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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闲妻当家-第46章

小说: 闲妻当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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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心蕊张大嘴来。



姬六福更是没想到柔柔弱弱的七娴竟有这般的气力。右手被扭曲得火辣辣的疼,还没学着乖,骂一声:“贱丫头!”左手又挥了上来。



七娴弯腰避过,一个四两拨千斤,借力打力,将六福的力气又全施诸他自身,肥硕的身子瞬间飞了出去。



只听“碰”一声巨响,激起一地的尘埃。



“噗”一声,姬六福肺腑间如同火烧,喷出一口鲜红红的血。



七娴慢步走近几步,俯瞰了下去,眼神如炬,如同君王的气势,瞬时震慑了开来。



姬六福抬头望,望进了七娴黑沉得见不到底的眸子。这才从心底里感觉到寒意渗人。



“你,最好不要想要反抗我!否则……”七娴厉声道,说到此处,突然停住,右手五指成爪,便姬六福而去。脸面,已成了十殿阎罗般阴沉森然。



姬六福只能瞪眼着厉爪子逼近,一声惊叫到了嗓子眼儿,还没喊出来,便活活被吓晕了过去。



七娴停手,沉眸。毁掉一个人的最高境界是摧毁他的精神,叫他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既不能杀了赫连心蕊与姬六福以约后患,便也只能如此了。



转眸轻笑,看向一边不知是惊是怕的姬元夫妇:“爹爹莫怕!只是处置个蝼蚁而已。”继而看一眼地上的两人,“爹爹,这六福与二娘便叫人好好看守起来吧。”



姬元自是明白其中的厉害,脸色沉沉的点头。



“哦,对了。”七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七娴差点忘了正事了。据说爹爹生意最近做的大了,都把我战家比了下去。”一本正经的模样。



姬元愕然,这刚刚还是修罗一样的人物,现在怎就能说变就变。在这样血腥的一屋内,她怎能如此平时和地转到其他的话题去,仿佛之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



“娴儿想要说什么?”姬元问道,问得小心翼翼。



“也没什么。只是想要跟爹爹商量一下,战家与姬家同为商贾之家,同为帝王所嫉,何必内里自相残杀?”七娴说得漫不经心,却是句句在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爹爹,你说,是吗?”



姬元看向七娴,立时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娴儿说的是。”



“既如此,战家今日便与姬家结了盟,如何?”七娴道,“虽说当家的不在,但作为战家主母的我,自是能做得了这个主。”



姬元垂头不说话。



“还是说爹爹,你有这个能力,并且想要独自与皇家为敌?”说着,七娴顺手又将怀中的小虎符拿出来把玩了下。



所谓威压并施,便是如此。



姬元抬头看七娴:“好!”



他自不是笨人,心思一个回旋间,自然便能计算出其中的利与害。与战家结盟,在生意上,他姬家亏不了,两大家庭结盟,等于整个皇朝的经济市场都被他们垄断了,只有钱财更加积聚的说法。在实力上,更加是如虎添翼。要向他赫连皇家讨回公道,若是再有个战家当助力,自是很强大的帮手。



不管怎样算,都是百利而无害的事。



这样的好事,自然是不能错过的。



七娴自也是有自己的思量,战笙歌叫她处理的便是战家在非城与姬家生意上的纠葛,若是同盟,自是不存在什么商业纠纷。



况且,战家已是他赫连云岚的眼中钉,正是风口浪尖儿上的时刻,此刻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来得强。



姬家到底也是个实在雄厚的家庭,否则先帝先帝又怎会选中姬家,对姬家下手。虽说战家现在里崛起,但到底论家庭底蕴来说,姬家该是不可低估的。



还有那个赫连云岚身边敌友不明的姬伊睿,与姬家达成了同盟关系,他总不至于在暗地里放什么冷箭了吧。



就这样,天焰皇朝两大门在一室的青灯下,由古佛见证,达成了史上绝无仅有的家庭同盟。



第七十四章 血债血偿



非城而归,七娴刚进战家门,便觉气氛诡异——静得不像话。



这回门怎么没有那么大的排场来迎接她?七娴心内疑惑。不止这样,院内连一个仆人都看不见。



再走几步,早上系住头发的发绳居然断了开来,及腰的黑色长发就这样飘散了下来。



七娴摸了摸头发,微蹙眉,突的有了不安之感。



伴在一旁的喜儿捡起发带:“奇怪,好好的,怎么会断呢?”



七娴加快脚步,往大堂走去。



远远地,便听到女人们呜呜咽咽的哭泣声。



一室的女人,一室的凄然。



“怎么了?”七娴踏进去,一眼便瞧见了里头的战若水。竟是没了平日里的狐狸笑容,眉间里尽是沉痛与愁色。



战若水回来了。那战笙歌该也是回来了才对。



可是,这种气氛怎么那般不对劲?



七娴扫一眼四周,除了女人,还是女人。



“主母!“战若水上前行礼。



“这都是怎么回事?聚会呢?”七娴再扫一眼抽抽涕涕的一室,没好气地问道。刚回来就个个哭丧着脸,真是晦气。



“主母……”程紫依抬眼,“爷他……”断断续续的,已然说不下去。



七娴心内“咯噔”一下:“爷怎么了?”



“爷没了!”一语既出,哭声瞬间大了起来,似乎所有的委屈都要倾泻出来。感染了周围的一圈。



立时,抽泣声成了哀哭声。连平日里那般自持矜贵的冷纤雨都抛开了什么里子面子,哭得稀里哗啦。



七娴心一沉:“闭嘴!”这些哭声叫她莫名烦躁。



冷然到冰寒的声音叫众人吓一跳,立时噤声。



“什么叫做没了?”七娴转向一脸忧虑地望她的战若水,“战管家,你最好解释一下!”声音里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主母。”战若水痛定思痛,终于对上七娴的眼,“爷他死了!”



死了?五雷轰顶!



一股腥甜立时冲上七娴的嗓子眼,“噗”一身,鲜血淋淋,素衣上沾染点点,显得刺目无比。



眩晕!无尽的眩晕!



脑海里只剩下了那个白衣的身影。



七娴轰然倒地!



耳边似乎遥遥传来“主母”“主母”的焦虑声音。



怜柔苑中。



“大夫,我们主母怎么了?”不待大夫诊断完毕,战若水便拉住大夫,急问。主母怎能出事?



“没事。只是气急火攻心而已。休养下便行。”大夫抬眼,换上一副喜色,抱拳道,“恭喜,战夫人有喜。”



一室人愕然,怎地这个时候有喜?



而且,战家那么多年一个娃娃都不曾有过。偏偏这个时候说是主母有孕,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待在一旁的乐儿一脸复杂。



喜儿也是一副茫然不知所以的样子。



战若水极其激动,一把拽住大夫:“大夫,你确定?”



大夫手抚白须,一脸肯定:“老夫行医三十载,喜脉又怎会切错。虽说这喜脉的气息微弱了些,确是三月有余了。战管家该是也懂一二,可自行断脉。”



“是若水唐突了。”战若水强自恢复确定。



“老夫开了些安胎的方子,照时给夫人服下便无大碍。”来大夫又道。



战若水拱手:“多谢大夫。”转首吩咐,“乐儿,给大夫打赏,跟大夫去取药。”



乐儿“诺”一声便领着大夫走了。



战若水转眼,却见七娴墓地睁开了眼睛,直愣愣得盯住床顶。



孩子?七娴抚上了肚子。来得真不是时候!



走了父亲,来了孩儿?



三个月?该是盈城清棠园那一夜把!



难怪紫老头那么肯定地要自己第一个娃娃作为报酬。原来这个孩子早早就攀附在了自己的肚里。



想来这个孩子也是坚强地很,中血蛊,落山崖,下监狱,这孩子居然还好好地待在里头。



这个孩子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七娴冷骸的四肢终于温暖了起来。



孩儿啊孩儿,你真的确定要在这样的环境中出生吗?七娴轻叹,若是如此,娘亲拼尽性命,也必当保你无虞。



七娴坐了起来,喜儿赶紧上前扶住,这样苍白虚弱的主母,她已然许久不见。虽主母未出嫁前,还是姬家七小姐之时,便是这般病弱姿态。可明明后来嫁到战家后,主母的身子便好了很多,性子也是开朗许多,叫她好生欢喜。此时主母的样子却叫她心内疼得紧。



“主母,请您保住身子!您还有小主子!”战若水上前一步,有些不忍心。



七娴抬头冰冰盯住战若水:“你主子死了,你回来做什么?”



战若水愕然,一时间答不出话来:“主母……”



“他怎么死的?”七娴又问,平静地已然看不出什么神色。



“遇上仇家。”战若水答道。



七娴看他一眼,想起当日无名碑前的刺客:“仇家是哪个?”



“若水不知。”战若水低头答道。



“不知?”七娴说的温和,仿若谈论天气一般,“还是你不敢说?”却是没来由得从这话语里透出些冷冽来。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尸体呢?”七娴又问。



“仇家准备的是炸药。等若水赶到的时候,只有满地的碎屑。因此,只带回了些衣冠。”战若水似是回忆起什么,声音也是沉痛起来。



“拿给我看看。”七娴淡淡吩咐。



“主母,您现在身子虚,以后再看,如何?”战若水真的不忍心七娴再受刺激。



“怎么?怕我受不了?”七娴轻哼,“叫你拿就拿便是。”



战若水深深看她一眼,从背后桌上取出一个包裹,递了上来。



七娴慢慢拆开,似是过了千年一般漫长,丝丝碎裂的已然焦黑的白衣出现在眼前。



猛地,又是一个眩晕袭来。



七娴撑住床,伸手抚了上去,这白衣必是那男人的没错,还有谁偏执到从来只穿白衣,而白衣从来就只用一种料子的?



那男人,像个打不死的蟑螂一样,紧紧跟在自己身后,曾经追她到地狱,都没有失了性命,怎可能就这么被个无所谓仇家不明不白地杀了去?



七娴感觉像是做梦一般,这一切都不真切的很。



一时间,望着破碎的白衣,又愣愣了去。



“主母。”战若水从袖中又掏出一块东西,恭恭敬敬地递了上来,“这是家主令牌。”



七娴抬眼。这块玉牌,他见过,上面刻着银狼的图腾,便是当日京都时战笙歌拿出来过的。此时,玉牌上竟有了些黑灰色的迹象,见证了它跟主人经历过怎样的灾难。



七娴接了过来,又是一阵心思飞空。



“主母!”战若水拱手,有些严肃,“若水知道主母一时接受不了这个消息。但这毕竟是不可改变的事实。还请主母千万保重身子!况且战家不可一日无主,还望主母早日振作。”



七娴摆摆手:“你们先出去。”她想静一静。



战若水与喜儿对视一眼,“诺”一身,退了下去。



日头从正午下了山头,屋内漆黑一片,七娴依旧坐在床边一动不动,脑里忍然不知在想些什么。



“吱呀”一声,乐儿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一盅热药。



“主母!”乐儿轻唤一声。



见七娴不答话,乐儿轻叹口气,点起了油灯。火光丝丝跳跃在七娴的脸上,竟是没有一丝神色。



“主母,该吃晚饭了。”乐儿继续唤。



七娴依旧神思之中。



“主母,不吃晚饭,也得先把药喝了。”乐儿温柔婉转的声音又响起。



七娴还是没有回应。



乐儿倒出药汁,来到七娴面前:“主母,乐儿知道出了那么大的事,您很伤心。可是,您不顾自己,也得顾了肚里的孩子才是啊。主母,那可是爷唯一的孩子啊!



大概是孩子的话语触动了七娴,她总归是动了。



转眸,七娴盯住乐儿:“乐儿,我待你如何?”乐儿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主母会问了这么一句,还是答了:“主母带乐儿自是极好的。”



七娴继续道:“乐儿,当日你说羡慕喜儿有如此疼她的好主子时,还记得我的怎么说的吗?”



乐儿低眉沉眸:“乐儿自是记得。”



“好!”七娴移开了眼,“那么,乐儿,你今日为何还要害我孩儿?”



乐儿抬眼,眸中一瞬间的惊诧至极,却是一下子又归于了平静:“主母,乐儿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不明白?”七娴眼中一抹凌厉,“那我便说与你明白!战家后院为何多年来未有子息?因为你手中的这盅药!说实话,你确实隐藏得很好。只可惜,你不该对我狠不下心来。给其他人都是绝嗣的药物,给我的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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