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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芃然心动,情定小新娘-第144章

小说: 芃然心动,情定小新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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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拥紧了她,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一手扯下自己身上的破棉袄,把她大敞的破碎领口给紧紧裹住。没有了棉袄,更能清晰的看到他腋下的伤口正渗出鲜血,将薄薄的里衣染成了诡异的殷虹,也染红了她伸过去的的掌心。

    血不断渗出,陈芃儿惊惧的望着他,而他牙关打战,脸色苍白如纸,眼神如火。

    他将她拉到身后,回头凝视状似颠狂的赵若尘:“我知道了,原来是你。”

    对方阴测测的露齿一笑:“是我。”

    陆安一枪将小堂春爆了头,然后将她横死的消息放出去。他知道小堂春必有同伙,否则不会在坠海后还能好端端的又冒出来,想要持枪杀死芃儿。

    那女人当时用的壳子枪是柄旧枪,检查上面使用过的痕迹不难发现,那是一柄男人惯用的枪。他当时命令在镇上再停留一夜,并且故意放松看守尸体的守卫,为的就是一网打尽。

    这柄壳子枪的主人和小堂春是什么关系?军医检查尸身的时候,说有刚和男人欢爱过的痕迹。如果不是恩客,那小堂春对那个男人也一定是意义非凡,他愿意拿一晚上的耽搁,来换这个男人的命。

    否则,总怕后患无穷。

    然后果不其然,只可惜他低估了那个男人的本事。

    看一路上的血迹,那个人分明受了伤,但还是将尸体抢了出去。

    而他,当时被芃儿可恶的倔强给气疯掉了,本来再耐心一点,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逮住那个人。

    可是时间不允许了,他必须要尽快赶去南京,否则钱森泉一伙只怕会有更多的时间来反扑。

    而现在,他终于为当初的匆忙付出了代价。



第六十八章番外:《腊八醋》(中)
第六十八章番外:《腊八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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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芃儿也没想到陆安竟然回来了。

    她蹲在那里叫了一声“安哥哥”,但人还是没动,没敢站起来。

    陆安就着黑麻麻的天色走过来,他穿着黑色的四个兜的学生制服,手里拿着两本书,低头瞧她:“怎么了?”

    “绳子断了,”陈芃儿老老实实的回答,双手还是紧紧掐着衣服下摆,“玉片片不知道滑到哪里去了。”

    陆安看了一眼在身旁站的挺直的阿斐。

    阿斐不敢碰二表哥的目光,梗着个脖子,脸颊到脖子一片火烧。

    怎么就怕了呢?我,我也没做什么……

    少年在心里吐槽自己的怂样——可是,却又不自主的扪心自问:我,我真的没做什么吗?

    指尖上似乎还残存着方才的那一点温暖和滑腻,他不由自主的握着拳头,把那份令人心动的触感紧紧握去在手心里。

    不是不愧疚的,特别是面对二表哥的时候。

    他虽然并不在父母身边长大,却自小受尽宠爱,向来我行我素无法无天,没人可以忤逆他的意志,从不知道愁为何物,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慢慢的,渐渐的,他也终于开始尝到了不如意的滋味。

    例如现在,例如他的羞愧及难堪,以及那颗擂鼓般跳动的心脏。

    陆安把书塞去阿斐怀里,蹲了下来,把女孩半揽去了怀里,指尖细致的捏索过她每一道衣服褶皱,陈芃儿突然笑了一声。

    阿斐觉得自己的耳朵都生生抖了一下,她笑的那一声又轻又软,带着点娇俏的叮咛,像拿狗尾巴草搔过他的心房,引来一阵不自觉的战栗。

    陆安停住了手:“怎么了?”

    小少女缩了缩脖子,就近了看,借着不远处屋檐下挂的灯笼,她白皙的脸蛋上浮上了浅浅一层的粉,眼睛亮晶晶的,煞是好看,一只手还揽着他的脖子,有点撒娇,还有点胆怯:“有点痒……”

    陆安抿了抿唇,他被这楚楚的声音搞得骤然心软,一开始并不觉得,可这个小姑娘在他怀里如此含羞带怯,不自觉竟也隐隐有几分尴尬……

    便在这时,一个软软滑滑的,还带着她体温的小东西,好像碰触到了他的指尖。

    “别动,”一出声,他也惊异于自己嗓音的喑哑,不自然的转头低咳了一生,手中攥着白玉片松开了她。

    她低着头,任凭他将白玉片重新系好在红绳上,在她颈后打了一个结。

    “安哥哥,”陈芃儿拿指头按着衣襟下的白玉片,仰起的脸蛋上又是羞又是喜,“你今天怎么回来了呀?”

    陆安嗯了一声:“昨个街上碰上了孟掌柜,他说要回宁河,我刚好也考完了试,就跟着一并回来了。”

    陈芃儿知道孟掌柜是北京天桥街广昌铺子的掌柜,那地方离陆安的学校最近,平时里受韩林凉关照,经常去跟陆安打个照面。例如天冷了添置被褥,天热了要上蚊帐凉席,陆安不用像别的学生那般,亲自从家里杂七杂八的带,只孟掌柜一个就能搞得一切皆妥切稳当。

    陆安从阿斐手里接过书本,又瞧了他一眼,见他木头桩子样竖着,愣的跟根棍子似的,不由问:“喝过腊八粥了?”

    阿斐鼻子眼里哼唧了一声,闷声闷气的:“喝过了。”

    “喝过了,不回自己院里去温书,杵这干嘛?”

    他拍了拍书皮,声音恢复了浅淡的模样:“都这么大了,不是小孩子了,别再冒冒失失的跟个二子似的。”

    “回去吧。”

    阿斐张了张嘴,没出声。陈芃儿见他那副倒霉催的模样,忍不住就要捂着嘴偷笑,却偏偏并不理他,只拽着陆安的制服下摆仰头问:“安哥哥,你才刚回来,吃过饭了吗?”

    “待会让阿杰从厨房里端一点就行。”

    “今个是腊八,就是厨房里粥有剩,怕是也都凉了。林凉哥说过,喝凉粥对身子不好。”

    小姑娘像个懂事的小管家婆,掐着手指头,期期艾艾的,眼神闪烁,明明十二分的不好意思,却还是鼓起了十二分的勇气:“张嬷嬷今天有包饺子,羊肉馅儿的……,安哥哥,你,你去我院里吃吧……”

    “行。”

    陆安没多想,一口应承下来。

    那边阿斐急了眼,瞪大了眼珠子直朝陈芃儿盯过来,陈芃儿偏不看他,兴高采烈的拽着陆安的手就往前走:“那我们快走,张嬷嬷和萍儿还在等着呢。”

    阿斐气咻咻的瞪着那个眉飞色舞的小白眼狼。

    她在他院里吃过多少好吃的啊!

    他在陆家向来深受优待,住用吃食什么的都是最好的,虽然他常年赖在二舅舅家,可是外婆疼他,有什么稀罕的好东西,总要惦记着叫人送来一份给他,而他得了什么好东西,都无一例外的想要朝这头小白眼狼上贡。

    不管是云南的腊肉,还是东北的白果,更休论是那听说是洋人地方产的“起士”,只要她吃的好,高兴了,他比吃到自己嘴里还高兴!

    虽然他也总是想要逗她,害她吃个饭也吃的不安生,可是,可是他忍不住嘛……他就是想逗逗她——她吃东西的时候,喜欢闭着嘴巴,白石子样的小牙,两个腮帮子鼓的高高的,实在是怎么看都可爱的紧。他曾在北京城的天桥上瞧见过一种关在笼子里的小黄毛老鼠,小小的一只,门牙大大的,小爪子上毛细细的,小眼珠黑亮亮的,捧着花生,磕壳,磕的利索极了!边磕,那小胡须还一动一动的颤个不住。

    他一眼瞧见,就觉得像她,爱不释手的趴那笼子前瞧了半晌,要不是他娘大惊小坏的嫌脏,他一定要掏光兜里的大子儿买回来的!

    可等回来告诉她,她偏偏还生了气,倒竖着两道秀气的小眉毛,瞪圆眼睛含嗔带怒,就连生气都生的这样可爱:“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一只老鼠!”

    然后三天不肯跟他说话,害的他赌咒发誓连表了三天的白,说绝没有说她是老鼠的意思。后来还是他最讨厌的韩林凉居中调停,她才表示看在韩林凉的面子上大人不记小人过。

    他站在那里,看他们两个越走越远,心中茫茫然一片,好像突然没了主意,心想原来自己并不很会讨她喜欢,惹她生气倒是极擅长,而她喜欢的,好像也从来都不是自己……

    骤然的悲从中来,无数情绪在心头乱窜,少年心事重重,顿时一切都感到索然无味起来。

    走出去老远的陈芃儿,站住了脚,回头一脸诧异:“阿斐你发的什么呆,不来吃饺子吗?”

    愁风冷雨的惨淡里劈出了一道光,少年脸上闪过一抹喜色,一下子就活鲜了过来,他就是稀罕她啊,不管怎么样都稀罕她。

    在隐约的希望、忐忑的喜悦和稍纵即逝的疑问中,他还是不可抑止的咧开了嘴巴,喜怒怒的大声道:“就来!!”



第六十九章番外:《腊八醋》(下)
第六十九章番外:《腊八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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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人回到陈芃儿院里的时候,张嬷嬷和萍儿的饺子果然都已经在箅子盖上,一个个的挺着将军肚列队站好了,煞是喜人。

    就是张嬷嬷没料想到陆安也会在,吃了一惊后忙惊喜的上来福了一福。本来在炉子边嗑瓜的萍儿一溜烟儿的躲去了厨房,这丫头向来瞧见陆安就跟老鼠见了猫一般,张嬷嬷也不以为意,忙端上热茶,奉上两盘点心。陆安以前也就对南芙做的点心还能吃两口,南芙走了以后,他也就慢慢不大爱吃了,只坐了端茶喝了两口。

    京津地区过冬,普通人家取暖,有的是烧暖炕,有的是烧火盆,陆家属于富庶世家,屋里用的都是落地式的大铜炉子,烧煤的。现在火烧的正旺,因着斐少爷和陆安的关系,这个家里没人敢克扣这个院儿,煤都是供足的,窗缝一入冬的时候就拿纸糊的严实,窗户上贴着萍儿剪好的窗花,屋子里暖和的很,一派热热腾腾,炉子上还正煨着两只大红薯,想来也是萍儿放的,香味正满满的四溢开来。

    陆安只穿了学生制服,这样的腊月天里,手背早就冻青了,陈芃儿一进屋就冲进里屋,手脚麻利的打开红木衣柜,拽出件宝蓝色的棉袍子来,颠颠的捧着跑了过来:“安哥哥,这是你的衣裳,上回拉在这的,天冷,你快换上吧。”

    陆安捏了捏她的脸,从她手里取过棉袍子转去了里间。

    正靠了炉子拿火钩子捅煤块的阿斐心里又郁闷了一下,心想连他都不知道芃儿的衣柜居然还收着陆安的衣裳,他天天和芃儿厮混,她这院里他日日的来,这里都没有备过他的衣裳……

    他心里烦闷,一抬头瞧见萍儿在帘子那探头探脑,少爷脾气上来,没好气的唤了一声:“去,抱摞山药粉皮来,小爷要烤!”

    张嬷嬷正忙着搬着箅子盖去厨房煮饺子,一看斐少爷那张脸,也不吱声,捅了萍儿一胳膊肘,萍儿脑袋一低,又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陆安换了棉袍出来,芃儿从炉子上小心捧了那个烤的正热乎的大红薯,拿张纸包了,往他手里塞:“安哥哥,先暖暖手,待会吃饺子。”

    事事妥切件件顺心,有点小媳妇儿的样,陆安心中暗自好笑,表面上不动声色,从善如流的接过大红薯。果然比手炉还要好用,不光暖,还喷香的裂着口子,露着热乎乎的白瓤。

    “来,芃儿。”他招手唤她。

    陈芃儿正想去小厨房看看饺子煮的咋样了,从陆安随她一踏进她的小院,她就心里边忙乱的跟什么似的,总觉得脚不沾地,好多事可忙。

    其实什么事都不用她忙,可就是忙起来她才觉得脸不会那么红……

    这是陆安第一次和她一起过腊八,以前的这一天他都是不在家的,今天难得回来,就来了她这……即便她年纪还小,却是情窦待开,只觉得满心忐忑又是喜悦,如果干坐着等饺子熟,她一定会坐立不安的像那热锅上的蚂蚁,还不如找点事儿可忙呢。现在一听陆安唤她,忙颠颠的靠了过去。

    陆安掰下一块皮焦瓤白热气缭绕的红薯,放在唇边吹了吹,捏着伸手过去:“张嘴。”

    陈芃儿一下愣住了。

    自从她年纪渐长,念了高小,他已经很少待她这样亲近过了,永远都是严厉时候多,督促的时候多,现在虽说也不像她更小时候那样待她亲热,却是他在笑啊。

    他在笑。

    一双湛黑的眸子,波光微闪,带着轻松闲适的笑意,问:“怎么?”

    陈芃儿反应过来,脸一红,急忙张嘴一口把红薯吞了下去!

    就是吞的太急,小舌头甚至都扫到了他的指尖,她心尖尖那陡然一跳,热乎乎的红薯一下就糊住了嗓子眼,噎的她惊天动地的大咳起来。

    陆安哭笑不得,揽了她磕的直抖的小身子,帮她顺气,捧了自己的茶给她喝:“慢点慢点,怎么都这么大姑娘了,还猴急猴急的,这性子怎么跟阿斐越来越像了。”

    那边炉子边备受蒙冤的斐少爷,手里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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