟的鬼殿的一角,故意没有去接女人,但她回来,还是忍不住想看,老远就看到了那几道人影,最前面那个抱着一个男人的黑色身影尤为扎眼。

    妖眸危险眯起,她竟抱着他!对他怀抱那样厌恶的女人,竟然那样小心的抱着既白!

    六笙一路都温柔注视着怀里的男人,心无旁骛,仿若她怀里的便是她的全世界,没看到妄徒。

    可鬼三看到了,她家王上眼神阴郁,神情危险,两只纤白的手虽说随意,但若细看,却在薄怒的颤抖,一双红眸犹如魔化,像一个血色旋涡。

    时间好像越来越慢,王上虽没有看他们,但是鬼一与鬼二却如坐针毡,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希望眼前这人走快点。

    但是他们,生气归生气,但这位仙儿仍然是王上心尖尖上的绝宠,他们若真的敢多说一句,下场必定凄惨,三万年前他们见识过…

    终于煎熬人的路走完了,将人安全送到鬼王面前,三人立地跪下。

    “禀王上,女君已经安全带回。”

    对面的妖眸一动不动盯着女人,女人一动不动盯着既白,诡异的气氛蔓延。

    三人跪了好久,膝盖倒不麻,但是心却颤啊…就连鬼三这个平时不正经敢跟王上开玩笑的,此时也暗暗谨慎起来。

    开玩笑,王上爱了三万年的人,不光联合外人王上,下药,而且还取走王上心头血只为给情郎解毒,按照王上这独占欲爆表的性格,他此时的杀意有多浓,不用想他们都知道!

    三人此时聪明的一动不动,眼睛也不眨,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然而,妄徒盯了六笙许久,还是先拿他们开刀。

    “你们三个,这么重的东西让鬼后抬着,眼珠子养在眼眶里,是摆设么。”

    三人身子一紧,大呼倒霉。

    明显的迁怒好不好!王上你明明知道女君不可能把既白假手于人的!您这是杀鸡给猴看么!但作为一个下属他们不敢说。

    “属下知错,让鬼后劳累,请王上责罚!”

    “鬼牢,一千鬼雷。回来后把皮子养结实,日后服侍鬼后,鬼后想去哪里,你们便跟到哪里,步~步跟随。”妄徒不可违逆的话语激荡在宏伟的大殿,阴郁的表情听不出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而且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六笙还有。她怀里那个男人,那诡异的笑着的脸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六笙侧身,不动声色的让既白躲过他,凤眸冰冷:“你的血。”小白现在需要缓解毒性。

    似乎被她坦荡过头直接过头的话惹怒,妄徒眼底的血色更加可怖,但多年养成的阴沉性格,却让他越生气越笑,越笑越毛骨悚然。

    他薄细的红唇轻勾,似被逗笑,“阿笙逃跑被我捉回,难道不知我现在很生气么,方才还有个贱奴险些看了我的身体,全部是阿笙的手笔,阿笙这般轻贱我,觉得我会给你的小玩具一滴血么。”

    众人冷汗滴下,妄徒再次向女人凑近几分,妖娆的曼珠沙华香气袭来,似要诱她心神。

    众人紧张万分等待她的回答,希望她不要在惹怒王上,不然今日他们可要跟着受罪。

    陡然,女人凤眸慢动作般缓缓掀起,幽冷的瞳孔倨傲狂肆:“我六笙从未招惹过你,是你苦苦纠缠不肯放过。”

    男人呵呵一笑,瘦削的双肩抖动,再次抬头,眸中的红色深了些:“是啊,谁先爱上谁便先输了,但是阿笙啊,我可以忍受断魂渊底无穷尽的寂寞,也可以忍受你染梅剑蚀骨冰寒,我可以忍受你所有的顽皮,唯独不可以忍受你不在身边,这次你不仅设计逃跑,还当着我的面宠爱你这个小玩具,我很生气怎么办,很想把你这玩具捏碎,如果不惩罚你,我的心便不舒服,你说当如何呢。”

    威胁的话如同蜂尾上的毒刺,三人默默跪着聪明的充当透明人。

    鬼王与地府女君恩恩怨怨三万年,外人众说纷纭,但其中所有事情其实没人看的明白。

    相爱相杀?不算,王上最初根本舍不得让女君受丝毫委屈,后来黑化,也不过被女君逃离惹怒,王上生在阴暗,长于孤独,狠厉邪佞的性子让所有人退避三舍,一界霸主,在那象征的无上权利的王位上高坐万年,孤独已成他的尊荣。

    但。孤独的人一旦尝到陪伴的滋味,只会渴望更多,就像沙漠里的狼,猎物面前,他不知道如何放弃,王上就是那孤独了万年的狼,对女君绝对势在必得,无论以何种方式。

    现在历史重演,只不过这次王上占据主动权。

    他们充当好两人的见证便可。

    六笙望着男人,似乎很认真在想着怎样才能让他消气,陡然脊背完了几分,红唇微微动弹了一下,发出几缕残破的音…

    “我。从此以后在你的寝殿,不出一步…日后守在你身边…天荒地老,不再逃离。”

    这话似乎正是男人所期盼的,现在终于由女人说出来,心里的狂喜可想而知,但脸上却一丝也未显露,仍旧狂妄邪魅,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

    他抓住女人的一只手,既白的腿掉落下去,他冷冰冰扫了眼,注视着她被薄怒染红的脸蛋,缓缓摩挲。

    “阿笙,你可知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好久,你若再骗我,我便把你手脚都打断,让你永远栓在我身边。”

    六笙眸光凉凉。

    一手揽着既白不费力,但是既白却极不舒服,腰弯九十度,卧床几日的僵硬身躯发出骨头的咯吱声,怪渗人,但她清清楚楚的知道。

    若她有一丝违背他的意思,对面这个疯狂的男人便会立刻把小白绕颈掐死,因为他是妄徒,觊觎她三万年的黑暗者,现在她明确的知道,这个男人再次见证她的逃跑后已经打算不留余地禁锢她,无论是何手段,无论多么扭曲黑暗。

    注意到她的柔顺,妄徒松开了她的手,看着那如玉皓腕上的一圈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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