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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宿命皇妃-第37章

小说: 宿命皇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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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人一走,便只剩下林启、林南与林裕三人了,唯有如此方能万无一失。
  房门被关上的霎那,珠瑾俯身礼了一礼,“老爷,少爷,军师,奴婢失礼了。”
  三人还未明白过来究竟怎么回事儿,珠瑾便抬手将身上的青纱褙子脱了下来。
  那天正厅里,除了在场的四个人以外,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一些喜欢打听的人看着林裕素来温和,便千方百计的想从他口中套出些什么。然而,林裕却一改常态,出奇的强硬,半个字也不肯吐露。
  那些或别有用心的或好奇心没处放的人,便把目标转到了新晋升为领舞的叶瑾身上。叶瑾性子沉稳内敛,任人或直白或试探的打听,却始终未能套出半点儿有用的信息。其中最挫败的,便要数那个近水楼台且素来爱打听的话唠令婉了。
  诚然,在有些地方,就连珠瑾都不得不承认令婉非常执着,连她都有些招架不住。比如,此刻。
  珠瑾正在庭院中摆茶具,令婉拿着个笤帚如影随形的跟着珠瑾。每当珠瑾无奈的让她去整理别处时,她便象征性的挥动两下扫把,眨巴着眼睛瞧着珠瑾。似是在无声的告诉珠瑾,她也很忙的。
  珠瑾一旦转开目光,令婉便继续如数家珍的说着她听到的传闻消息。华冠路龙帝凤皇
  “叶妹妹,我听说舞院的舞娘们,连排练都搁下了,那张领舞整天哭丧着一张脸。想到这些,就大快人心。叶妹妹,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见珠瑾不说话,令婉继续喋喋不休的自说自话,“若是妹妹舞技好,将张领舞顶下来也不奇怪,为什么连舞娘们也不排练了?有人猜测,说叶妹妹舞姬卓绝要独舞贺寿,可若真如此,为何不见叶妹妹排练呢?我最相信的说法,还是厨房小李的猜测,叶妹妹迷住了老爷,然后……”
  珠瑾蓦然放下手中的茶盏,颦眉唤道,“令姐姐!”
  令婉见珠瑾着恼,忙闭了嘴,“好嘛好嘛!我不说了还不成?”
  珠瑾无奈的道,“姐姐来府里的日子比妹妹久,想必更懂得隔墙有耳的道理。有些话心里明白便好,即便再无外人之时,也切莫轻易说出口。”
  令婉也自知失言,嘟了嘟嘴,道,“好了,我知道了。日后会注意的。”
  瞧着令婉终于拿着笤帚转战后院,珠瑾这才轻叹一声。
  若是平素,令婉的这些唠叨听了便听了,只作听故事倒也无伤大雅。可是这些个事情,不过区区三天的时间,她便已在她耳边足足唠叨了百八十遍。纵是再好的脾气,又怎能不烦?
  况且,这些还不是最打紧的。
  令婉行事虽是有些分寸,但一看便是个藏不住话的。有些事还当真不能同她说,倒也并非信不过她,而是此事一旦说出去,怕会连累于她。
  再者,令婉这几日里如同魔怔了一般打探那日的事儿,很难说是不是有人下了套子等着她们往里面钻。这件事儿上,背负着好几个人的身家性命,珠瑾半点儿也不敢马虎。
  午后,林裕前来拜访宇文君,两人闲话了小半日,林裕方才离开。珠瑾送客时,林裕往她手里塞了一支小竹管。
  入夜宇文君歇下后,珠瑾方才抽出竹管里的纸条,只见上面写了六个字,“子时假山一见。”
  珠瑾将纸条握在掌心里,敛眸思索片刻,方才转身回了房间。
  夜黑风高,乌云飘荡,一看便不是好天气。
  当珠瑾到得后花园,林裕正立于一座假山后,见着珠瑾走过来,他抿唇道,“这几日以来,我始终想不通一件事情。不知叶姑娘可否为在下解答?”
  珠瑾抬手将头上的帽兜儿拿下来,“军师但说无妨。”
  “你究竟是谁?”
  经过三日前正厅那一幕,林裕如此相问,珠瑾并不觉着奇怪。相反,他若是相当能沉得住气,珠瑾反倒要重新估量这个盟友了。
  “对于军师来说,我究竟是谁,从何处而来,真的那么重要吗?”
  林裕接下来的回答,不禁让珠瑾怔了怔。直到这一刻,她方才发现他们两人竟是有着极为惊人的相似之处。
  “一件事情的成败,行事人的动机占据着不可忽视的地位。叶姑娘以为不重要吗?”
  珠瑾不禁想起当日同宇文君说的话,她沉默片刻,而后勾唇笑了,“军师这些话,用来说服故人或许尚算妥当。然而,你我并未有旧,我们之间的联合,最欠缺的还是信任与诚意。我斗胆猜测,军师并非想要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而是想让我拿出足够的诚意。既是如此,那么公子呢?公子预备如何表现自己的诚意?”
  林裕抬手拈掉飘零在珠瑾肩上的枯叶,漫不经心地道,“今天是六月二十七,每年的子时三刻,林启都会到落月亭便待上一刻钟。”
  珠瑾若有所思的瞧着几丈开外的落月湖,“林启的原配妻子,十年前,便殒命在这落月湖里。林启每年都要前来祭奠一番,从此处看,倒也不失为一个长情的男子。”
  此事在府上虽已不是秘密,但这毕竟是林启的私事,有几个人胆敢妄议?
  林裕深思一转,蓦然明白了过来,轻嗤道,“也是。有令婉那丫头在,哪里能藏得住秘密?”
  瞧着珠瑾平静的侧面,林裕不禁微眯双眼,“比起这个来,我倒更好奇,你既知此事,为何还要赴约?”
  “公子身为岭南州府的军师,自然对这些事情心知肚明。选这样的时辰相见,自有军师的道理,我怎能不来?”
  林裕唇边漾起一抹冷笑,“你既是如此聪慧,能猜度人心。那么你便来猜猜,我约你前来的用意。”
  此时,远处有一行人提着白色的灯笼走来。珠瑾微微眯眼,当瞧见为首之人正是林启,她蓦然转眸瞧着林裕,“军师既是想看诚意,我自是不会吝啬于冒些风险。”
  在林裕似惊诧似复杂的神色中,珠瑾抬手褪去身上的披风,从假山后走了出去。     

  ☆、宇文霁:所谓岁月静好+可望不可及的梦

    本来说宇文霁的番外分三个部分的,现在把后两个部分和在了一起~!
  *所谓静好岁月
  围猎近在眼前,我早已布局好了一切,只待皇兄在围场上击退刺客,救驾有功。届时,父皇定会高看皇兄几眼,依照皇兄的机智,想来珍淑妃不日也能恢复昔日恩宠。
  此举可谓一举三得,既解了皇兄的尴尬之境,又让珍淑妃恢复了往日的荣宠,且解开了父皇的心结。
  那时陷入洋洋自得的我并不晓得正是因了自己的幼稚,害了最亲的人,也害了自己。
  围猎那日,刺客如期出现,那些人招招狠辣,根本不似做戏。待皇兄闻风赶来时,珍淑妃已为救父皇挡了一箭,伤在心肺,片刻便薨了。
  皇兄急红了眼,只攻不防,险些送了性命方才击退此刻。
  那次围猎中,我求仁得仁。
  父皇终于原谅的珍淑妃,而皇兄也从备受冷落,一跃成为父皇跟前儿的红人。可扭转这局面的代价却太大了,亲近之人被我害得一死一重伤。
  那时候,我心里害怕极了。怕皇兄知道了此事同我一刀两断,又怕父皇知道这件事的内幕了,连带皇兄也遭了连累。若真如此,刺杀皇上并非是小罪,我们谁都在劫难逃。
  好在父皇并未查出是我在背后做了手脚,就在我正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却得知皇兄伤得太重了,就连宫里最好的太医都束手无策。无奈之下,父皇只得寄希望于岭南的一位名医。
  我哭着送皇兄离开,他却温和的为我擦干眼泪,“保护好自己。等我回来了,便带你去牧族瞧瞧。”
  听了这话,我不禁哭得更凶了。
  当初,我不过是听了珍淑妃的口中的牧族随意说说,并不是真的想去牧族,可他却记得那么清楚。而我……不仅害死了珍淑妃,还害得他身受重伤。
  那年发生了太多事情,我终是未能亲口向皇兄承认错误。当时的我,并不晓得究竟是因为自己的懦弱,还是因了担忧皇兄伤重难以承受。
  皇兄离开后,我的生活又恢复到了从前的模样。父皇对我一如既往的宠爱,容忍我不守礼法,随意出宫玩耍。
  所有人都似从前那般待我,然而,只有我自己清楚,已经回不去了。我再也不是无忧无虑的齐王,无论面上笑得多开怀,却是再也无法进入心底。
  从前,我玩乐不过随心。如今,我放浪不羁,却是在表明自己的态度。我已经欠了皇兄太多太多,况且,我也并非是帝王之才,那皇位本该是皇兄的。我不想再因为自己的无心之失,带来更多伤害与争端。
  因了我的闲散,本该暗潮汹涌的皇宫,于我来说犹如一场场好戏免费上演。我冷眼旁观血腥争斗,心血来潮时,也会偶尔插手逗一逗那些自以为旗开得胜的蠢货。
  日子一天天流逝,平静而寂寥。在很多人眼里,我是皇宫最自由的存在,可我游离在宫里宫外,只是为了打发等候的岁月。
  三年后,皇兄终于从岭南回来了。他长高了好多,也越发成熟,只是从前红润的脸庞被苍白替代。
  无论如何,他都还是我的皇兄,是我终其一生要追随、效忠的皇兄。
  我像三年前那样,在他面前嬉笑,他仍是一如从前那般温和宽厚,只是比从前多了句感慨,“予之,你何时才能长大?”
  皇兄越来越忙,我却整日无所事事,与他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无意间,我想起三年前的约定,便去找皇兄,让他履行分离前的牧族之约。他答应了下来,却日复一日的往后延期。
  直到一个叫做唐紫灵的女子找上皇兄,他欲要摆脱那女子的纠缠,这才挪出时间来,陪我前往牧族一游。
  皇兄虽是父皇认定的储君,却尚未册封为太子,再加之皇兄前些年并未出过什么大风头。因而,倒也不担忧去牧族被人识出。
  可惜,我们千算万算,却始终算不过那个叫做命运的东西。
  *可望不可及的梦
  我母妃怀着我的时候,正巧赶上太皇太后去世,斋戒了整整一个月。最初,母妃并不晓得自己有了身孕,待发觉时,身子已是极差了。
  经过太医的数月调养,母妃的身子却并未有太大的好转,因而在生产时极为不顺。在两难之下,母妃瞒着父皇保了我,父皇伤痛不已,将对母妃的爱尽数转嫁到了我的身上。
  我从小便是皇宫里最受宠的皇子,吃穿用度自来是最好的。可即便如此,却仍是养不好先天不足的眼疾。
  我与皇兄赶到牧族的第六天,便走散了。人生地不熟,而我又碰巧眼疾发作,大雨倾盆之时,我连个躲避的地方都找不到。一夜成婚:强宠新妻世子坏坏,独爱农门妻
  我在大雨中徘徊了很久很久,久到连我自己都放弃了的时候,一只冰凉消瘦的手伸了过来。她带着我在雨中奔驰,又为我处理伤口,我看不清她的样子,一如她从未想过让我记住她。
  分别后,我也曾想过将那一切当做一场美丽的邂逅,然而,上苍早已将每个人的命运线整理好。注定要牵绊的,必然会再见。
  我和皇兄汇合后,决定去珍淑妃生活过的叶赫那拉家瞧瞧,不曾预料到的是,竟在叶赫那拉家再次见到了她。
  我们相识时,我眼疾复发,自是不可能凭着相貌认出她。真正让我知道这一切的,是她那双冰凉消瘦的手。
  那时,我很想感谢她。可不知为何,我终究没有说出口,选择了将那场相遇深埋心底,给彼此保留了喘息之地。
  我与皇兄寄居在叶赫那拉家,即便有了先前的机缘,可我却还没有皇兄同她的交际多。
  尽管如此,我却看遍了她的心酸与纠结。而这一切,皆是来自她的家人和那个叫做多隆敖的男子。
  一场相交,犹如镜花水月。纵是我生出再多悸动,却仍是不得不将这一切当成大梦一场。
  她是牧族第一首富叶赫那拉家的女儿,而我却是梁国的齐王。我们之间隔着的,不只是万水千山的路途,更是那道难以逾越的家国界限。
  当一切回到原点,我还是那个无拘无束的齐王,而那场邂逅早已流逝在时间的夹缝里。就在我以为什么样的女子,都可以成婚做我的妻子,她却从牧族千里迢迢的来了梁国。
  对于那时的我来说,年少轻狂的岁月早已逝去,我最为忧心的不过是皇兄的身体与婚事,而她无疑是最佳的人选。与珍淑妃相近的血缘,稳重端庄的性子,同皇兄匹配到似是在模子里刻出来一般。
  倘若皇兄这一生要与一个女子相依相伴,在我看来,她正是那不二的人选。即便是皇后上官氏,也没有这样的资格。唯有没有利益心的女子,才能更好的陪伴皇兄。
  我费尽心机的想把她与皇兄凑在一起,可是到了后来,连我自己都茫然了。我不禁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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