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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9章

鬼君缠绵绕指柔-第5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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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迦是五玄之术的人,更不能轻易对人下手。
  我看见他被擒拿住后,还被那个原先的挑柴汉子踩着肚子让人肆意踢打。
  我的眼睛立马冲了红。
  容迦毕竟是为了帮我,我毫不犹豫地冲进了人群,厉声驱赶踢打容迦的他们。
  滚开!不就是想杀死我吗?杀啊,杀啊!愚蠢封建的乡巴佬们,杀死我,总有一天你们会被抓紧监狱里,到时候你们得不偿失不要紧,全部都得跟我陪葬!
  我气极了的冲着周围打红了眼的农夫们怒嚎。
  他们要真把我惹毛了,我就不再管他们是人是鬼,全部灭了团。


第1106章 自救
  我凶恶的几句胡言乱语的话似乎真的震慑到眼前的这一帮乡野农夫们。
  他们面面相觑,还抱团分析。
  我趁着他们没搭理我跟容迦的时候,带着受了伤的容迦就往山下跑。
  可我们还没跑几步路,就被逮了回去。
  妖女,蛊惑人心,乡亲们,不能打死她也要将她关起来,村长的话不可不信,为了我们西坪村上下几百户人的安危,我们势必不能让妖女逃离。
  那个挑柴汉子还不是一般有权威性,他每次说的话,都会积极得到大家伙的相应。
  以至于他这话一说出口,几十个人又一拥而上的将我跟受伤的容迦围堵的水泄不通。
  真是……
  泥人还有三分脾性,何况我不是泥人。
  原本就几经波折的我,再也没有忍住,运起灵力就要阻止这一行来势汹汹的农夫们。
  可我没想到,关键时候容迦忽然握住了我的手臂,阻止我对付他们。
  不要,朵雅。
  容迦对着我严肃的摇了摇头,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但是我总感觉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这是有意想要被困?
  我还没想通透,这一大帮人就拿着不语用的渔网从上至下将我跟容迦桎梏住。
  我碍着容迦的意思没跟他们动手,再加上刚才跟他们拼斗,气力丧失多了,索性也就妥协了。
  至少现在可以肯定,他们这趟带我们走,不会将我们杀死。
  性命无忧,我也就没再挣扎。
  西坪村的这帮子人将我们用绳索死死的勒紧困住。
  然后我和容迦被当着村子众人的面带进村长家的地下菜窖里,美名其名不能让我这个妖女给跑了,而容迦显然是被我拖累的。
  我后来才知道之前第一次在林子里见到的挑柴汉子是村长的大女婿,怪不得村子里的人那么信服他的话,感情是跟村长攀亲带故。
  可惜是个没脑子的人,尽会胡说八道。
  我和容迦被困在漆黑一片,还充满酸菜咸猪肉味的菜窖里,熏得我们险些背过气。
  幸运的是,那些个乡野农户们困了我们,倒也没塞我们嘴巴,否则黑漆漆的空间里,还真不好脱手。
  朵雅?你在哪儿?
  黑暗里,西南角,我听见容迦略带沙哑的声音,一遍遍呼喊我的名字。
  我回想起他被农夫们围打的一面,心里惦记着他身上的伤势,顺势应上。
  我在你斜对角,怎么样?疼不?他们绳子勒得紧,你伤势估计会加重,都是我连累的你。之前是慕桁,现在是你,他说的针对,我到哪儿都是罪。
  我苦笑地勾着唇,自嘲不停。
  这种时候,我居然还讲起冷笑话。
  容迦担心我会害怕,不停地跟我说话。
  他说到后面的时候,提起慕桁赶我离开的事情,我没想到还真是有苦衷。
  朵雅,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灵力的事情……实际上我跟慕桁都没怪你。变强变弱都是无关紧要,其实他那么对你,真有苦衷。他之前算过一卦,是针对你的凶兆,否则也不会在早清楚你能力的情况下,还对你恶言相向……
  黑暗里,容迦跟我说了很多。
  我慢慢的了解到,这一趟西坪村之行原来一切都在慕桁的掌控里。
  因为预言到我会在东临山遭遇空前危机,会被西坪村封建又信奉神明的村民当作妖怪对待,所以恶言让我早点下山。
  可我离开,却成为慕桁的担忧,他担心我会顺应天命遇到危险,还是让容迦来保护我。
  没想到还是没来得及躲开卦上的命理走向。
  突然知道真相的我,木讷的好半天没有反应,倒是痴痴傻傻的问容迦。
  那他现在呢?去哪儿了?
  在哪儿,我也不知道,我带着药就来找你了。
  容迦迟疑的声音淡淡地在漆黑的菜窖里响起。
  可能跟林峰去找舒浅他们,可能没走,还在原地犹豫,也有可能跟我们一样来了西坪村,什么可能都有,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会放不下你。
  听到容迦提及慕桁放不下我的话时,我脑子里突然混乱一片。
  一时间,他后面说的话都被我刻意的忽略掉。
  只是一遍遍想着慕桁对我的心思。
  放不下我!
  我能真的这么觉得吗?
  朵雅,朵雅?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容迦叫了我很多遍,最后都差点怀疑我被熏晕过去。
  他紧张的声音一遍遍响彻在菜窖里。
  直到他因为紧张,而蹦着朝我的方向过来,却不小心倒在地上发出脆亮的声响。
  我这才醒过神,担忧地询问容迦。
  容迦?你怎么了?有没有事!
  我看不清四周的情况,就觉得那声音听着很响,他摔得肯定很疼了。
  容迦极具男子气概的安慰我,还说自己没事。
  可他声音里的颤抖,是明显的疼意。
  你躺那别动,我过来。
  比起容迦,现在的我应该是比他强点。
  我沿着菜窖的墙壁一点点磨蹭到容迦的身边。
  边磨蹭,脑海里边计划着自救的办法。
  脑子里灵机一动,我想到个办法。
  在接近容迦的时候,我也没帮他起来,而是自己也躺倒地上,摸索着寻找容迦身上的绳索接头。
  容迦,我先给你松绑,回头再给我解开。这地方不宜久留,难保那些乡民不会去而复返来找我麻烦,要是牵连了你,害了你,那我就是死也不会瞑目的。
  胡说八道什么,我们谁也不会死的。
  我没搭理容迦说的话,身体被绑成粽子一样,只能在地上不停地蠕动,以备于靠近容迦。
  看不见绳子接头的方位,我只能通过跟容迦沟通,嘴唇一点一点的挪向他绑着绳结的手掌。
  可是,我们太急于离开菜窖。
  以至于我们都忘了,男人跟女人的不一样。
  我就这么磨蹭着他的身体,夏天的衣服又薄,肌肤跟肌肤相碰,空气里一时间带上了暧昧分子。
  我们都感到了尴尬。
  甚至,我听见了容迦越发粗重的呼吸声。
  我们,还要继续吗?


第1107章 逃出生天
  心无旁骛,将胡思乱想抛掷一边,就可以继续。
  我尴尬地松开嘴,边将心绪放缓,边提醒呼吸有些粗重的容迦。
  我们两都太年轻,以助于还不能讲男女的心思放下。
  否则,我们也不会因为轻轻地触碰就会心跳加速。
  而这些的前提都不是因为爱与不爱,而是因为陌生所以才会紧张。
  我听着耳边渐渐放平的呼吸声后,容迦的声音才迟迟响起。
  你继续吧,不然都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逃离这里。
  我听到容迦这么说,也不再拘束自己,长呼了一口气,顺着容迦的指示寻找着绳索的接头。
  那些农夫们是用绳索将我们背着身子反绑在后腰背上。
  接头打得死劲,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捕捉到接头的位置,用力扯咬开才扯开。
  容迦身上的绳索一松开,他就在半空打了个响指,祭出一张明黄色的符箓,然后用灵力点燃周围的光亮。
  淡黄色的幽光徐徐的亮起,我才看清楚彼此的模样是有多狼狈。
  因为是置身在地下菜窖里的缘故,我们刚刚为了自救,不得不在墙壁上跟地上磨蹭,满地绿黄色菜埂子跟咸猪肉全都蹭到我们身上,绿绿的,黄黄的,还带着猪肉的红色,好不脏兮兮。
  我身上的绳索还没被打开,我就盯着容迦身上的污垢,忍不住笑出声。
  苦涩里求着玩笑,也亏我笑得出来。
  快来帮我解开,一天没吃上东西,这会儿都是饿死了。
  菜窖里的东西都是生的,我还没习惯到吃生肉生菜的地步,折腾了一天,我整个人都累得不行,只想逃出生天,再填饱肚子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绳索在被解开的时候,我的视线就不停地打转在周围,菜窖的西南角墙壁上有个水泥做的梯子,顶上是个被多次反动过的木盖子。
  我心想,这上面应该就是出口。
  绳索一解开,我就麻溜儿地招呼容迦爬上去。
  木盖子上面应该有石头压着,你等着,我先上去出出力,探探风。
  容迦受伤了也不忘照顾我这个女人,扔掉手里的绳索,大步爬上梯子。
  顶上的木盖子果然是压着石头,看容迦吃力的撑起手,我心里着急得很。
  需不需要我帮忙?
  我在下面干着急也没用,捉摸着要不要上去帮容迦。
  意外的是听到容迦不悦的低声回复:我一个男人还需要你个女人帮忙?干脆别做男的了。
  容迦的大男子心里做了怪,力量忽然加强,一把掀开了顶上的石头跟木盖。
  头顶的视线放了大亮,我顺着顶上照下来的灯光一看,这才发现外头都已经天黑了,周围漆黑的,不比这菜窖里的可视度多多少。
  不过聊胜于无,好歹是见了光,听到容迦说外面没人后。
  我心下一喜,紧跟慢爬的顺着梯子爬了上去。
  夜晚的凉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我却没感到一丝不舒服,而是呼吸到自由的欢畅感。
  他们押我们回来的时候是从这个方向来的,我们顺着这个方向走,应该能逃出去。
  我们逃出生天的地方是村长家的后院,天色接近深夜,他们已然进入梦乡。
  容迦指着我们来时的方向告诉我。
  我不疑有他,跟着他就是一路的逃脱进程。
  今夜的西坪村似乎并不太平。
  我和容迦沿着无人的街巷往村口奔跑的时候,耳边却是响起一阵凄凉绝望的呐喊。
  救,救命,啊——
  那声音里还伴着女人餍足的低吟声,我和容迦的脚步不由地停顿在原地。
  我眼神示意容迦,我们还要不要继续走?
  我之所以问这话,是因为我的鼻翼间嗅到了不可忽视的鬼气。
  那气息带着怨力,还带着熟悉的艳情气味。
  我想我都能闻到这个味道,从小闻到大的容迦,会愿意抛弃自己从小的执着跟着我逃跑吗?
  他是以斩妖除魔为宗旨的,现在遇到了,还知道有遇险者,他还能坚持离开吗?
  ……容迦的脸上出现痛苦的挣扎,最后还是没忍住自己的本能反应跟我道了声歉。
  对不起,等我除掉她,立马就带你走!
  容迦匆匆地对我抛下这句话就快速翻墙往发声源的方向跑了去。
  我犹豫了下,也跟着努力翻墙跑去找他。
  毕竟是两个人一起来的,谁也不能扔下谁。
  你怎么也跟来了?要是有危险,凭我现在的能力还不知道能不能护你周全。
  看到身边一同随行的我,容迦明显的不乐意,脸上和眼底都是对我出现的指责。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还自夸了一顿:护我周全吗?说不定,是我护你周全。
  我的灵力那么不稳定,但是我却发现了有个共同点。
  只要我遇到了危险我生命的事情,那股强大灵力就会喷涌而出,一举歼灭伤害我的所有人。
  不论人还是鬼怪。
  容迦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愣了愣,刚要出口,我们已经到了出事的地方。
  一套并不起眼的平房,房间里灯火通明。
  我们不请自入,进去的时候,那唯一的男主人已经被吸干了阳气成了一具毫无血肉可言的枯木干尸。
  我们能猜出他是男士,还是通过他身上的男式衣着打扮。
  小心!
  容迦蹲下身子准备检查干尸的时候,尸体的嘴里忽然冒出团粉色的雾团。
  我机警地拉开容迦,粉色雾团直直地冲上平房的屋顶,竟然直接冲破屋顶逃出生天。
  看到我了,还想跑!门都没有!
  看到冲出屋顶的雾团,我觉得有些熟悉,还没来记得告诉容迦,就见容迦祭出金钱剑,施法驱动金钱剑朝着雾团离开的方向飞出去。
  我看容迦追了出去,眼皮子一跳:那粉色雾团可是那只女艳鬼的,容迦快回来,她擅长是迷乱男人心搅乱一池春水,我们之前可是栽了一回。
  我大声的要叫回容迦,后知后觉的想起我现在还是村子里的逃犯,声音又不得不压了下来。
  我焦急不安地跺了跺脚,麻溜儿地跑出平房,往容迦飞出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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