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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芃然心动,情定小新娘-第156章

小说: 芃然心动,情定小新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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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冲弟弟皱皱眉头:“弄这么乱,待会你自己收拾。”

    阿斐朝他做了个鬼脸,他权当看不见,朝陈芃芃张开手:“你的铅笔,还你。”

    陈芃芃头也不抬:“子清哥哥,你放桌上就行。”

    不过她很快就滚到床边,朝地上张望:“我鞋子呢?”

    陆子清问:“干嘛?”

    “我要上厕所。”

    地上好多纸屑,但的确没找见她鞋子,阿斐也勾着个脑袋朝地上张望:“奇怪,我鞋子也不见了。”

    小姑娘脸憋的红扑扑的:“我要上厕所……”

    陆子清只好把小姑娘抱了个满怀,他13岁,个子还可以,可是很瘦,陈芃芃像个八爪鱼样,两只胳膊搂在他脖子上,被他一路抱去厕所,放去马桶盖上,他问:“要帮你脱裤子吗?”

    “要,”她小身子扭来扭去,急慌慌的,他帮她把裤子退到膝盖,抬起马桶盖,将她放稳了,一手扶着她,听小人儿哗啦啦一通放水。

    放完水,小姑娘松了一口气,面色如常了,穿着黄色袜子的小脚丫在马桶上悬空着摇来摇去,陆子清吐槽说:“不害羞。”

    她不服气:“怎么啦?”

    “屁股都被人看光了,也不知道害羞。”

    小姑娘不明所以:“我也看过阿斐的屁股,他也没害羞啊。”

    陆子清一头黑线:“你什么时候看过阿斐屁股?”

    “幼儿园里上厕所的时候啊。”

    陆子清这才想起来,幼儿园里男孩女孩同厕的传统,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这传统居然还在。

    他伸手戳了她脑门一下:“你长大啦,以后不能让男生瞧见你屁股。”

    “阿斐也不行?”

    “阿斐也不行。”

    “你也不行?”

    “……”

    少年吐了口气:“我也不行。”

    陆子清上高中的时候,父母离婚了。

    他被法院判给了爸爸,弟弟阿斐判给了妈妈,那时候奶奶已经去世了。

    爸爸带着他搬了出去,他走的时候,阿斐抱着他一条腿,大哭。

    他才刚上小学二年级,哭的一头汗:“哥,你以后还回来吗?”

    “回来啊,你好好学习,要是考试考不好,我一准回来揍你。”

    阿斐楞了楞,继续大哭。

    他只好不理他,继续整理自己一箱子一箱子的书本。

    不知道什么时候阿斐不哭了,他起身一看,原来是芃芃来了,她穿着红毛衣,和阿斐一块挤靠在沙发上,两个人头碰头的凑在一块,他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在吃糖渍栗子。

    阿斐还一抽一抽的,嘴巴里却塞的鼓囊囊。

    陈芃芃小声问他:“好吃不?”

    “好吃……”

    糖渍栗子是芃芃的外婆做的,被白糖和蜂蜜浸透密封在玻璃瓶里一个多月,从冰箱里取出来,拿牙签挑着吃,入口即化,别提多好吃了。

    陈芃芃外婆年纪大了,每年只能做一两瓶,这东西越来越稀罕,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再也吃不到了。

    阿斐不哭了,专心吃栗子,间或揉两把眼睛,抽泣两声,芃芃拿着手帕守着他,陆子清不停进进出出,听见他们两个小声讨论,说下周要一起去动物园看新来的白鲸。

    他一趟趟往楼下搬自己的书,平时不觉得,真要收拾起来,也怪累。

    往车上搬完最后一个纸箱,他拉开车门坐去副驾驶座:“走吧。”

    驾驶座的爸爸一脸难色:“阿斐还哭吗?”

    小儿子方才哭的太狠,做父亲的到底听着不落忍,只能躲在车里。

    “不哭了,走吧。”

    爸爸叹了一口气,然后又叹了一口气。

    陆子清不为所动,如果这个男人真的不忍心,那么也不会任凭他的小三直接找上门来。

    他和爸爸暂时搬去了爷爷奶奶的房子,奶奶已经去世,爷爷也去了疗养院。房子很旧,但是窗外有一株他喜欢的芙蓉树。

    他把自己的书从纸箱里抱出来,一一码放好,在最后一个纸箱里,凭空多出来一个塑料袋,塑料袋里是一个玻璃瓶子。

    应该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不久,瓶身上凝出了好多小水珠。

    里面满满的盛得都是糖渍栗子。



第八十九章番外:《摘青梅》(中)
第八十九章番外:《摘青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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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份的天已经有些闷热,陆子清走在街道上,背着书包。路两旁的法国梧桐叶大荫浓,小风吹着,不觉得热,反倒很有些惬意。

    路边一个卖雪糕的摊子支着遮阳伞,伞下两个买雪糕的女中学生,陆子清从她们身旁走过,其中一个女孩子瞥了一眼,顿时拿胳膊肘使劲捣了下同伴:“看那个男的,好帅!”

    好帅的陆子清不苟言笑,他皮肤很白,睫毛很长,修长的脖颈间喉结凸出,穿最普通的浅蓝衬衣,领口敞两颗扣子,走路的时候不喜欢东张西望,表情很漠然。

    卖雪糕的大叔不大苟同小女生的意见:“妹妹不要只看人长的帅,这小哥在这条路上来来回回我瞧了也有五六年了,帅是长的帅,就是不大和气。”

    女学生对大叔的评价置若罔闻,感兴趣的追问:“大叔,他有女朋友不?”

    大叔搔搔鼻孔:“女朋友没见过,估计有个妹妹?”

    陆子清还没到家,远远就瞧见芙蓉树开花了,绿叶中粉霞霞的一片,风把甜香味道一直送到他面前,他嘴角终于一勾,露出一丝笑。

    正值毕业季,但他并不像其他同学那样,忙着找工作或忙着读研。他大学的专业是生物化学,因为生化的硕士有些水,所以他并没打算考研。按照他的原计划,毕业后直接工作,也已经和一家生物医药公司口头谈好,主要研发诊断试剂。但半年前学校里一位学术交流的美国教授,看中了他,愿意收他去美国念PHD。

    那个教授的学校不错,北美前五十名,奖学金也很优越,托福和GRE他皆已通过,只待明年三月份赴美,但是一去五年,更长甚至八年。

    他还一直没有跟阿斐说。

    爸爸早已再婚,搬出去了。不过他再婚的对象,反而并不是那个打上家门,说自己肚子里有了孩子气疯妈妈的小三。而是重新正经相亲,找了一个在事业单位工作的离异带小孩的女士。那女的条件不错,手下有几套房子,所以再婚后,爸爸就搬去她家住了。

    爸爸有问过他意思,说想带他过去,和新妈妈新弟弟一起生活。他借口说自己面临高考,新环境可能会影响他,拒绝了。后来考上大学,大部分时间住在宿舍,更不用去跟他们掺和。

    所以陆子清一直都自己住在爷爷奶奶的房子里,后来爷爷去世,爸爸把房子直接落户在了他名下。虽然是个老旧小区的老式楼板房,面积也只有70来平方,但是陆子清觉得,这就是他的家。

    至于弟弟阿斐那边,妈妈也再婚了,还重新给他们生了个小弟弟,妈妈的新老公人不错,憨厚,没啥花花肠子,会疼人,是个能过日子的。陆子清觉得很放心,可阿斐偏偏不喜欢新爸爸,也讨厌那个夺走了妈妈注意力的小弟弟,经常弄出些鸡飞狗跳来惹人生气。所以陆子清给了阿斐一把自己家的钥匙,他要是再和妈妈吵了架,最起码不至于没地方可去。

    他开防盗门的时候就感觉到了,阿斐来了,因为他从来都不会记得锁第二道锁。

    进门后果然是,玄关的地上歪着阿斐的鞋子,鞋柜上放着阿斐的书包,不过,还有一双明显是女孩子穿的洞洞凉鞋,原来芃芃也在。

    他们有时候会一起在这里温功课,不过陆子清从来都不觉得阿斐把芃芃不辞辛苦的从东城区带到这西城区,只是为了温习功课。

    果不其然,他弯腰摆放鞋子的时候,就听到卧室房里有人说话。

    “你,你别……”

    是芃芃的声音,有点气有点急,“你别乱动……”

    阿斐声音有点小,但是如常的那副赖皮样:“我就看看,就看一眼,保证不动……”

    “信你才怪……”

    “真的,我拿徐东财发誓!我要是动一下,让徐东财不得好死!”

    徐东财就是妈妈再婚的男人,芃芃果然扑哧一下就乐了:“你就知道欺负徐叔叔。”

    她嗓音轻轻软软的,有着小女生的甜,含了一丝纵容的赧怪:“哪有你这样的呀……”

    “真的,你就……”

    往下的话似乎被吞没在喉咙里,阿斐的声音模模糊糊,陆子清直起腰,风把卧室的房门吹的半开,陈芃芃倚着靠窗的墙站着,窗外是粉霞般的芙蓉树,阿斐背对着门站在她面前,一手扶在她腰侧,一手摸了她小巧的下巴,他们在接吻。

    两个人都很认真,闭着眼睛,气喘微微。

    虽然不过才十五六岁,阿斐的个子却已经蛮高了,肩宽腿长,把陈芃芃遮了个严严实实,他的手小心翼翼往少女的上衣下摆里探进去,芃芃动了两下,他把人抱的更紧了些,女孩腰际的衣服被挫上去了一点,露出一截洁白纤细的腰肢。

    陆子清转身走去厨房,把烧水壶放在龙头下,伸手一拧,水哗啦啦的流出来。

    那边果然静了半响,待他把水壶放去煤气灶上,拧着火。阿斐笑嘻嘻的从厨房门口探进头来:“哥,你咋回来了?”

    “回来拿点东西。”陆子清打开冰箱,探头看了一眼,抬头问,“要在这吃晚饭吗?”

    “要,要吧……”阿斐骚骚头发,此处无银三百两的煞有介事,“哥,下周要期末考,我和芃芃一块温书呢。”

    陆子清点点头:“芃芃也在,她喜欢西红柿炒鸡蛋,家里没西红柿了,你去楼下买几个回来。”

    他从皮夹里掏钱给他,“顺便捎两根葱,东门那家卖红肠的拿两根蒜肠,你不是喜欢吃吗?给你炒个辣椒。”

    阿斐接过钱,数了数,嘴巴一咧:“哥,钱有多,我能买啤酒不?还有芃芃喜欢的冰激凌。”

    他转身去洗菜板:“冰激凌可以,啤酒不行。”

    一盘子水灵灵的樱桃,是他的导师陈宏院子里摘的,他一直有给陈教授家的外孙辅导英语,这是师母为了答谢他,非要给他摘一兜带上。他本想推辞,想了想还是收下了。

    他端着樱桃敲了敲卧室的门。

    陈芃芃趴在窗前的写字台上,两只胳膊下面压着几张试卷,瞧见他进来,抿了抿唇,脸上红霞还未淡去,有点不大敢抬眼看他:“子清哥哥……”

    陆子清瞥了一眼床铺,淡蓝色的床单十分平崭,枕巾纹丝不乱,床头一本半阖的书,他取过来随手翻了翻,书签还是插在上次他插入的页码间。

    “听阿斐说你们下周要考试,”他把樱桃往她面前推了推,“不过看书久了,也得注意休息。”

    陈芃芃小心翼翼的点点头,放下笔,有点不自然的从盘子里捏了颗樱桃。

    她个子远没有阿斐高,小巧巧的,模样和小时候变化不大,白润润的小脸,黑黢黢的眉眼,穿着普通的白色棉布衬衫,袖子边有一圈镂空的花边,下面则是肥大的校服裤子。

    少女的胸部微微有了些许的曲线,隐藏在薄薄的一层布料下面。

    他指了指她的胸:“这里阿斐碰过了吗?”

    陈芃芃一开始还有些懵懂,后来看清楚他手指的意味所在,小脸蛋“唰”一下就红了!

    除了害羞还有些不知所措的恼怒:“子清哥你说什么呀!”

    “你今年才多大?十四?还是十五?”陆子清面不改色,一副很淡漠的模样,“你们是第一次吗?”

    为了说明白他又加了一句:“我说亲嘴。”

    陈芃芃目瞪口呆,这么羞人的事,如果倒霉被撞见,难道不是应该为了她女孩子家的面子,要批评也得含蓄再含蓄些吗?

    她一生气反倒不那么羞愧了:“是又怎么样?”

    “第一次亲嘴?”他又追问了一遍。

    她气鼓鼓的:“是!”

    其实不是第一次。

    三个月前学校春游的时候,阿斐就拽了她去后山一个小山洞里,在那里,他第一次亲了她。

    往后他们还亲过很多次,小区楼下没有路灯的角楼里,电影院里,甚至是在学校的图书馆天台上。

    今天如果说第一次,那么是阿斐第一次跟她要求,想看看她的“小豆包”……

    陆子清并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我们来做个约定吧,芃芃。”

    “什么约定?”

    “你得保护好自己,直到你十八岁。”

    “保……护?”

    他低头拿笔尖戳了戳桌面上大喇喇摊开的阿斐的书本,封面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他的名字“寒斐”。

    妈妈姓寒,离婚后,阿斐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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