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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寡妇种田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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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不禁打量了他一遭,自己竟然一直没主意,猎户怎会穿这样的衣裳,不过,以杜若对这个世界的陌生,也着实看不出去这厮到底是什么职位,索性直接问:“你是大头兵还是小头目?”
  男人沉默不语只是看着杜若,杜若摆摆手:“好,我知道了,你是头目,是军爷。”
  男人:“你不信?”
  杜若:“信,我怎么不信。”
  杜若忽想起一件事儿来,猎户大哥要是军爷的话,也算穿官衣的,不是有句话叫民不与官斗吗,听陆安的话头,陆家也就是个地主富户,若是有人肯替自己出头,她是不是有希望脱离陆家寡妇的身份,虽说目前来说陆家寡妇的身份对自己并未造成太大影响,但终究受人所制,不如自由自在的好。


第15章 原来是闷骚
  想到此,杜若便有了新的目标,摆脱寡妇的身份,或者说摆脱陆家,杜若可不是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她深知在这古代的男权社会里,自己这样有钱人家的寡妇,想要过自由自在的日子,难度有多高,虽难度高,却并非不能达到。
  不过得用些心机手段,例如可以寻个比陆家更厉害的靠山,就是不知道眼前这看上去四肢发达的男人靠不靠得住,或者说,他会不会为了自己出头。
  或者说,自己有什么筹码让他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出头,男人下山之后,杜若便坐在院子里的桃花树下,一直想这个问题。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她唯一的筹码就是自己,用自己换自由倒也没什么舍不得的,问题是上回自己勾引了半天不见成效,反倒把他吓跑了。
  虽说杜若一直告诉自己这男人就是想做免费长工,可这样的理由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服,毕竟天下没有这么犯贱的。
  那么他上次落荒而逃是为什么,莫非不喜欢女的主动?
  杜若想来想去,觉得这个理由真有可能,古代的男人大多含蓄,不喜欢太直接的,就想那些文人,去青楼明明是去嫖的却非要做几首香艳的诗词,他们觉得这是品味是情趣儿。
  虽说这位是个当兵的,大约没有做诗词的想法,但脑袋瓜子跟那些人是一样的,想来也不喜欢太直接,所以上回才会被自己吓跑,或许自己该含蓄一些,婉转一些。
  可怎么含蓄婉转还真要好好想想,毕竟杜若没接触过古代男人,不知他们脑子里怎么想的,而现代这种事儿要简单的多,只要你情我愿今天就能在一起,不开心了明儿分道扬镳也无妨。
  杜若想了一下午,觉得自己必须先要弄清楚男人的心思,他对自己到底有没有想头,于是她决定等男人回来先让自己做个浴桶。
  男人回来的时候告诉杜若,山下镇子里虽有个瓷窑,却烧的都是粗瓷,这样的烧不出来,他把图纸交给了相熟的朋友,带去城里寻个大些的瓷窑问问,这三两天便有消息。
  杜若笑眯眯的道:“那就多谢猎户大哥了。”
  男人微微皱了皱眉:“我不是猎户。”
  杜若:“哦对不住,忘了,那以后我就叫大哥好了。”说着眨眨眼:“大哥能不能帮我做个木桶,要这么大的。”说着两只手比划了一下。
  男人也没问她做什么,便点了点头,转天杜若一睁眼就听见院子里锯木头的声音,从竹榻上爬起来,往外看了一眼,不禁暗笑,这男人倒真勤快。
  杜若穿鞋下地,坐在窗前编好了辫子,对着旁边的陶盆照了照,这些日子吃好喝好睡好加上心情愉悦,小脸圆润了不少,皮肤细白水嫩,她自己都想掐一把,低头看了看自己,把围裙往紧处系了系,显得腰肢越发纤细。
  收拾好了,方开门出去,跟男人打了个招呼便做饭去了,便去灶棚子做饭去了,杜若一边儿做饭,一边儿暗笑,她可没错过男人刚才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果然孔老夫子说的是真理,食色性也。
  吃了饭收拾了碗筷,杜若在院一边儿洗头发,把头发打湿,抓了把皂角搓了搓,皂角是山上摘的,越在这儿住,杜若越觉得这山是块风水宝地,什么都有,半山腰有一颗老皂角,摘了半竹篓回来,能用好些日子,虽说远远不能跟现代的洗发护发用品相比,但胜在绿色纯天然,洗完头发非常顺滑。
  杜若洗的很慢,把头发拨到一侧一边儿搓揉,一边儿暗暗瞄着对面的男人,他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杜若还记得当初做竹榻的时候可是费了好几天功夫才做好,如今做个木桶,这还不到半天便差不多做成了。
  虽说他只看了自己一眼,便别开头接着做木桶去了,但杜若并未错过他脸上可疑的暗红,杜若暗笑,洗的更慢了些,一个头发洗了老半天,洗完头发,身上的衣裳都湿了,紧紧贴在身上。
  杜若仿佛无所觉,把头发甩了甩高高挽了起来,露出细白的脖颈,走了过去:“大哥真厉害,这么快就做好了。”
  男人只看了她一眼,便扔下一句,我上山去打两只兔子回来,拿了弓箭匆匆走了,转眼便消失在山道上。
  杜若心道闹半天这男人不是有毛病是闷骚,洗个头他连看都不敢看自己了,那要是洗澡……
  想到此,杜若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她竟然有些期待……
  不知道男人是不是受了刺激,回来的时候肩上扛了一只獾子,手里还提着两只兔子,进了院去水边儿剥皮开膛,皮子丢在一边儿,肉放到了灶房的池子里,杜若拿刀切成长条,洗干净抹上粗盐,挂了起来晾晒,等冬天的时候就不愁没吃的了,留下一只兔子剁成块红烧,配上新鲜的笋子,最是美味,可惜没有豆腐,要是再放几块老豆腐就更好了。
  杜若琢磨着是不是把菜园子扩一下,种些豆子,等有了收成可以做豆浆磨豆腐晒豆干,总之豆腐怎么做都好吃。
  吃了晚上饭,杜若让男人帮忙把大桶放到了屋里,烧了一大锅热水,一开始自己提了一桶,半截便被男人接了过去,接着就都是他的事儿了。
  水都提进屋倒进浴桶,杜若便关门洗澡去了,进了屋,杜若把桌上的油灯拨了的亮儿了些,并移到窗子跟前儿,窗户上新糊的明纸密实非常,白天里并不透,可一旦天黑点了灯,屋里的情形外头便看的一清二楚,这个道理杜若自然知道,所以刚才她才故意让他把木桶放到窗户下面。
  杜若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衣裳,先解了腰上的围裙,然后是掩襟儿褂子,接着是肚兜……
  衣裳脱了有一刻钟,然后又蘑菇了一会儿,才坐进浴桶正式开始洗澡,洗澡也不着急,一会儿伸伸胳膊,一会儿抬抬腿,等她从水里站起来的时候,忽听院子里咣当一声,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进了旁边的茅屋,杜若极力忍着才没笑出来。


第16章 难以调和的矛盾
  杜若正忍的辛苦,却忽听咣当一声,门从外头开了,杜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冲进来的猎户大哥从浴桶里捞了出来,转而丢在竹榻上……
  通过亲身体验,杜若终于无比深刻领略到了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的真谛,而后果就是如今她只能像个半残废一样躺在竹榻上,稍微一动,便觉浑身的每一块皮肉都是疼的,尤其她的两条腿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杜若琢磨做这种事儿能做到自己这种程度的,大约没几个,这次惨痛的经验让杜若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男人勾引不得,尤其像外头那位五大三粗四肢发达,强壮的跟头蛮牛一样的男人,勾引就等于作死,而如今的她就是无知作死的结果。
  杜若微微动了动脑袋,如今唯一能动的就是她的小脑袋了,昨晚上的凌乱已经恢复了整齐,浴桶不见了,估计被他挪到外头去了,昨儿晚上被他弄坏的门也修好了,自己甚至不知他什么时候修的,而那个折腾了一宿的男人也不见踪影。
  正想着,门开了,男人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走了进来,到了跟前儿开口道:“喝药。”
  杜若直直盯着他:“你觉得我这样能喝药吗?”
  男人把药碗放在旁边的竹桌上,伸手想扶她坐起来,可一碰杜若就喊疼,一个坐起来的简单动作折腾了大半天才成功。
  杜若见男人出了一头汗,心里方觉稍微平衡了一点儿,见男人端着碗用勺子舀了药送到自己嘴边儿,杜若瞪着他没好气的道:“我是疼不是病,吃药管屁用啊。”
  男人:“吃了药就不疼了。”
  杜若:“你当我是小孩子呢,我可是被你折腾了一宿,就算吃太上老君的仙丹也不顶用。”
  男人微有些不自在:“这药能止疼活血,对你的身子好。”
  杜若虽有些抗拒这碗黑漆漆的药汤子,却对他说的止疼有些动心,毕竟浑身都跟车碾过似的,实在不好受。
  在心里拉锯了一会儿,觉得还是不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伸手拿了勺子舀了一勺,放在嘴里尝了尝,意外的并不是很苦,便直接拿过药碗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喝完了,把药碗递回去,却发现男人没接,目光落在自己胸前,杜若低头一看,一喝药,身上搭的被子滑下去了一截儿,露出她身上哑婆做给她的肚兜,哑婆有一双巧手,不仅能插秧干农活,针线女工也极好,虽是蓝粗布,却被哑婆裹了一圈花边儿,且在胸前用粉色的丝线绣了几朵桃花,映着杜若雪白的肌肤,更显娇艳诱人。
  而杜若非常确定男人看的绝不是自己肚兜上绣的桃花,对于他这样的目光,杜若心生警惕,这男人要是再来一次,自己的小命非交代了不可。
  想到此,迅速拉起被子,一直盖到脖颈:“我困了,想睡觉。”
  男人终于收回目光,看了杜若一眼,拿着药碗出去了。
  杜若方松了口气,自己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勾了半天勾成功了,却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杜若在竹榻上躺了两天才觉好了些,虽说下床踩地的时候,两条腿还有些发软打晃,到底不用躺着了,而且也不能再躺下去了,这男人只会熬白粥,她已经连着喝了两天,今天要是再吃,非吐了不行,杜若觉得自己两条腿发软,除了男人毫无节制的折腾之外,跟一天三顿吃白粥也有很大关系。
  虽说这男人的技能点每每让自己惊喜,但厨艺上却只会失望。
  杜若做了简单烧笋子跟素炒小白菜,吃了一碗饭才觉好些,男人更加捧场足足吃了四碗饭,连点儿菜汤儿都没剩下。
  吃了饭,男人把杜若抱到桃花树下的摇椅上,去屋里拿了薄被出来搭在她身上,便收拾菜园子去了,六月了吧,山里却不热,尤其这会儿是早上,日光穿过头上的桃枝洒在杜若身上,明明暗暗的,不冷不热的很舒服。
  杜若从竹凳上拿了碗喝了一口竹叶茶,看了眼前头的野茶树,瞧着倒是活了,就是没窜出新芽来,不能摘了烹茶。
  从野茶树又移到旁边的菜园子里,男人正收拾菜园子里的豆角架子,上回从冯铁匠家里挖了一把豆角苗来种在了菜园子里,没几天便窜了起来,杜若便寻了竹棍草草搭了一排架子,却搭的不很结实,也不好看,七扭八歪的。
  男人正用野藤捆绑固定,那野藤是在山壁上长的,这里随处可见,柔软结实韧性强,是最天然的绳子。
  大约是干活热,男人外头的衣裳脱了,只剩下里头的白色单衣,他出了许多汗,单衣紧紧贴在身上,犹如第二层肌肤,显出异常壮硕的身材。
  杜若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脸一红,摇摇头,自己想那些做什么,她可刚能下地,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而且,自己如今可有新的目的,新的追求了,她想摆脱陆家寡妇的身份,这男人是自己目前来说唯一的机会,所以无论如何都得试试。
  现在,自己的筹码已经交出去了,这男人会不会帮自己呢,如果会,自己怎么做,如果不会?不,他必须帮,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
  不过,杜若也会天真到,只一回就让这男人心甘情愿的帮自己,毕竟陆家的麻烦也不是很好解决,且,若直接开口让他帮忙,一个是露了底儿再一个也落了下乘,实不可取。
  杜若正想着,忽然身子一轻被人抱了起来,男人竟不知什么时候跑了回来,杜若已经忙搂住他的脖颈,愕然道:“你,不是收拾菜园子呢吗?”
  男人:“一会儿再收拾……”抱着她就进了屋,直奔竹榻,听着他逐渐粗重的气息,用脚豆像也知道要做什么。
  杜若有一阵子特别迷恋拳击,觉得那种砰砰砰,每一拳都到肉的感觉巨爽,所以只要有机会便去看比赛。
  虽然喜欢看,却不大明白规则,尤其为什么分量级,体重差不多的才能比赛,今天她终于明白了,量级很重要,就像自己跟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完全不在一个量级上,且相差甚远。
  这个比方还不大贴切,应该说就像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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