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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暴君的专宠-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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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苏含笑摇头:“母后别多想,最近朝事繁忙,不过是因为科举将将结束,新进的人才多了些需要格外费精神罢了,皇上还跟儿臣说起此事,言语多抱怨。”
  “苏苏……”太后叹了口气,眉宇间有一股灰败的感觉,她伸手握住柳苏的手,“我知道皇上他再跟我生气,我自己也气自己糊涂,要是因为我才有后面的事情,我可真是罪孽了,是不是……那边有什么动作?是我把他们给引进来的,险些要了他的命。”说到这里,太后竟然直接落了泪。
  柳苏怔了一下,想起自己初初见到太后时她还高座首位的优雅女子,那会儿她还在心里感慨过太后保养得当,瞧起来风韵犹存,如今不过两年,就这般苍老了。
  握着她的手干枯不已,像油尽灯枯的老树枝,“母后,是您救了他。”当日那刺客朝着温景刺来,不管当时温景是否能躲得过去,太后都实实在在的扑过去替他挡了那个刀子。
  一片拳拳爱子之心是不会错的,纵然太后并非温景的生母,也做错过一些事情,不过她情绪变动的原因柳苏也是能够理解的。
  但理解归理解,她的做法柳苏实在不能苟同,毕竟在《凤鸣天下》的原著里,暴君温景有很大的可能就是被太后给害死的,五石散也是因她而起,才会被传入皇宫。
  说这话只是在安慰太后,她瞧起来病的很严重,再加上挡了刀子,已经没几年可活得了。
  “如果不是因此,皇上他……他怎会一直不愿见我?你与皇上同心,他的意思你定然能懂,我是犯了错但我并非故意,当时那种情况我又能如何呢?你可知我的孩子流掉时还不曾成形,就生生的没了,此后损坏了身子在无法怀孕,你也是女人,知晓孩子对我有多重要,当时我生不如死啊!”太后老泪纵横,紧紧抓着柳苏的手腕。
  “我总念着皇上不帮我,是个白眼狼,是我想的太狭隘了,先帝在时皇上并不好过,步履覆冰我当然比任何人都知晓,大约他沉默也是不想死,可是我……”说着说着太后隐约有一种喘不上气的感觉,眼泪一直不停的往下掉。
  “当时的他没有错,可是我也没有错啊,我只是不甘心。”
  柳苏沉默半晌,拍了拍太后的手背,旁边的两个小团子好奇的看着太后,甚至深深还用力的伸手,想给太后擦眼泪。
  “母后,您该了解皇上的。”柳苏看着太后的眼睛,这次她毫不掩饰,诚恳的把自己的意思传达过去。
  太后愣了一下,“我……”她说不出话。
  猛地她就参透了柳苏的意思。
  温景可是个连生父都敢弑杀的人,被天下百姓成为暴君并非只是说说而已,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倘若不肯留情,还在责怪太后,太后早就死了,可是她没死,还在翊坤宫活的好好的。
  这证明了什么?
  太后脸色顿时苍白,不自觉放开了握着柳苏的手,彻底不说话了。
  留不住的东西就不要强求了。
  离开景秀宫时,太后步伐都不稳了,踉踉跄跄失神不已,锦瑟艰难地搀扶着太后,担忧不已:“娘娘?”
  太后恍惚着神色,忽然露着锦瑟放声痛哭:“锦瑟啊!”大约是有什么东西,丢了就再也寻不回来了。
  柳苏微微叹了口气,晚间温景从紫宸殿归来,眉宇间隐隐带着惫态,柳苏没把这事说出来扰他,只是给他夹了菜:“奏折批阅完了吗?”
  温景动作一停,不大高兴的样子:“没有。”说完眼神瞟了一眼柳苏的肚子,“……”没有说话,但是意味不明。
  柳苏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你那是什么意思?”眼神居然有些幽怨?
  温景不答反问:“你觉得一岁识字,三岁作诗,五岁善文的速度如何?是否慢了些?”
  柳苏目瞪口呆:“你以为你孩子是神童吗?生下来就是识字的?”太医说柳苏这胎是个皇子,从那以后温景就开始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柳苏的肚子。
  “这不是自然的么,我教他。”温景用一种相当自然的语气跟柳苏说。
  柳苏无语:“你先教会我再说,你教会我了吗?已经两年了。”
  温景瞥了一眼柳苏:“人与人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勤奋刻苦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而有的人……”他语气微顿,轻飘飘看向柳苏,接着道:“而有的人,看个账本都只会小鸡啄米。”
  柳苏恼羞成怒,搁下筷子迅速反击:“那也总比某个批奏折爱打瞌睡,用朱砂笔在人家大臣的奏折上鬼画符好,某些人还总是用批奏折为由,行偷懒之实,那小黄本我都收了两本了,你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我还没跟你追究!”
  温景挑眉,“你敢追究么?”
  柳苏一噎:“……”不敢。
  上次收了温景的小黄书,被他按在龙案上欺负的走不了路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第93章 
  温景知道太后今日到景秀宫寻柳苏了; 如果他愿意的话,午间她们二人都交谈了些什么他也可以知道的清清楚楚; 不过没有这个必要,用脚趾头想温景就能知道太后的意思,至于柳苏会如何回答……
  温景抬眼瞧了一眼柳苏。
  柳苏正坐在圆桌旁边,桌上摆摆放着一个绣篮,这小女人有模有样的拿针线在绣什么东西,温景走到柳苏身后; 突然出声:“你在绣什么?”
  柳苏模样认真; 大约是因为不大会的缘故,动作显得笨拙又缓慢; 却格外的坚持; “肚兜; 孩子出生给他穿上,定然很好。”
  温景一脸怀疑,顿了一下才开口:“出生的时候你能绣的完?”前两天温景就注意到柳苏在绣这个,但是过了这几天; 肚兜的进度可一丁点儿都没进展; 这乌龟的速度,大约要等到下个孩子出生了。
  柳苏捏着细细的针; 抬起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哦……没什么意思,你继续你继续。”温景比了一个请的姿势。
  俩人没有说话了,温景看柳苏绣肚兜看了好一会儿,随后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 “不给我绣个什么么?”
  听说男女定情女子都会给男子送上亲手绣的荷包,而温景跟柳苏成婚两年多,连个荷包的线都没看见过。
  柳苏想也不想就随口回答:“你穿肚兜?”
  温景:“……”盯着柳苏看个不停。
  柳苏反应了过来,讪讪然:“可是我只会绣肚兜……”说完之后她萌生了个想法,试探性的看着温景,小声说:“要不,我给你绣个肚……”话没说完,柳苏就在温景想杀人的眼神中屈服了下拉,“好。”
  那眼神颇有种柳苏敢说‘我给你绣个肚兜’他就敢凶给她看的势头,柳苏只得乖乖答应,所以温景是想要她亲手绣的东西么?
  次日清晨柳苏在床榻上躺着想了足足一个上午,才想到了要绣什么,不如就绣一件寝衣。
  柳苏想得简单,寝衣一般都有皇宫里的制衣坊给制好了的,柳苏只需要在寝衣上绣些图案便可,比如寝衣是帝王穿的,那绣五爪金龙便是最为恰当的。
  柳苏想的简单,寝衣不用自己动手制衣,所以方便,就选用了这个。
  寝衣送过来的时候,柳苏就搁置下了预备绣的肚兜,打算先给温景的寝衣修好,制衣坊的尚宫亲自带着寝衣过来,手把手的教皇后如何绣龙。
  柳苏说自己只会绣肚兜还真不是骗人的,肚兜她还只会绣一种图案,尚宫教了她好几日,所以温景才总是看到柳苏绣肚兜好几天,没一点进展。
  柳苏艰难的学习着怎么绣龙,而另一边的事态也在持续往前发展,五石散与类五石散两样东西互相掉包,危叙言那头丝毫不知道这一点,还将类五石散继续贩卖,温景找的那几家大商大户大批量收购五石散,更能让那头的人觉得嗤之以鼻。
  看,中原人便是如此的蠢笨,丝毫不知晓居安思危这一点,便是覆灭也是活该的。
  温景眯了眯眼眸,注视着下首跪着的一排黑衣暗卫:“叫杏把那些五石散,不知不觉喂给他们自己,记得要悄悄地。”让他们尝尝什么叫做自作自受。
  杏领命之后目露兴奋之色,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皇上此前一直让她潜伏,叫他跟一群男人们住在一起,着实是憋屈人,今日终于可以放开手脚了。
  五石散要怎么悄悄喂给他们?这简单,这群人统统都是危叙言雇来的,吃住统一,五石散悄悄下在他们的饭菜里相当方便,因为这里有专门的厨子,对外宣城他们就是种田请的粗人,不会有人怀疑,就连请来的厨子都不知晓这些人暗地里在干些什么。
  那些个人不简单,即便是假装种田的良民,居然也可以跟厨子就种田的事情谈论的热火朝天,如果杏不知晓真相,还当真就以为他们都是一群死种田得了。
  这事前准备的可谓是相当充分得了,杏不觉对危叙言感到几分佩服。
  此招虽然阴险,但是并非万全之策,很有可能会反噬,危叙言迟早要知道温景一直在注视着他,匈奴也会有异动,温景得早些做两手准备。
  匈奴一旦进犯,他势必要亲自领兵上战场去,到那时便是彻底的危机四伏,战场无情刀剑无眼倒不是最重要的,其他人一直都不知晓温景亦有身手,且身手不凡,盖因他从未向任何人展示过,更重要的是那时定然会有一批又一批的人想过去暗杀温景。
  但是,他不得不上战场去。
  遇到柳苏之前,温景对这片江山一直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甚至有时候心情差了也能萌生出就让这江山易主,断在温姓人的手里。那时想法过于幼稚,也抱着报复先帝的意思,越往后思想愈发成熟,尤其是遇到柳苏之后。
  温景才发觉掌控着江山万里也挺不错的,有权有势才能把世界上所有最好的都送到柳苏跟前,百姓安乐,天下太平,柳苏才会在这种安乐无忧的背景下过得开心且幸福。
  所以温景想要用心的治理这个天下,那么首先得保住自己的皇位。
  这些年来,中原对待匈奴的态度从来都是只退不进,长时间下来不仅是匈奴人越发的嚣张,就连天下百姓都认为当朝皇帝没胆量,又怂又胆小,便是江山毁了也不出人预料,不止一个人认为温景下位会更好。
  倘若匈奴进犯,温景躲在官兵身后,只会让这股造反的热潮越发高涨,到时候民间起义紧跟而上,便是内忧外患兼并了,这不会是温景想要看到的。
  这一点不只是温景想得到,同样柳禾与危叙言也深深知道着。
  温景怕是等不到柳苏跟他的儿子诞生了,不过这个消息暂且不能告诉柳苏。
  夜半时分,远在边关的柳禾接到密令,连夜赶回京城,温景要他瞒着别人,回京城的消息切勿泄露,于是柳禾对外称病,快马加鞭,一路上花费了六天,跑死了两匹马,才堪堪抵达皇城。


第94章 
  昨日夜晚温景没有回景秀宫来; 最近半个月这样的事情总是很频繁的发生,温景神经一直紧绷着; 柳苏绣寝衣也无法专心,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样。
  天将将擦亮,柳苏在春儿的侍候下起了身,洗漱完毕之后柳苏问:“春儿,你去瞧瞧皇上是否去上朝了。”
  春儿‘哎’了一声除了殿门,不多时归来回答:“娘娘; 紫宸殿那边的公公说今晨皇上取消了早朝。”
  柳苏不大高兴; 这下百官定然又以为是当朝皇后勾的皇上不早朝,怀孕了也不愿意为皇上举办选秀充盈后宫; 是个十足的妒妇。
  不过这个情况着实有些奇怪了; 温景不上朝; 但却并未回景秀宫。柳苏担心温景发生了什么事情,□□儿去膳房准备了早膳,她带着一起去了紫宸殿。
  “娘娘,您是否累了?”春儿担忧的扶着柳苏。
  柳苏的肚子一天一天大了起来; 前一阵跟温景出宫游玩时还没什么感觉; 今日出宫走一趟就腰酸的厉害,走一会儿就要歇一会儿; 不过总体来说还是比怀双胎时要轻松许多。
  “不碍事。”柳苏回答。
  紫宸殿离柳苏的景秀宫并不远,柳苏刚到就发现了奇怪之处,苏德远抱着拂尘歪着脑袋靠在殿外的红柱子上打盹儿,几个太监宫女也尽职尽责的守在自己该守的位置; 此处一片寂静,只偶尔有鸟儿的鸣叫声传来。
  柳苏拿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皱起了眉头。
  苏德远头一歪,醒了过来,可就瞧见了柳苏,他一看这阵势忙站好迎过来:“哎哟,皇后娘娘,您、您怎么来了?也不用个肩舆,皇上知晓了必然得心疼。”
  柳苏皱眉,问:“皇上呢?”
  苏德远一噎,“皇……皇上还没醒,这……在里头……”他语气虚的很,奉承的态度中夹杂了几分心虚。
  柳苏眼眸一闪,沉下语气,“无碍,本宫进去瞧瞧皇上。”她心里起了疑心,不因为其他,就因为苏德远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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