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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重生之极品宝镜-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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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再当着众人的面被打得鼻青脸肿,许晴大概会无颜见人。

    宝镜才不管谁挡在她面前,陆枚拦她,她就是抬抬手,就可以封住陆枚的穴位。出淤泥不染的白莲花许夫人转眼不能动弹,只要小小一根银针。

    警卫员老张不动声色挡在许泰达面前,生怕宝镜对首长不利。

    宝镜定住了陆枚,才将手伸向许晴。

    她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只是伸手取回了许晴身上的一套翡翠首饰。簪好取,项链也好拿,就是翡翠手镯大小合适,宝镜强行退下时费了些功夫。

    “你们纵然能颠倒黑白,也没法昧下我奶奶的东西。戴这套首饰,呵呵,许晴你还不配!”

    谁都能戴,哪怕是无偿捐献给国家,唯有陆枚母女碰不得。

    因为不配!

    宝镜说完,带着翡翠首饰头也不回离开了。

    从她踏入会场大门那一刻起,对亲爷爷许泰达真正死了心。

    她不会再将这个老人当成是亲人,又岂会因为他的偏心而伤心难过?宝镜心中有些酸,她不肯承认自己的委屈,她是在替爸爸徐海东委屈。

    养母刻薄,有生父,却像是没有一般,她爸爸真是太可怜了……她和妈妈,还有弟弟徐朗,应该加倍对爸爸好才对!

    秦云峥跟着离开,丢给许晴母女一个寒意四溢的警告眼神。

    于家也不好意思再呆,怕被许泰达叫住,他们赶紧告辞了。

    许泰达保住了陆枚母女,面对空荡荡的会客厅,却成了孤家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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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更一章,剩下的大家明早起来看,说好一万字哒

 第两百零二 母女齐哭,子君大度

    第两百零二章母女齐哭,子君大度

    宝镜一走,站在她身侧的众人也走了。

    最可恨不过是穆艳,本就是桀骜不驯之人,连年凯都敢弄死,仗着许泰达不会和一个小辈计较,走之前还“啧啧”两声,一副吃惊于许首长偏心的样子。

    会场,很快只剩下许家三口。

    京城饭店特意空运回许多鲜花布置出来的场地,此时变得狼狈不堪。桌上的插瓶打翻了,一丛丛粉玫瑰也被踩到了脚下。订婚虽然被破坏了,今日在京城饭店的花销大概于家也不肯报账……如此怄气的事,陆枚还顾不上细想,只见许泰达陡然转头,恶狠狠盯着她。

    刚才被宝镜扎了一针,古里古怪全身麻痹,直到此时能动弹了,陆枚始知后怕。

    “老许,刚才我是一时气话……”

    “啪!”

    许泰达老而弥坚,根本不愿听陆枚解释,反手一巴掌将她打翻在地。

    陆枚捂住脸难以置信。

    她深为自己卖身给陆家当丫鬟的经历为耻,其实陆家乃是积善之家,从前陆枚家里还没遭难时还挨过父母的打,当了陆家丫鬟哪怕是学规矩时也没人对她动手。

    更别提和许泰达结婚后!

    她看上许泰达,不惜要设计挖墙脚将之抢过来,一是许泰达的前途,二来当初无论条件如何艰苦,许泰达对陆敏之始终是温柔多情的……他根本不像是一个会动手打老婆的窝囊废!

    “妈妈!爸,您这是做什么!”

    许晴泪迹为干,急的扑在陆枚身上,以身阻止许泰达的动作。

    她扬起头,一张酷似陆枚的小脸楚楚动人,看着如珠似宝疼爱了二十多年的独女,许泰达怒极反笑。

    “秦云峥当证人,小晴你还有什么能辩解的?”

    事情通通推倒陆植物人陆铣身上?

    许晴母女挺有默契,也的确是如此打算。

    “阿武是舅舅给我请的,舅舅破产后他就走了,我不知道他是杀人……爸爸,您愿意相信外人,都不愿意相信我吗?!”

    比起在他身边长大,从小疼爱的许晴,许泰达其实是偏心的。

    之前是偏心许晴,所以想将事情含糊过去,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宝镜那边是他的血脉无疑,许晴是他亲闺女也毋庸置疑,手心手背都是肉,许泰达一时难以下决定,所以才装聋作哑。

    他想着,毕竟宝镜一家还活着,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所以许泰达才肯做一个昏庸的老糊涂,任由陆枚母女将所有的事推倒陆铣身上。

    现如今,许晴再用同样一招来应付他,可就行不通了!

    宝镜家人没有遭受实质性的伤害,三十多年前,敏之却是实打实被陆枚兄妹给害了……陆铣如今的结局,并不能让许泰达平息怒火,他心中有一头怪兽在咆哮,怒火随时都要喷薄而出。

    “陆枚,你我夫妻情尽!你说的没错,顾忌到女儿,我没办法枪毙了你,顾忌到政治影响,我甚至不能立刻和你结束夫妻名义……但也仅限如此了,今后,我再也不愿意看见你。”

    许泰达这是要和她恩断义绝?

    陆枚知道,此时应该不要面子冲上前抱住他的脚,苦苦哀求,以换取他的心软。

    这个男人,耳根子最软,最容易动摇不过。

    陆枚心中了解,然而身体却不听使唤。不是宝镜造成的麻痹效果仍在,而是陆枚被一种巨大的惶恐包裹着,完全不能指挥自己的身体四肢!

    许晴愣了,喃喃道,“爸爸您说的,我全听不懂……”

    许泰达摇头,“小晴,你其实是懂得,可恨我工作繁忙,你整日与你母亲呆在一起,她的小家子影响了你,好好一个千金小姐,竟被你母亲教的心性扭曲。我若是秦云峥,也不愿意选你……你派人暗杀亲侄女,爸爸对你很失望,从此以后,你与你母亲好自为之吧!”

    我若是秦云峥,也不愿意选你。

    许泰达难得说了一句大实话,把许晴打击的够呛。

    许泰达向来疼爱她,甚至不惜装糊涂也要将许晴犯的错一笔带过。越是这样,许泰达说的“实话”才把许晴打击的够呛。

    警卫员老张缩着脖子,实在没料到会听见许首长的家丑。

    不愿意再见首长夫人,这是要两处分居了?

    老张心里猜测,果然许泰达将老婆女儿仍在了饭店,独自带着他离开,出门第一句话就是:

    “老张,你替我回家收拾下行李。”

    这是真的要搬出去了,以许泰达的地位和年纪,满京城还找不出一位非要和妻子分居的例子……就算嫌弃糟糠之妻上不了台面,早在建国之初,该换老婆的也换完了。

    陆枚依旧呆呆坐在地上。

    许晴苦着脸,“妈,爸爸是不是真的不管我们了?”

    她有些怨母亲和舅舅说话不谨慎,要是没有那些被录下来的对话,许泰达也不至于如此火大。

    这一场气,估计时间还不短。

    陆枚呆呆回望女儿,忽然掩面而泣,不是楚楚可怜的小声抽泣,而是嚎啕大哭。

    许晴吓了一跳,笨拙安慰母亲。

    “您哭什么呀,爸爸是最离不开您的,等他气消了,保管会为今天的事情道歉,也会加倍补偿我们。”

    陆枚摇摇头,带着哭声道,“傻孩子,你太不了解男人了,你爸爸……不会再原谅我了。”

    女儿是他的亲骨肉,许晴努力下,还能慢慢消弭许泰达心中的怒火。

    可陆枚知道自己不同。

    男人皆是如此,得不到的人是心头的朱砂痣,能轻易得到的人是墙上的蚊子血!

    陆敏之和许泰达分之时,正是情浓。从前许泰达认为是陆敏之抛弃了他,饶是如此也颓废了十来年才另娶了自己,如今许泰达知道一切都是误会,对陆敏之和怀念和愧疚占了上风,又岂会轻易原谅她?

    虽一时不能离婚,但陆枚明白,她和许泰达的婚姻是走到了尽头。

    望着担心不已的女儿,陆枚没有把话说得太直白。

    失去许泰达的庇护,她要面临的,大概是徐家人的疯狂报复,这才是徐宝镜和陆谨行选择今天公开录音的目的!

    想到仍躺在医院里成了植物人的大哥,寒意,从陆枚心底升起,弥漫到四肢百骸。

    她浑身僵硬,勉强握住许晴的手。

    “妈妈就剩下你了,小晴你可要争气。”

    许晴拭去眼角的泪水,拼命点头。

    ……

    千尊万贵的许大小姐,要是失去了许首长的庇护,会变成一只失去大敖的螃蟹。

    再张牙舞爪,都失去了威胁!

    更别提陆枚了,但凡许首长还有一分对奶奶陆敏之的怀念,许首长被设计的愤怒,会烧得陆枚痛不欲生。

    她和陆舅公此举,实是釜底抽薪,一举砍掉了陆枚母女的仰仗。

    事情办得很顺利,宝镜心情也格外愉快。她想起来刚才秦云峥的豪言,看着男友的眼神就黏黏糊糊的,要不是现场还有许多人,她只怕要情难自禁亲吻云峥。

    一个男人爱不爱你,不能看嘴上的甜言蜜语,要看他实际做了什么!

    秦云峥从来不会对着她说些腻人的情话,他只会以行动表明,会做自己坚实的后盾。饶是宝镜两世为人,不断告诫自己要独立自主,面对秦云峥的付出,还是忍不住要沉陷。

    她和云峥交换了一个绵长甜蜜的眼神,方才对穆清远道谢:

    “穆师兄,刚才真要谢谢你。”

    以她和穆清远不远不近的关系,穆清远刚才的表态,对宝镜而言已是一个大人情,故而她的道歉异常诚恳。

    穆清远只说了一句话,对许家而言却是压力。

    有了秦家坚定的态度,还有穆清远表态,许首长也得考虑一下对待宝镜一家的态度……她不是任由陆枚母女欺负的人,虽然流落在外,她也积蓄起了能和许家比肩的助力!

    “徐师妹,大家同出一门,我只是说了一句公道话。徐师妹看来还有事要耽搁,清远先告辞了。”

    陆谨行是长辈,在羊城时也和穆清远极为熟悉,相对来说,穆家和秦家就要差远了。

    不过穆清远还是带着妹妹礼貌告辞,给予了刘芳华和谢子君尊敬的态度。

    等他走远了,刘芳华才道,“几年前我曾见过穆家小子,他比从前沉稳许多。”

    羊城穆家,又添了一位得力的小辈!

    陆谨行叹息,“变故最让人成长,穆朝阳个人作风糜烂,对待嫡出的儿子也不算亲近,穆公子早年拜得一位恩师是我故人,今年春天不幸离世,他失去恩师,整个人才变得成熟。”

    刘芳华深有感触,远的不说,就看宝镜。

    与她同龄的女孩子,只要家境小康,哪个不是无忧无虑当着学生?唯有宝镜,面对糟心的许家,早早被逼得独立早熟,叫刘芳华十分心疼。

    “陆大哥,我早说过敏之不可能是出国了,只以为是战火离散,哪知您被那贱婢兄妹算计,竟吃了这般苦楚!多年来,我们在国内没有您半点消息,刘家在国外也查不到陆家的踪迹……世事无常,万不想还有机会能见到陆大哥。”

    不比陆家凋零离散,刘芳华的家族才是真正出国了,并且在澳洲扎根发展,只是不像当年那么高调,国内少有人知道。国内形势尚未明朗,刘家如今当家做主的是刘芳华的大侄子,当初两边分散时,大侄子不过七八岁,她只见过几面,实在没能培养出感情。

    刘家老一辈俱都死了,刘芳华同辈的兄弟姐妹也轻易不会回国,能再见陆谨行,刘芳华发自内心高兴。

    那时候她和敏之极好,陆谨行是旧式的大家公子,为着名声也不肯和妹妹的闺中密友太亲近。但刘芳华知道陆谨行很疼爱敏之,连带也对她十分照顾。

    那年她和敏之被人劫持,秦、许二人不要命救了她们。

    陆谨行收到消息,来医院看了她们,沉着脸一言不发离开。后来她才听家里人说,陆谨行亲自带了一伙家丁,伏击了幕后主使者,挑断了对方的脚筋手筋才将他投入大牢。

    刘芳华诚意邀请陆谨行上秦家做客。

    陆谨行皱皱眉头,“世妹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看见世妹的丈夫,难免让我想起讨厌之人,为防话不投机,秦家我就不去了。”

    陆谨行不是孤高,他年纪大了,又历经苦难,对秦胜利没有需求,自然懒得去看秦胜利的脸色行事。

    在国内,毕竟是商不如官!

    刘芳华满脸惋惜,宝镜也挺尴尬。

    老管家轻咳了一声,陆谨行方想起宝镜和秦家是有婚约的,再不喜欢秦胜利,他刚才的态度也太轻率。

    临到老了,唯一能叫陆谨行妥协的,也只有小辈的事。

    陆老先生放缓了脸色,补救道:“今天冒然上门太唐突了,不如定个日子,改日再正式拜访。”

    陆谨行说着,自己也想通了,看着刘芳华的目光变柔和,“是我想左了,你我两家多年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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