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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陛下又把青梅跪-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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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往后翻,又提到了陈豹陈虎两兄弟,两个丫头写到,她们想一起嫁给其中一个,姐妹相伴一辈子,绝不分开,要嫁也嫁同一个人。
  苗小柔:“……”不知该说什么。
  此时,千里之外的海岛上,正在捣香料的银凤突然跳了起来:“呀!完了,咱俩的手记还在柜子里!”
  正在涂贝壳的金凤脸蛋一抖:“啊——钥匙忘记带身上了!”
  银凤:“完了……”
  金凤:“死透了……”
  海风吹来,吹不走她们浓浓的忧愁……
  与此同时苗小柔又翻了一页,这一页却写得好生莫名其妙。仔细一看,竟是她与白睢的生辰八字,生于哪一年哪一月哪个时辰,属相为何。
  最后另起一行,记录道“三世夫妻,姻缘天定”。
  ——“四月初八,问算命先生”。
  苗小柔当即了了,原来是这两个欠挨揍的丫头片子瞒着她找算命先生合八字?居然还不放弃把她跟白睢凑一对,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她们!
  “姻缘天定”是什么意思?来来来,给她摆个算命摊,只要舍得脸皮说鬼话,她就敢称自己是“苗半仙”!
  苗小柔从不信什么算命,狗屁夫妻!人白三岁在郭昭仪那里一呆就是十来天,有说有笑,郎情妾意还喂东西吃,她算什么小角色。
  “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她脱口骂道,骂完又愣了。
  吃里扒外?这个词是怎么跳进她脑子里的?苗小柔气不打一处来,遂将手记扔进匣子,锁起来压在柜子最底下。
  却说此时的宁安堂,白睢吃下郭慧心喂的葡萄,眼睛眯了眯,恹恹道:“有些困,昭仪伺候朕小憩片刻。”
  宫女得他吩咐,纷纷退出去关上门,不打扰这对主子休息。
  今日的戏演够了,不知丞相可还满意。门吱呀关上,白睢眨眼收了孟浪,摇摇晃晃倒上床,嘴角呵呵笑暗骂了声“老不死的”。
  郭慧心则擦干净手,立在床前,小心翼翼问:“陛下可是有要紧事同妾说?”
  自然是有的。
  还没说话,他却先狠狠打了个喷嚏。
  ——肯定是苗大彪又在他背后说他坏话!
  揉揉鼻子,想起好几天没认真说对话的某人,他好有一阵恍惚,愣了片刻才应了郭慧心的话:“嗯——你那情郎谢怀安,已经被送到了净身房。”
  郭慧心少不得当场冻住——那净身房可不就是太监去势之处么,谢公子怎么会被送到那里——她当场傻了,急切追问:“怎么会?是不是弄错了?”
  皇帝:“别想太多,不是去当太监的。”鼻腔发出一声哼笑,语不惊人死不休,“你那父亲不过是想将他扮作太监,送到你身边,你两个好生儿子。”
  郭慧心哪里听得这话,小脸儿煞白当即跪了下去,以头抢地吓个半死:“妾万不敢作出这等秽乱之事,他也一定是被逼迫的,便是死也不可能听从威胁。”
  “你慌什么。”白睢坐起来,居然反问道,“朕说过要怪罪?”说话间竟挑了个眉,半点不见恼怒。
  她快被吓哭了,打了个寒噤,把头埋得低低的,心中乱作一团:“……”
  父亲自以为瞒天过海,却不知还未将谢公子送到宁安堂,皇帝就已经知道此事了。可见皇帝真真有些手段,她比先前还怕得慌。
  “你爹这么做,知道是打的什么主意么?”
  她答不上来,也不敢答。
  白睢伸了个懒腰,一脸好笑地拍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托付道:“朕生儿子的事就交由你们代劳了。你不是说自己这辈子不值得么,朕成全你。”
  ——最晚两年后,夏国必将开战。届时他若没有个儿子,郭放哪里肯答应他御驾亲征,若是这唯一的傀儡命丧战场,老贼的大业之路岂不被断了桥梁。
  有了小皇子就不一样了,郭放巴不得他上去打仗,最好刚走到半路就从马背上摔下来魂归西天。
  是以,现在就可以生,马不停蹄地生。这顶翠绿的帽子他争着抢着戴,谁不让戴跟谁急。
  郭慧心心跳得厉害,既紧张又害羞,也不知皇帝具体是个什么打算,支支吾吾小声言道:“谢公子他……他不会同意的,他绝不会做这种事。”
  白睢又一次拍拍她的肩膀:“傻,你父亲既然送了人来,岂会由他愿不愿意——睡了,朕可真的是困了。”
  郭慧心眼见皇帝又倒了回去,以手做枕头,竟当真半点没有恼怒的样子,那心里隐隐有些发怵。自己夹在父亲和皇帝中间,恰好两边都让她做同样的事,好似她并没有第二种选择。
  只是谢公子……
  咬咬嘴唇,终是默不作声去软榻呆坐着。细细想来,先前觉得自己安心听皇帝的话就是了,许还能得个圆满,眼下才明白皇帝不是善茬,只怕将来要把她利用个透彻。谁叫她是郭丞相的女儿,谁叫她作为帮凶做过对苗姑娘不好的事呢。
  她觉得脊梁骨凉凉的,自己像是正被五马分尸。
  这日晚膳,皇帝自是又在宁安堂用的。睡得饱饱的,起来便传了膳,御膳房送来的汤是他喜爱的山药排骨,白睢一想到自己再熬个一年两年的就要有个便宜儿子了,心情澎湃,便忍不住多饮了一碗。
  吃完,搁碗,用手松松被汗湿的衣领。
  热。
  好像身上起火了!
  作者有话要说:  苗小柔:“孙子不在身边,好无聊啊。”
  白睢:“我不无聊,我好躁动T_T。”


第29章 
  白睢浑身上下都发热; 感觉自己要化掉了。
  脑子还没热傻,稍稍一想便晓得了,定是这汤里被下了药。下的什么药?除了宫中不可说的那一种,还有第二种可能么?
  郭放打的什么算盘他晓得,也不是没考虑过自己被下这种药的可能。只是既然对方下了药,他怎好防着不中毒,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中给某些人看。
  这汤郭慧心也喝了,不过她只喝了半碗。眼下脸蛋变得粉嘟嘟的; 低垂着个眼皮,芊芊素手搅弄着手帕,想来也有些难受; 却还不知自己为何会不舒服。
  白睢稍稍偏了偏眼珠子,余光便注意到有个小太监在偷摸观察。
  饭后漱了口; 摆上一盘棋,黑白两子博弈的同时也在跟自己博弈。少年手掌心渐渐有了微汗; 身体的异样同时也在慢慢放大,狠心又坚持一阵,心里头早已骂了郭放祖宗十八代。
  白子走势保守,黑子棋风强势,轮到他黑子落子之时; 只听“哗啦——”,棋子滚落满地,
  原是白睢突然扫落棋盘一把抓住郭昭仪的手; 俊逸的脸庞因某种不可说的原因而变得古里古怪。
  “都给朕滚出去!”
  满屋子宫女太监怔怔避让突然滚到脚边的棋子,还来不及滚便看见皇帝拽着郭昭仪,掀开垂帘大步冲进内室。紧接着,从里面传来了郭昭仪的一声尖叫,以及……床板不小心被踢到的声响。
  垂帘下可见有女子的外衫被扔在地上。
  那方才一直偷摸乱瞄的小太监,恨不得把脖子伸到帘子后面去看个究竟,宫女们则捂嘴傻笑,羞羞低着头争相退出门去。
  大总管毛崇之此时将拂尘一挥,甩了那偷看的小太监一屁股,斥道:“看什么看,出去!”
  皇帝放话赶人,他便把人一一赶出门外,连尽职尽责的彤史女官也不放过。
  彤史女官却与他拉扯,不肯出去:“毛总管做什么呢?!”
  毛崇之的力气自是比她一介女流大,迅速关上房门,转身附耳对她言道:“嗐,我自不会害你。”
  女官急了:“陛下幸个妃嫔,我若不记录在册,来日怪罪下来,那才是害我!”
  “愣着作甚,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喝退围观的下人,毛崇之笑眯眯的,又道,“那我问女官,陛下平日不近女色,今日为何来这一出,叫你终于有了动笔的机会?”
  女官想了一阵,捉摸不透。
  毛崇之:“那自是有猫腻在里头,没看出来么,宫闱禁药啊……”
  女官听罢,打了个大大的哆嗦,只觉得背后在冒冷汗——宫闱禁药,譬如某些床笫间用的药。为防着嫔妃们使尽手段争宠,一旦发现私藏禁物是要问罪的。即便是御医也不敢轻易为陛下开这等助兴的玩意儿,一切当以龙体为重。
  昭仪是相府出身,这药若是丞相授意的,她该如何记录?瞧瞧陛下那个样子,没个一两个时辰是缓不下来的,真要是据实记录在册岂不叫人去抓丞相的把柄?
  屋内隐隐约约传来女子呼痛,也不知胶着成了何种境地。
  彤史女官心惊胆战,再三谢过大总管提点,润了朱砂笔在册子上记下年月,地点,幸了谁人,时长则胡乱记的是半个时辰。
  这后宫早就是郭相爷说了算了的,瞧瞧,谁说不是呢。连御前大太监,陛下最贴身贴心的人究竟向着谁,瞎子都看出来了。
  真是令人唏嘘啊。
  就在女官填写册子的同时,合正宫的下人排屋里正绑着一个男子……
  男子面有菜色,脸庞瘦削,五官周周正正,一双狭长的眼睛里光泽闪动,宛如锋利的刀子,恨不得剐了跟前那不男不女的太监。
  只可惜他手脚被绑,口中被塞了帕子,不能言也不能动。
  在他对面的那太监捏起个兰花指,尖声笑道:“哎哟,谢公子您瞪我做什么呢,又不是杂家将你弄到这里来的——哎哟,也不对,瞧我这记性……您这胡子是我拔的,看来是恨我透顶了。”
  谢怀安把眼睛偏开,看这阉人一眼都觉得犯恶心。
  “嗐,还不是丞相大人好心,不忍心棒打鸳鸯。您是不知道,打听说要入宫啊,昭仪娘娘就日日以泪洗面,心疼得咱们相爷哟——这不,使个折中的法子,让你们到宫里来做夫妻。”
  谢怀安撑着脚,使了蛮力,却仍挪不动那椅子半分。
  “您也太贪心了不是,丞相就这么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嫁给您了,还能送谁进宫?谢公子您也别闹,等前头陛下痛快完不就轮到您痛快了么。”
  听得这些污言秽语,谢怀安喉咙里发出了愤怒的声音,如野兽嘶吼,瘦削的脸被热血涨红,愤怒得几乎要弄翻椅子。
  那太监却只觉得好笑,用拂尘扫过他的鼻尖,翘起的兰花指戳了戳他被拔得光洁的下巴,揶揄道:“您可别把自个儿气坏咯,您那远嫁的妹妹可还指望着您过日子。嗨哟,不过也别担心,您若不在了,咱们丞相宅心仁厚定会着人代为照料。”
  听得“妹妹”二字,谢怀安顿时惊得停了动作。
  却又接着听那太监道:“还有啊,听闻您那如今尚关在夏国大牢的兄长,日前被感染了鼠疫,这可如何是好……”
  被人捏住要害,谢怀安除了恨不得用目光杀死他,到底什么也做不了。
  “乖乖儿听话,明儿就送你去昭仪娘娘房里。”
  郭贼狼子野心,竟打着□□后宫的主意,害是自己女儿,还当今圣上!他谢怀安素来见不得这些蝇营狗苟,自命清高宁可提着头颅赴死,不愿跪下苟活。被如此侮辱与要挟,动弹不得,亦痛骂不得,他热血上头,竟生生气晕过去。
  却说此时的宁安堂内,郭慧心被皇帝揪着手臂,一声接一声喊痛。
  皇帝约莫不懂什么叫怜花惜玉的,又或许借着揪她发泄心火,将她整条臂膀弄得青一块紫一块,后又疯起来将床上被褥刨得乱七八糟。
  郭慧心:“……”
  也不知被粗暴折腾了多久,见皇帝自袖中抽出一把精致的小匕首,轻轻一刀割在自己小拇指上,挤了几滴血在床单上,用手抹开。
  郭慧心:“……”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看不懂。
  白睢这会儿脸涨得通红,暗骂这下药的是不是手抖放多了,怎的他如此难受。
  “自己接着装,知道怎么装吗?”做完这些,他红着眼睛下了床——想赶紧逃掉,再不走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失去理智干点什么。
  郭慧心怯怯地把头点了点。她也中了些药,眼下略有些难受,只盼着皇帝快些走开。
  白睢悄然掀开后窗,确定没人注意,迅速趁着夜色翻窗溜了。至于正门,毛崇之尽心尽职地守着,就是一只小蚊子也会不放进去。
  宁安堂后面有条巷子,他顺着小巷偷摸往抱厦厅去。小心谨慎地翻了两道墙,从抱厦厅地侧窗滚了进去。
  却说此时,苗小柔方才沐浴回来,屏退了左右宫女,独自坐在案前练字。脸上不曾化晚妆,及臀的长发不仔细打湿了,散开披在脑后如一条黑色瀑布,身上穿着件素色中衣,以最舒服的状态享受夜晚的宁静。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正写到“霜”字,却听咔嚓细响传进耳朵,有什么东西从外面落了进来。她蹙了蹙眉,搁下笔,起身朝侧窗方向看去。
  少年好容易才逃到他的避风港来,赶紧抬头看看屋内可有不相干的人在。没见到宫女,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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