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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宿命皇妃-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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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瑾松了依勒佳的手,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不必担忧。”
  珠瑾到到得广明宫时,已然是申时末了,却得知宇文霁并不在宫中。珠瑾询问广明宫的宇文霁的去向,宫人只说柳岩跟着宇文霁出去了,并不晓得去了哪里。
  无奈之下,珠瑾只得守株待兔,在广明宫等候。
  将近戌时,珠瑾方才听说宇文霁回来了。当她匆忙赶到前殿,宇文霁见着她,却是一脸诧异。
  “你怎么会在这儿?”
  宇文霁怪异的表情,让珠瑾怔了怔,而后她俯身礼了一礼,“奴婢有要事同王爷说。”
  “何事?”
  “是明日太后千秋寿诞之事,奴婢有一事相求。”
  宇文霁颦了颦眉,“方才皇上邀本王一同去西偏殿,你却不在。皇兄命人寻了你许久,也未寻到。”
  珠瑾心思电转,忙俯身礼了一礼,“奴婢这便过去,谢王爷提点。”
  宇文霁瞧着那抹纤细的身影愈走愈远,抿唇压下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     

  ☆、第六十回 付诸,他的取舍(下)

  当珠瑾匆匆赶回明宣殿时,已经是掌灯时分了。&
  宇文君坐在主位上一动不动,珠瑾见礼过后,低眉敛眸一言不发。
  两人相对沉默了许久,珠瑾听得上方传来宇文君平静无波的声音,“听说,你是从广明宫回来的?”
  “回皇上的话,奴婢确是从广明宫回来的。”
  宇文君久久不言,珠瑾偷眼去瞧,却正巧对上宇文君漆黑冷然的眸子。这样的宇文君,珠瑾从未见过,他一如既往的沉静,她却觉着他浑身上下似是隐隐散发着怒气。
  珠瑾不知自个儿究竟哪里得罪了他,因而不敢随意开口,唯恐火上浇油。
  一阵细微的脚步声过后,珠瑾见一双穿着龙靴的脚停在她面前。
  宇文君沉冷的声音自上方传来,“为什么?”
  珠瑾下意识的抬头,他幽深冷寂的眸子直直盯着她,见她不答,复问,“叶赫女使不知明日便是皇太后千秋寿诞吗?为什么在这样的节骨眼儿上去广明宫?”
  宇文君的问话,不禁让珠瑾觉着很是奇怪。皇太后的千秋寿诞,与她去不去广明宫有何关系?
  宇文君见珠瑾一脸茫然,又道,“明个儿皇太后千秋寿诞,上下皆需打理。明宣殿人手不足,届时,你也来帮忙吧。”
  宇文君此话一出,珠瑾只觉心中“咯噔”一声。此话暗指含义便是……明日的千秋宴上,她与依勒佳不必为皇太后以舞贺寿了?
  在两手准备中,他终是选了鱼川第一琴师朱长寿?
  珠瑾瞧着复回主位上的宇文君,“皇上是一国之君,胸怀天下,肩负万民。奴婢只是重重宫阙一宫娥,一人荣辱不足挂齿。”
  珠瑾伏地三拜,而后继续道,“奴婢斗胆。请皇上允准,奴婢为皇上一舞。”
  大殿中一派寂然,宇文君高高在上,珠瑾看不清他于忽明忽暗灯光里的神色,他却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
  “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珠瑾出得大殿,习习夜风迎面吹来。她猛觉额上一阵冰凉,抬手探去,掌心一片湿润。
  她不禁苦笑,“本以为做好了万全准备,事到临头,竟是……”
  她等了这么久,才有将依勒佳救出冷宫的机会,便这么放弃了吗?
  珠瑾不知道自己是否后悔当时不曾独舞过了宇文君的眼,争取后七日。她只是暗恨自个儿怎敢如此自负,以为堂堂一国之君会在意她一小小婢女。
  是夜,珠瑾歇下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有一个人坐在她床边,用温暖的手掌握住她冰凉的指尖。那人的手很消瘦,硌得她指节微痛。
  半梦半醒间,她似是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低喃,“为什么找别人帮忙?难道我在你心中便这么不值得信任……今夜之事,你怨吗?留下一名婢女,毋需如此大费周折……傻丫头!”
  珠瑾第二日醒来,只觉一阵头昏脑胀,身体疲乏得似是被马车碾过。她梳洗后,到明宣殿伺候时,听闻了一个消息——皇太后千秋寿诞,不仅华国来了使者,牧族更是汗王亲至。     

  ☆、第六十一回 琴师,突生异变(上)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珠瑾毫无准备。! 。。
  珠瑾兀自整理着思绪,往御书房去。在经过御花园湖边时,珠瑾听得亭子上传来一阵清越的琴声,她不禁驻足倾听。
  琴声铮铮而鸣,珠瑾似随这天籁之音步入幻境。
  时而如飞瀑入潭,激越磅礴。时而似娟娟溪泉,潺潺而鸣。
  高山仰止,巍峨壮阔。
  丘壑绵延,意蕴悠长。
  一曲终了,听得一阵掌声传来,珠瑾这才如梦初醒。她抬眸看去,只见一名身穿青袍、青丝如瀑的男子,绕过假山走了过来。
  见着珠瑾,男子怔了一怔,而后狂放笑道,“素闻梁宫美人皆仪态万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男子话音方落,便有一人尾随而至,珠瑾转眸看去,却是宇文霁。
  珠瑾俯身礼了一礼,“奴婢见过王爷。”
  宇文霁抬了抬手,“起吧。不必多礼。”
  宇文霁扬眉笑道,“方才本王还猜想这假山后,能同鱼川朱兄合奏之人是谁。不曾想,竟是叶赫女使。”
  珠瑾顺着宇文霁的目光看去,见着自个儿手中的玉笛,她不禁怔了怔。
  多少年了……第一次情不自禁吹奏,竟是此情此景。
  珠瑾将玉笛收入袖中,复礼了一礼,“让王爷、先生见笑了。奴婢尚有事务在身,若无吩咐,便先行告退了。”
  瞧着珠瑾离开的身影,朱长寿勾唇笑道,“这宫娥相貌虽是平凡了些,却弱柳扶风、仪态万方。便是以水乡著称的鱼川,也极少见如此端庄年轻的女子。”
  宇文霁嘴唇微抿,一言不发,朱长寿转过头去瞧着宇文霁,问道,“此女子家乡何处?”
  一瞧之下,朱长寿这才察觉宇文霁不大对劲儿。宇文霁素来性子跳脱,此刻却是神情冷肃,怎么看都似是不高兴。
  “本公子不远千里从鱼川来为皇太后祝寿,都是卖你的面子。怎么?连个宫娥的出处都问不得?”
  宇文霁扯了扯唇角,道,“她系出牧族,乃牧族第一富户叶赫那拉家的女儿。”
  宇文霁此话一出,朱长寿饶有兴趣的抚了抚下巴,“那样自由奔放的民族,竟能培养出比梁国闺秀有过之无不及的女子?”
  宇文霁并不接话,朱长寿兀自沉默片刻,眼睛蓦然一亮,“予之,我想到一个能让皇太后寿宴越发增光添彩的好办法。”
  两人是数年故交,宇文霁及其了解朱长寿的性子,他每每此种神情,多半不是什么好事儿。
  宇文霁抱了抱拳,道,“母后寿宴事杂,本王也去帮帮忙。朱兄好生准备,本王便不打扰了。”
  既是故交,朱长寿也自是极清楚宇文霁的性子,他麻溜儿伸手揪住宇文霁的衣领,“你这小子!还想在本公子手下逃遁?”
  宇文霁紧张地四处查看,见没有宫人路过,这才松了口气儿,“朱兄,这里可是皇宫,你好歹给点面子!”
  “此处又没外人,怕甚?”
  虽是这么说,朱长寿还是松开了宇文霁,“最好照本公子说的做。要不然,皇太后寿诞,谁爱去谁去。”     

  ☆、第六十二回 琴师,突生异变(下)

  珠瑾到得御书房,宇文君便派遣她去御膳房盯着千秋宴上的菜肴。
  珠瑾前脚刚走,宇文霁便来了,见着宇文君,他满脸为难,“皇兄,那鱼川琴师说要有人同他伴奏才肯在母后寿宴上弹奏。”
  宇文君从御案上抬起头来,颦眉道,“先前不是说好了吗?怎又多了这一出?”
  宇文霁抿了抿唇,终是将方才的事同宇文君说了。
  宇文君听了之后,沉默片刻,道,“叶赫女使既是能与朱琴师合奏,将她请去便是。”
  宇文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御厨房的后院找到了珠瑾。
  两人许久不见,此时四目相对,宇文霁不禁百感交集。方才有朱长寿在,宇文霁觉着自在了不少,此时这空落落的后院里,却只有他二人。
  珠瑾上前见礼,“王爷来此,可是有何要事?”
  瞧着珠瑾沉静的神色,宇文霁只觉喉咙发紧,嗓子有些涩涩的,“叶赫女使,皇上命你在千秋宴上为朱琴师伴奏。”
  珠瑾怔了怔,而后复礼了一礼,“奴婢遵命。”
  宇文霁自认向来性子跳脱,放荡不羁,却不曾想也有会这般不知该说什么的时候。
  “时辰不早了,女使可要回去准备一番?”
  珠瑾上下打量了自个儿一番,衣冠洁净,发髻整齐,便道,“不必了,奴婢这便随王爷过去。”
  皇太后的千秋宴设在御花园东侧的百花阁附近,月余前,宇文君便下令建造戏台,并请来了明城最有名的戏班。
  此时百花阁前虽是虚席以待,却已然锣鼓喧天,热闹非凡,依依呀呀的戏声遥遥可闻。两人一路无言,方到得百花阁外,便瞧着候在外面的朱长寿。
  珠瑾随朱长寿进去,宇文霁站了片刻,待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他方才离开。
  巳时初刻,百花阁前已是高朋满座,只缺主宾。
  宇文霁去后台吩咐好后便入了席,片刻后,李玥、宇文君以及牧族汗王与华国使者等人一同前来。
  主宾已满,好戏开锣。
  一场醉打金枝,百花阁前热闹非凡。
  身处后台的朱长寿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时不时拨弄俩下琴弦。瞧着坐在桌儿边一动不动的珠瑾,朱长寿不禁起了玩笑的心思,“前人有云:‘美人如画’。一见姑娘方知名不虚传。”
  珠瑾转眸瞧了瞧朱长寿,微微颔首,“多谢先生夸赞。”
  如此一动不动,岂非如同画像?
  朱长寿本是玩笑话,珠瑾却一本正经的相谢。任是朱长寿这能言巧辩之人,也不禁哑然。
  醉打金枝将到尾时,柳岩便来了,“女使,是王爷命奴才过来的。”
  朱长寿要珠瑾伴奏才肯在千秋宴上操琴,而珠瑾的要求却是隐于幕后不露面。
  因此两人兵分两路,柳岩引着珠瑾上了百花阁,栖身在第二层。朱长寿则是亲自抱着他的宝琴,往前台走去。
  珠瑾瞧着下方人潮涌动,她只觉头晕眼花,四周静得可怕。她唯一能听见的,便是自个儿喘息声与心跳声。     

  ☆、第六十三回 寿宴,四樽铜人(上)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清越的琴声传来,珠瑾这才渐渐好转。。她睁开眼,后退几步,自袖中取出玉笛,和琴音而奏。
  琴音铮铮,玉笛清幽。
  笛声于之琴音,如高山仰止之缭绕青云,若丘壑绵延之碧草悠悠。
  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高山少青云而孤傲,丘壑无碧草而寂寥。
  这琴这笛,就似是为彼此而生一般,交融缠绵,宛若一体。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
  珠瑾已无心力去瞧下方宾客是何反应,她瘫坐在地上,深深吁了一口气。
  这一曲,已然耗尽了珠瑾的心力。此时的她,什么也不愿想,什么也不愿做,只想独自静一静。
  珠瑾扶着墙壁起身,恍恍惚惚地下了百花阁。
  柳岩疾步走来,俯身礼了一礼,“女使,不好了。华国使者提出要见见吹笛之人,王爷拦不住,皇太后已经应下了。”
  一别数月,为何不得不面对亲人的时候,她半分喜悦也没?她很想退怯,可是却避无可避。
  方才在百花阁上,珠瑾早已瞧见了汗王身旁那抹熟悉的身影。分别之时,他曾说过的话,她历历在耳——
  “姐姐既是如此贴心,不愿惹父亲母亲不耐,那便莫要再回牧族了。须知……此处没人欢迎姐姐,想来姐姐在牧族也无甚挂念了吧?”
  他们是血肉至亲,也曾相亲相爱、欢乐和谐,可为何会走到今日这一步?再见她,他定会不悦吧。
  柳岩引着珠瑾往前台去时,竟遇上匆匆走来的玉清,两人撞作一团。一股奇异的芬芳迎面扑来,玉清后退两步,俯身礼了一礼,“玉清失仪,还请女使海涵。”
  珠瑾转眸瞧见玉清裙摆上的一片浅碧色的水印,似是撒上了茶汤。她不禁明了,俯身回了一礼,“玉婕妤客气了。是奴婢没有看清路,理应奴婢向玉婕妤赔礼才是。”
  两人相互客气了几句,玉清便离开了。
  珠瑾随柳岩到得台前,满座宾客一片寂然,只见众人皆看着王嬷嬷手中的托盘。
  托盘上并排放着四樽一模一样的铜人,铜人下压着一封书信。
  一名身穿蓝袍、头戴金冠的男子抱拳礼了一礼,“此乃我华国新君特意命人为皇太后打造的贺礼,并附上我皇亲笔书信一封,以示友邦之谊。”
  两个月前,华国老皇帝驾崩,新君登基后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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