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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徒儿,咱不谈情-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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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笙回以笑容:“哦?听这话,想我了?还是是想那些贪污证据?放心,兮红安然无恙,肯定能把那些证据找出来,还你西北军饷。”

    李忆安摇头直笑。

    这六姑娘的一张嘴还是这般厉害,不挖苦人就不说话。

    这时林英也安抚好众将士策马过来:“是啊,姑娘不在,的确有人想的昏天黑地,只不过我还算轻的。喏,看见那个伸头缩脑跟这儿偷看的人了么,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铁胆每日都念叨你,见了人就拿着你的画像去问下落,将士们都取笑他,看来勿忘村你们已经把误会解开了。”

    这话一出,六笙就觉得惊奇了,亲自下车去看,正巧看见往这里偷看的铁胆,满意地笑了:“不错不错。”

    既白也跟着下来。

    “对了,这位是…”看着旁边一直微笑而默不作声的冷玄凌,李忆安问道。

    由于去了人皮面具,所以李忆安不认得这人是当初的小玄子,只觉得有些熟悉,所以发问。

    没等六笙介绍,冷玄凌自己站了出来:“小的是姑娘店里的一个管事,名玄凌,今日见将军颜面,果真如同传闻般豪爽近人,久仰。”

    逢人先夸,小玄子跟他师父李鹤学来的应付人的本事。

    看得出是客套话,李忆安浑不在意一笑:“过奖。”

    “你们遇到狼群了?”看着前方伤残一片的将士们与散落一地的狼群尸体,六笙问道。

    “是啊,沙漠中最难对付的土狼,损失了两百将士,剩下的或轻或重都受了伤,接下来的行路进程怕是要放慢了。”李忆安无奈道。

    闻言,六笙看着那群狼尸的眼神变得认真起来。

    这些狼来的可真是时候啊,什么时候不来偏偏在西北军即将达到边关的时刻出来拦路,再者,如此炙热的夏天,如此干燥的沙漠,动物们都躲在沙洞里,草原上根本没任何猎物,这些狼应该知道这点才对,为何偏偏这时出来,倒像是特意拖延时间不想让他们这么快回西北似的。

    心思流转,六笙不再想,将冷玄凌告诉她的关于蛮夷会用火药攻城这一线报转告给李忆安。

    “果真?”李忆安神情开始凝重:“可是,火药是个极其昂贵的东西,就算是整个西北军备用的火药也不过一千颗,如果蛮夷真的打算用火药攻城,三十米高的城楼,一米厚的铁门,他至少也得准备几千颗才够,可是他们明明没有多少银两了,难道…”有外援?!

    看着六笙,李忆安眼神变得惊悚。

    现今的天下,如果说谁最可能支援蛮夷,那便只有南方蒙安朝一个选择。

    别人不知道,但是他可知道,每年父亲飞鸽来书都会对蒙安进贡一事大加批判,说进贡的丝绸与雪梨都有裂痕,分明就是在诅咒他们宇朝四分离裂(丝分梨裂),可右丞一派却极尽为其圆说,父亲一度批判蒙安狼心贼子有朝一日必定谋反。

    今日联系他们军饷来源,看来蛮夷与蒙安早已联盟!

    “等等。”李忆安突然脸色一变,冲冷玄凌还有林英笑了笑,而后对六笙做出一个请的姿势,两人向远处走了几步,直到后面的人听不到他们的谈话。

    “姑娘,蛮夷与蒙安是不是已经联盟了。”李忆安脸色凝重。

    六笙点点头:“的确,将军真知灼见。不过还不仅如此,蛮夷与蒙安联系总得有个中间人,而这中间人想必将军不会陌生。”

    李忆安一惊:“难道…右丞一派也参了一份?”

    他不敢相信,素兰敏德虽说为官阴险圆滑干尽缺德事,但是祖上可是世世代代的朝中顶梁,从未出过卖国贼子,而且当初这人还与他爹并成为当代文坛最为璀璨的两颗明珠,实在不敢相信他会沟通外敌,做下通敌卖国之事。

    可事实就是如此残酷,德妃与左相其实已经对素兰敏德私底下通敌卖国的龌龊事有所了解,但是素兰老贼奸诈狡猾至今也没让他们抓到过任何把柄,于是也就没告诉过他。

    一是怕影响他的心情,二是怕他冲动直接将人给杀了,若不是今日听六笙说起火药,追根究底思考蛮夷的军饷来源,他不会知道蒙安与蛮夷真的已经结盟,而且右丞还掺和其中。

    “中间人是谁!”看到六笙点头,李忆安焦急追问。

    断了这中间人,就能暂时断了两族联盟,抢占先机。

    六笙遗憾笑了声:“这可不能说,我答应了一个人不能将她供出来,若你真的想知道,那便自己去查,如此我也不算违背诺言。”

    昨夜拦截下冷玄凌写给蛮夷的书信后,她的确没看一眼,但是想想看,天下能让这百变脸的小玄子公公多加维护的人,除了冷天傲,还有谁。

    不就是他话里多家尊敬的右丞大夫人,蒙安朝的大公主么。

    今天路上,为表诚心,冷玄凌已经完全将蒙安朝在宇朝的眼线告诉他,除了他与冷凝霜(大皇姐),朝中大臣里:已经被关在天牢里的周传雄(兵部尚书)、礼部侍郎、西北军一些老将,皇帝后宫里的一些嫔妃、太监宫女、暗卫、普通百姓、长期与皇宫有来往的皇商,破落乞丐、赌坊伙计,等等等等。

    各个方面都有,完全是一个恐怖而复杂的监视体系,像一棵大树盘根错节,深深扎进宇朝心脏。

    而且对宇朝特别忠心的那些大臣身边还有他们布在暗处监视他们的眼线,必要时刻,可以一击必杀,迎合他们谋反大业。

    所以先不说冷凝霜会不会被揪出来,就单说宇朝这么多眼线,每个人都能临时充当中间人的角色。

    所以,治虫还得从根治,除非拔出所有眼线,不然白搭。

    听出她话里的坚决,李忆安也不勉强,只道:“好,那我便自己查,任凭这人有天大的本事,我也要将她给捞出来。”

    想到当初昏暗阁楼美人贵榻慵懒横卧的某个女子,想到那双冷冽沉静的双眸,六笙摇了摇头。

    这人可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能逮住的小鱼,她可是头随时冲破捕鲨网的大白鲨,一不小心反咬你一口。

    “谢谢六姑娘能告诉我这些,西北战事明明都是我的责任,我却没有提前洞察蛮夷蒙安还有右丞的阴谋,导致蛮夷已经准备好大量火药,接下来想必他们会用火药攻城了,我们的马上赶路,只是前面是沙漠,想必你这马车可能走不动了。”

    李忆安有些抱歉的看着六笙娇嫩的脸庞。

    明明是个闺阁女子,却要为了国家跟他们这些男儿一同来西北吃苦,风吹日晒,总觉有些过意不去。

    谁想六笙却给了他一个‘事实并非如此’的眼神,而后看向冷玄凌。

    “玄凌,告诉将军,我们的马车能不能过沙漠。”

    听六笙发话,冷玄凌点点头,而后走到车下一阵摆弄,最后众人只听一声嘎嘣脆的响声,那些轮子突然延伸出一拳粗壮的铁刺,长达半米,扎进沙子里,整个车轮瞬间升了起来。

    李忆安惊讶到说不出话。

    这…这是什么机关,还有这些铁刺是如何这般坚固的镶嵌进木质车轮里的。

    嘴一张,下意识的问道:“玄凌兄弟,这马车是你自己搭的?”

    冷玄凌从车底爬出来,扫落身上黄沙,谦虚道:“是,一些小机关罢了,上不得台面。”

    李忆安瞬间对这人刮目相看起来:“不会是小机关,简直是鲁班在世,可以的话,兄弟…”

    “哥。”李忆安想请他把技术交给军营里的铁匠们,这时车里突然传出一个声音。

    李忆安伸头看去,是一个与冷玄凌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应该是双胞兄弟。

    而对方也看到了他,还礼貌的点了点头,而后马上将视线移向别处。

    “哥,别卖弄你那些机关了,耽搁将军赶路。”

    听到这话,李忆安完全明白了,人家应该是不想将这个技术外传,于是也不再勉强。

    冷玄凌冲他歉意地笑笑:“这是我弟弟,天傲。”

    只豪爽笑了笑:“这可不算卖弄啊,玄凌兄弟手艺精湛,令人惊叹,我在边疆数年也未见过比这更加出色的机关,不过小兄弟有一句话说的对,的确该赶路了,边疆马上要有一场硬仗打了。”

    林英从最后一句话嗅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环视了一眼众人,点点头跟着李忆安上马回到队首。

    “众将士听令,修正完毕,赶路。”

    随着一声令下,庞大的队伍开始行走起来,只不过这次伤员较多,李忆安也就没对队形有所要求,而且也没太催促速度。

    新兵刚经历生死,还不适合把这残酷的事实告诉他们,待回到边关再说。

    只不过一路之上倒是把火药一事还有右丞蒙安蛮夷里通外应,告诉了林英铁胆还有宇城墉。

    其中铁胆的反应最令人称奇。

    他根本无心这些复杂的阴谋诡计,反倒是问了好多关于六笙的事。

    比如…

    “将军,那女人进了洞都干啥了,是不是碰到危险了,还有那小白脸,怎么没看到他出来,在马车里吗,是不是快挂了。”

    被这一连串根本与战事无关的问题弄得啼笑皆非,李忆安无奈摇头:“没有,六姑娘好得很,而且我看她的样子好像是不想说,你也别问我了,如果真的关心人家,对人家有意思,就自己去问,还有,你是西北军,现在首要应该关心战事!”

    粗神经的铁胆自动忽略了最后一句话,只关注了‘对人家有意思’这一句,脸色当即爆红,不是羞得,而是气愤。

    这下整个军队,连同跟在不远处的六笙都听到了铁胆恼怒的暴喊。

    “我怎么会喜欢她!那个毒妇!”

    说完,径自抱着拳,闷闷的不再搭理李忆安,李忆安见状却心神开朗。

    终于不再烦他了。

    众将士见状哈哈大笑,林英很是欣慰。

    大战在即,有铁胆陪将军乐乐放松一下肩上重担,也不错。

    六笙听到铁胆羞恼的喊叫后,亦浅笑。

    习惯性的看向身旁,想把快乐分享给他,可扭过头去,身旁却寥无人迹。

    是啊,小白回天宫了…

    来的路上,传音符里传来宫锦娘娘的声音,看得出小白有些挣扎,于是她便让他去了,只不过真是不习惯啊,小白不在身边,心里空了一块似的。

    甩甩头,不再去想,反正小白应允了只去一日,一日便回。

    怀揣着莫名期待的心情,女君的眼神有些温柔,有些思念。

    对面的冷天傲见状,心不由自主小鹿乱撞。

    好美…

    **

    队伍行进了整整三日,除了晚上休整一下,白天未停歇过,有些人支撑不住倒下了,便由其他受伤轻一些的抬着,但是却每一个人喊累,看得出这群新兵经历生死后成长了不少,已经具有军人的坚韧。

    天干气躁,黄色的沙土漫天飞扬,环境极其恶劣,所有人都紧绷着最后一根弦努力前行。

    这时队伍中间押送囚犯的马车上突然传出一个蛮不讲理让人烦躁的声音:“我要喝水!”

    离得近的看押的将士狠狠呼出一口气,踢了那车一脚:“再喊就塞上你的嘴!闭嘴!”

    “我就不闭嘴,我就要喝水!天天用黑布蒙着车,你们是想晒死我们娘儿仨!快给我水喝,我要渴死了,渴死我就是你的责任!”

    双手拷着被烤的滚烫的铁链,王菊花扒住囚牢的木棍,蛮横大喊。

    王菊花说到底是个女人,这将是也是个憨厚老实的,如果她肯放低姿态语气好点,说不定就给她水喝了,可她偏偏这样不讲理。

    将士顿时来了气,怒骂:“让你们坐车你们还这么多要求,犯了罪杀了人还真理直气壮,真没见过你这样的贱女人,渴死你也没人管,你不是心狠吗,去喝你儿子的血!呸!杀狼的时候保护你,过沙漠的时候还坐车,现在又这么不知好歹,将军真是心善,要我早就把你就地处死,然后把尸体丢给狼吃。”

    “诶呦喂!没天理啦,西北军虐待囚犯不给水喝啊!啊!傲儿,儒儿你们怎么了?渴死了!来人啊,这里有人昏过去啦来人啊!”王菊花突然哭天抢地,而后抱着两个儿子,大喊,只不过四面都是蒙着囚车的黑布,她看不到李忆安在哪里,所以各个方向都喊了一遍。

    于是成功惊动了所有人。

    听到后方动静,李忆安与宇城墉对视一眼,没停下脚步,依旧行进。

    看着李忆安忧心的样子,宇城墉自告奋勇:“我去看看。”

    李忆安点点头,红蟒长袍的男人策马而去。

    其实他并不是想去看王菊花,只是六笙马车的位置跟王菊花贴的很近,方才李忆安让他留下安抚众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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