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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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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整个绣坊上下都指着她吃饭,她能不心焦?

  董大娘昨儿一晚上没睡好觉。想想她当寡妇以来遇到的种种困难,好容易这个绣坊被她打理的有声有色,结果,又出了这样的事。

  她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在这世上求活,求体面的活,太不容易。

  董大娘又气又急,又沮丧又伤心,辗转反侧一晚上。

  一大早,她又只能顶着两个黑眼圈,强打精神起了身。整个绣坊都指着她,她不能倒了,不能乱了。

  现在林舒婉一句她有法子,仿佛是一针强心剂,也是从天而降的救命草,董大娘顾不得身为东家的威严,拉着林舒婉的手:“舒婉,你若是有什么好看的绣样子愿意割舍,你董大娘一定会把这份恩情记在心里,哦,我也定会重谢你。”

  “绣样,我倒是没有,”林舒婉道。

  “没有绣样,这……”董大娘迟疑,“那你刚才说绣样的事儿,你有法子。”

  第8章 他窄瘦的腰身挂着白玉玉佩

  “董大娘,可否借笔墨一用?”林舒婉问道。

  “笔墨?”董大娘觉得奇怪,不知林舒婉要笔墨做什么,难道要当场作画?

  她心里狐疑,却还是说道,“自然可以,笔墨都在书案上,你随便取用就。”

  “好。”

  林舒婉把绣样放在书案上,取了一支细羊毫,沾了墨汁,在一张绣样的留白处写了一句诗。蝇头小楷,娟秀清逸。

  写完一张绣样,再写第二张,直到她把这些绣样的留白处都写上一两句诗词。

  “好了,董大娘,您来看。”

  “在绣样上加上诗词,这个主意倒是不错,”董大娘见书案上铺满书案一张张墨迹未干的绣样,便一张张看起来。

  看完之后,她抬头问:“舒婉,我是不懂诗词的,但这几句话,看着就觉得极好,是你作的吗?想不到你竟然有这样的才情。”

  林舒婉连忙摇手:“不是我作的,我死了那个丈夫家里,有不少书,我闲来无事,就会翻翻书,这些就是我从书上看来的。”

  董大娘听林舒婉说得合情合理,便不疑有他:“原来如此,大户人家多有藏书,难怪你能看到这么多诗书。”

  “这些就是些残章断句,配上绣样上的仕女图正合适,这样一来,绣样就更有灵气,”林舒婉说道,“董大娘,不如你拿着这些绣样再去找那个戚妈妈,看看能不能把丢了的单子再抢回来?

  董大娘一拍书案:“好,我立刻就去,免得那姓戚的老鸨子和别家绣坊定了文书,到时就来不及了。

  舒婉,你放心,若是能成,我定当重金酬谢。”

  “董大娘有没有想过加价卖?”林舒婉娥眉微微抬着。

  “加价卖?”董大娘怔住,对于林舒婉的大胆提议十分吃惊,看看手里的绣样子,再看看林舒婉风轻云淡的模样,一时竟没了主意,“舒婉,我是不懂诗词的,这几句诗看着是不错,但是加价……那姓戚的老鸨是个人精,她未必愿意。”

  “加价两成,加的这两成,一成归董大娘,一成归我。那戚大娘要真是个人精,她一定会愿意的。”

  古代青楼又被称为风月之地。林舒婉以为风月二字极秒,用风月代指男欢女爱之事,既隐晦,又浪漫,而且让人浮想联翩。

  既然是风月之地,那就要讲个风流,风情,和才情。文人墨客喜欢去风月之地,除了找女人以外,还要附庸风雅,吟诗作对的。

  风月女子中,也有不少才情出众。

  怡红楼既然是京城最大的青楼,里头的姑娘们,也定有不少懂诗词。

  而她写的这几首诗词,正是最适合风月场所的。

  林舒婉见董大娘将信将疑,便道:“董大娘,你去试试,试试又何妨?”

  董大娘咬了下牙,手掌又拍了下书案:“好,这诗词也是你给我的,既如此,这次我就听你的,我这就去。”

  ——

  董大娘离开之后,林舒婉便搬了账册到新设的账房做账。

  午饭前,董大娘出现在账房门口,一脸兴奋。

  “舒婉,成了。”

  ——

  这日天气正好。

  薛佑龄在国子监缓步而行。

  他一身天青色的直缀,称得人身长玉立,窄瘦的腰身坠了一块上好的凝脂白玉,随着他的步子轻轻摇摆。他朗眉凤目,相貌俊逸。

  世人都称他玉树兰枝,他也当得起这个称号,他在廊下行走,便是国子监一道风景。

  突然,薛佑龄脚步一顿,接着他转了个弯,步子也由缓变急。

  他快步走到回廊边的几个学生旁边。

  “你们刚才在吟什么诗词?”

  “薛夫子,”几个学生见到薛佑龄纷纷作揖行礼。

  薛佑龄因为才华出众,二十岁就在国子监担任博士一职,现在国子监任职,他见几个学生向他行礼,淡淡颔首:“不必多礼,我刚才走到回廊上,听到你们吟了两句诗词,你们可否再吟一遍给我听?”

  “这……”几个学生面面相觑。

  “怎么了?”

  “夫子,我们也只有两句而已。”

  “你们也只有两句?无妨,把这两句说给我,”薛佑龄道。

  几个学生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学生终于站出来。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注)”

  薛佑龄站在原地,将这两句诗在心里反复念了几遍,越念越觉得妙:“剩下的呢?”

  “啊?”

  “这首词剩下的部分呢?”

  “薛夫子,”那吟诗的学生说道,“刚才已经禀过夫子了,这首诗我们也只有这两句。”

  “你们这两句从何而来?”薛佑龄问道。

  “这……”

  几个学生互相对视,没有一个人回答薛佑龄,其中一个十七八岁的黄衫学生竟憋红了脸。

  这两句诗,是他告诉他的同窗们;但是他这两句诗的来源,能告诉同窗,但是不能告诉夫子啊。

  他总不能说,他年纪轻轻,不好好念书,和狐朋狗友去青楼狂浪胡闹,狎妓快活吗?

  更何况眼前这个薛夫子还是出了名的谦谦君子,听说从来不去妓院。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去青楼玩乐,薛夫子一定对他有看法。

  “不方便说吗?”薛佑龄问道。

  几个学生都看向那个黄衫学生,黄衫学生的脸越憋越红,成了猪肝色。

  薛佑龄见状,心中明了,他走到黄衫学生面前,竟对他行了一礼:“还请告知这两句诗,从何处得来。”

  黄衫学生一愣,没想到夫子竟放下身段,向他作揖,这便是不问个究竟绝不善罢甘休的架势。

  黄衫学生终于动了动嘴唇:

  “怡,怡春院。”

  第9章 勾搭这个,勾搭那个,什么如玉公子,分明道貌岸然

  “是从怡春院的姑娘那里得来的。”

  话一出,周围的几个学生都面色尴尬,黄衫学生更是窘迫的低下头,不敢抬头看面前的薛夫子。

  薛佑龄怔住,脸上慢慢显出不自然的神色。

  那黄衫学生低着头,半晌没听到薛佑龄说话,便撩起眼皮,偷偷看薛佑龄,只见这薛夫子一张俊秀的脸,神色挣扎的几近扭曲。

  “请问是怡春院的哪位姑娘?”薛佑龄终于问道。

  “啊?”黄衫猛的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怡春院的哪位姑娘?”

  黄衫学生看着薛佑龄询问的眼神,终于确定这位薛夫子确实是在问怡春院的姑娘。

  “是,是一位叫苏红袖的姑娘,”黄衫学生红着脸道。

  “好,多谢了,”薛佑龄颔首。

  “那,那学生们告退了,”黄衫学生拱着手道。

  “好。”

  几个学生落荒而逃。

  ——

  是夜,繁星点点,万籁俱寂。

  整个京城的大部分地方都没了白日的喧嚣,各处街坊也像进入安眠,只偶尔响起几声狗吠。

  然而,京城东面的清河街却比白日更加热闹,这里就全京城顶级青楼云集之地。

  清河街街头是一幢五层楼的高楼,大门门口彩灯高悬。门楣处,高挂的匾额上写着“怡春院”三个大字。

  这里便是京城最大的青楼了。

  薛佑龄站在怡春院的大门前。

  他可以看到里面灯火通明,可以听到里面丝竹声声。

  这是他第一次踏足烟花之地,他一直以为青楼楚馆是污浊之地,是糜烂之地,他不屑来这种地方。今天若不是为了那两句诗词,他也是断断不会来的。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注)”

  如此佳句,难道真的出自青楼女子的手笔?青楼女子多是不知羞耻,不守妇道的,对于不知羞耻的荒□□子,他一向极为厌恶,就像他之前的妻室。

  算了,休也休了,不提也罢。

  至于这诗句,若真的出自青楼女子之手,那一定不是一般的青楼女子。如果不是,那他也要从这个青楼女子口中打探出这诗词的来源。若是能知道这诗词的来源,那他这一趟也不白来。

  薛佑龄不再犹豫,提起下摆,跨过怡春院的门槛。

  一进怡春院,薛佑龄便觉得一股暖意袭来。

  这怡春院上上下下燃了不少银丝炭,里面的姑娘穿得也十分清凉,齐胸短襦,轻罗长裙,轻纱外衫,衣裙的颜色也鲜艳,桃红的,柳绿的。在这深秋的时节里,生生的把怡春院劈成了一块暖春之地。

  靡靡丝竹声,醇醇美酒香,衣衫轻薄的年轻女子,端的是个销金窝。

  薛佑龄朗月清风,站在怡春楼的正堂,和这一派纸醉金迷的景象,格格不入。

  正堂中,戚妈妈正招呼着客人,然而,她一双市侩的小眼却留心着正堂的每个角落。

  薛佑龄一走进来,戚妈妈就注意到他了。她远远的打量了一下薛佑龄,见他身上华贵的衣料,再见他气质风度,她便知此人非富即贵,甚至又富又贵。

  她跟旁边的几个客人打好招呼,便径直走到薛佑龄面前。

  “这为小爷,里面请,您是……”戚妈妈话没说完,就听到旁边插进来一个醉醺醺的声音。

  “哟,这不是南阳侯府的薛三爷吗?”男子打了个醉嗝,“薛三爷你今儿不做学问了?也跑到怡春院来了?是啊这怡春院的姑娘们,比那些书啊纸啊的,好看多了,薛三爷要不要去我那儿坐会儿,和我喝杯酒啊?”

  薛佑龄见来者放浪形骸的模样,蹙了眉:“不必了,我来此地找人的。”

  “知道咧,来这里的男人都是来找人的,没想到啊,如玉公子薛三爷在这怡春院里也有相好的啊,薛三爷,那您忙,我啊就不打扰了,哈哈哈。”此人说完,摆着手,打着酒嗝,扬长而去。

  戚妈妈听到这人说到南阳侯府,眼睛一亮,脸上的笑也越发殷勤:“原来是薛三爷,失敬失敬啊,照顾不周,是妈妈我的不是。”

  薛佑龄见眼前戚妈妈势利的作态,忍住心中嫌恶:“我是来……”

  “找人,找人,您是来找人的,”薛佑龄的话被戚妈妈打断,“您是要找哪位姑娘呀?”

  “我找苏红袖,”薛佑龄道。

  “哦,原来是红袖啊,”戚妈妈说道,“红袖好啊,这会儿红袖姑娘正好得空,薛三爷,您跟我来。”

  “好,请,请带路,”薛佑龄颔首道。

  “薛三爷不必客气,倒底是如玉公子,真是谦谦君子,不是那些莽汉可比的。”

  戚妈妈扭着腰走着:“薛三爷,跟我来。”

  薛佑龄压下心中不适,默默跟着戚妈妈走。

  走上楼梯,迎面走来两个女子,一个身着绿色襦裙,一个身着绯色襦裙,两人的衣裙俱是十分轻薄,纱制的外衫下,白色的臂膀若隐若现。

  两个女子手里都握着一把团扇,走路时,细腰摆动,团扇轻摇。

  她们在跟薛佑龄错身而过的时候,一个抛出媚眼,一个掩嘴轻笑。

  轻浮,不成体统,薛佑龄眉心蹙得更紧了。

  戚妈妈边走边招呼薛佑龄:“今儿红袖姑娘有您薛三爷捧场,真是她的福气……”

  突然,戚妈妈瞥见旁边的薛佑龄止住脚步。

  “薛三爷,您怎么不走了?”

  话音刚落,她就见薛佑龄掉转身往回走,大步流星追上了刚刚和他们错身而过的两个女子。

  “姑娘,请留步,”薛佑龄喊道。

  绿衫姑娘和绯衫姑娘同时转身。

  绿衫姑娘娇笑一声:“这为爷,你是再叫奴家,还是在叫姗儿姐姐?”

  薛佑龄走到绿衫姑娘面前:“能否借姑娘的团扇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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