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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芃然心动,情定小新娘-第62章

小说: 芃然心动,情定小新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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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她红了个满头满脸,刚想挣扎,便听到戒尺轻轻“啪”一声落在她裸露的屁股上,虽然不疼,却是叫她立时顿吸一口冷气。

    这,这,这……

    她脑子有点宕机,不知道怎么罚着罚着她就变成这模样了……

    光着个下身,被丈夫压在桌上,打屁股……

    这样子……要多羞人有多羞人……而且她甚至都已经知道了他心中所想——他平时没事就爱弄些花样,夫妻行房素来不喜欢老老实实拘在床上。这家里,可以说任何地方兴致来了都可以弄一弄。而且陈芃儿偏又脸皮薄,每次都被他半哄半逼着妥协,回回都能得手……这回不知道又是做的个什么妖,借着个考察她功课的由头,还以为他哪里毛又不顺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她又窘又气,扑腾着两条光光的细腿儿就想奋起反抗,结果“啪”的一声,戒尺不轻不重的又落下来,陈芃儿浑身一震!一时不知是羞还是恼,浑身径直粉成一片——颈间红的尤其厉害,衬着松松垮垮挂在她身上的白色丝质睡袍,又红又白又粉,份外诱人!

    男人的手慢慢扯掉她身上的睡袍,顺着她皮肤的纹理缓缓的向上游移着,掌心取代了戒尺,落去她的臀瓣,低头便吮去她颈间细嫩嫣红的肌肤。

    然后,他顿了一下。

    指尖拧过身下小人儿的下巴,那张小脸上满是泪,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怎么了?”他低声问,“打疼了?”

    “呜呜呜,你欺负人……”陈芃儿一开始还只是呜咽,被他柔声一问,顿时委屈骤然升级,呜哩哇啦的恸哭起来!

    “哪有这样的!”她哭的十分放肆,指摘的十分彻底,“你想……什么就说嘛,干嘛搞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害人家……呜呜呜呜!”

    害她担心半天!!!还以为自己又哪里做的不对!!!惹的他炸毛!!!!所以才要教训自己!!!

    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如履寒冰!!!!

    搞了半天却是他想……

    陈芃儿非常不甘心,你想做就做嘛,搞这么花样吓唬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她虽然的确是被吓大的,可是她还是没太习惯临危不惧啊……

    她一不甘心就哭的大声,不过即便哭成这样她还是没敢动,抱着张桌子哭的稀里哗啦。

    身子被轻扳过来,他兜着睡袍把她揽在怀里,板着脸皱着眉审视着她哭做斑斓一团的小脸,任凭她哭的魔音入耳,只问了一句:“现在不怕大声了?”

    陈芃儿戛然而止!!!

    陆安这人有个癖好,做……那事的时候最喜欢听她叫,回回总是磨着她拘着她逼迫着她,要她叫出声来……偏偏陈芃儿面皮薄的厉害,家里又有下人在,总也想按耐住,不肯释放天性。于是他便变本加厉,不把她欺负到哭不罢手……后来她虽然也有点破罐子破摔,练出了厚脸皮,但是本性里那个爱害羞的毛病还是在的,所以一听他问出这样一句,顿时后背汗毛一竖!

    天内,她哭成这样,要被人听到了,一定以为他俩又在白日宣淫了……

    她捂住嘴,两个大眼睛里泪花还在直泛光,眨呀眨呀眨呀的,像只受到恐吓的幼兽一般,有可怜又无辜又有点叫人看着想笑。

    陆安低叹一声,拿睡袍把她重新又裹了裹,伸手勾了下她的挺秀的小鼻子尖:“怕了你。”

    此话一出,陈芃儿立时犹如得到特赦令,浑身一震!

    暗戳戳的不由便喜上眉梢……

    和他呆一起这么久,她已经相当明白他各种情绪的起承转合,这三个字代表的意义不言而喻,那就是:他已经准备放过她了……

    放她一马!

    她一高兴便有点不好意思,一不好意思便容易自我检讨,一自我检讨就有点小家子气,期期艾艾的便有点脸红彤彤的:“安哥哥,我,我也不对,不该……”

    她呐呐了半响也没说出个不该啥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对,总之认错已经是习惯成自然,反正他都已经放过她了,她态度表现的好一点总没错。

    夫妻嘛,总还是相敬如宾的好!

    被压迫惯了陈芃儿,一派天真的肖想着人人平等的共产主义,桌面正对着窗口,虽然窗口外是一株几十年的老桂树,挡的严严实实,不会被人看去她的春光,可是风从窗口入,这暮夏的风还是有点凉。

    她屁股在桌面上动了动,刚想自己蹦下桌面,赶紧溜号走为上策,便一把又被捉住了腰。

    当然是她家相公。

    估计是看她个子小,脚尖都够不到地面,他原意是想帮她一把,却是身子一动之下,小妻子胸前那两团绵柔,正因为她要跳下桌而摇曳的份外多姿,立时便勾引走了他的视线……

    男人的眸色骤然一深,双手从腰间顺理成章的往上,捂上了那里

    陈芃儿又在哭了……

    如切如磨,断断续续。

    他已经在这书案上不知疲倦的要了她两次……

    陈芃儿浑身都涨的益发粉红,一双泪眼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忍不住的哭着求饶:“黎川……我,我受不了了……”

    他低头咬在她的肩膀:“那我们去床上。”

    一把便捞起她,撩起床幔,把她又压在床榻之上。

    男人干净好闻的气味搀着桂花的甜香萦绕在鼻息指尖,陈芃儿的四肢百骸都流窜出一阵火热,这是每次都会有的必然反映,却还是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死去活来之际,男人双眸子危险的眯起,眸色变的益发深沉,连语声也喑哑下来,惩罚性的重重咬在她的舌尖:“以后还敢不敢?”

    “不,不敢……”她大汗淋漓,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他说的什么,只能任由他肆意摆弄。

    “那以后鸡腿第一个要给谁?”

    “给……给你……”

    陈芃儿小脸潮红一片,双手不断的拧着身下的床单,伴着男人终于发出的一声低吼,只感觉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

    午饭时分,萍儿端上桌一盆三黄鸡,陆安平时并不爱吃荤,所以她习惯性的把第一根鸡腿放去了阿斐碗里……



第六十八章归来
第六十八章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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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的冬天,又湿又冷。

    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枝头的黄叶孤单的可怜。

    虽有人打扫,但这条静谧的街道上还是落了不少的黄叶,颓败的被踩去湿漉漉的地面,分外萧瑟。

    陈芃儿回来的无声无息,临回韩公馆之前她还去了趟特产铺子,买了些土家香肠、妥乐白果之类的贵州特产,一路大包小包的拎在手里,按响了门铃。

    阿菊看到她都欢喜傻掉了,掉头就往屋里跑,一叠声的喊:“小姐回来了!先生!小姐回来了!”

    陈芃儿靴子上全是雨水,她走进玄关,放下手里的东西,刚喘一口气,一抬头就见范西屏推了张轮椅正朝她走过来。

    轮椅上自然坐的是韩林凉。

    也不过才月余的功夫,他本就瘦的厉害,现在看着倒并没有再瘦下去,只是……腿已经没力气了么?

    所以才不得不坐轮椅……

    陈芃儿心里骤然一酸,脸上却喜笑颜开:“林凉哥!”

    韩林凉又是欢喜又是担心,一把便抓过她的手,一开口便是埋怨她怎么手这么凉,是不是穿的不够暖,往下继续埋怨她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他好派车去接她,又抬头细细打量她几遭后,眼神里透出心疼:“芃儿,你在贵州这阵子是不是吃的不好,人都瘦了……”

    陈芃儿一直含笑由着他絮叨,觉得他好像一个碎嘴却慈爱的母亲,骤然看到远归的孩子,有点六神无主,有点不知所措,有点团团转,这哪里还像商场上那个瞧着儒雅善感实则精明强干的广昌大东家?

    他唯一真正的温柔,也不过只给了她和……他,而已。

    陈芃儿张开双臂,紧紧拥抱这个坐在轮椅上,正无比琐碎向她问这问那的男人。

    “林凉哥,我回来了。”

    她眼眶里泪花翻动,鼻根酸楚的凶猛,只能把脸使劲埋在他温暖的颈间,倏忽又破涕而笑:“往后我哪里都不会去,林凉哥,我会一直陪着你!”

    往下的日子过的很平静。

    天气好的时候陈芃儿便推韩林凉去花园里坐坐,晒晒太阳,天气不好,两个人就窝在客厅的壁炉旁,她给他揉揉腿,给他念几页书,或者读读报纸。

    陈芃儿闲着没事也开始跟着厨房的吴妈研习厨艺,琢磨着给韩林凉弄养生食谱,不过前面十之八九都已失败告终。幸好韩家有钱,也不怕瞎东西,韩林凉随便由着她她折腾,最后当她端出一碗甚是像模像样的清炖甲鱼汤来时,他笑的好像连眼底的细纹都舒展开来:“芃儿委实贴心,子清真是好福气。”

    一语既出,陈芃儿神色暗了暗。

    这些天她刻意去忽略那个人,闭目塞听,只由着自己围绕着一个韩公馆一个韩林凉打转,却是,此刻她看着林凉哥那张蜡黄消瘦的脸,终于开口问道:“林凉哥……,你真的,不准备告诉安哥哥么?”

    不告诉他你的病情,不告诉他你的……

    他有多想念他,她是知道的,也看在眼里。

    几年里陆安寥寥就来往了那么几封书信,他都珍藏在他床头柜子的一个匣子里,时常拿出来,翻来覆去的看——那些信其实她都有偷偷看过,陆安的来信写的异常简洁,无外乎是一些对时政的点评,然后便是浅浅几句公式化的问候,往往一封信一张纸都写不满,韩林凉却每次翻出来都能看很久,指尖一遍遍摩挲着纸面,直把那纸张的角都摸的毛毛的。

    他的身体其实还是在一天一天的持续衰败下去,虽然有大江老师的药,使他看上去不是那么的辛苦,但夜半时分,陈芃儿还是经常能听到睡在她隔壁的他,那刻意压低的痛苦喘息。

    那天夜里他的咳嗽一阵接着一阵,根本压不住,她披上衣服刚要敲门而入,便听见他喘息声里低低一声叹:“子清……”

    那叹息如此轻不可闻,好像只是她听错了,却令她生生停住了脚步,坐在他的房门口,一夜无眠到天明。

    韩林凉听此一问,一愣,低头笑了笑:“子清他太忙了,他去云南这两年忙到也只给我回过两封信,有一回我实在不放心,打电话过去,听到他在那边忙到分身乏术。所以……”

    他面前甲鱼汤的热气,有些模糊了他的脸,只听到调羹碰到碗壁的声音:“等过一阵吧……,我还能熬的住……”

    抬头看过她一眼,又有些不好意思:“芃儿你现在回国了,倒还没跟子清他说一声,我明天便给他写信,说不定等他年底有些空闲,能来见你……我一面。”

    陈芃儿“嗯”过一声,她在云南一个月,早就知道,陆安的信件都是孙水镜代收的,韩林凉这样私人信件,都会被送到翠湖陆公馆处,而陆安此下根本就不在昆明,能收到他的来信,只怕遥遥无期……

    那私家侦探跟她提过,陆安此次北上,一是徐颐的案子一事需要他从中斡旋,二便是钱森泉的意思。

    毕竟钱森泉刚上位,正是培养自己党羽亲信的时候,陆安作为他的得意门生,又是个有真才实干的稀罕人才,自然放在身边当自己的左右手最是合宜。说不定,借着徐父一案一战成名,陆安留任北京城便是顺理成章,再也不用回昆明。

    她一时有些不忿,替林凉不值,又一时有些庆幸,庆幸她的两头骗不会那么快穿帮——

    但看到韩林凉望着窗外微微发呆的眼神,最后还是那种不忿占了上风,想他陆安陆子清事业爱情两得意,北京城里一边是康庄大道,一边是如花美眷,却是远在上海的他们如斯凄凉,日日都还想着他盼着他……

    陈芃儿甩了甩头,故作欢快的提议道:“林凉哥,今个夜里有星星,明天一准的大晴天,咱们上街去买东西好不好?”

    “这大上海比东京可气派多了,比香港也洋气,我回来还没太出过门,咱们——”

    她掰着手指头跟他如数家珍:“先去逛老西门的花鸟市场,买几盆开的旺花儿回来,这不还有个把月的功夫就过年了嘛,也给家里添点喜庆!嗯,然后咱们再去逛铜川路的洋货街,给自己也都添点行头。你说好不好,林凉哥?”

    男人捧着汤碗温润而笑,卧蚕微微弯起,彼时神情一片欣慰之色:“好。”



第六十九章同窗
第六十九章同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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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芃儿说归说,但到底没有让韩林凉出门,上海冬天湿冷,她还是不敢让他脆弱的肺再受冷空气的刺激。

    于是她自己带着司机阿光全权搞定,去花鸟市场一连买了几大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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