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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悍妇的古代生活-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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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燕是王妃娘家陈府里带来自小的贴身丫鬟,受王妃倚重和信任,云燕道;“王妃三思而后行,万一王爷知道是王妃背后捅刀子,王爷很上王妃,夫妻反目,得不偿失。”
    陈氏压低声音道;“此事只能背后筹谋,焉能让王爷知道。“
    云燕不无担忧,“这法子好是好,除掉表姑娘,王妃去掉一块心病,不过皇上若动怒,惩治王爷,夫妻一体,王妃也跟着倒霉,投鼠忌器。”
    陈氏笃定地道;“这你就不知道了,皇上对咱家王爷宠爱有加,当年王爷的生母惠妃娘娘曾为皇上挡了一刀,对皇上情深意重,皇上爱屋及乌,明知道我们王爷好女色,从不加责怪,就说上次特意从宫里挑了两个美人送来,虽然是皇后的意思,但皇上也不反对,对咱们王爷宠溺纵容,可见一斑,王爷后院女人多点,要个把女人,不算什么大错,皇上顾忌的是皇家体统,甥舅*,皇上断不忍降罪于王爷,只能迁怒到表姑娘身上,此事败露,不会伤及我们王爷一根汗毛。”
    云燕手里绕着绣花线,边道;“不如放出风去,由府里别的姬妾抻头,王妃不出头,王妃坐山观虎斗,最好是虞侧妃跳出来阻止这事,要么就由着王爷性子,反正王妃是正妃,表姑娘是外路的,威胁不到王妃地位。”
    陈氏摇头,“这你却不懂,如今,虞侧妃有庶子,我虽是嫡妃,没生嫡子,将来府里就是她儿子承袭王位,宣哥若承袭王位,尊崇的是自己生母,我到时处境尴尬,无人可依仗。”
    云燕手上挑起线头,“王妃还年轻,日后生子不是没可能,只是表姑娘霸住王爷不放,再过几年,主子年过三十,想怀上就难了。”
    “我也是这么想,所以表姑娘不除,王爷的心收不回来,怎么能有机会怀上,这倒让虞侧妃那贱人捡了便宜。”
    二人说话声音越来越低。
    都御史程方居梁王府前院,梁王赵琛单独安排一处宅院住。
    都御使程方放了朝廷赈济,三日后,既要返京,返京头一晚,梁王备下酒宴,为其践行。
    程方酒足饭饱,回到住处,程方受到梁王热情款待,有些受宠若惊,一高兴,不免多喝了几盅,侍女侍候洗脸,便准备歇下,明早起赶路,回京城复命。
    夜晚,王妃上院走出一个侍女打扮的人影,出了内宅,往朝廷都御史程方住的院落,走到门口,被侍卫拦住,“王爷吩咐,御史住处,闲人不得随便出入。”
    云燕道;“我是王妃的侍女,王妃有封书信托程大人转交陈老大人。”
    这边吵嚷,一个侍卫小头目走过来,看见云燕,对那两个侍卫挥手道;“放她进去,她是王妃身边的贴身侍女。”
    程方听见外面有说话声,由里屋走出来,云燕进门,蹲身行礼,“奴婢云燕是王妃跟前侍女,拜见大人。”
    程方露出笑容,客气地道;“下官理应拜见王妃,行程匆忙,失礼之处,请姑娘转达,说下官告罪。”
    云燕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这是王妃交给陈老大人的家书,请大人代为转达,此书信极为重要,大人务必带到,大人不需跟王爷提起为王妃带家书一事,王妃之父陈老大人跟大人交好,王妃才放心请大人帮这个忙,奴婢今晚见大人,也请大人务必当人末要提及此事。”
    程方听她语气郑重,神情严肃,一时摸不着头脑,本能接下书信,“姑娘放心,告诉你家王妃,下官一定带到。”
    云燕行礼告辞。
    云燕回到上院,上房里早已掌灯,王妃的身影印在西暖阁窗子上,正等她回来。
    云燕一进门,陈氏开口便问;“怎么样?有人看见你吗?”
    云燕摇头,奴婢掐算上夜的婆子们回屋里歇着,趁着看中门的婆子用饭功夫,溜出去。
    陈氏道;“好,做得好!”
    云燕担心地问;“王妃,这御史程大人,奴婢看着像是个正人君子,能拆开王妃的家书看吗?”
    陈氏得意地笑道;“你放心,我有十分把握他拆开来看,程方跟我父亲同殿称臣,相交甚密,可这个程御史是个老奸巨猾之人,你若大大方方送封书信,他不能怀疑,你越是谨慎小心,偷偷摸摸行事,他定然产生怀疑。”
    云燕悄声赞道;“主子就是高,程御史看了书信,王妃书信里写着王爷与表姑娘*之事,王爷和表姑娘的事不就传到朝堂了吗?御史言官一参本,皇上必然过问。”
    陈氏唇角微扬,摇头,“这种事他不敢张扬,必定秘奏皇上,所谓家丑不外扬,他有几个脑袋敢罔议梁王私事。”
    云燕走后,程方手里握着书信犯了寻思,方才王妃丫鬟来让自己捎家书,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等那侍女走了,他渐渐琢磨不对劲,王妃捎封家书是正大光明的事,何必搞得像是做贼一样,不对,这里头一定有隐情,若有对朝廷和皇上不利的经由自己的手送出去。
    想到这里,他倒抽口凉气,掩上房门,移过灯盏,拿过书信一看,幸好不是火漆封口,普通的棉纸封口,他小心拆开,展开一看,就是一封普通的家书,出嫁的女儿给娘家人的一封家书,里面叙述日常琐事,程方一目十行,看没什么,刚想收到信封里,突然看见几行字,程方屏住呼吸看完,惊讶地半天手里握着那封书信没动。
    半晌,他小心地把信笺折叠好,放入信封,重新贴好。
    程方看完这几行字,竟半宿没睡,脑子里不停想,梁王把外甥女接到府里,公然住在一块,*败德,如果此事传到朝廷,皇上知道,自己是朝廷钦差,这桩丑闻知情不报,皇上迁怒于己,头上这顶乌沙难保,佯作不知情,御史乃皇上耳目,渎职之罪,在所难免。
    天亮前,程方打定主意。

  ☆、第118章

次日一早,程方辞别梁王和众文武官员,程方坐上轿子,一路行程不紧不慢,出了汝阳城,程方坐在轿子里,考虑回京后两全其美的法子,既不得罪梁王,又不落下失察之过。此事万万不能张扬,秘奏皇上,至于皇上怎么处置,那是皇上的家事,程方考虑过,如果隐瞒不奏,梁王这出幺蛾子,公然把外甥女接进王府,这等伤风败俗,有失皇家体统的大事,怎能瞒得住那等无事爱挑皇家毛病的言官,早晚有人参奏,到时自己反倒被动,程方把前后通通想一遍,拿定注意,抢先一步上本,至于弹劾梁王就不必了,人家是父子,本章还要好好措辞,替梁王开脱,将来梁王知道,也能体会自己的苦衷,自己是不得已为之。
    总管陈录进了上院,上院里一干回事的媳妇,争相献殷勤,陈录这阵子心里不舒坦,相好的黄三娘死了。
    陈录来王妃上院,不用排队候着,直接进上房,丫鬟紫苏看是陈总管,忙回主子,王妃陈氏对云燕道;“你去院子里告诉回事的人,今先回去,不是急事,等明在回。”
    云燕走到外面,站在廊下台阶上,“众位婶子大娘们,若没什么急事的,明在来回。”
    院子里等候的管家媳妇婆子们纷纷散去,王妃上房这两日刚恢复每日上午回事,瘟疫期间,不是实在有要紧事,非要主子下话不可,都掂量着自行处置,有要紧事,非问主子拿主意不可的,不能进王妃寝殿,王妃都是坐在外面廊下,回事的人远远站在院子里,说话能听到的地方。
    紫苏从西间出来,对等在外面的陈录悄声道;“王妃请陈总管进去,陈总管可是在王妃面前,最有体面的。”
    陈录笑道:“紫苏姑娘这样的人才,来日挑女婿,我帮忙给你物色个好的。”
    紫苏害羞,扭身往门口走,陈录笑着进去了。
    陈录进屋把门关上,陈氏坐在炕上,翻看这个月账目,王府每日的开销都记在上头,陈氏头没抬起,道;“瘟疫这阵子,真是劳民伤财,管是草药这一项的支出,就花费不少银子。”
    陈录接话茬道;“饶是王府财大气粗,王妃还感叹银子钱花的多,平民百姓,不知有多少家家底花空了,圣上洪恩浩荡,及时发下赈济银两,不然,不少户年关都不好过。”
    “御史程大人早起上路了?”陈氏眼睛盯在账本上。
    “一早起就出了城。”陈氏思忖,路上走七八日,不出十日朝堂就有消息,程方昨晚,不,是云燕前脚一走,后脚估摸是把自己的家书偷着拆开,看到了足以令他震惊的短短几行字,以程方的为人,行事不够光明磊落,若私下里奏本,估计只字不提他偷看家书一节,私拆信件,非君子所为,他定当假以道听途说为借口。
    “宣哥的病怎么样了?”陈氏似乎不经意地问,眼睛却从账本上抬起来。
    “宣哥的身体要想恢复,少说要十天半月,宣哥命大。”陈录小眼睛偷着瞄了陈氏的脸。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没看出虞氏还有几分造化。”陈氏心底不甘,后悔自己疏忽大意,稳操胜券,谁承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说到底这事还是表姑娘在这里勾着王爷的魂,坏了自己的好事。
    想起这件事,陈氏不虞,蹙眉问;“表姑娘家的亲戚族人查到了吗?”
    陈录小心看着陈氏阴沉的脸色,“回王妃,说起这事来,很奇怪,奴才之前查了,整个汝阳城里竟没有柳家的亲属,这不瘟疫闹腾了一阵子,刚一消停,奴才又去查,竟无人知道柳家底细,听她从前住的地方的邻居说,柳家是后来搬来了的,有十年了,就听说表姑娘有个亲舅父,十几年没通消息,这还是表姑娘的生母在世时说的,至于从哪里搬来的,一概不知道,王妃说这事奇不奇怪?”
    陈氏显然来了兴趣,掉转头,看着陈录,“街坊四邻,就没有知道的?”
    陈录摇头,“左邻右舍,奴才都问过了,没人知道柳家来历,表姑娘的生父吃酒赌博,每每不安分,醉后信口胡沁,却从不提及家里的事,好像是听说有一次喝多了,说如今落魄之类的话,余下的从不说,表姑娘生母在世时,对婆家的事讳莫如深。”
    陈氏不解地道:“官府户籍,难道柳家祖先族人都没有吗?”
    陈录摇头,“奴才用银子买通管户籍的官员,查了,奇怪没有一点线索。”
    陈氏好奇,“这么说,只有柳絮的父亲柳旺德知道,他还失踪了,这事太不可思议,一家人竟不知来路,祖宗族人一概没有。”
    王妃交代的差事,陈录查得是一头雾水,没有头绪,遂出主意道:“表姑娘大了,应该知道家里一些事,王妃难道没透透话,问问表姑娘。”
    陈氏冷哼道:“我何曾没问,表姑娘说自己一年前头撞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明显敷衍我,掩盖什么,怎么可能连祖宗都忘了,破了头,浑忘了根本。”
    陈氏突然想起道;“柳絮有个大弟弟,上学堂,应该知道点什么,没准从他嘴里能知道点线索。”
    陈录泄了气,“奴才实在没折,这个法子想了,用银子疏通表姑娘的弟弟同窗好友,表姑娘这个弟弟年纪尚小,懵懵懂懂,说不知道家里的事,小时候问过,一家人是从哪里搬来的,祖父母怎么不见,挨了父亲一顿打骂,说小孩子家问东问西,不该问的别问。”
    陈录突然想起道;“不过,奴才打听到一件事,说柳旺德吃喝嫖赌,不走正道,不务正业,从不知挣钱养家,一家生计不知从何而来。”
    陈氏刚开始猜想是丈夫为柳絮隐瞒身份,为遮人耳目,听陈录后来一说,丈夫不可能在柳絮年纪尚小时就看上她,做了这些功夫,越发觉得奇怪。
    陈氏道;“那个柳旺德没有一点消息?”
    陈录摇头,“没有,奴才把汝阳城翻个遍,附近一些地方查访过了,不知跑哪里去了,找到的可能性不大,上次那个无名指被王爷剁下,估计他是不敢回来。”
    “你家王爷是否知道柳家真实出身?”陈氏琢磨。
    “王爷知道不知道不得而知,不如王妃试探问问王爷,也许王爷知道,也说不准,不是亲戚吗?就是表亲,也该知道柳家底细,那几个孩子未成年,一无所知,王爷是柳家姊弟的表舅,怎么可能一点不知道,柳家的事即便不大清楚,表姑娘生母娘家的事总不能不知道,表姑娘亲舅父若能找到,也能说清楚柳家来路。”
    陈氏冷哼一声,“我找王爷问?如今我哪敢问,表姑娘的事,都是王爷一手操办,搬去前院,知会我一声,我那里还敢说个不字,我略劝两句,就给我脸色看,现在别说来我屋里,自打表姑娘搬出后宅,你家王爷连中门都不进了,独宠表姑娘一个。”
    陈录低头寻思,表姑娘来路不明,王爷也很奇怪,性情大变,从前泛情,好女色,朝三暮四,有看上的美人弄进府里,不出半年,厌了,抛在脑后,这回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宫里送来的两个美人碰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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