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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我在青楼改作业-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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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到极赋文采的风流书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诗词文章信手拈来,针砭时弊从无保留,敢说敢做为民先锋,种种种种,堪称一鸣惊人。
  京中百姓日日议论的事情,从东家长西家短,变成了晋江书院的刘云浮。
  而他们对刘拂的称呼,也从三年前带着点玩笑意味的‘小先生’,到去岁十分尊敬的‘刘先生’,变作了如今的‘云浮先生’。
  大家对刘拂的推崇,已可见一斑。
  她的目标,已逐渐实现。
  在连续数月的交际当中,尚怀新明显表现出了会将刘拂视作自己人的意思,尚夫人也多次操心起她的婚事,提及的几户人家都被刘拂拿来暗暗对比,多不如曾经的国子监祭酒李家,却也是京官中有些权柄的位置。
  这些人中,多数是有名的谋逆之贼,少数则是藏的极深甚至在最后清算时都未能抓出来的人家。
  只可怜这些姑娘小姐,被父兄们当作攀龙附凤的引子,视作可以拿来交易的货物,任意支配她们的人生。
  刘拂再如何惋惜,依旧将她们未来的夫家一同列入了观察的对象当中。
  举止言辞越是激进,就越能快速的打破尚怀新的疑心,将她当作一柄好使的刀。
  可想而知,在这刀钝了无用了之后,唯一的下场就是被舍弃。而那为了拉拢人心被许给她的女子,未来也就再没了任何可能。
  在有意无意的安排下,接触了几位闺秀,并在她们望向自己的眼中看出了无限欢喜与柔情后,刘拂头一遭对自己不得不女扮男装的前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她已无法确定,那是幸还是不幸。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从祖父选择立她为承继者时,就再不会有这般任人摆布的可能。
  可是又是谁人规定,生为女子,就不能掌控自己的人生,就必须三从四德困在四方宅院之中?
  将这件事放在心底思考了许久,刘拂下定决心,待一切事了,就选个合适的时机,为了天下女儿挣上一挣。
  “阿拂,该安歇了。”周行起身,对着面有异色的刘拂道,“莫不是为了明日面圣的事而紧张?圣上慈善,对你大加赞赏,再不必忧虑的。”
  “那就承你吉言了。”
  刘拂收回思绪,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面圣自是不紧张的,但她方才也不过是想了想对未来的布置,缘何这一颗心,会跳的如此快呢……
  似是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一般。
  她上次如此,似还是圣上遇刺,自己奋起挡刀的那日。


第160章 救命
  听着远处传来的急促脚步声; 刘拂心头一跳; 猛地扭头看向门前。
  她的不对立时被周行发现,他侧耳去听,微锁的眉头舒展开来:“无妨,是小迟……”
  正因为听出了是陈迟的脚步声; 刘拂才晓得事有不对。
  以他对自己的尊重与素日里的沉稳; 绝不可能如此莽撞的向自己房舍冲来。
  话音刚起,就被门扉打开的巨大声响打断。
  厚重的木门硬生生砸在了墙上; 又重重弹了回来,险些砸在夺门而入的陈迟身上。
  陈迟毫不在意那点痛处; 径直奔至二人面前,满面焦急。
  这样的神情; 刘拂从未在陈迟身上出现。少年永远不卑不亢有礼有节,从未有过如此的慌乱。
  见他如此,刘拂的心跳也漏了一拍。
  必是出了大事!
  想起曾经关于陈小晚与蒋存的推论,刘拂急急握住陈迟的手臂:“小迟,出什么事了?可是小晚出了什么事?”
  “小晚没什么事……”陈迟嗓中似是哽住,略顿了下; 才反手扶住刘拂,并将手中紧握的东西递了出去; “是……阿姐; 是娘她出了事!”
  刘拂兀地僵住:“海棠姐姐?”
  她劈手夺过信笺; 快速展开; 一目十行的看了个遍。
  越看越是心惊。
  明明十余日前才与春海棠传过书信; 知晓了她那边一切都好,甚至还难得重起了春情。
  她笑话对方的打油诗刚刚寄出,按着时间算,怕此时还未送至春海棠手上。
  不过半旬的功夫,怎就发生了这般大事。
  在刘拂匆匆阅信的时候,陈迟已转向还不晓得发生了何事的周行,曲了左膝抱拳跪下:“还请公子救我阿娘。”
  陈迟活到十六七岁年纪,仅有的一次求人,就是在草市上求春海棠买了自己与妹妹。
  而今日,则是第二回。
  他不是不信自家阿姐,只是在细细看过事情始末后,就晓得若想保下春海棠与谢妙音的性命,需得靠高官显贵的威势才行。
  阿姐她再如何名声在外,也不过是身无功名的一介布衣,强行插手,只怕要提前败露了女扮男装的底细,将自己也折在里面。
  阿娘一定要救,但绝不能将阿姐也拉入深渊。
  祁国公府的周三公子,已是他所认识的人中家世最高最有本事的一个,即便晓得他不会坐视不理,但陈迟依旧是抱着豁出一切的心态,去寻找转圜的机会。
  此时的陈迟,只恨自己本事不够,不能救在意的人于为难之中。
  周行一惊,连忙一把撑住了他,使力将少年扶起:“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说你阿姐在前,就是单凭我与你与春妈妈的情意,这忙我都会帮的,你再不需如此。”
  若真让陈迟跪实了,这事怕才是真不好处理了。
  他心有戚戚的望了刘拂一眼,见她神色凝重,也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忧她所忧,烦她所烦,这心情早前便有,只是从未有如此强烈过。在刘拂看完之后,周行接过那张薄纸,先是粗阅了一遍,又细细重头看过。
  谢妙音不堪受辱,勒死嫖客,饶翠楼老板娘春海棠包庇匪徒,一同藏尸匿行。
  不过几天之后,那嫖客的亲眷便不知从何处得了消息,一纸罪状告到了官府。因着春海棠与谢妙音妓子的身份,她二人处境堪称十分凶险了。
  周行与刘拂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刘拂问道:“这信是谁送来的?”
  陈迟双拳紧握,几乎将信封捏碎,他沉声回道:“是我当年行乞时的弟兄,赴京时我曾拜托他们多多看顾阿娘与饶翠楼,幸而真的派上了用场——那小子阿姐当年也是见过的。”
  在龙女一事后,刘拂曾悉心教导过陈迟的那班小兄弟一些时日,陈迟这么一说,她就想起了对方容貌性情。
  确实是个好孩子,正直勇敢,聪敏好学。
  信上字迹确实是春海棠的没错,刘拂与她同吃同住多年,再不信有谁能将春海棠的字迹模仿到她看不出来丁点异处。
  这事十之八九,应是真的。
  “小王人在何处?”
  “他舟车劳顿,我已安排他吃些东西,在我屋中稍作休息了。”有了周行的保证,又见刘拂一脸认真,陈迟反倒松了口气,“知道阿姐会有话问,特意交代了他先不要睡下。”
  刘拂点头,不再多言,直接拉着周行就向陈迟房舍的方向走去。
  即将跨出小院院门时,才觑了一眼东边早已熄灭了烛光的两间屋舍,边走边跟在后面的陈迟交代:“此事先瞒着骄儿与你妹妹,若让她们知道,怕要多添愁绪。”
  小小的姑娘,又与春海棠那般亲近,不说会不会惊出个好歹,就是漏了行迹让不知是否存在的有心搞事之人发现了端倪,都不是好事。
  陈迟自也明白妹妹的性子,郑重点头答应下来。
  “只望阿姐有事不要瞒我。”陈迟压低了声音,恳求道,“为了阿娘,陈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刘拂扯出一个笑容,安慰地拍了拍陈迟的肩头:“赴汤蹈火的事,还用不着你来办。武举之事万不可懈怠,不然你阿娘的诰命可得再晚三年才能落在身上。”
  在冷静下来之后,刘拂已想明白了一件事。
  春海棠与谢妙音的入狱,绝非偶然。
  杀人藏尸这种事,足以毁掉多年前施粥带来的美名。
  不论是春海棠,还是谢妙音,都不是如此激进之人。由其是谢妙音……以她的性子,绝不会因为自己做出伤害亲近之人的举动。
  从事情开始,到后来事发,处处都透着不对劲。
  不论对方的目标是自己,是方奇然,还是仍任金陵知府之职的徐思年之父徐大人,都是意有所指,直击要害。
  又或者,是干脆一石多鸟……
  刘拂蹙眉,指挥陈迟道:“这已不单单是饶翠楼的事了,你去寻他们过来,一并到你屋旁的花厅里等我们。”
  若非皇太孙已入朝参政,不然连秦恒她也要一并叫来商议才是。
  她的直觉告诉自己,其中定有反王一系掺和其中。而且怕是有什么大动作才是。
  从四年前起,江南就是安王极力争取的所在。所谓鱼米之乡财多物盛,虽不是什么边防要塞,但却是经济命脉之所在。
  此事不论于公于私,都不容有失。
  “明日面圣之事……”陈迟离开后,周行欲言又止。
  “无需担心。”刘拂点头道,“正巧能见到太孙,告诉他这个消息。”
  与陈迟不同,刘拂并不担忧自己女扮男装之事暴漏后会产生的后果。
  当今年事虽高,但精明不输当年,绝不是那等昏聩无能任人糊弄的君主。且脾性比之年盛时更软了几分,反倒不如当年那般说一不二,说砍就杀。
  最主要的是,不论为男为女,她刘云浮所能带来的益处都是肉眼可见的。
  怕是太孙入学时,圣上就已将‘刘云浮即刘碧烟’一事查的清清楚楚,但他既然仍留自己在太孙身边,就证明圣上默许了自己的存在。
  只要能完好无缺的救出春海棠与谢妙音,她便不会吃亏。
  “金陵赴京城,或快马加鞭或顺流而下,不眠不休也要十二三日的时间才能抵达……我唯怕牢中森冷,坏了姐姐的身子。”
  刘拂的语调算得上平和,让一直密切注意着她神情的周行松了口气。
  “你放心,有徐知府在,她们在牢中不会吃太大的苦头。”
  若真如此,那便再好不过了。
  刘拂轻吸口气,推开了面前的木门。
  “刘小公子!”呆坐在桌边的少年闻声站起,在看到刘拂时瞬间红了眼眶。
  “小公子!你快想法子救救春老板她们吧!”
  怕是徐知府,也有些护不住她们了。


第161章 东宫
  “你坐下; 慢慢说,务必将你知晓的全部前因后果,一丝不差的说与我听。”
  刘拂紧紧盯着小王的双眼; 留意着他的细微动作与神情转化。
  既有人要对付饶翠楼与饶翠楼身后的他们,这群与饶翠楼来往密切的孩子; 说不得早已被他们盯上。
  不是刘拂信不过小王的人品,只是事关春海棠的性命,容不得她有丁点大意。
  人心易变,鬼神难测。
  不知幸还是不幸,小王身上没露出任何值得她怀疑的地方。
  在从小王口中了解了全部事情始末后; 刘拂轻声安抚了他几句,在郑重答应了少年一定会救人的请求后; 便与周行一道出了屋子。
  屋外; 正站着屏息凝神的陈迟。
  “咱们去花厅再说。”不等刘拂开口,周行就先她一步,替她做出了决定。
  他抬起手臂; 握住刘拂紧攥成拳的手。
  明明是五月夏初,她的手却凉如寒冰; 不带一丝温度。
  “不论你想做什么; 我定竭尽所能助你。”周行的声音温柔似水; 又坚定十足。
  是最坚强的后盾; 也是最柔软的怀抱。明明只是二十许的青年; 却让刘拂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信任。
  刘拂点了点头; 在听闻全部过程后面无表情的脸上; 终于有了些松动。
  她回望陈迟,再次颔首。
  关心则乱,既知晓有人存心闹事,她更不能自乱了脚步。
  周行也不再多话,就这么牵着她,一步步向花厅走去。除了尽己所能的帮助她,他还能做到的,就是陪伴。
  花厅离房舍不远,不过十余步的距离。
  当他们到达时,厅中已坐满了人。当看到刘拂时,所有人都面露焦急,直直望向她。
  其中有对春海棠本人的关怀,更多的则是对刘拂的担心。尚不知道大体经过的众人还不晓得,这事里跟自家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大家且先安坐,听我将事情一一讲明。”
  刘拂松开周行的手,走至花厅正中,先是环视众人,才在厅中安静下来之后再次开口,从最初的不对讲起。
  饶翠楼的事端,其实是从几个月前就已埋下了伏笔的。
  大概在年头二月时,刚刚开门迎客的饶翠楼就迎来了数波捣乱生事的客人。其中三教九流南来北往者皆有,没有丁点相似之处。
  要不是小王偶然提了一嘴讲起此事,远在京城的刘拂怕会错过这一信息。
  青楼楚馆有人惹事正常的很,但按着固定的频率一月数波,那就算得不得常事了。
  对饶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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