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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芃然心动,情定小新娘-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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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了许久,看的很认真,眼神细细密密,层层叠叠,好像在看一样她最心爱的东西,眼珠亮晶晶的,有泪光倏忽一闪,突然没来由的竟笑了一下,低头在男人脸上轻轻落了一个吻。

    那一刻他几乎没法呼吸,唯觉得胸肺深处一股贯彻心扉的疼,任何鼻息间经过的空气都像淬了毒,熏的他眼圈发胀,抬手一抹,指尖竟然罕见的一片黏湿。

    他从来都一直自信,自己是她的唯一。

    自己会是在这世上,她唯一的依赖,唯一的敬仰,以及唯一的爱——即便她生气、赌气,焉或任性,更甚至破天荒的胆大包天的去擅自登报与他解除婚约,这一切,他其实都可以容忍。

    他知道那些报纸上的绯闻,叫她伤心难过,叫她不理智的作天作地,没关系,他不在乎!她是他的人,他愿意纵容她也愿意迁就她。就像小猫儿小狗儿一样,偶尔也会冲主人呲呲牙咧咧嘴,但主人一招手,它们还是会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欢天喜地的摇尾巴。

    所以,气归气,气她的胆大包天,也恼她的任意妄为,却是毕竟自己思虑欠妥在前,还想着定要耐下性子来好生安抚她一番。

    却没想到小猫儿张开的一嘴利牙,第一口就咬的他措不及防!

    那一夜,她好不容易才睡过去,因为背上的疤在结痂而痒的不得安稳,他抱着她,给予他能有的所有温暖和安慰,她躺在他的怀里,迷迷瞪瞪唤的却是:林凉哥……

    他不想因为这些事与她赌气冷战,耗费无用的精神,却不知道怎得,还是赌了。

    但到底忍不住,或者说,他对林凉到底还没有狠心到真的不闻不问的地步,却是他半夜偷偷潜进病房,触目所及,竟是平生头一回,也叫他知道了心碎是何等滋味。

    黑暗中他甚至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嘲笑自己,也第一次怀疑自己,也许,她果真是爱着他的,爱着韩林凉。

    所以才会不顾一切的登报解除婚约,不顾一切的非要嫁给了他。

    当他从黑暗中终于迈出,望着她俯身睡在男人手边,看她抓着他的手掌,半边脸畔依偎在他的掌心,两个人睡的一样的静谧而安详。

    “杀了他……”

    一个声音从心底深处直直撞击着他的耳膜:“杀了他!”

    满腔的愤怒在他五脏六腑里四处冲撞,杀意瞬间暴涨!他掏出枪,指尖弯曲,抠去扳机,久久无声中,陡然苦笑,半响后低声道:“何苦……”

    是啊,何苦?

    淡漠的声音重新:“既然你都能为了他,不辞辛苦找到这里来,可见伉俪果然情深。”

    “却是不知道,”

    男人斜睨的目光,冷冷打量着她:“既然伉俪如此情深,鄙人倒不觉有些好奇,不晓得韩太太你到底能为了你丈夫,能做到何种地步?”



第一百二十四章想要你
第一百二十四章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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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像有些惊讶,愣愣看他片刻,眼神却终于黯淡下来,低下去头,只固执的盯住地面:“你想要我怎么做?”

    他唇角慢慢的抿起,眸光幽深,盯着她不说话。

    昆明一别,之前的夜夜温柔乡瞬间变成了青灯古佛,说清心寡欲是假的,在关港病房的那一夜,他几乎就把持不住的强要了她。

    他想念她,想念她的一切,想念她的温暖柔软,想念她带给他的所有愉悦滋味。

    只不过,何苦呢?

    是啊,何苦。

    可当她再次站在他面前,他必须承认,她始终都只能是他的,任谁都不行。

    不知不觉勾起的唇角,他慢慢抚唇道:“想要你,行吗?”

    陈芃儿一下子僵住了,心里升腾起隐隐的恐慌。面前这个男人的表情告诉她,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手心里顿时滑腻一片,她不住掐着衣角,暗暗告诫自己冷静,她腹中还有一个并不为他所知的,还不算安稳的孩子,这个孩子此刻有多重要,是不容置疑的,容不得她有半分闪失。

    陈芃儿站在那里,咬紧牙关,深深呼吸几次后,走去陆安身前,在他一眨也不眨的注视下,弯下双膝,跪去了他脚下。

    陆安没想到她竟是用这样老土的法子央求示弱,下跪么?

    她为了韩林凉,都可以下跪来求他开恩放过?

    浓黑的眼中渐渐已升腾起怒气,他讥诮的笑笑,刚想要开口,却浑身一僵,停在那里动弹不得。

    她一双小小的手俨然正伸去他腰际,摸索着想要解他的裤扣……

    她没有抬头,没有看他,没有说话,只抿着唇角,神情专注,从他居高临下的角度,只看见她密密匝匝的下垂的睫毛,挺秀的小鼻梁,以及……他甚至已经感觉到她指尖的温度,隔着一层布料,虽然那指尖有些控制不住的发抖,却仍旧不可避免的瞬间唤醒了他体内的欲望。

    他没有动。

    一向冷静自持的他,下腹却一时胀到有些发疼。

    “你在做什么?”他问她,声音喑哑。

    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他几乎都有些迫不及待,一面希望她不要停,一面却痛恨着她现在所做的一切!

    贝齿咬着唇,她努力的瞪大了眼睛,却不敢抬头看他,面上浮动可疑的红,小声说:“今天身上不太爽利,所以……”

    她哽了哽,不再言语,陈芃儿闭上眼睛,正认命的低下头去,下巴却突然被人掐住了。

    他站在那里,低下头,手上力度很重,捏的她下颌生疼,眸色深沉,欲念一触即发,却是怒意更重。

    狠狠盯着她,他一字一句:“陈芃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整个小身子都在瑟瑟发抖,脸色苍白中夹杂着动人的红晕:“我知道,我在求你……”

    他居高临下的低垂着的眼帘,怒意在浓黑的眼眸中风暴样的旋转酝酿积蓄,掌心却慢慢放松,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她没说话,低下头,凑过去,缓缓闭上了眼睛。

    男人良久才平静下来,低头瞧了她,忽得笑了笑,长睫隐去了他眼中所有的情绪,只余水光一闪,他的怒火似乎已经随着欲念散去了,心中唯余一片荒凉疲惫。

    他低下头,攥住她的衣领往上一提,用力咬上了她的唇,舌尖突破齿关,深深探入,喘息着吻着她……那里还残存着他的味道,与她的气息混为一体,这一刻,他觉得她依旧是他的,从来没有离开过。

    她眼睫抖的厉害,逆来顺受的紧闭着眼睛,似是柔顺无比。却是她越顺从,他胸中越觉不甘与羞恼,几乎是恶劣的,齿尖重重一咬!

    她一下吃疼,一声闷哼,身子不由往后一缩,他掌心紧紧抵去她的后心,将她桎梏得纹丝不动,口腔中血腥味渐渐蔓延,他慢条斯理的舔舐着她舌上被他咬破的伤口,右手扼去纤细的脖颈,贴近她的耳边,声音低微而嘶哑:“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了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她整个身体都在发抖,眼泪在眼眶里不停的打着转:“求你,去看他一眼,否则,他一定死不瞑目……”

    死不瞑目?即便是在这一刻,她全身心满脑子里想的还是那个男人!

    他不觉轻笑,右手毫无预兆的发力,一把钳住她的脖颈提至自己眼前,目光阴冷,眉目间狠戾毕现:“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杀了你?”

    呼吸不畅,面色通红,陈芃儿在他手中徒劳的挣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破碎的呜咽,他手下陡然一松,她几乎是一下跌落去地上,佝偻着身子咳个不住。

    待在抬起头来时,迎着他冻死人的目光,她突然胸中不住翻涌,明明知道不该去激怒他的,她已经把自己放到了最低处,只要再熬一熬,再熬一熬……即便他再生气,其实也会对她心存怜惜,是的,她要的就是这一点点的怜惜,期望着以柔克刚,期许看在他们以前的情分上,他能有那么丝丝的回心转意。

    她微微扬起下巴,竭力忍住满眼眶的泪,红潮退却的小脸上,一脸倔强:“杀了我,你就能去看他?”

    男人怒极反笑,他实在是恨透了她这种要命的倔强!

    他眯着眼,勾了勾唇角,声音冷酷无情:“你现在这是在拿你自己要挟我吗?!”

    她浑身抖的厉害,突然就起身扑去壁炉前,那上面有一大蓬的鲜花插在花瓶里,旁边还放着把应该是剪枝用的剪刀。

    她把剪刀一把握在手里,刃口对准自己的颈间的大动脉,一转身,面对着他:“陆安,我死了,你能不能看在我现在把命都交给你的份上,答应我这一回?”

    陆安生生面色一变,就见她一丝犹豫都没有,举高剪子便朝自己刺下去,他脑子嗡的一响,大步向前伸手奋力一挥!

    剪刀“哐当”一声砸向远处的墙壁,他一把把她扯到自己面前,一时间声音都变了调,牙咬的格格作响:“陈、芃、儿!”

    陈芃儿自然不是真心想死,但她实在没办法了,双方僵持不下,她一时情急,只能笨到拿自己来要挟他——她盼着,盼着即便他对韩林凉薄情至此,但对她,看来她从小就跟着他的份上,是不是,还能有那么一点怜惜之意?

    只可惜,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大度之人,他生性凉薄,心狠手辣,一晚上被她惹出的滔天怒火,方才她自残时俨然已经达到了顶峰!

    再在她身边呆下去一秒,陆安真的很怕自己会忍不住一把掐死她!

    脸色铁青,额前青筋突突直跳,男人喘着粗气,绝望而痛苦的闭了闭眼睛,掉头便走。



第一百二十五章是我
第一百二十五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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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姑,姑姑!”

    陈芃儿揉揉眼睛坐起来,是亦岩抱着包袱皮,蹲在她面前,脸上还算干净,除了半边脸还有些肿胀,看不出有什么别的伤,衣服还是昨天的衣服,也还算周正。

    陈芃儿攥紧他的胳膊,从头到脚的打量他:“亦岩,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这么大一孩子,纵然再少年老成,此刻鼻子耸动,无措的抹了把脸,眼圈都红起来。

    使劲摇着头:“我啥事都没有,他们就是把我关了一宿,没为难我。姑姑,你怎么样?”

    他被关了一宿,一宿没睡,每分每秒都在焦心陈芃儿安危,那个男人眼神那样可怕,他怕她吃亏,担心她的身子,挂牵她肚子里的孩子!直到一大早被放出来,被还了包袱,被人一路领到这,瞧见她好端端睡在沙发上,少年那提了一宿的心,才算终于落回心窝窝里面去。

    陈芃儿举头四顾,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在会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的毯子随着她起身滑去脚边,窗外天色已经大亮。

    她心里打了个突,忙从沙发上爬起来,她还记得昨夜她是如何的乞求他,讨好他,放弃尊严,自甘下贱,就是为了他能有那么一刻的回心转意,待林凉哥和她,能有一点点的怜悯之情。

    可他依旧不为所动,甚至在他转身想一走了之时,她扑过去,抛弃所有的自尊,跪在他面前,攥着他的裤角,苦苦哀求,卑微到了极致!

    可这所有的摇尾乞怜,换来的不过是他漠然无波的眼神,及嘴角上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幸灾乐祸的冷笑——

    他朝她弯下腰,伏低身子,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凑去她眼前,语声讥诮:“如果我说,我巴不得你那心爱的林凉哥,现在、立刻、马上,就去死呢?!”

    她愕然睁大了双眼,眼里都是泪,好像完全不认得他一般——这样的陆安,对她来说,太陌生,也太残忍。

    脑中像有鼎大钟被狠狠敲响,直震得她灵魂出窍,她茫然的瞪着双眼,喃喃:“真的是你,阿斐说是你……”

    唇冷凝的抿成了一条直线,男人迎上她质问而疑惑的目光,嘲弄般的勾了下唇角,浅浅一笑:“是我。”

    然后,他松开她,抬脚便往外走,一脚揣翻面前一张茶几,上面的茶壶在地上“嘭”一声跌的四分五裂,茶水四溅。

    陈芃儿浑身一震,想起阿斐当初与她说过的“生死不论”。

    “因为你毕竟是嫁进陆家许多年的人,在宁河人人都知道你是他的人。”

    “既然是他的人,就万没有在他还没有发声的情况下,就独自改嫁他人的道理!”

    “他的确说过,生死不论!”

    生死不论……

    是她害了林凉哥。

    是她固执的、偏执的,一心要和他赌气,你有如花美眷在身,好!那我也立时嫁人,存心要争个高低!她一个劲的告诉自己,没有他,她也能活的好好的,就像大江老师那样,只为自己而活。

    可是,她与大江老师真正的率性而为,犹如云泥之别,不啻天渊!

    是她,害了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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