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历史电子书 > 一等丫鬟 >

第31章

一等丫鬟-第31章

小说: 一等丫鬟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杜小小看不明白,一下无法将眼前的人和记忆中老作弄她的二少爷重叠在一起。
  失神一番,见两名少爷上了楼阶,她也快步跟上。
  上了二楼,三人跟着带路的小二,走向最里头的一个雅间。这时,就见杜重楼正好出来张望,看到人来了,赶紧上来道,“怎么才来,我都等半天了。”
  “重楼,你怎么在这?”司徒景容有些意外。
  杜小小也是一吓,张大着眼睛看人。
  “景烈约我来的,说有要事要谈。”杜重楼瞥了眼一旁悠闲摇扇的人。
  司徒景容眼皮一跳,心下有点不好的预感。
  “进去再说吧。”司徒景烈合起扇子指了个方向。
  “景容,我要了壶月上清,我们今天要喝得痛快。”杜重楼兴奋地拉起人进去,司徒景容笑笑,很顺从地任他拉着自己。
  几人进得房,小二机警地将帘子放下,又到外头将门带上,隔去有心人的目光。
  房内,几扇窗子都敞开着,一缕缕荷花清香飘扬入内,沁人心脾。
  司徒景烈自怀中掏出一本书卷,坐在杜重楼身侧,问道:“先别顾着喝,看看这书写得什么。”
  杜重楼侧头扫了一眼,不以为意道:“《识骨疗法》啊,就是讲骨头构造,金针刺骨疗伤的,没什么希奇。”
  司徒景烈眼色沉了下来,执杯饮酒,似在琢磨什么。
  司徒景容盯着他,皱眉道:“景烈,这书是三弟买的?”
  “可不是。”司徒景烈放下杯子,神色恢复自然,“看来三弟总算急了。”
  司徒景容听这话,似乎仍有隐情,略微沉吟,却是猜测不出他话的用意,道:“什么意思?”
  司徒景烈展扇一笑,很是潇洒,“笨神医的方子这么多年都不见好,换我我也急了。”
  话刚落,杜重楼就不乐意了。
  “不见好,那是你家老三根本没按我开的分量吃,他总是喝一盅停一盅,好的了才怪。”
  “哟,恼羞成怒拉,你怎么不说自己艺没到家啊。”
  “啪”地一声,杜重楼神色一变,气得直撂筷子,司徒景容拉住他,急忙劝住两人。
  “景烈,你刚才那话,说得没有道理。三弟的病,重楼比谁都上心,好几晚上伏案调药,不眠不休,这些事连爹都是知道的。”司徒景容加重了些语气。
  司徒景烈微怔,随后颔首歉笑,“大哥教训得极是,我只是开个玩笑,并没有别的意思。”
  司徒景容缓了语气,“那不说这了,你今日特意约到这,是不是有什么用意?”
  “还真没什么,就是特意来听曲来着。”司徒景烈摸了摸下巴,随口应付。
  杜小小从头到刚才,都听得云里雾里,因都是熟识的人,她便也没太讲究规矩,微微移了个步子来到杜重楼旁,仔细打量起那书。
  她瞧了几眼,越看越是纳闷,这书也没什么特别的啊,二少爷干吗特地拿来问杜公子。
  杜重楼本来还在欢喜景容帮他出声,见她在看,便又扫了眼那书,不屑说道:“什么摸骨知人,都是唬人罢了。这本书通篇大义,没点实用,不知道你家老三买来做什么。”
  司徒景容也看过去,正要接话,却听见外头有下人通禀说有客来访。
  司徒景容抬眼看对面的人,见他笑得不可琢磨,不禁皱起了眉。
  “看来稀客到了,我去迎下。”司徒景烈从容不迫,起身时顺道将书拿走:“没用的书少看,本身都学艺不精了。”
  杜重楼气恼,来不及争辩,门口再次响起叩拜声,一道挺拔俊秀的身影撩帘入内。
  众人惊了一惊,这顾青衣怎么来了?
  而将几人反应看在眼里的司徒景烈,唇角则缓缓带起分似有若无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OTL  下了两个自然榜,文文的点击和收藏全面下降。咬牙,为了增加文的暴光度,我拼了,努力日更一个月看看,然后争取在10月底前完结。
  TAT 所以,大伙不准霸王我……霸王最后都乌江自刎了,泪诉,霸王是没有好下场的啊。
  睡前被打击了下,临了再念碎句。
  省略号,波浪号,或者撒花这样的留言很容易会被场管清除,大伙若是真没什么想留的,就别留了。我在后台看见‘该留言被删除的’的字眼也不好受(后台显示被删除的留言有31条)。我更文也不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情,你们留言不留言,我奈何不得,但是我希望能和读者多交流。至于这样无意义的2分评并不是我要的,若是你们真不想留言,就别勉强自己了。我看着不是真心想交流的字符,心里挺堵的慌。

  第34章 无奈又惆怅

  珠帘放下,响声清脆。
  顾青衣扫了眼屋内,其他人粗粗带过,只在杜重楼那处停了片刻,眼一眨,又定定去看司徒景烈。
  司徒景容在他眨眼时,不禁苦笑连连,这趟混水又多了个人进来,想再清就更难了。
  “你这么快就能脱身?景轩考的怎么样?”司徒景烈问,顺手拉开了椅子,给他置了个座位。
  顾青衣也不客气,二话不说坐下,“这么多人也不差我一个,寻了个名目就出来了。至于景轩……”他一笑,执起杯子,很坚定地说道:“他若不是这届状元,那定然就是有人作假。”
  司徒景烈忍不住一笑,“你们倒是通着气,他自己也这么说。”
  “恩?这倒真像是他说的话。”顾青衣抬抬下巴,目光是看着杜重楼的,“这位是?”
  “太医院首的儿子,杜重楼。”司徒景烈赶忙介绍。
  顾青衣点点头,“略有耳闻。”整日跟在司徒大少后面的小跟班,说的就是他啊。
  杜重楼也早听闻他的名号,对他没有半分好感,只虚虚做了一个起身的架势,拱手道:“顾大人有礼。”
  顾青衣忙起身拦住,道:“不敢不敢,杜公子有礼——”
  看的出杜重楼的情绪不好,司徒景容忙缓和了场面,“都别客气了,先坐下吧。”杜重楼撇了撇嘴,很快坐下。
  果然很听话。顾青衣心道。
  司徒景烈笑笑,微侧了身,对着顾青衣道:“话说回来,里头你都帮我安排好了吗?”
  “那是自然。”顾青衣唇角带着笑,“除了不自在和没有专人伺候,那里头不会比你司徒府差多少的。”
  “那就好。”司徒景烈颔首。
  杜小小一听,心里的担忧也放下不少,着实是松了口气。她弯腰给杜重楼满酒,顺便小声问,“杜公子,这个顾大人是谁啊?”
  “上届的状元,以前和景烈景轩都是一个书院的。”杜重楼哼了哼,也是小声回道。他不喜欢顾青衣的很大原因就是他是顾采青的哥哥。
  杜小小明白的点点头,又安分地站直身。
  这时,御龙阁的下人托着茶水和菜肴入内,待菜肴一一上齐,几名下人也都依次出去。
  “景烈,你这次使了多少银子。”司徒景容见人都走了,才转了一眼,沉声问道。
  司徒景烈倒也不遮掩,端起杯子,“不多,就十万两。”只是话一出口,他不禁皱起了眉。
  “十万两!”
  在场几人,除了司徒景容勉强镇定不语外,杜重楼和杜小小干脆都发出了惊呼声。
  杜小小尤为吃惊,愣了好半晌都没反应回来。
  顾青衣也是吃惊不小,他知道司徒景烈使了不少银子,但没想过是这么多。
  十万两!都够养活一个小县城的了。他竟然使的出这么大手笔。
  司徒景烈见几人惊讶,索性扇子一开,很是悠然道:“这有什么,说起来我这也是取之于三弟用之于三弟,横竖这钱也是三弟为我赚的,我不过是还给他罢了。”
  顾青衣自是听不出他话里的含义,只捧着茶杯摇头,道:“若换了我,绝对不舍得。我只能说你们司徒府的确有钱,难怪会——”话半,他及时打住,急忙用喝茶掩饰。
  难怪会成为你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么?司徒景烈冷笑,也只当自己没听见。
  司徒景容低头不语,只用两指捏着茶盏,并不大在意顾青衣的话,只静了好一会,突然说道:“桃花露。”
  众人一愣,不解他的意思,惟独司徒景烈变了脸色。
  司徒景容端起来要喝,却又突然停下动作,微微笑道:“我若是没记错,这桃花露是研制月上清的秘密所在。”
  “咦?真的假的?”杜重楼听到,也急忙去品,“奇怪,没有啊。我只闻到一股淡淡的荷花香啊。”
  司徒景烈崩紧了下巴,脸上已经失了刚才的从容。
  他私自在一乡下养了千里荷塘,又顾了千人来取清晨的第一滴荷花露水,然后每天用集好的露水去浇灌时十里桃林,只为最后的桃汁能酿出的露带几分醉人荷香的香气。
  桃花流水窅然去,月上清泠人未眠。月上清芳香浓烈,喝了略有上头,酒劲却是后发,让人似醉似醒,酒醒不知何处。这也是月上清的神秘之处,却不知大哥是如何得知?而且能细心至此。
  司徒景容不想逼人太过,只对杜重楼笑了声,道:“窗外就是荷花池,自然有荷花香了。”
  “原来你是瞎说的啊,我说嘛,哪有什么桃子味。”杜重楼瞧了眼窗外;见一池子的碧莲叶随风摆动;当真也没多疑,又继续饮了两杯。
  顾青衣哈哈一笑,道:“我也差点被唬过去了,说来今年我们春藤的桃子收成不好,据说是雨水不足,比往年少了近六成产量,可把农户们都害惨了。”说着,他也执杯呷了口。
  司徒景烈喝着月上清,暗自一叹,刚走一只老狐狸,又来了个装白兔的……敢情,今天不是他出门的日子不成。
  司徒景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司徒景烈,笑道:“这事我也听说了,听闻今年只要和桃子有关的生意都赔得很是惨烈,不少底子薄的商户都已经关门歇业了。而一些底子厚的,也都做起了其他买卖。”
  顾青衣也是感慨,嘴角的笑意却是加深了几分,道:“今年赔的何只是桃子,但凡和雨水沾上边的买卖都做不成。比如下个月要到京的海盐,据闻也是大减,比上个季足足少了近百石。”
  话话,不少人怔愣。这盐可是人的活命药,一日不可或缺。而且‘天下之赋,盐利居半’,盐的产量若是少了,那盐价势必就愈高,反之,则私贩愈多,禁私愈严,私贩之利愈厚,利愈厚则制贩私盐的活动愈不能禁。
  看来不久后,官私盐一战避不可免了。
  司徒景容目光似有深意,盯了司徒景烈半晌,才道:“说起来,最近的漕运也不太平,这世道是个生意都不好做。”他顿了一顿,又道,“不过,既是官盐,那自是有重兵保护,想来不用太担心。”
  司徒景烈抬头看他,心知他是为自己帮腔。
  大哥一早就知晓一切,知道他的月上清因桃子收成锐减不可能多酿,没有月上清,他手底下的客栈酒楼生意势必大受影响,加之前几日被人陷害一事,他自然拿不出十万两银子去打点三弟的事情。
  可如今,他不仅拿出来了,而且还用的如此坦荡。
  真是失策。
  “砰”地轻轻一声,顾青衣放了手中茶杯,“说到盐,我刚好想起一事,听闻景烈你寻到了门路,最近走了批官盐,不知此事是不是真的?”
  司徒景烈下意识摸了摸尖俏的下巴,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有这事?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他一笑,话里调侃味十足。
  顾青衣闻言,也有些不自在,干脆转了其他话题。
  杜小小从头到尾安静的站在一旁,越听越是糊涂,什么桃子荷花,官盐私盐的,她怎么一句都没听明白。
  她皱了皱眉,想到上次那个周老板也跟三少爷打探过盐的事情,脑海里一下字闪过什么,却是快的根本抓不住。
  杜小小挠头,继续想,可是脑海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
  夏日凉风微微袭来,带来一阵清新荷香,房内一时气氛愉悦,众人天南地北的闲聊,只是各有各的心思罢了。
  一顿酒足饭饱过后,除了杜重楼脸上有明显醉意外,其余三人都是面不改色。
  司徒景容本就不善饮酒,因此喝得极少,只偶尔实在架不住杜重楼和顾青衣的劝酒,才浅浅啄了一口。
  司徒景烈喝了不少,但面色甚是平静,风轻云淡地摇着扇子,视线不时落在窗外,也不知在想什么。
  顾青衣嘴角淡笑,实为苦撑,不断用内劲逼退酒力以免出了笑话。
  没一会,一名顾家小厮模样的人寻来,在顾青衣耳旁说了几句,惊得他脸色大变,当下起身告辞离了开。
  顾青衣走了,杜重楼醉了,司徒两兄弟更是没什么话要说,一下房内静的无比诡异。
  杜小小纳闷的大气都不敢出,不知怎地手心都出了汗。
  司徒景烈被她这茫然不安的模样逗笑,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