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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综]福尔摩斯夫人日常-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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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紧接着,亚图姆手一松,刀“啪嗒”一声,掉在在地上。
    他手指顺势夹住夏洛克后颈的衣领,一直滑倒他第一颗衬衫纽扣上,替他整理整齐。
    夏洛克表情不动。
    亚图姆拍拍手:“精彩,真是精彩,我小看你了……这个赌场里,有多少是你的人?”
    夏洛克思考了两秒:
    “从归属权划分的定义上说,我的人只有路德维希小姐一个,不仅在这里,在世界上的任何地方都一样……其他的只不过是合作者……是不是,汤普森?”
    荷官汤姆稳稳地端着枪,微笑道:
    “从三年前我就一直在和你强调这个问题——我叫汤姆,汤姆,先生。”
    “都一样。”
    夏洛克摆摆手,朝亚图姆走近了一步:
    “亚图姆,埃及传说中的□□神,你以神的名字为自己命名,高高在上,俯视众生,却妄图统治他们——这就是你今天明明已经做了详细的筹划,连催眠都用上,却依然失败的原因。”
    路德维希皱起眉:“催眠?这是是怎么回事?”
    “你以为你是怎么走到这里来的?”
    夏洛克没有看她,语气冷漠而生硬,却还是回答了:
    “这个问题应该问你,你是在穿过camden market之后突然改变了路线,那里的墙壁上有大量现代派画家的抽象画,而造成心理暗示的条件之一,就是强烈的色彩冲突……你在那里看见了什么?”
    她在那里看见了什么?
    扭曲的野兽,花朵,和女人。
    鲜艳的红色,浓重的绿色,向日葵蜷曲的花瓣张牙舞爪,就像冷漠而扭曲的人脸,静默地矗立在粗粝的墙壁上。
    还有巨大的矢车菊版画前,那个穿着全黑风衣,朝她微笑的男人。
    顾不上探究夏洛克究竟是怎么知道她如此准确的行走路线的,她只觉得,恍然大悟。
    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在她自己都莫名其妙的情况下,亚图姆能提前知道,她会来这个红灯区。
    因为他从头到尾都在设计,从她走近market开始,或者更早之前,就制造出毒品交易的假象,引她和苏格兰场一起上钩。
    而目的,就是通过苏格兰场把她引进赌场,再通过她,引出夏洛克。
    环环相扣,而他们一环不漏地,全部跳进了亚图姆准备好的水池。
    眼角余光瞥见她的神情,夏洛克淡淡地说:
    “想明白了?”
    路德维希:“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她真是——太愚蠢了。
    亚图姆转了转帽檐,咖色的格子贝雷帽极称他的肤色——那是刚刚从海滩上晒回来的健康的小麦色。
    “这就是我高高在上的原因——因为我们本该高高在上,不是吗?你能一眼看透的事,他们可能永远都找不到答案,而人和人的差别,就在这一线之间。”
    他无视身后指着他的枪,转身,看向赌场里,形形□□的男人和女人。
    “看看他们,看看他们——看看这些愚昧的人。”
    他的表情极为痛心:
    “这个世界上的人多的就像你身体里的细胞,每一个的脑子就像黄豆那么大,简直是对资源的极大浪费——难道他们不该被毁灭吗?他们的寿命,时间,和健康,应该分给那些更聪明的人,由他们来创造一个更伟大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说,这篇文,最初的最初,落笔的时候,我只想写五万字吗……
    为何现在三十万字了,重头戏还没出来呢……
    感觉哪里不太对啊……
    征求一下大家意见,大家觉得《日常》写多长好
    否则,以春韭刹不住车的情况,怕等我白发苍苍的时候,还在苦逼地写福尔摩斯同人……
    于是这辈子别干别的了,写同人吧

  ☆、第91章 飞蛾{壹}

夏洛克对他的狂热无动于衷:
    “抱歉;天才是对比出来的;如果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是你,那么你也成了一个普通人……在这个方面,你应该感激他们。”
    亚图姆摆摆手:
    “即便如此;就像你不会和猴子做朋友一样;没有脑子的单细胞生物毫无价值;也不值得我和他们相亲相爱。”
    “我觉得你生物没学好;先生;身为食物链最低端的生物,单细胞的原核生物和真核生物负责了世界上几乎所有的腐殖质;并不是毫无价值,否则你每天都会生活在恶臭之中……”
    路德维希瞅着亚图姆的脸色,撩了撩散落在脸颊边的长发;识趣地打住了:
    “……当我什么都没说。”
    夏洛克盯着路德维希露出来的光洁右耳;突然说:
    “你的耳环呢?”
    耳环?什么耳环?
    路德维希莫名其妙地摸了摸左耳;对夏洛克如此迅速地转变话题一头雾水:
    “在我耳朵上啊。”
    “我说的是我送你的那只。”
    “……我放在你家里。”
    “可是你戴了另外一只。”
    因为您送的那只太骚包了。
    “……这么珍贵的礼物,我当然要好好收藏起来。”
    路德维希很想说一句——先生,您没看见亚图姆的脸色吗?您再这么打岔下去,就算在他的心目中您是神,恐怕也要渎神了。
    夏洛克的脸色缓和了一点,终于回归正题,免去了一场血腥的渎神风波。
    他继续说:
    “就算汤普森的脑子就像石头一样不开窍,我依然耐着性子和他打了五年的交道。因为我知道,他们就像盒子里的螺丝钉,总有一天我会用的到。”
    汤姆原来一直保持着弯曲端枪的姿势,此刻他直起身来,举着另一把短枪,把长枪交给了——原先给路德维希带路的安检保安。
    保安拿过枪,继续瞄准了亚图姆。
    这里,到底有谁不是夏洛克的人?
    “福尔摩斯先生,鉴于您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提醒我'不开窍'的事实,此刻就不要重复一遍了。”
    他舒展了一下因为长时间拿枪而僵硬的手指:
    “再次重申,我叫汤姆……虽然您只认识我五年,但至少我和您打交道的时间已经有九年了,我至今记得您十一岁时,拿您稚嫩的小脸对着我,对我说'先生,二十万英镑,我要承包您的军火生意三天,另外,您没有不同意的资格,如果您不想死的话'。”
    路德维希:……果然是夏洛克…福尔摩斯的风格,够欠揍。
    稚嫩的小脸什么的一定是汤姆的幻觉,她敢打包票,夏洛克从生下来就是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没有稚嫩的过渡期。
    夏洛克飞快地看了一眼路德维希:
    “都差不多……所以综上所述,你找这附近的流浪汉赌场和红灯区做你的战场,是你最大的失误。没有稳定生活来源的人是排外的,比起一个自诩为神的人,他们更愿意从我这里获得源源不断的收入。”
    亚图姆又转了转帽檐。
    复古的贝雷帽,白衬衫和马甲,以及黑色的皮鞋……这一切让他看上去,就像一个从十九世纪的伦敦桥上走下的少年。
    “我原本打算让你和你的爱情一起在烈焰中焚烧成灰烬,但现在看来,那场贝克街的爆炸没有把你炸成碎片,才是对我最好的馈赠。”
    他眯起眼睛,隔着一盏灯的灯光,望着路德维希,笑了:
    “单纯*的毁灭真是太无聊了;暂时让你领先一局,因为……”
    他像夏洛克行了一个绅士的告别礼,旁若无人地向楼梯走去,经过夏洛克时顿了一下:
    “我找到了真正的毁灭方法,新的游戏。”
    夏洛克转身,平静地说:
    “如果你依仗的是你在赌场地埋下的十颗膨化硝酸炸弹的话,恐怕你要失望了,因为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我已经让苏格兰场的人把它们清理了。”
    亚图姆回头,做了一个惊讶的口型:
    “哦,天哪……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如此令人期待。”
    夏洛克睫毛垂下:
    “如果不是为了给他们拆炸弹的时间,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浪费这么多时间向你解释和猴子做朋友的重要性?我本来已经和路德维希小姐在回家的路上了。”
    三句了……今天福尔摩斯先生叫她'路德维希小姐'的次数已经破三。
    之前她抹黑他某种功能的时候,他也仅仅喊过她一次全名……他这是真的生气了么?是么?是么?
    路德维希摸摸鼻子,很不妙地想……她要不要去买一个人身保险?
    ……
    “我从不信任猴子能办好全部的事情,所以,我总会给自己留一手……宝贝,炸弹可不仅仅能埋在地下,就像神,永远不可能只有一张面孔。”
    亚图姆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帽子:
    “在你们苍白而无趣的世界里,我就是炸药……只要我再用力地拍拍它,就会——嘭。”
    他笑起来,摊开双手:
    “爆炸哦。”
    夏洛克顿了一下,他抿住唇,看着亚图姆旁若无人地穿过赌场,还顺手拿走了桌上的一瓶酒。
    远远地,他如同吟诵赞美诗一般的声音从螺旋向上的楼梯上传来:
    “你将征服很多,但只差一步,你将获得很多,但将失去生命——你最好记得,这是我给你的神喻。”
    直到亚图姆离开很久之后,夏洛克才轻轻说:
    “把自己做成炸弹……我早该想到的,这并不是意料之外。”
    荷官汤姆眨眨眼:
    “显而易见,也不在你意料之内,他很聪明,无可否认……我从没看过你吃瘪,但今天一个晚上就看你吃了两次,大快人心,是不是,路德维希小姐?”
    路德维希明智地没有说话——因为夏洛克已经把他面无表情的脸,转向她了。
    汤姆眨眨眼:
    “阁下,请在明天下午之前把雇佣我们演戏的钱打到我的账户,顺便说一句,您的女朋友只是预备出轨,并没有真的出轨,那个吻也只是在蓄势待发的阶段,并没有真的吻到……希望不会对你们的感情产生不好的影响。”
    他拍拍手,很是满意地笑了:
    “收摊了,弟兄们。”
    路德维希:“……”
    刚刚因为亚图姆逆袭事件,而被短暂忽略的死亡flag,又因荷官汤姆的神补刀,高高地飘荡在了路德维希的脑上空。
    生活敢不敢更美好一点。
    空无一人的狭窄小巷子。
    大概有一些年代了,石头搭建的墙壁上,还雕刻着维多利亚时期的船只,码头,和女王的头像。
    路德维希小步地跟在夏洛克身后,巷子太窄,只能容许一个人通过。她不认识这条路,但她没有问,她知道跟着夏洛克走总是没有错。
    在赌场里,夏洛克一言不发地经过她,之后,就没有再和她说过话。
    她单手抱着那摞厚厚的书,散文,诗集,和戏剧,右手疼的厉害,可她并没有作声。
    现在没有药,就算告诉了夏洛克也没有用,更何况,他现在好像……正在生她的气。
    为什么生她的气?因为她没听他的话跑出去?因为她愚蠢地落入陷阱造成他的损失?还是……看起来最可能,也最不可能的,因为她差点亲吻别的男人而……
    吃醋?
    怎么可能!吃醋绝对不是一个福尔摩斯会有的感觉……夏洛克自己也说过,吃醋是失败者的表现,是他绝不可能拥有的情绪。
    路德维希沉浸在纷乱地思绪里,为了这个,会为了她,把两个小时车程开成半个小时的夏洛克,而震惊不已。
    冷不丁地,夏洛克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路德维希刹车不及,一下子撞进他怀里。
    “……抱歉,我没注意到你停下来了。”
    路德维希的脚差点崴了。
    只是,她刚想直起身体,她的肩膀,就被夏洛克扶住了。
    昏沉沉的灯光拉长了夏洛克的影子。
    他们周围,是几百年前的老墙壁,刻着岁月与战争的痕迹。
    “按照你们的惯例,此刻这个问题似乎应该由你主动,而不是由我问出口,但鉴于我等了很久,你仍然没有一点点开口的意思……我只好打破你们约定成俗的习惯。”
    他从上而下地俯视她,目光深处沉沉地浮动着凉意,就像初春破冰的溪流:
    “……路德维希小姐,对于今晚,你的解释呢?”
    路德维希压抑住内心的不可置信,慢慢抬起头——
    夏洛克竟然真的问了她这个问题。
    高高在上,不为任何累赘感情折腰的夏洛克,竟然真的在……吃醋?
    不敢去想夏洛克吃醋背后的含义,她对上夏洛克的眼睛。
    她可以用无数个形容词来描述,却不能准确地定义那双眼睛。
    那是世界上最透彻的灰宝石,即便在他面无表情的时候,那双眸子里的光芒,也别致而动人。
    就像,揉碎了天空和大海。
    ……
    而此刻,那双眼睛在说——
    我已经等了很久。
    我在等,你的解释。
    路德维希愣愣地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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