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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皇子妃奋斗史-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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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住正面道口。”
  “标下得令!”
  “范亚,你率三万精兵迂回绕之左后方,堵住此坳口。”
  “标下得令!”
  “陈琦,你率五万精兵包围后方。范磬梁丹杨源等诸将,汝等各率麾下军士,呈扇形列阵于最外围,不得有误!”
  “标下等领命!”
  ……
  安王麾下也就万余残兵,三十万围一万,又占据天时地利优势,明日之战可谓胜券在握。
  众将齐声领命,气势昂扬,只魏景一一下令后,脸还是绷得紧紧的。
  季桓机敏,察觉到主公另有思虑,正要问,这时帐外忽有脚步声奔近。
  原来是魏景之前遣出的两拨哨探,有结果回来了。
  他立即道:“立即禀来!”
  几名哨探身上还湿漉漉淌着水,大宁道的先说:“禀主公,紧邻大宁道羊县段,果然发现铁矿,极大,只怕不亚于祈宁铁矿。”
  祈宁铁矿,益州最大的三铁矿之一。
  魏景神色又沉了几分,目光投向东峦道哨探。
  “禀主公,东峦道有葫芦峡,长达十里,宽且低洼,乱树杂草丛生,人入内不见一丈外。其中竟深藏桐油火线,数目甚巨,一旦点燃,当立时爆起焚毁全峡。……标下等攀爬岩壁,发现有新鲜痕迹。另葫芦峡之后,白日曾伏大批藏兵。”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魏景霍地站起,黑眸厉光陡放。
  这一瞬他联想得更多,他心中有某些隐约不好的猜测,正好和讯报重合。
  他心脏“砰砰”狂跳,只是不待他开口说话,突然又有一阵急促的奔跑声逼近,镇守辕门的小将梁丹急声禀道:“主公,主公!山上道口突悬起一男童,又射下来一封信!”
  “敌将扬言,男童乃平海侯傅竣五子傅沛也!”
  某种不好的念头,进一步被印证,魏景瞳仁一缩,几大步疾冲上前,劈手取了那封书信。
  骤一看,他心神巨震。
  “魏平!!”
  怒喝一声,魏景目眦尽裂。
  “备马!我立即回平城!!”


第117章 
  疾冲至辕门; 仰头一看; 果然有个孤零零的瘦弱小少年正悬于道口。
  距离颇远,又冷雨黑夜; 但魏景视力极佳,隐隐能看见少年的轮廓。
  数年没见,变化不小; 但五官仍在; 正是傅沛。
  上方传来安王恨毒高喊:“看清楚了吧?”
  肯定是看清楚了,这傅沛说不得能充任护身符,他随即命人收起。
  随风飘荡的瘦弱少年不见踪影; 黑黝黝的山峦上分不清何处是怪岩?何处是树影?夜色中只回荡着安王肆意的大笑声。
  “平城距郦陵千里之遥,听闻邵氏身怀有孕,也不知是否能经得起路途颠簸?”
  魏景目眦尽裂:“魏平!你该死!!”
  ……
  魏景确实恨不得立即将安王碎尸万段。
  他也不是猜不到安王此举何意。
  但涉及妻子安危,他心急如焚; 容不下半点耽误,当即翻身上马。
  “诸将听令,明日按计划合围; 不得有误!”
  “歼灭安王残军,立即攻占灵城及曲阳北; 将曲阳郡尽数拿下!伯言,后续诸事交由你总领; 若有变,可便宜行事!”
  至翻身上马,一连串命令已下; 魏景一提马缰连连挥鞭,往回狂奔。
  安王已溃败如斯,战局大定,大胜取曲阳郡已是毫无疑虑之事。他暂离,其实也无妨。
  但其实即便没有大胜,魏景也毫不怀疑自己的行动。
  他此生,最重要最不可错漏之人事,独一而已。她若有失,他存于此世,还有何意义?
  复完仇,当随她而去。
  还记得昔日取汉中郡时,因邵箐被劝说答应以身诱敌,魏景就曾对心腹们暴怒言,他宁愿舍弃战机,亦不教妻子置半分险境!
  “她与复仇,同等重要。复仇可再寻良机,而她若有损伤,将不可再追。”
  这话言犹在耳,也确确实实是魏景的心声。如今并不需要舍弃战机,但他未想过自己的妻子还真要遭遇险境。
  孟氏!傅芸!
  这两个人名从唇齿间咀嚼过,化作腾腾怒焰焚化心肺,他欲将此二人千刀万剐!
  只是再多的怒恨,也掩盖不了心中的恐惧。
  是的,他恐惧,他怕孟氏二人用身份遮掩施以诡计,他更怕王经等人一时疏忽,没能护住主子。
  他妻子还怀着身孕!
  心脏紧缩成一团。
  什么孟氏傅芸,什么安王卫诩,他统统都顾不上,一心只祈求,他妻子安然无恙。
  希望韩熙赶回时,那二毒妇尚未来得及作甚!
  从来没有一刻深切体会到自己的无能为力,鞭长莫及,唯一可做的竟只能是祈祷!
  寒风卷着冰冷的雨点,横着拍打在他的脸上,顺着下颌滴在前襟,卸下重甲的魏景浑身湿透,只他丝毫感觉不到寒冷,只连连催动战马,以最快的速度狂奔。
  阿箐,等我!
  ……
  前线疾风暴雨,后方却一片平静。
  邵箐近日要关注的,还添了傅皇后母子和傅竣水陆道场一事。
  十一月初,本是傅皇后生忌,她也是近日才知道,傅皇后生忌的次日,就是傅竣生忌。
  这姐弟二人,生辰就一前一后紧挨着。
  孟氏要给傅竣做水陆道场。
  原来时下,水陆道场是逝者标配,只要有些家底的人家,亲人去世都会给做的,超度亡魂。
  尤其是横死的,更会做足三年。
  邵箐有些汗颜,傅皇后和皇太子一家都没给做过。
  魏景不信佛,她也不信,这几番巨变的,祭奠虽然每年有,但两人谁都没想起这事。
  孙氏笃信佛法,闻言也是讶异:“这怎能不做?”
  不过闺女和女婿这些年颠沛流离多有不易,又是年轻孩子自己张罗着过日子,没想起来也不能责怪。
  她忙道:“快快补上就是,想来娘娘和殿下并不会责怪。”
  得,那就赶紧补起来吧。
  这些事情也不需要邵箐操心,她唤了寇玄来,让他把原来的祭奠改为水陆道场便可。
  现在早不复从前那种偷偷祭奠的时光了。自魏景公布身份,不管傅皇后的生忌,还是傅皇后母子的水陆道场,对于益州诸官吏世家来说,都是一件大事。
  除非必须坚守岗位的,所有人都会到场,更有很多为表哀悼和虔诚者,提前几日就开始斋戒了。
  邵箐听闻眨眨眼睛,呃,她就不斋戒了,沐浴倒可以有。
  她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腹部,如今正是要营养均衡的时候,想来傅皇后和太子若在天有灵,必不会见怪的。
  “你多吃多睡,娘娘和殿下就欢喜了。”
  女婿征战在外,孙氏每晚都陪伴女儿都睡下才回去。邵箐躺在床上,她扯被子给盖上,又命平嬷嬷把熏笼的炭火挑旺,再抬近一些。
  “明儿去金泉寺,你正该早些睡。”
  没有停灵,法事当然在寺院做。这次道场就选在平城西郊的金泉寺。金泉寺是这一带最大的寺院,也是孙氏和孟氏常去的。
  孙氏怕女儿明天累着,天一黑就催促她睡下。
  邵箐很无奈,这一路去的是坐车,到了地方敬香后她又坐蒲团,除了不好动弹以外,实在没什么累的。
  说实话她感觉比处理公务轻松多了。
  唉,但孙氏的话不好不听,睡就睡吧。
  邵箐孕后没啥不良反应,倒反睡眠质量越发的好,嘟囔几句阖目,很快就睡过去了。
  孙氏小心给掖了掖被,又放下床帐,最后叮嘱守夜的春喜多多在意,这才悄悄出去。
  路过流云居,正房漆黑一片,孟氏母女提前两天去金泉寺了,斋戒沐浴,念经祈祷。
  孙氏就不去了,她和傅竣傅皇后没到这份上,还是照顾女儿要紧。
  打了个哈欠,她也回去睡了。
  ……
  是夜,金泉寺。
  已虔诚跪经一天的孟氏母女,正在侍女的搀扶下颤巍巍站起。
  孟氏问知客僧:“觉真大师呢?明日的水陆道场诸事可已妥当?”
  觉真大师,金泉寺主持。
  给傅皇后皇太子傅竣等人做水陆道场,于金泉寺来说是也是一件头等大事,全寺严阵以待,主持觉真大师亲自过问,忙忙碌碌准备至今。
  孟氏重视亡夫法会,日日询问,知客僧听问倒不意外,只是有些为难:“主持师父正在坐禅。”
  觉真大师每日早晚坐禅,数十年雷打不动。
  孟氏望一眼殿外,恍然:“原来已入夜。”
  “那妙度妙固二位师父可有闲暇?”
  妙度、妙固,孟氏相熟的僧人,第一次来金泉寺被二人接待后直到如今。也是因此,资历尚浅的二僧这回也被委以正式任务。
  知客僧忙道:“二位师兄在大殿。”
  他欲叫人,孟氏便道:“我去就是。”
  夜色不深,大殿中仍有香客。由于孟氏礼佛一贯不喜欢前呼后拥,于是母女二人进殿后,随伺大殿丫鬟婆子自觉侯在殿外。
  一排十数位解签的僧侣,这妙度妙固坐在最末二座。梵音袅袅,人声不断,每张解签的方案距离皆不近,孟氏抬起眼帘,目光和二僧碰了碰,她选择最末的妙固对面坐下。
  合十,互相稽首,孟氏神色虔诚,嘴里却说着完全迥异的话:“我何时能见我儿子?”
  她目中闪过一抹焦色:“邵氏寻我问话已过去数日,想必那信笺已到曲阳去了。”
  魏景很可能已率大军奔赴东峦道,不管安王谋算成不成,她母女二人也难保不被发现不妥。
  当初安王说,此事成了就让母子仨团聚,不再囚禁她们。否则,立即杀了傅沛。孟氏未尝不知道自己在与虎谋皮,但儿子性命和仇恨,让她毫不犹豫就来了。
  事情办妥了,还多添了一个额外任务,孟氏急着要离开和儿子团聚。
  此处再是锦衣玉食的自由,也及不上母子不分离哪怕艰苦危险。
  妙固一脸憨厚,神色温和却吐出冰冰冷的话:“快了,明日事成,正好一起离去。”
  这妙固妙度,原是半年前来的金泉寺,有度牒,是正式僧人,本来是挂单的,但没多久就表示了慕金泉寺佛法精妙,希望能长久留来。
  这也是很寻常的事,寺里允了。
  金泉寺,便是孟氏的传信渠道。
  闻言她心急:“可是,可是我最多只能办到如此,这能成吗?”
  邵箐怀着孕,她怎会轻易外出?孟氏也算绞尽脑汁,才得出一个对方无法拒绝且不得不出的借口。
  一个孝字压在头顶,邵箐的反应确实如意料中一般。
  但这借口实在也很鸡肋。傅皇后皇太子的法会,金泉寺乃至整个平城都严阵以待。金泉寺特地拒客七天,专门举行法会。而平城上层乃至络绎不绝的益州世家,除非真公务无暇分身,否则一律到场的。
  场面这么大,再想想邵箐身边的亲卫队,她不可能落单的。掳人?孟氏实在想不到何处能下手。
  “此事确实不易。”
  关键是己方人手也不多,金泉寺前前后后进的自己人,也就十一二个。妙固倏地抬眼:“我们只能挟了邵氏为质,再以此护身,离开金泉寺,返回汉寿。”
  非常难。
  而且机会只有一次。
  “邵氏敬香时,你需尽量诱其上前。”
  法会开始前,亲属和有身份的来宾会先上前敬香祭拜,邵箐及孟氏母女肯定是第一波的,并且不会有其他人。
  这种时候,亲卫必会候在下首。
  这小小的距离,短暂的时间,却是齐王妃唯一勉强算落单的时候。
  妙固妙度争取到接近法坛的诵经位置,成败就在此一举。
  “此事若成,你便可见你儿子。”否则,谁也说不好。
  孟氏心头一凛,忙颔首应了。
  ……
  翌日天明,就是法会的正日子。
  天蒙蒙亮就得起来了,邵箐近日颇有些嗜睡,在孙氏连声的轻唤中,她蹭了蹭锦被,艰难撑起眼皮子坐起。
  女儿睡眼朦胧,孙氏心疼:“唉,也就今天,明儿晚些起无妨。”
  虽给傅皇后母子做法会是大事,但整个平城总不能因此停摆的,头天隆重,接下每日去一趟即可。
  孙氏又怕她冷,忙取来烘暖的衣裳抖开给披上:“莫要冷着我外孙子。”
  邵箐无奈,一边穿衣一边道:“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呢?”
  孙氏忙嗔:“嗨你这孩子,我说是外孙子就是外孙子,别胡说,当心我外孙子生了气。”
  还生气呢?
  邵箐也无法给解释胎儿性别早就定下了,怎么喊都一个样。孙氏也是为她着想,想她早日为魏景诞下继承人,也不好拂这一片关怀。
  只得含糊应了几声,邵箐摸了摸小腹,虽根本不明显,但确实是又多微微隆了一些,感受着掌下实在的触感,她微微笑着。
  其实夫妻俩并不在头胎生男生女,反正也不打算只要一个,魏景似乎更期待闺女呢,出征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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