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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我在青楼改作业-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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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陈迟先望一眼刘拂,见她面上没有丝毫紧张模样; 便咧嘴一笑,“日日苦练,不敢有负我家公子厚望。”
  自那日与刘拂说开之后,陈迟对她仍恭敬非常,但对着周行等与刘拂颇为亲近的好友,他也不再谨守着下仆的规矩,反倒在刘拂的默许下挺直了腰杆,一步步试着与他们平辈论交。
  这些转变,正是在归京的路上发生的。
  不止看在刘拂眼中,同样也看在秦恒眼中。
  本是羡慕刘拂有个好伴读的秦恒,此时看向陈迟的目光也生出许多变化。
  “你家公子确实有双慧眼。”
  皇太孙拳脚功夫虽不利落,但见过的高手比之蒋存也不遑多让,
  他拍了拍陈迟的肩头,撑着对方的手臂借力上车:“你定不会让我们失望。”
  车下的陈迟朗然一笑:“承您吉言了。”
  眼瞅着秦恒当着自己的面,勾搭自己的人,刘拂只抱臂笑望。
  而那虚浮的脚步声,也终于赶至车旁。
  不过这么点距离,速度也称不上多快,居然都能累到气喘吁吁,这人的身体,约莫是比谢显还要差些了。
  不知为何,刘拂突然想起了当年初入饶翠楼时,被海棠姐姐领去观摩的扬州瘦马。
  以瘦为美,习琴棋书画,聘婷玉立,如白莲出水使人望之生怜。
  想想敢于为他持刀以向周行的侍卫,那些躺在祖宗功德簿上的旧仆再怎么胆大妄为意欲站队,能做得如此明显,可见相对于周行,确实是打从心底里偏向周随的。
  从京城至金陵,再从金陵祭祖归来,走水路不过一月余的时间,能让他们如此死心塌地,也可见这位的本事。
  可惜……
  他们跟定的主子,是只贪得无厌看不清自己的猴儿。
  即便上了族谱姓了周,没受过正统的教导,再如何穿着华服,也没有正经公子的眼界与气派。
  刘拂回眸,嗤笑道:“怜儿公子,还请自重。”
  周随强忍着喘息,已顾不上与她分辨,眼中只有将要钻入车厢的秦恒。
  “这、这位秦……还请听我一言!”
  在秦恒看不到的地方,刘拂轻挑了下嘴角。
  竟是连声“秦公子”都不敢叫出口,也不知是太过仰视皇权,还是为了表现出自己的恭敬。
  可惜没真正接触过贵人的人,仅靠自己的揣测,绝不可能看透贵人的心思。
  祁国公之子,对一个没名没姓的少年公子如此拘谨,可实在不像话的紧。
  刘拂收敛了笑容,扯了扯身形僵硬的皇太孙的袖子:“秦兄,唤你呢。”
  她的语气自然非常,只是中间暗含的调侃,让心中“有鬼”的秦恒眉心一跳。
  方才因着好友勾肩搭背的亲近有多欢喜,现在就有多么紧张。
  便是头遭跟着皇祖父上朝听政时,他都未曾如此焦急过。
  止住弯腰进车的动作,秦恒缓缓回身:“这位……”
  刘拂提示道:“怜儿公子。”
  秦恒点头,轻咳一声以作掩饰:“这位怜儿公子,云浮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他小心翼翼看了眼刘拂,见她面色如旧,这才放下心来。
  只恨当日听了周行的话,没将身份告知云浮,以致越是靠近京城,越是心慌意乱。
  “您……”
  “怜儿公子,春日风寒。”在端茶回来的小梨子震惊的目光下,秦恒学着周行的样子,用从未有过的高傲神态,抬了抬下巴,“还请松松手。”
  被他与周行相比算得上极和善的目光惊了一跳,周随下意识松手,厚重的车帘快速落下,直直砸在未及反应的秦恒的鼻尖上。
  “啪”得一声轻响,听得罪魁祸首面如金纸摇摇欲坠。
  “秦兄,还好么?”
  紧抓着车帘的阻止刘拂探看的动作,秦恒眼眶微红,哼了一声:“无妨。”
  刘拂失笑,向着惊慌失措的小梨子点点头,接过他手中茶盘,示意他进去照顾。
  在车帘再次落下后,刘拂才回头看向周随,关切地唤道:“怜儿公子。”
  周随咬牙,看一眼车厢,敢怒不敢言:“刘公子有何赐教?”
  “你若要晕倒,不如去茶寮那边。”刘拂轻点了点他们过来的方向,“说不得我三哥会看在你好不容易才认下的祖宗的面子上,手下留些情面。”
  她压低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非常:“刘某既是领了武威将军的人情进京授课,不如就先教怜儿公子一个乖。”
  “上位者若转脸能抛弃了手下人,那日后再追随在他身边的,便只有蝇营狗苟之徒。”
  话毕,刘拂扯出一抹笑来,向着望着自己的周行挥了挥手,干脆利落地跃上马车。
  “小迟,看着点怜儿公子,莫让他跌伤了。”
  远处的周行在看不见刘拂的身影后,才收回目光。
  “四郎,哥哥今天,就教教你祁国公府御下的规矩。”
  在周舟迷茫又紧张的注视下,周行抽出身后侍卫的腰刀,如若无人般欺身上前,收起刀落,带出一连串的血珠。
  “叛主者,死。鉴于你们叛的是我周行而非祁国公府,废一只手就够了。”
  那些按在刀柄上意图拔刀相向的手,此时全部无力的垂在身旁。
  他们浅灰色的武士服肩头处,全印着一个血窟窿。
  铁腥味儿漂至所有人的鼻端,众人愣怔一瞬,由突然爆发的痛呼声打破了诡异的沉静。
  “四公子!你竟如此心狠手辣!”
  “国公定不会饶你!”
  “我们祖上为周家豁出性命,四公子你竟敢!”
  周行冷笑:“心狠手辣?只怕是我往日太过仁善。”
  反手将腰刀插回,周行吩咐着一直没有出声,垂首肃立站在自己身后的带队侍卫:“回去之后,将他们连人带亲族,全部撵出去。”
  带队侍卫踟蹰道:“三公子,他们姻亲颇多,全撵出去是否有些……”
  周行挥手打断了他劝谏的话:“国公若问起来,只说是我交代的。”
  他转而看向呆若木鸡的周舟,轻笑道:“四郎,你依旧跟怜儿同行,还是跟三哥一起回去?”
  不待他再说第二句,就已被牢牢抱住了胳膊。
  在腿伤复发行走艰难的周行被周舟撑着,硬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走向马车时,车厢内的秦恒正捂着鼻子,回避着刘拂的视线。
  “秦兄,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小弟?”
  刘拂啜饮着小梨子奉上的茶水,似笑非笑望着秦恒。
  秦恒:……
  “内不欺己,外不欺人,上不欺天,君子所以慎独。”刘拂轻叹口气,放下手中茶盏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孙:骗人一时爽QAQ


第100章 正经
  “朋友相交贵之以诚; 秦兄,你……”
  刘拂止住话头,静静望着秦恒。
  在她一瞬不瞬地注视下,太孙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当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 秦恒白净的面庞瞬间涨的通红:“我……”
  他上次做出如此失礼的行为; 约摸着还三岁时被皇祖父抱着除父孝; 因饿了一日才会望着父王灵前的贡品……
  秦恒越想,脸上就越烫。
  “秦兄,你与周三哥他; 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 怎么会。”秦恒讪笑一声; 好不容易撑起一国太孙的底气,又被刘拂似笑非笑的神情瞬间戳破。
  想起周行在不经意间透出的尊敬与避忌; 秦恒心下一酸,到底不愿看刘拂也如此对他。
  与经由一场从未有过的抵足而眠拉近距离的周行不同; 面前这个在当涂青山上迎风而立,飘然欲仙的少年; 是他心中可望不可即的向往。
  秦恒想; 在他拿不准皇太孙的身份是否会打破两人间的关系前; 他大概不会透露分毫。
  坦白真相的最好时间; 就这么在刘拂有意设计下错过了。
  许多年后,依旧不明真相的仁宗皇帝,每每想起这日尴尬窘迫的处境,都会生出无限庆幸。
  一个帝王; 想要拥有一个真心实意的朋友,实比佛祖显灵还要难上许多。
  没有这一时困窘,也就没有这一世毫无芥蒂的相交。
  他们二人大眼瞪小眼,仍捧着茶盘的小梨子坐在车中,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恨自己为何腿快进来,不与陈小哥一同待在外面。
  旁人不知道,他自幼伴在太孙身边,又怎会不晓得太孙有多在乎刘公子。
  那日从青山下来后,往常最得太孙喜欢的小豆子就再没能近身伺候过主子。小豆子伶俐得很,服侍时从未出过差错,想来就是因刘公子着了太孙眼……
  为主办事,替主分忧,漫长的静默后,小梨子强自镇定:“刘公子,要不要再喝杯茶?”
  刘拂轻叹口气。
  主仆二人的心同时揪了起来。
  “也好。”接过茶盏,嗅了嗅淡如白水的茶香,刘拂轻抿一口,又将杯子放回小几上。
  “秦兄。”
  秦恒坐得板正,立时抬眼看她:“云浮,我……”
  刘拂垂眉顺眼,笑叹道:“其实云浮亦有事相瞒,秦兄,不如你我两相抵过,再不因此伤了彼此情意,可好?”
  车内光线昏暗,刘拂的神情全隐匿于黑暗之中。
  秦恒正要急急应下,到底身为大延太子的责任,让他无法如一般人那样轻易地将承诺说出口。
  他几次张嘴,情急之下,双手抓住了刘拂放在膝头的手:“云浮,只要与大延江山无碍,你我情意再无人能坏!”
  不等刘拂应声,车外便传来一声轻笑。
  周行撩起车帘,动作利索地翻身上车,钻进车厢后对着秦恒拱了拱手。
  他的视线在太孙握着刘拂的手上打了个转,眼中闪过一抹晦涩难明的情绪:“秦兄放心,云浮之事,有我祁国公府为她担保。”
  以祁国公府之忠直,秦恒心中石头落地,喜滋滋的向着刘拂点了点头。
  周行面色更黑,无可奈何之下,回瞪一眼方才跟着他过来,此时正要上车的周舟:“滚去骑马。”
  “三哥我……”周舟揉了揉鼻子,原路退回车下。
  周行转而看向小梨子。
  待车上只剩三人后,他才缓下强撑的硬气,脸上血色尽失。
  瘫坐在刘拂身旁,周行再看一眼秦恒仍痴痴握着刘拂的手,轻声道:“阿拂,我伤处似是裂了。”
  上药这种事,自然不能让金尊玉贵的皇太孙来做。
  心满意足将两人隔开的周行倚在车厢上,昏昏然睡去前,心中很有些庆幸。
  若非伤口崩开,只怕这身上的血腥味儿无法解释。
  他怎能在阿拂面前,暴露那一身戾气……
  ***
  及至傍晚城门关前,一行人才终于抵达京师。
  在武威将军府护卫的保驾护航下,门前守卫只稍做问询,便将人放进城中。
  听着街上人声鼎沸车马喧嚣,刘拂忍不住侧过身去,挑开车帘看向外面。
  望一眼躺在刘拂腿上安睡的周行,秦恒压低声音,轻笑道:“云浮可是头遭来京?”
  刘拂摇头的动作僵住,点了点下巴:“确实。”
  她于京中长大不假,只是建平五十五年的大延帝都,是真头一次见。
  那边的茶楼,在六十年后改做了酒楼,正是她与同僚最爱凭栏而坐举杯畅饮之所在。
  另一边的八宝斋,倒是未曾变过分毫,只是那一年一换的锦旗,在六十年后改成了“一百七十八年”老店。
  不过这八宝斋……
  刘拂突然想起一件童年趣事,回首向秦恒笑道:“秦兄,你可尝过这家的菜色?”
  秦恒微愣,顺着她的视线瞅了一眼,颇为尴尬道:“家中管教极严,从未试过在外食宿。”
  作为当今的独苗苗,莫说尝尝外面的菜色,就连单独出宫,皇太孙也是头一次。
  早就料到这个答案的刘拂轻笑一声:“我听闻八宝斋有席八宝宴,口味极佳,日后咱们再聚,可去一试。”
  仅“日后”二字,就足够让秦恒喜上眉梢。
  秦恒十分认真地答应下来,满心欢喜间,突地看到刘拂微红的眼角:“云浮,你怎得了?”
  刘拂抬手轻拭了下,唇边笑意依旧:“突地思乡情切,无妨碍的。”
  她少年时,也曾拐着另一个大延的少年帝王去尝那八宝宴,亦在对方因吃到从未尝过的民间美味而眉开眼笑时,拉着他透过二楼雅间的窗户,向东远眺。
  当时,她是怎么说的?
  【陛下,你那看朱红的飞檐,是我忠信侯府的楼阁,它拱卫着皇城,就如臣护卫着您。】
  如今她已与忠信侯府毫无瓜葛,而那少年君王,也不知身在何处。
  也不知今生,是否还能有幸走入那朱红飞檐之下。
  “可惜今个儿时日已晚。”刘拂无奈一笑,吸了吸鼻子,“不然当与秦兄浮一大白,以庆你我缘分。”
  她说罢曲指敲了敲周行的额头,咚咚作响,用足了十成力气。
  要不是他周默存脾性古怪,为人刻板,她当年跟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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