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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宫斗专用表情包-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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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
  他回首,瞪了娘亲一眼:“这回你总该解释了吧!”
  颜欢欢点头,给他想了个天│衣无缝的籍口:“你大哥尿床,怪不好意思的,那天就羞得掉眼泪,现在想开了,也就那么一回事吧,只是不爱听别人提,你也别跟福安说,她是姑娘,听不得这些,要替大哥守秘密啊。”
  两兄弟神色如遭雷劈。
  “娘亲……!”
  “怎么,你不是要我解释?我说得不对吗?”
  她抬眉看他,他将话在脑海里一捋,果真如此。
  可是对於五岁的赵泱来说,比起太复杂的成。人情感,‘尿床被发现了’更能让他飞快理解,而且对大哥的难言之隐感同身受,也能够立刻停止对他的善意安慰,并且肩负起好兄弟的责任,帮他在福安面前释疑。能够在短短瞬间想出一个能够逻辑自洽,合乎情理的理由,除了知子莫若母之外,赵溯不由感叹娘亲果然是后宫第一宠妃,太会说话了。
  可以说,除了在弟弟面前丢脸之外,这个理由是完美的。
  “嗯?”
  赵溯向母妃势力低头:“娘亲说的,都对。”
  好像听到了,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碎掉的声音。
  也许,这就是成长吧。
  颜欢欢的理由十分有效,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姐弟俩终於停止了无限热情的关怀。福安恢复常态,赵泱也不再提及这事,只是每到掌灯时分,就开始提醒皇兄不要再喝茶水了,睡前也一定要拉着他一起嘘嘘,确定他嘘过了,才放他去睡觉。
  赵溯哭笑不得。
  从头知道这事的,除了原先的知情人士,就是温美人了一一颜欢欢也是人,需要倾诉对象,檀纹谨小慎微,且一提此事就心疼她心疼得掉泪,於是只能跟温美人说了。温美人心宽可跑马,且思维更像成年人,能够跟得上她的思路。
  “我也不是坏心眼,”
  两个美貌女子肩碰肩的坐在榻上,软着嗓子说话,这副景色已教人心驰神荡,颜欢欢的指尖绕着她的发尾,绕出小卷卷:“溯儿这孩子,什么都藏在心里,以前还好,戳一下会掉泪,现在心思深得多,我知根知底,再怎么安慰都刻意。让他们两个去骚扰骚扰他,分散下目光,总比每日想着个将死的渣滓好。”
  她说话的时候,眼波春光婉转,难得展现了独属於母性的温柔。
  温美人同意:“泱儿和福安都很敏感,虽然不知原由,但察觉到溯儿不对劲之后,一直小心翼翼地安慰他,想哄他高兴……我这个年纪难过的时候,大人跟我说话都不管用,就大哥把糖人让给我,哄我,我才能哭出来。”
  青春期,总有着莫名的执拗与自尊。
  对赵溯来说,惟有年龄相近,或是比自己更小的孩子,所表达出来的真诚关怀,才能暖到他心脏里最隐秘的部份,一如他爹,谁说话也不好使,只听欢欢的。
  颜欢欢沉默片刻,思绪飘荡至远处。
  她是整场闹剧的受害者,所有伤害都源自莫名其妙看上她的礼亲王,但她要克服的事情,却比加害者多。她要克服那些‘如果我那天称病没有进宫,是不是会不一样’多余、可笑且荒谬的假设,就像一个受害者反思是否自己穿得太清凉。
  溯儿童年不快乐,不是她的错,但她还是会愧疚。
  所有自责都是良心在作疼,杀│人放火金腰带,作恶的人,往往不会自责,只有无辜的人在受罪。
  这些,不能跟孩子说。
  更不想跟皇上说。
  “贵妃姐姐。”
  察觉到她低落下去的情绪,温美人低低地喊她一声,搭住她的肩,将她拉进怀里。
  “我其实不愤怒,更不恨他,这个人怎么样,真的不在乎,这是实话,”颜欢欢尝试将自己的思路整理出来,她声音温柔平静,彷佛蕴藏着巨大力量,扼碎温美人的心:“就是……以前我很穷,吃不起糖,我日思夜想。等我富有了,所有东西垂手可得的时候,我去到店里,掌柜告诉我,没有了,卖光了,我崩溃哭出来,断然不是因为那颗糖。”
  “它说得对,时光回溯的机会,何其珍贵。”
  “贵妃姐姐?”
  终日玩乐不知愁,面对逆境也能坚强应对的人,就像反应慢三拍的酗酒者,冷静机敏地将所有酩酊大醉的酒友送回家,独自一人回家,坐在床上,才晓得醉意来袭。
  不是不疼,只是时候未到。
  岂止是太子,她整个人生,都受到太多磨难。
  颜欢欢闭眼,下午她不喝酒,脑子清晰得无处可逃:“令仪,好人没好报的,以后万一宫里走水了,你记得不要救人,有事自己先走,万一死了之后回到茹毛饮血的年代,是不是很惨?”
  “好。”她爽快答应。
  “……等等,你不救我?哇,很伤心了。”
  “我担心什么,皇上肯定会救你的。”
  颜欢欢一顿,被这突如其来的肯定答案差点闪了她的腰:“你是不是收了他什么好处?”
  “这不是常理么?皇上能力比我大,宫人都听他的,宫里守卫森严,十步一岗,他要救的人,肯定能救下来。而且长乐宫守得严,应当不会走水,”温美人语带忧虑:“我就不同了,我最近总觉得,皇上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是味儿,上次来我含章宫,就一直旁敲侧击你是不是跟我说什么了。”
  在大晋人民心中,天子是无所不能的。
  想到皇上忧心忡忡地跟温美人打听,但又不好意思直白索要答案的样子,她不由笑起来,欢愉笑意跃上眼角,染上人间烟火的温柔暖色:“让他猜去吧。”
  这一页阴霾揭过,却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作者有话要说:  Q:女子哪有自愿一说,都是家里同意
A:文里所有这方面的内容都要照着年代背景去看,我这样写不是为了让皇上很‘道德男主’,只是他性格就是这样而已,大晋律例如此,皇家可以强征(破坏规矩),但他不会,跟道德没啥关系。宫里宫人有过得更惨的,不过文里不会写到而已,感谢进步!感谢开放!所以我们看看文就好,不要想着倒退
Q:欢欢不开心啦?
A:任何人总有低落的时候啦,其实我个人认为表现一个人坚强,不是全文都傻乐笑呵呵。她比很多人坚强,也清晰意识到这种自责感是不必要的,可是偶尔依然会为此所困忧,就像加盐的西瓜特别甜一样,受过挫折检验的坚强,也更具轫性

  ☆、178

  温美人前脚走了,皇上后脚就来了。
  颜欢欢倒不稀奇,他来得太勤; 二人倒像真正的夫妻那般; 哪日不见他; 她都要稀奇起来。别人眼中的荣宠,对她来说只不过是过上了现代人该有的小日子。她处得平常; 他更觉自然,大权收拢在手,两位皇子一位公主; 虽然人数不多; 但好说儿女双全了,群臣渐渐也熄灭了劝他雨露均沾的想法。
  皇帝是个好皇帝; 可惜在雄风方面不争气啊!
  想着后宫美女如云的一众官员暗叹,替他可惜。
  只是皇上一点也不觉得可惜,不用到处串门子; 偶遇少了很多; 省心。
  她还想着温美人说的话; 迎接皇上时,心里便多了计较一一她总想着这是自己的事,应该好好消化情绪,可是他一片真心,自己也应该试着去多依赖他一点。
  於是入幕后,她便将说与温美人听的话,再跟他说了一遍。
  没成想,皇上却眼睛微亮,稍感不好意思:“朕……正好也在为这事思虑。”
  颜欢欢精神一振。
  商议共同的烦恼,应当有利於从不同角度解决事情才对:“皇上你说。”
  “朕很少为自己的事动气,”
  许是不习惯吐露心事的关系,他说得磕磕巴巴的。
  大部份总为他人设想的人都有这个毛病,往好了说是有大局观,谁都想要个这样的统治者或是朋友,太可靠了,只是他本人未必快乐:“以前不当回事,现在越想越不对劲,胸口偶尔发闷,就连批阅奏章的时候,也总会想起这事,心里很乱。”
  ……
  皇上,思春了?
  她犹豫:“为了何事?”
  “礼亲王的事。”
  ……
  从来不看耽美的颜欢欢也不禁脑补起了万字禁断大戏。
  当然,现实远没有全民皆基,他接着解释:“过往的暂且按下不提,虽然朕记得清楚,可也不至於耿耿於怀,只是当初他联合沈太后将你骗进宫的事,朕至今想起,仍然如同肉中刺。”
  他紧皱眉头,略带自责。
  在皇上的逻辑来看,他不应该执着於此,无论对谁都一样。她怜惜抚摸他玉般脸庞,待外人疏离冷淡如高岭之花,最脆弱幼稚的一面尽在她面前了,像一只不知所措地摊开肚皮,将弱点和旧伤信任地展露给她的猫。
  皇上涵养固然是好,可另一半原因,却在於他太忽视自身感受了。
  不能怪他,生长在帝王家又不受宠,若是太把委屈当回事,就像一个化妆和美图都救不回来的丑人一一每天保养化妆注意脸有用么?没用,完全没用,只不过徒添伤感而已,惟一能让把日子过下去的方法,就是不把它当回事,说服自己,丑没事,我不在乎,我注重内在美。
  有一天,丑小鸭蜕变成天鹅,却已经习惯把脸藏起来了。
  “皇上,既然你已经醒掌天下权,醉卧我的膝,何不任性一点?既然心怀不满,大可发泄到他们身上!”后宫第一小人,颜欢欢有如奸臣撺掇皇帝:“皇上,你没试过寻仇吧?”
  “……”
  皇帝摇头。
  “这就是了!”
  她一击掌:“所谓人生三大快意之首,便是痛打落水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皇上,正是动手的时候!”
  “……”
  “你这辈子,大抵没真正为着私怨做过事吧?憋久了,对身体不好,试试又没坏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狗咬了你,我们是不该咬回去,但回家抄根棍子打断狗腿却是大丈夫所为。”
  颜欢欢这辈子的语文课,怕是都学到睚眦必报的事情上去了。
  所谓你帮我宫斗,我教你打脸,一篇洋洋洒洒的宫斗复仇文,不就跃於纸上?
  颜欢欢的建议太直白,不加半点道德修饰,倒让皇上豁然开朗了。
  ‘为自己设想’是他的一个思想盲区,需要由全后宫最自私的贵妃领他进去,告诉他:兄弟,你该多为自己想想了。
  “寻仇的方法多的是,”她拥住他,语气温婉甜蜜:“如果皇上不会,我愿倾囊相授。”
  整个后宫都得抖三抖。
  皇上和她始终是有着本质分别,她不高兴了,翊坤宫请安时的宫妃都得夹紧尾巴做人,尤其是对她露出过不敬苗头的。皇上则更坚守着‘冤有头债有主’的节操原则,直奔他积郁多年的心结而去。
  平乐宫。
  幽深诺大的佛堂里,惟有节奏平缓的木鱼敲击声,伴随着若有若无的经文念诵。气氛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旅人常借住无人小庙,与佛像作伴,不怕精怪作崇,翌日谢过别去,倒比睡在外边更安心。平乐宫的佛堂由皇上亲自监督修建,每一样都是顶好的,且保养得宜,十年过去,依旧簇新的佛堂却冷寂得不似礼佛的地方。
  有低低的念诵声,鼻端是带着微辛的檀香,佛堂该有的,这里都有。
  这里的礼佛人只有一个,大晋当今的母后皇太后,沈太后。
  她年纪与圣母皇太后,即是皇上赵湛的生母步太后相约,二人都是先帝府里便在的人,由东宫伴至君临天下,情谊非美貌宫妃可比,即使因着年岁渐长而失宠,也早已过了用脸来争宠的时候,她既有嫡长子傍身,更有皇上信赖敬爱,大可稳坐钓鱼台,冷眼看着底下美人争得头破血流。
  这般尊贵地位,自是不易老,富态的人看着都年轻。
  但现在的她,若是站在步太后身侧,看着,倒像差了一辈不止的人。
  沈太后的心思并不在经文上,这十年内,新旧经文她都念过抄过无数次,不说倒背如流,念诵的时候压根不需要放心思上去,更像是一种寄托。所有势力都被拔清,她深居宫中如同眼盲耳聋,再也不能与左相里应外合。什么都做不了,却又牵挂着儿子,只能祈求佛祖一一便是降雷下来劈死赵湛也是好的。
  这种寄望自然是荒谬而不切实际的,所以她等来等去,也只等到了礼亲王病重的消息。
  她想找皇上理论,以往形同虚设的外围宫人与侍卫,却都恭敬而不容拒绝地阻止了她,让她在平乐宫好好休养,等皇上的消息,皇上已经亲自过去探望礼亲王。
  眼睫低垂,悲从中来。
  “太后,皇上在外求见。”
  宫女低声道。
  皇上倒是依足了规矩,没有她的吩咐,绝不随便进来一一先帝的时候,也只不过是一声通传,也不晓得良妃如何养出一个对规矩这么执着的孩子:“烦请皇上在正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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