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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宿命皇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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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烛暖帐,美人在怀,宇文君却有些心不在焉。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宇文君便意兴阑珊的翻身而下,不顾美人撒娇挽留,起身唤道,“来人呐!更衣。”
  久久不见有人进来,宇文君不禁颦了颦眉,趿了鞋便往帐外走去。
  绕过屏风,见着垂眸而立的珠瑾,她分明无甚大过,宇文君却不禁心生怒气,喝道,“聋了吗?朕叫你伺候更衣!”
  珠瑾双眼模糊,瞧着不知何时走过来的宇文君,她俯身礼了一礼,“皇上有何吩咐?”
  宇文君这才察觉不对劲儿,珠瑾素来沉静恭谨,不似那种爱开玩笑之人。
  瞧着珠瑾红得似要滴下血来的脸颊,宇文君不禁伸手去探她的额,她却抬眸呆呆地瞧着他,“皇上……可是要奴婢唤人来伺候?”
  宇文君仔细端详着珠瑾,欲要伸过去的手不禁僵在空中。
  此刻的她,两颊绯红,面若桃李。虽是平平之姿,却娇俏动人,有着平素所没有的风姿。尤其她那双如同镜花照水般闪动着泪光的眸子,就那么怔怔的瞧着他。
  这样的目光,不禁让宇文君心中一悸。夹杂着痛楚的愉悦自胸膛中蔓延开来,他如同饮下了陈年佳酿,迷醉了心与双眼。     

  ☆、第四十八回 近侍,冤家路窄(下)

  珠瑾只觉口干舌燥,头重脚轻。! 。。瞧着宇文君的微启嘴唇,她知道他定是在说什么,她却因了双耳轰鸣,怎么都听不清。
  珠瑾本想见礼谢罪,请宇文君再说一遍。然而,她此刻除了喘息,已然说不出半句话来。
  宇文君正自沉浸在思绪中,恍惚间,瞧见面前的人儿身子一软,便瘫倒在地。
  宇文君心中一惊,欲要扶她,却已是来之不及。瞧着倒在地上的女子,宇文君不禁上前抱起她。
  当他温暖的指尖触到她滚烫的肌肤那刻,不知为何,竟是生出一种不可名状的灼灼痛楚来。。tangkx
  宇文君不知自己是怎么出了偏殿,他只晓得当自己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已然立于偏殿门前。一干宫人小心翼翼的神色,让他不禁回头看去,只见身后落着一条折断了的门栓。
  “来人呐!女使病了,请太医来。”
  李全使了个眼色,刘福极有眼色的去请太医。
  李全上前礼了一礼,伸手去接珠瑾,宇文君却迟迟没有动作。就在李全以为宇文君会说“朕亲自送她回去”之时,猛觉双臂一沉。
  “送她回去。”
  李全闻声,不禁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只见宇文君眸中似是汹涌翻滚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李全忙敛眸,俯身礼了一礼,“奴才遵旨。”
  李全将珠瑾送回去不久后,刘福便请来了太医。
  诊过脉后,太医叹息道,“发热的症状,怕是已有两天了吧。拖延这么久,此时已成高烧,只靠药物怕是难以退热。命人悉心照料,明晨若能退热便无大碍。若是不能,即便好了,人怕也多半要被烧坏了。”
  李全留了刘福与碧月,吩咐他二人小心伺候,便离开了。
  回到偏殿,李全本欲将珠瑾病情禀于宇文君,却见偏殿房门紧闭,里面时不时传来女子的欢声笑语。
  在宫中这么多年,李全这点子眼力见儿还是有的。他只恪尽职守候在殿外,再不多想其他。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刘福急匆匆来报,“李公公,不好了。叶赫女使,她到现在都没有半分退烧的迹象。如此下去,怕是……”
  李全颦了颦眉,呵斥道,“慌什么?若是不见好,请太医便是。一大早在此大呼小叫,若是扰了皇上清梦,仔细你的皮。”
  刘福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得“吱呀”一声,门开了。
  宇文君从偏殿走了出来,问道,“何事喧哗?”
  刘福礼了一礼,回道,“皇上,是叶赫女使病重之事。”
  宇文君扬了扬眉,“病重?”
  刘福将太医昨夜诊脉后所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又道,“叶赫女使,她此刻都未有醒过来的迹象。奴才担忧……这才来禀报一声。”
  听了刘福的话,宇文君道,“再请太医过去瞧瞧便是。吩咐下去,不必吝惜药材,只管捡最好的入药。”
  刘福正自暗忖:皇上果如传闻中的那般,待这牧族来的女子不一般。
  而宇文君下面那句再平常不过的话,却颠覆了刘福这种想法。     

  ☆、第四十九回 开诚,兄弟倾谈(上)

  “小李子,随朕回寝殿伺候。”
  此时天色蒙蒙亮,离上朝时间尚远。
  女使乃皇宫中的御使,皇上若当真关怀,不是该顺道去看两眼吗?如此冷然的态度,莫非,方才那一番关切之言不过是例行公事?
  刘福不禁偷眼打量宇文君,见着他面色如常,刘福不禁越发笃定自己的猜测。
  刘福离去后,宇文君径自回了寝殿。李全吩咐宫人送刘充仪回怡馨苑后,便紧随宇文君,前去伺候。
  梳洗,更衣,用膳,吃药。
  宇文君一切如常,可不知为何,李全看在眼里,却总觉得宇文君似是不大高兴。
  伺候宇文君用罢早膳,李全出去后,见着刘福守在门外。李全不禁颦了颦眉,对于这个自宇文君登基以来便在明宣殿伺候的宫人,他实是难以生出好感。
  刘福平日做事虽尚算牢靠,为人倒也勤勉,只是这性子……太没主见,大事小事皆要询问,胆小怕事,难堪大任。因此,除了刘福分内之事,李全很少吩咐他去做其他事。
  在明宣殿伺候不比别处,小心谨慎固然好,但如此怕事、没担当,实是要不得。
  刘福见着李全出来,忙俯身礼了一礼,“公公,方才齐王爷来过后,女使的病情已然见了好。”
  “咱家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好生伺候女使。”
  李全将此事禀于宇文君,他不禁眉头紧颦,道,“请齐王过来。”
  宇文君话音方落,便听得宇文霁的声音自外面传来,“不必了。”
  眨眼间,宇文霁便绕过屏风走了进来,李全极识趣的礼了一礼退下去。
  宇文霁与李全擦肩过时,见着李全手中空了的药碗,宇文霁心中不禁一阵揪痛。
  宇文君见着宇文霁自责的神情,知他又想起了旧事,便出言打断他的思绪,“予之,你怎么来了?”
  宇文霁回过神儿来,转瞬便恢复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摸样,凑到宇文君跟前儿坐下,“皇兄不是正要传召臣弟吗?臣弟此番过来,岂非与皇兄心意相通?”
  宇文君定定瞧着宇文霁,“你知朕所指并非此事。”
  宇文霁见宇文君神情肃穆,便也跟着认真起来,“臣弟自是晓得皇兄所指,并非此事。臣弟更晓得皇兄指的是,臣弟去探望叶赫女使之事。臣弟还晓得,皇兄叫臣弟来,是要告诫臣弟离叶赫女使远些,因为只有这样才是保护她的最好方法。”
  宇文霁可谓是说尽了宇文君所有想说的话,宇文君默了一默,方道,“你既是晓得,为何还要来明宣殿看她?”
  宇文霁并不回答宇文君的话,反问道,“那么皇兄呢?这天下间,除了她,皇兄是不是再不会对别的女子关怀半分?”
  见宇文君沉默,宇文霁的心也跟着隐隐作痛。可是,有些伤长痛不如短痛,若不说开,永远都是死结。
  这些年来,宇文霁一直不愿也不敢去碰宇文君的痛楚。可是九年了,已经九年了!他何曾自己想开过?若是如此下去,他本就顽疾难愈的身体,还能承受多久?     

  ☆、第五十回 开诚,兄弟倾谈(下)

  “臣弟身为皇室中人,即便再不理俗事,也知道当下后宫的局势。&皇兄若想保住她,根本不必刻意冷待。”
  宇文霁见宇文君转眸看来,继续道,“如今朝局稳固,那些后妃根本不足为虑,上官家也是自顾不暇,皇后哪有闲情逸致来为难一名区区女使?至于母后,他一切都是为皇兄好。若能见着皇兄的身子慢慢好起来,母后高兴还来不及,哪里还会去为难她?”
  宇文君晓得宇文霁所言有几分道理,可是此事并没他想象中的那般简单。当年之事,宇文君为了让宇文霁减轻愧疚,根本不曾说全。
  有些事,宇文霁根本不晓得。
  “予之,你和母后的一番苦心,朕都晓得。只是有些事,强求不得,还是顺其自然为好。”
  “皇兄……”
  宇文霁正待再劝,宇文君出言截断他后面的话,“予之,以前那样便很好。你毋需如此煞费苦心,即便是血亲,也不能替代她在朕心中的地位。”
  宇文霁沉默良久,起身道,“臣弟不能勉强皇兄,但是臣弟要做的事儿,皇兄也莫要干预。今日之事,臣弟自认没错,若是臣弟不来,这场病怕便要了她半条命。众矢之的,也要活着才能沦入。”
  瞧着宇文霁匆匆离去的身影,宇文君不禁紧抿了嘴唇。
  待珠瑾身子痊愈,已然是十日后了。
  身为女使身边总要有个伺候的宫人,于是,碧月留在珠瑾身边伺候。刘福则复回宇文君身边,伺候茶水。
  自从珠瑾病愈后,宇文君虽随祖制,让珠瑾行使女使职责贴身侍奉。但侍寝之事,却再不让她进去伺候。
  如此,日子倒也过得顺风顺水。直到有一天,刘福急匆匆的来找珠瑾,见着她便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女使大发慈悲,救救奴才的弟弟。”
  珠瑾转眸瞧了瞧碧月,她极有眼色的凑到珠瑾耳边,禀道,“女使,刘公公的弟弟便是浣衣局的库房看管常贵常公公,女使或许识得此人。常贵本姓刘,是后来伺候的主子为他改了姓。”
  原来是他……
  “不知你弟弟出了何事?”
  “女使,奴才的弟弟素来老实本分,可浣衣局的管事却说她偷了皇太后凤衣上的宝石。那宝石产自赤山之巅,乃百年难得一见的宝物,我弟弟绝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请女使明察,还我弟弟一个清白。”
  珠瑾颦了颦眉,道,“刘公公,你还是起来吧。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此事牵扯到皇太后,我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珠瑾欲绕过刘福,便要去御书房伺候,却被刘福再次拦了下来,“奴才知道相求此事,实在是为难女使,可奴才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只要女使肯同奴才走上一遭,让常嬷嬷卖个面子,晚向皇太后禀报个把时辰,奴才定能揪出凶手。”
  这皇宫里的尔虞我诈,在这短短数月中,珠瑾已经尝过好几回了。这样的闲事,她不想管,也不敢管。
  此时的她,连还在冷宫里受苦的连依勒佳都帮不了,哪有能力做别人的救世主?
  然而,刘福接下来的话,却让珠瑾改变了主意,决定去蹚一蹚那浑水。     

  ☆、第五十一回 巧合,险脱虎口(上)

  “皇太后的凤衣本是晾在后院的,浣衣女离开后,除了常贵以外,只有怡馨苑刘充仪跟前儿的宫人去过。皇太后凤衣出了问题,浣衣女皆要遭受牵连,想必不会有人为了钱财赔上性命。而唯一有嫌疑之人却身份高贵,奴才没有证据不敢指证。”
  刘福偷眼瞧了瞧珠瑾,见她若有所思,便继续说下去,“奴才救下弟弟的唯一机会,便是在他被送到安和宫之前。若等到常贵到了皇太后面前,即便奴才说出真相,怕也再难拿到证据了。求女使大发慈悲,同奴才走上一遭吧?”
  珠瑾自知不该多管闲事,可听了刘福的话,她不禁想起一事。
  月余前的宫女甄选考试中,得以晋级的宫女中便有怡馨苑的人。而那名宫女晋升之后,恰巧被分到了安和宫里。
  先前“金蝶泣血”之事自不必说,若非大选当日,刘妍罗手持铜镜。即便她金钗之上沾有蜡油,怕也难以融化滴落。
  上回她被诬陷私摘金凤花之时,并不晓得安和宫中晋了刘妍罗的人。后来得知后,珠瑾两厢联系,不禁越发怀疑刘妍罗。
  这两桩旧案,珠瑾早已欲查个究竟,只是苦于没有机会。此次宝石之事与刘妍罗,顺藤摸瓜,或许能顺带查清私摘金凤花之事。
  “女使本有监察之责,既是如此,我便陪你走一趟。”
  珠瑾答应的利落,却也留了个心眼。在同刘福离开之际,珠瑾在碧月耳旁说了句话,让她传于宇文君。
  珠瑾同刘福刚行至明宣殿外,便见碧月脚步匆匆地走了回来,神色急慌的道,“女使,不好了!皇上……皇上他受伤了。”
  什么?
  宇文君受伤了!?
  珠瑾上前两步,忙问,“究竟怎么回事儿?”
  碧月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道,只是方才遇着去请太医的李公公,听他说了两句。”
  珠瑾心中焦急,也顾不得刘福所求之事。抬脚便往御书房走去。
  碧月吃力的跟在珠瑾身后,唤道,“女使,您慢些!皇上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皮肉上。”
  珠瑾根本听不进碧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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