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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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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薛佑龄反而没有对薛佑璋那般宠得厉害,而薛佑璋早已经娇宠坏了。

  “佑璋,疼在你的膝盖,也疼在娘的心窝里。”

  丫环端了一盆热水过来,要给薛佑璋擦红肿的膝盖,薛柳氏拿过帕子说道:“我来,你退出去吧。”

  薛柳氏用帕子蘸了热水,给薛佑璋清理膝盖红肿之处。

  “嘶,”薛佑璋痛得倒吸了口气,“娘轻着些,轻着些。”

  “好,好,轻着些。”

  薛柳氏咬牙道:“真是岂有理,你大哥一回来,就在府里作威作福的。我跟你三弟说,你三弟话里话外的,还帮你大哥。要是你大哥没回来就好了,我们娘仨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娘,您说的是啊,您说,那北狄人为什么出兵那么晚呢?要是早上半个月就攻打大周,说不准大哥就回不来了,说不准他就要留在边关打仗了,”薛佑璋嚷道,“这打起仗来,刀剑无眼的,说不准大哥就死那儿了。”

  薛佑璋毫不顾忌的接着道:“要是大哥真死在边关也好,我也不用受一遭罪。

  对了,我还可以拿个南阳侯的爵位,也可以尝尝当侯爷的滋味。”

  听到薛佑璋所言,薛柳氏心里一惊,立刻左右张望,屋子里只有她的心腹裘妈妈一人,刚才端盆子的那个丫环也已经出去了。

  至于裘妈妈,她是信得过她的。

  “什么你大哥死啊死啊的,你这孩子,就是不懂事乱讲话,要是被有心人听去了,可还了得,”薛柳氏道。

  “我就是这么一说,”薛佑璋道,“大哥命硬得很,又不是我咒他两句,他能真死了。这侯爵的爵位我是一辈子不可能的,过过嘴瘾还不行吗?”

  “行,行,行,你以后别说就是了,”薛柳氏好言哄道。

  薛柳氏哄了一会儿薛佑璋,离开了景兰院。

  卧房中,裘妈妈伺候薛柳氏洗漱更衣。

  “佩如,”薛柳氏道。

  “老奴在。”裘妈妈答应。

  “刚才在景兰院里,佑璋的胡言乱语,你绝不能说出去,”薛柳氏正色道。

  “老夫人放心,老奴省得,”裘妈妈道,“二爷性子耿直纯真,他也就是这么随口一说,老奴要是说出去了,被人听去了,那可就不得了了。老奴明白,二爷说什么,老奴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出,早就不记得了。”

  “好,你是个忠心的,”薛柳氏道。

  “至于佑璋刚才说的话,他虽是无心的,我却觉得有几分道理,”薛柳氏白皙的脸上突然露出阴婺之色。

  薛佑璋的话像一把铜钥匙,将她心里阴暗角落里的恶鬼放出来了。

  第38章 第38章

  “老夫人是说……”裘妈妈压低了嗓音,凑到薛柳氏面前。

  薛柳氏盯着拔步床的帷幔,眼神阴毒:“若是他死了,哪有这么多事?佑璋也是老侯爷的嫡亲血脉,为什么就不能承爵?若是不能承爵,就算是嫡子,分家以后,就是南阳侯府的旁支,几代之后,便是南阳侯府嫡支的远亲。”

  “老夫人您说的是啊,”裘妈妈道。

  “佑璋佑龄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自是要把最好的东西捧到他们面前去,佑璋为长,爵位应该是他的,有佑璋这个亲哥哥照应着,佑龄的日子便也不会差了,”薛柳氏道。

  “老夫人您拳拳慈母心,二爷三爷若是知道了,定会十分感动,”裘妈妈道。

  “不用他们知道,”薛柳氏道,“我是他们的娘亲,就由我替他们除了障碍,去了绊脚石。若是有什么报应,冲我来就是。”

  “老夫人,您打算怎么做?”裘妈妈问道。

  薛柳氏想了一会儿说道:“在吃食上做文章?不行,叠翠院有小厨房,他的吃食都是从小厨房出来的,叠翠院防护的滴水不漏,院中有不少是他从军中带出来的亲信,本领了得。想进小厨房在吃食里动手脚,谈何容易。只怕还未成事,就被抓个现行。”

  “侯爷平日经常去德馨书斋处理公务,您不如去书斋给他端些补汤,在补汤里动些手脚,”裘妈妈提议道。

  “我从未给他送过补汤,冒然前去,只怕他会心生怀疑,况且他又不是体弱之人,何时吃过什么补汤?就怕他心生警觉。”薛柳氏摇头。

  “在马车上做文章呢?”裘妈妈又问。

  “佩如,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常用的马车有专人看管,连车夫都是他指派的,”薛柳氏又摇头。

  “佩如蠢钝,想不出什么法子了?”裘妈妈道。

  “不是你蠢钝,我儿的障碍要是那么容易就除去,我又为直到今日,才下定决心除去他,”薛柳氏道,“佑璋的膝盖肿成了这样,说什么当街纵马?在街上骑马怎么了?在街上骑马的世家子弟又不是他一人,再说又没出什么事?”

  “可不是?二爷身子金贵何曾受过这样的苦?”裘妈妈道。

  “到底能用什么法子?”

  薛柳氏阴沉着脸,想了许久:“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法子。”

  “老夫人,总会有法子的,”裘妈妈道。

  “恩,也不急于一时,”薛柳氏说道,“你先伺候我休息吧。”

  “是,”裘妈妈把帕子在温水里沁湿,拧干,再仔细摊开,“老奴先给老夫人净个面。”

  “恩。”

  薛柳氏闭着眼任由裘妈妈伺候着,她心里发着狠。她一时没想出用什么法子弄死薛佑琛,然而,一旦起了这个念头,她心里便有了一条毒蛇蜿蜒爬行。

  夜已深。

  薛佑琛站在窗前,手背在身后,微举头看窗外玉兰树梢上挂着的圆月。

  明日下了早朝,他再去织云巷同她好好说一说,告诉她,他的所思所想,所念所求。

  ——

  另一头,林舒婉已洗漱好了,正准备睡觉。

  “小姐,这次咱们买的银丝炭真不错,炭盆里烧了这么几块,整个屋子都暖和了,”画眉道,“我再去添几块,就够烧一晚上了。”

  “恩,”林舒婉应道。

  画眉往炭盆里丢了几块银丝炭,回到林舒婉旁边,咬了咬唇:“小姐,有几句,婢子不问,心里堵得慌。”

  林舒婉笑道:“有什么话就问啊?你我还讲究什么?”

  画眉道:“小姐,婢子看南阳侯是对你起了心思的,今儿早上,他知道您是谁了,您说他是怎么想的?您又是怎么想呀?”

  林舒婉咯咯一笑:“画眉,我看你咬嘴唇咬了这么久,还当是什么要紧事,原来是因为这个。他怎么想的,没什么打紧的。我怎么想的?画眉,我没花心思去想这个,绣坊要扩张,我明儿要去看看旁边的铺子。”

  画眉眨巴了下眼。

  “好啦,时辰不早啦,早些睡吧,”林舒婉道。

  “恩,”画眉点点头,吹熄了灯,退了出去。

  ——

  第二日,薛佑琛在上朝时,被皇上派了一项差事。

  陇北一带地形复杂,又曾有北狄人出没,近日有大批粮草经过陇北,需要薛佑琛亲自到场坐镇,指挥军队,保护粮草通过陇北地带,直到抵达前方宽阔之地。

  任务指派给薛佑琛,让马上出发,抵达陇北驻军所在。

  散朝之后,薛佑琛便立刻回府集结手下,包括卫得远和仲子景等人。

  ——

  薛柳氏正在用早膳,裘妈妈经通报走了进来。

  “佩如,一把年纪了,怎地还风风火火的,”薛柳氏道。

  “老夫人,侯爷要离京了,”裘妈妈道。

  “什么?”

  薛柳氏惊讶地喊了一句,她对左右伺候的婆子丫环,使了个眼色:“你们都下去吧。”

  下人们发纷纷退下,小厅中只余薛柳氏和裘妈妈。

  “老夫人,皇上指派了任务,要北上坐镇指挥,几日之后再回来,”裘妈妈道。

  “几日……”薛柳氏氏心里失望,几日之后还是会回来的。

  “是啊……”裘妈妈道,“这会儿侯爷正在命人收拾行装,命厨房制作干粮。”

  “我知道了,”薛柳氏没什么兴致,随意道。

  突然,她坐正身子:“你是说他在命厨房制作干粮。”

  “是啊。”裘妈妈说道。

  “哼,”薛柳氏冷哼一声,“真是老天助我。叠翠院的小厨房做得了精致菜肴,却做不了几日的干粮,只能由大厨房做,却给我了我一个好时机。”

  “老奴懂了,”裘妈妈说道,“大厨房不比小厨房,人又多又杂,想做手脚的话,要容易很多。”

  “佩如,”薛柳氏道,“此事,还需要你去办。”

  “老夫人放心,”裘妈妈道。

  “你就这样……”

  ——

  林舒婉收拾妥当后,便打算去织云绣坊。

  拉开院门,便见门口空空荡荡,前几日,日日都来的马车,并未出现。

  林舒婉沉默了一瞬,心中竟出现了意料之外的一丝不习惯。

  几息过后,她便将这一丝不习惯抛之脑后,高高兴兴的去织云绣坊。

  今日,她是和织云绣坊隔壁铺面的东家约好了的,要去实地看一看隔壁那间前店后院的铺面,若是好的话,就把这铺面盘下来,然后,把它和织云绣坊之间的墙打通,用以扩张织云绣坊。董大娘新招来的绣娘也可以安置在新铺面里。

  她到织云绣坊之后,在两楼做了一会儿账,看时辰差不多了,便去了隔壁。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南阳侯府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毕,属下都已到位,马匹都被牵出来了,干粮衣物都已准备好打好包。

  薛佑琛一脚踩在马镫上,用力一蹬,长腿跨过马背,稳稳坐在马鞍上。

  “上马。”一声令下,掷地有声。

  “是,”整齐划一应答。

  一对骑兵从南阳侯府出发,往北城门行进。

  为首的就是南阳侯薛佑琛,他一身甲胄,上身笔直的坐在马鞍上,仿佛一把出鞘宝剑露出寒光,气势凌厉又带着上位这的威严。皂靴踏在马镫上,长腿裹在裤子里。

  在他身后跟着十几个甲胄青年男子,各个高大魁梧,健硕强壮,一看都是伸手不凡的练家子。

  第39章 高高大大,伟岸挺拔,如山立水聚

  禾泽街是从南阳侯府到京城北门的必经之路。

  薛佑琛骑着马,转到禾泽街。

  因为是在街市上,薛佑琛马骑得并不快,他拉着缰绳,控制着马速。

  他突然扭头而望,那个方向是织云绣坊的所在。算算时辰,她现在应该已在绣坊里了,或许在记账,或许在写诗词。

  他本打算今天散朝之后去找她谈一谈。但在朝堂上接到皇上的委任,战局紧迫,他必须立刻出发。是以,他回府做好准备,便即刻上马启程,根本没有时间去找她。

  然而,走到这里,薛佑琛又忍不住想去找她,告诉她他的所思所想。

  转念之间,他还是决定暂时不去,毕竟他要同她说的话,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说清楚的。与其匆匆忙忙,说得不清不楚,还不如待得空了慢慢说。好在他此次离京少则三四日,多则五六日,也可以回来。

  正思量着此事,薛佑琛突然听到一声巨响。

  “嘭”,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侯爷,卫统领从马上掉下来了。”

  薛佑琛缰绳一拉,掉转马头一看,卫得远仰面躺在地上,双眼睁着,并没有昏迷,然而,他全身松着,有气无力。

  卫得远见薛佑琛看他,以手撑地,勉强站起来,虚弱道:“侯爷。”

  “怎么了?”薛佑琛问。

  卫得远抱抱拳:“侯爷恕罪,今天早上集结的时间赶,属下怕来不及,就没用早饭,方才在马上头晕无力,便摔了下来。”

  薛佑琛颔首,他这个部下跟随他多年,英勇善战,有勇有谋。边关三年,虽基本没有战事,但和北狄人偶尔摩擦时,卫得远从未有失利过。

  不过薛佑琛也清楚,卫得远有个毛病,晨起若是不吃东西,便容易头晕。

  薛佑琛语气严肃:“知道自己的毛病,便注意着些。”

  “属下知错,”卫得远道。

  薛佑琛从系在马鞍上的包裹中取出一块烙饼递给卫得远:“快吃了。”

  “属下知错,”卫得远道,“属下自己带了干粮。”

  “迅速吃了,不必再翻包裹,别耽搁了时辰,”薛佑琛下令道。

  “是,侯爷,”卫得远接过烙饼便大口吃起来。

  卫得远身体健壮,方才只是因为晨起饥饿,一时不支,吃了东西,很快就恢复过来。

  一张烙饼只剩下一小块了,卫得远打算迅速把最后几口吃完,然后上马归队,却突然觉得胃中剧烈绞痛。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说不出话,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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