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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一世红妆-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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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就忽略了慕夕是个爱玩的性子,常常喜欢翻墙出入,有心瞒着沫儿也是极有可能啊。
    后来第二日他接到西岐国那边送来的消息,日夜兼程赶去了那边处理事情,便将这事抛在了脑后。
    他从衣袖里掏出一只香囊,放在桌上,声音有些颤抖的问:“这是你的么?”
    慕夕眼睛一亮,欣然道:“怎么在你这儿?我以为弄丢了。”
    南宫长歌没有说话,这香囊是慕夕的,那绑架她的人定是青木赫派出去的。可是,青木赫难道不知自己绑错了人么?还让他们如此折磨她。
    他夹起排骨放入口中,神色难辨的看着慕夕,“你一定很难过,你一定期待我们会去救你,可是我们没有。”声音似乎带了些颤抖,喉咙上下翻动,很艰难再说下去,于是顿了顿,沉默片刻后,继续道:“你刚才对我生气是应该的,换做是我,也会生气。”
    “刚才是我任性了,你别往心里去。”慕夕笑笑,已是不在意,“这个世上,每个人都是孤独体,谁也救不了谁一辈子,困难苦难,都应是自己承担才对。”
    南宫长歌身子摇晃了下。
    好残忍的话。
    这话说的让他觉得浑身上下都凉飕飕的。
    “慕夕,”南宫长歌欲言又止。
    慕夕抬起头,眉角依旧挂着笑,顺手又夹了一块豆腐送入他碗中:“本来我是怨恨的,可就在刚才,那么一瞬间,我就释然了,是你让我想通了,谢谢你。”
    南宫长歌不大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一个从死亡边缘回来的人释然。好像自己什么都没做啊?
    慕夕笑望着他,像是懂他的心思般,继续道:“你听了那些事,你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相信你’,而不是问我是不是真的,明明不是你的错,你却说对不起,我发脾气生气冷言冷语,你却好脾气一再道歉。你其实为我做了太多的事,只是你自己没发觉,但是我能感受的到,谢谢你。”
    南宫长歌回到府中的时候,已是月上中天。
    他一身清月站在古树下,脸上的表情冷的近乎结冰。
    迎风墨轩垂着头,安静的立在一旁。
    “去查,那日在倚香阁的绑架案,是谁绑的,一个一个给我揪出来,不能让他们死。”
    声音是可怖的冷。唇角是凌厉的怒。
    就连常年跟在他身边的两名暗卫都听得身子打颤。
    公子是真的发怒了。只是这怒,到底是因为谁呢?
    迎风不大明白,可也不敢多问。墨轩向来聪明,自己分析了下,心里便有了个数。
    俩人对南宫长歌行礼告退。连夜出了南宫府,去四处集合自己的眼线,行动办事。
    次日清晨,慕夕被一阵笛声吵醒。
    笛声悠扬清润,颤颤如流水,从窗外滑入室内。
    若是清醒着,怡然赏乐,这笛声却是绝妙。
    可是慕夕昨晚很晚才睡着,算算时间才睡了不到两个时辰。
    此时被笛声吵醒,头脑胀痛的厉害,内心不免火气冲天。
    她用厚厚的天鹅绒被子紧紧的裹住脑袋,在床上翻了几个身,可那笛声如魔音般,源源不断的冲入耳,大脑神经都快被搅得一团乱时,慕夕终于忍无可忍的从床上跳了起来。
    她倒要看看是哪个耐千刀的,竟敢在大清早扰她清梦!
    笛音始终绵长,经久不息。
    慕夕怒气冲冲,连头发都懒得挽起,单披了件外衣,就出了锦兰轩。
    天香居位于江上,上下五层。慕夕住的锦兰轩位于第五层,整个第五层就两间套房,中间隔着一圈回廊。
    慕夕顺着笛声走到第四层,分辨出笛音的出处,便是一掌将那雕花木门给劈了开。
    “大清早的吹什么笛子,你不睡觉,别人还要睡……”
    门被劈开,笛音卡然而止。
    慕夕嚷嚷着,也未看清那背对门,面朝江水的青衣男子是谁。
    一边揉着困顿的眼睛,一边吼道:“喂,说你呢,笛子吹的这么难听……”
    “慕夕?”话未吼完,青衣男子转身,惊诧的看着她。
    慕夕抬眼,好似见着个熟悉的脸孔。逐揉了揉眼睛,嘀咕道,谁呀?
    青衣男子走前一步,又犹豫着停住。语气有些激动,“慕夕!”
    待看清那人时,慕夕有些呆愣。后半句话噎在喉咙里滚了滚,最后很艰难的咽了下去。

  ☆、第六十七章 佳人有约

青木赫?
    他怎么在这里?
    慕夕忘了说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她曾幻想过他们相遇,或是待她回到林府,他定会来寻她。可不曾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遇见。
    倒是青木赫反应快些,他见她神色惊诧,似乎是被这突然的相遇吓着了,顿时心中涌出一股莫名的情绪。
    那些谣言又在脑中回荡:林府大小姐与江湖郎中私会;林府大小姐怀有那郎中的孩子,俩人私奔了;这是他俩互传的私信。。。。。。。
    青木赫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阴沉可怕,她与人私奔,在这里被自己撞见,确实是该显得惊慌失措。
    “你最近过得不错啊。”
    本是想问为什么失踪这么久,却变成了一句嘲弄的话。青木赫说完,自己也是一愣。
    他这几日找她找的几乎把青木国翻了个遍,他日日夜夜都想她,想多了又恨她,恨她无故消失那么久,尽管他不愿相信她与人私奔,可越是找不不到她,他就越对自己没信心,最后都想逼着自己相信她的确跟人私奔了。
    若不是这偶然的相遇,他都不敢相信他能再见到她。
    可见到她,心中却更多是怒火。
    慕夕这才好似回魂。这几日她也想了很久,想为什么青木赫不去救她,后来她觉得或许也是有别的事情耽搁了。比如说南宫长歌因为去了西岐国所以不知道她出事,上官墨在鬼面院子里两个月不出山所以也不知道她出事,那么青木赫也一定有原因所以才没去救她。
    本已释然,此时见到他,她心中更多的是惊喜,还想好好问他个究竟。还想问问为什么要娶林思思。只要他有理由,她或许会想办法原谅,毕竟经历过生死的人,才懂得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
    可却听到一句“你最近过得不错啊。”
    过得不错?她确信自己没听错。
    嘲弄的语气,嫌恶的眸光。慕夕的心蓦地沉入海底。
    她抽了抽僵硬的嘴角,挤出一抹僵硬的笑。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在怪她?他相信了谣言么?
    连南宫长歌都会毫不犹豫的说“我相信你”。
    可是他却说,“你过得不错啊。”
    她眸中的光华从希望变成死灰,本还粉嫩的脸颊,如刷了一层白灰。看上起死气沉沉。
    她依旧挂着笑,因为她不知道此时除了笑,还能如何伪装自己的失望。
    她怕自己不笑下去,眼泪马上就要流出来。
    可是她不知道,她的笑在青木赫眼里却是一抹炫耀。
    他看着她笑,心里升起腾腾怒火:她居然还能笑出来?
    青木赫恼怒的恨不得上去捏碎她的脸。
    “是啊,过得不错。”慕夕声音清透,如雨后春笋。“听说你下月初十要娶侧妃,恭喜你。”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说出这句话,仿佛就是想报复一下他。既然你可以娶林思思,那我怎么着,也与你无关不是么?
    脸上是毫不在意的笑意,话语很是轻快。
    青木赫猛地将手中玉笛折成两半。
    慕夕不再理会,转身往外走:“这下好了,不会有讨厌的笛声扰我睡觉了。”
    初阳绽放,窗外风和日丽,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回到锦兰轩,慕夕在床上左右翻腾。脑海里不断地回放着与青木赫短暂的相逢。
    气的睡不着。
    她日夜思考,想了很多很多的如果,从失望到绝望,从绝望到自己说服了自己,又报了希望,结果呢?
    这不是她设想过得结果。
    在她心中,那个对她温声细语,柔情蜜意的男人仿若一夜之间变了一个人。
    他不相信她,她很难过。
    她抱着枕头,越想越难过,一腔怒火与委屈无处发泄,慕夕觉得胃疼,肺疼,头也疼。
    当南宫长歌提着一壶青梅酒来的时候,慕夕正缩在床上生着闷气。
    看她那样子,南宫长歌皱了皱眉,但很快抚平了眉角,招呼她起来喝酒。
    慕夕懒洋洋的坐起身,托着腮,看南宫长歌将青梅酒倒入琉璃盏,然后又挑了颗青梅放入小碟子中,齐齐推到她面前来。
    “我从西岐带回来的,尝尝怎么样?”
    慕夕这才提起了些劲,欣喜道:“青梅酒?”
    “恩?”南宫长歌有些诧异,“你喝过?”
    “当然啦!这种酒酸酸甜甜很好喝,但是酒精度也不低,喝多了后劲还是蛮足的。”伸手端起杯子,尝了一小口,味道与现代差不多,青梅味很浓。
    南宫长歌望着她,忽然问道:“你该不会还没吃早点?”
    慕夕抬起头,不以为意的点点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下。
    她喝的豪爽,似有一股豁出去的感觉。
    南宫长歌不禁皱眉,脸上的笑意渐渐凝成一抹担忧,挡住她又伸手倒酒的杯子,说:“你不开心。”
    “我哪有?”慕夕笑,推开他的掌心。
    亮灿灿的眸子晕出一抹水汽,觉得自饮自酌没意思,也给南宫长歌满上,与他干杯。
    南宫长歌望着她,眸子沉寂,端起酒杯,开始陪她喝酒。
    很快,一壶青梅酒已见底。
    慕夕揉了揉发酸的胃,站起来,推开门喊来名打扫楼阁的丫鬟,叫她再搬两坛酒上来,顺带着再拿些点心卤肉什么的。
    南宫长歌端然坐着,看着那空了的酒壶,不做声。
    慕夕移回来挨着他坐下,笑眯眯说:“待会儿我们吃饱了,去湖边走走如何?我昨日听锦溪说,南城湖边这几日在举行踏青活动,咱俩也去凑个热闹?
    踏青活动其实就是一群人在湖边植树种花,迎接春天的到来。在每年的二月份举行。后来渐渐地,便又新添了一些游湖活动,还有杂耍表演,踢毽子比赛等。
    南宫长歌点点头说:“可以,但不准再喝酒了。”
    城南湖边,锣鼓喧天,少男少女们穿着艳丽的服饰,头戴花环,手牵手围着湖边跳着舞。
    慕夕觉得他们跳的有些像少数名族的舞蹈,热情奔放,青春活力。
    湖边停靠着大大小小的船只,每只船上都用绿色的绸带围了一圈,象征着春天的到来,大地复苏,一片绿意盎然。
    许多贵族家的小姐公子,包了只小船,荡在湖中心赏湖聊天。
    湖边还有卖小零食小物件的商贩,在湖边的草坪上,有一个杂耍班子,不停的表演着各种精彩的杂技,人们围着他们时而惊叫时而鼓掌,吆喝声高昂,笑声一片。
    慕夕第一次过这样的节,难免有些兴奋,加上刚才喝了那么多酒,此时一张莹白的脸泛着绯红,额前的梅花朵更加的娇艳,惹来不少人惊艳的目光。
    她本就是个随性的人,对于这些目光向来习惯了视而不见。
    南宫长歌从小就在万众瞩目中长大,此刻也是气定神闲,陪着慕夕游耍。
    “我们也去湖上好么?”
    慕夕指着湖边停靠着的船,兴致勃勃说:“待会儿你给我钓鱼,我做烤鱼给你吃,如何?”
    “你会烤鱼?”南宫长歌抬了抬眉毛,有些微的诧异。
    他总是被她惊到,她仿似一个迷,会弹琴,还会做菜,会喝酒,还会烤鱼?每次总以为她不会的,她都能让人眼前一亮。
    慕夕嘟囔道:“又看不起人了是吧,不要以为全天下就你南宫长歌才华横溢,本姑娘会的东西也不少的!”
    南宫长歌笑:“好!”
    他俩往渡口走去,慕夕指着一艘小巧的船,觉得挺合适。船上还有烤炉,刚好可以满足她的需求。可是一问才知道,船已被订了出去。
    于是连续问了几艘小船,均被订了出去。
    慕夕有些泄气。
    南宫长歌指了指最近的那艘大船,无奈道:“那就只能上这艘船了,虽然人多些,但也不影响我们钓鱼烤鱼。”
    慕夕瞧着那船装修奢华,上面已有一些人坐定等待开船,不情愿的点点头。随着南宫长歌上了船去。
    这艘船上下两层。上面一层可以喝茶聊天。下面一层则可钓鱼,起炉子烧烤或是做菜。
    慕夕拉着南宫长歌往船尾走去,船尾有一大片空地,两个烤炉,和一间露天的小厨灶。
    慕夕选了最近钓鱼竿的座位。
    她一坐下来,船上的侍者便送上了清酒花茶,还有一些瓜子花生。
    南宫长歌给了钱,慕夕抓了一把瓜子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准备渔具。
    其实慕夕一点都不喜欢钓鱼,也不会钓。但是她爱吃鱼。
    船遥遥使出岸边,往湖心去。
    此时快到正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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