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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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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今天把他糊弄过去了,这事儿就算结了。若是下次再来,我们就理由不理他了。”

  “夫人,您把那些大件的,不值钱的,都挑出来给大小姐,北敬王看到您给了大小姐许多东西,一定就满意了,”戚妈妈道,“至于一些小巧的好宝贝,您就留下来。”

  “说的有理,”林窦氏道,“走,跟我去库房,把那些珊瑚盆景,红漆柜子,屏风摆件都去取出来。”

  “是,夫人,”戚妈妈道。

  “其实这些大件儿也值不少钱,给出去了一样也是肉痛,但在现在也没有旁的办法了,”林窦氏道,“你去正厅请老爷来一次,裴明珠的嫁妆里有一些字画都在老爷那里。”

  ——

  正厅里,裴展充和林舒婉说着话,林庭训在一边作陪。

  裴展充和林舒婉随意的聊着天,裴展充见林舒婉应对得体,就算谈到边关战事,也能时不时提出自己的观点,对林舒婉大为赞赏,。

  他心中不住想,到底是他姐姐裴明珠的女儿,这种见识才华,岂是一般闺阁女子可以比的。他对林舒婉也是越看越欢喜。

  这时,戚妈妈走进正厅,对林庭训禀告道:“老爷,夫人请您一次。”

  “知道了。”

  林庭训挥了手,把戚妈妈打发走,他起身对裴展充拱了拱手:“王爷,我失陪一下。舒婉,你好好陪你舅舅说说话。”

  北敬王道:“林相自便。”

  林庭训走出正厅,长长呼出一口气,快步走到兰汀院。

  林窦氏见林庭训过来,就迎上去:“老爷,姐姐的嫁妆数目众多,若是都给了舒婉,我们林府的财物便少了一大半。”

  “那还能怎么办?今日真是晦气,”林庭训脸上阴沉沉的,不耐烦地说道,“别啰嗦了,赶快清点吧,早点把裴展充这尊瘟神送走。”

  林窦氏见林庭训脸色阴郁,也不敢啰嗦,就道:“姐姐嫁妆中的字画在老爷那里,未得老爷应允,妾身不敢随便乱动。”

  林庭训一听,脸上更加不好看,没好气地说道:“你跟我来,我拿给你就是。”

  “是,老爷,”林窦氏道。

  林窦氏跟着林庭训进了书房,林庭训从书柜里取出十几份字画。

  他看着这些心爱的名家字画,一想到要把这些字画给林舒婉,便是心如刀割。

  他将这些字画,一副一副打开,仔细看一遍,再依依不舍的合拢,交给林窦氏:“这些你拿去。”

  这时,他手里还握着三四幅字画,那是他心爱之物,他无论如何,也舍不得给出去。

  他对林窦氏说道:“就这些了,你快拿去。”

  林窦氏捧过字画,匆匆离开。

  林庭训将剩下的几张字画重新放回书柜。

  ——

  正厅里,林舒婉见屋子里没有旁人,便对裴展充说道:“舅舅,您有没有把娘的嫁妆单子带来?”

  裴展充道:“带来了,在我怀中。”

  “一会儿,还请舅舅拿出嫁妆单子,”林舒婉道,“外甥女想用这单子,核对娘亲的嫁妆。”

  “好,”裴展充颔首。

  ——

  过了约摸一个多时辰,林庭训和林窦氏相携进入正厅。

  “王爷,明珠的嫁妆已经清点好了,”林庭训拱拱手,颇有一副名臣风度,“所有的嫁妆都在府在园子里摆着,还请王爷移步查看。”

  裴展充淡笑道:“那么快就把家姐的嫁妆整理出来了,辛苦林相和尊夫人了”

  林庭训双手猛然握拳,手背青筋暴起,在广袖的遮掩下,他的异样没有暴露在众人面前,他强稳心神,才没有失态。

  他浅笑了一下,故作谦逊道:“哪里哪里?之前没有清点明珠的嫁妆,是我的疏忽,幸得王爷提醒。”

  林窦氏站在旁边,已经没有力气说话,方才她眼睁睁见着一件件的物什从库房搬到园子,仿佛一把钝刀子,一刀一刀割她的肉。

  玉宝鼎搬走了。

  鎏金八宝插屏搬走了。

  嵌玉落地大梅瓶搬走了。

  五尺红珊瑚树搬走了。

  ……

  心疼得她,脑壳也疼,腿脚也软,能站在这里已是不易,哪里还能像刚才一样伶牙俐齿。

  “王爷请。”林庭训说道

  “请。”

  裴展充站起身,同身边的林舒婉道,“舒婉走吧,去看看你娘的嫁妆。”

  “是,舅舅,”林舒婉道。

  林舒婉,裴展充,和林庭训夫妻进了相府的花园。

  林府花园蜿蜒的石板道路上,摆了几十抬红漆箱子,箱子外面还有不少摆件,因为太大,这些摆件装不进箱子,就放到一边的。一眼望过去,竟有种看不到头的感觉。

  林庭训站在路边,双手紧握。

  林窦氏低头站在林庭训旁边,又忍不住抬眼,看向那些排着队长龙般的箱子和一件件精美摆件,她胸口一堵,喘气不过,憋得她眼圈都泛红,她急忙垂下眼,掩盖失态。

  林舒婉朝裴展充点了下头:“还请舅舅把娘亲的嫁妆单子拿出来。”

  第54章 第54章

  “好;”裴展充从怀里取出一本折子;折子足有两寸厚,红底烫金的封面,虽因为年代久远;颜色有些暗沉;但依旧可以看出当年的喜庆和热闹。

  林庭训心里咯噔一下,他看着裴展充手里的折子;暗暗叫苦;没想到裴展充竟带了嫁妆单子。

  林窦氏傻了眼,这哪是什么临时起意?分明是有备而来。

  “谢谢舅舅;”

  林舒婉从裴展充手里接过折子,翻到第一页,当着裴展充,林庭训夫妻;以及所有在场仆人的面,大声宣读道:“古铜鼎一座;玉鼎一座。”

  “在哪里?”林舒婉问道。

  旁边有个库房婆子应道:“大小姐在那里。”

  林舒婉道:“好,带我去核实。”

  “大小姐跟老奴来,”库房婆子道。

  林舒婉合上折子,跟着库房婆子,把铜鼎玉鼎核实了一下。

  确认无误之后;林舒婉举起折子,重新打开,继续朗声高喊:“玉马一匹;玉兔两只。”

  她又问道:“在哪里?”

  “大小姐,您跟老奴来,”库房婆子道。

  林舒婉核实无误之后,继续高声唱读:“汉玉寿星一尊。”

  “珊瑚树一尊。”

  “玲珑山水绣落地屏风一抬。”

  她每唱读一项嫁妆,便有库房婆子引着去核实一番。

  盘点么,林舒婉自是会的。

  她前世虽没有参与自家企业的经营,但参与过几次货物盘点。盘点没什么技巧,就是要有耐心。

  耐心,林舒婉是有的,数自己的财物,谁还能没有耐心?

  裴展充不说话,只是表情严肃的立在一边,淡淡看着。

  嫁妆清点得十分顺利,林舒婉每唱出一项嫁妆,库房婆子就能找出一项嫁妆。

  即便如此,林窦氏依旧心虚得冒冷汗,还是一边心痛,一边心虚。

  林舒婉每报出一个物件名,林窦氏便想到这件东西从此以后与她无关,与林府无关,与她的勋儿也再无关系,这哪里是报物件名,简直是出刀子,凌迟割她的肉。

  偏偏她心里还知道,还有不少珍贵物件,她没拿出来。照这样,早晚会被发现,到时怎么交代?是不是连剩下的偷藏起来的宝贝也要保不住了?

  又是心虚又是忐忑,又是心疼又是不舍,几种滋味夹杂着,像无数小虫子在啃噬她的心,难受得她,几乎晕倒。

  “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林舒婉大声道。

  林窦氏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这支步摇,是她心爱之物,用金累丝工艺制的,上面点了宝石、玉翠,形如双鸾。

  用料珍贵,手工精致,形态逼真,栩栩如生,这么珍贵的步摇,到金店都买不到的。

  现在正在她梳妆台的妆奁里摆着,藏在最里面的位置,她实在舍不得拿出来啊。

  库房婆子听林舒婉报了这个名儿,迟疑了一下,翻了几个箱子都没有找到:“似乎没有这件啊。”

  林舒婉收起折子,对林窦氏道:“母亲,这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

  林窦氏在心中骂了几遍晦气,却也不能发作:“大概是漏了。”

  裴展充道:“过会儿找出来,丢了的话,折成银子,照价赔偿。”

  林窦氏一滞,胸口起伏下,缓缓吐气,才道:“没丢,应该没丢,一时匆忙,还没来得及找齐,我一会儿再找找。”

  林舒婉笑眯眯的,人畜无害:“母亲到时候一定要仔细找找,这么贵重的东西,通常不会丢的。”

  “好,好,我再仔细找找,”林窦氏道。

  林舒婉重新打开折子:“金丝香木嵌蝉玉珠钗。”

  库房婆子找了一圈:“也没有。”

  林舒婉笑眯眯:“母亲再找找?”

  林窦氏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我再找找,再找找。”这珠钗底座是金丝木的,上头点缀了玉蝉,玉蝉身体为羊脂白玉,翅膀是金片做的,金片薄如蝉翼,也是她的心头好啊。

  这一刀一刀不是剜她的肉,是刺她的心。

  裴展充道:“恩,仔细找找,找不到也只能照价赔偿。”

  林舒婉接着念:“青竹纹方端砚一台,青竹纹镇纸一台。”

  不,林窦氏在心里喊,这是她留给勋儿的。

  这砚态是用上好的石材所制,雕刻是名家所为。

  这镇纸是翠玉制成的,通体碧绿晶莹,毫无杂质,也由名家雕刻成翠竹形态。

  这两件都是书房中难得一见的宝物,是她准备送给勋儿,让他练字用的。

  林舒婉继续勾勾唇:“母亲,这两件也再一起找找。”

  林窦氏眼圈红红,也只得打落牙齿活血吞:“一起找,一起找。”

  裴展充道:“仔细找,找不到的话……”他看向林窦氏,用目光表示“你懂的”,照价赔偿么。

  “仔细找,会仔细找的,”林窦氏喃喃重复。

  林舒婉接着念,嫁妆单子,念了一大串,有些找到了,有些没找到。

  找到的是多数,没找到的是少数,不过没找到的,都是十分贵重,甚至是可遇不可求,有钱也买不到的珍宝。

  每少一件,林舒婉便朝林窦氏笑眯眯道:“母亲,您再找找。”

  裴展充便在旁边补充:“找不到照价赔偿。”

  嫁妆单子尚未念完,林窦氏已是一身冷汗,小衣里头湿淋淋的。

  “西山霜秋图,”林舒婉高声道。

  “小姐,字画在这个柜子里,”婆子道。

  轮到字画了,林庭训在心中暗自一叹,他是个读书人,自然喜好字画,私藏的几幅都是他最喜爱的,本来还想留着混过去了事,现在看来是保不住了的。

  林舒婉核对好了西山霜秋图,继续喊道:“重屏会棋图。”

  她在柜子里找了一遍,没有看到这幅画,她站起身,转向林窦氏:“母亲,这一幅字画,您也再找找。”

  林庭训叹了一口气,说道:“字画都在我书房,刚才我去取的时候,也是匆匆忙忙的,大约没有找全,缺了哪几幅,我一会儿再去找找。”

  林舒婉转向林庭训,笑眼眯眯:“原来是在爹这里,那就辛苦爹了。”

  林舒婉核对了一遍书画之后,说道:“一共少了四幅,除了刚才的重屏会棋图,还有牡丹工笔图,春宴仕女图,喜鹊芍药花鸟工笔图。”

  林庭训心里叹道,他私藏的确实就是这四幅画,一幅不少,一幅不多,一幅也没留给他。

  罢了。壮士断腕求生,他只舍了几幅心头好,和地位名声相比,几幅画又算得了什么。

  但是,心里还是心疼,不舍得。

  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林舒婉才把裴明珠的嫁妆清点完。

  “爹,母亲,那些少了的,你们再找找,”林舒婉面带微笑。

  “你们去找找,本王再坐一会儿,陪舒婉说说话。”裴展充淡漠道。

  林庭训夫妻咬牙切齿答应下来,离开花园,去拿私藏下的嫁妆。

  林窦氏回了屋子,浑身发抖。

  “夫人,您注意着些身子,莫要气坏了,”戚妈妈给林窦氏端来一杯茶,“夫人消消气。”

  林窦氏拿起茶杯,就往地上砸。

  “彭,”瓷杯撞在地上,碎了一地瓷片,茶水流得到处都是。

  戚妈妈唬了一跳,往后挪了一步。

  林窦氏身材瘦削,柳眉叶眼,本是个低眉顺眼,娇柔似水的长相,这样发怒起来,面目狰狞,这张脸顿时丑陋阴婺。

  “裴展充竟然带了嫁妆单子来,舒婉那小蹄子,看来也是知道的,这分明是预谋好的,他们舅甥二人也不知道怎么联系上的,”林窦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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