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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生之海盗相公-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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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唐光算是明白了,自己刚一离家,便有人将胡婵带走,以至于包不田的人到来时扑了个空。
  余唐光的心依旧揪着,到底是何人!
  “你知晓到底是何人!”余唐光紧抓着管家的领子,问道。
  “都蒙着脸,小的不知啊。”老管家也急出了汗,看得出来,余唐光很是紧张此人。
  “我说兄弟,你这是怎么了?”远远地,糙哥赶来。
  “莫问我为何,暂时没有时间同你讲!将你手下的人都召集起来,全城搜索,帮我找一个人。”余唐光心说只有动用自己手下和糙哥手下的几千人马,发动大规模搜寻了,定要赶在包不田的人之前找到胡婵。
  两人是过命的交情,这点小忙自然没问题。 
  镇南城很大,几千人没入这市井街巷,便如泥牛入海,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直找了五日,仍是毫无音讯,余唐光带人找遍了大街小巷,便连路口的枯井都不放过,终究没有任何线索。
  这日,余唐光一身铠甲,满脸疲惫地来到中军大营,要求自领二十军棍。
  执行的人疑惑不解,没有得到上头的命令,再说余唐光是胡继宗得意之人,怎就无缘无故地来领军棍。
  “我说余大人,您就莫为难下官了,没有大人的吩咐,我们哪能随便动刑。”执行之人说道。
  “大人亲口对我说过,你打了便是,没得啰哩啰嗦!”余唐光一是久找不见胡婵的人而心烦意乱,二是脑子一根筋,向来是说过的话就当真,胡继宗说是罚自己二十军棍,就一定要领受。
  军令如山,容不得半点不从!
  “大人既无下令到我这里,您就不必领受,本来可以不必受那皮肉之苦,您倒好,还往上凑和。”执行之人从没见过如此死心眼儿之人,真是哭笑不得。
  “叫你打你便打,胡大人既说过此话,就是军令,即便没有手令,我也不可不从!堂堂七尺男儿,这点子伤算什么,快打!”余唐光厉声喝道。
  其他人无法,便上前剥了余唐光的铠甲,架到架子上,左右开棍。
  因连日奔劳而疲惫的脸膛,没多时便汗如雨下,军棍一下下招呼在腰臀上,剧烈的疼痛使得余唐光愈发清醒。
  可以说,除了巡抚府上,其他地方自己都已搜了个遍,难不成还能逃出城去!
  这绝无可能!因是靠近沿海的重镇,整个城早已被看管得水泄不通,绝对不可能如此轻易便进出自如。
  余唐光想不通,胡婵到底在何处!她一定很害怕,那些人会不会骂她,打她。手指狠狠钳住身下的木架子,指甲已浅浅嵌入其中。
  包不田的人也不再追究此事,莫不是被他们抢了先将人找到!豆大的汗顺着额头流下来,遮住了眼睛,余唐光闭上眼,只觉得双腿发麻,似乎没了知觉。
  狠狠咬住嘴唇,口腔里仿佛都有了血腥的味道,刺激着鼻腔。
  绝不贪生怕死,莫说二十军棍,即便是二百军棍,自己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倔强的余唐光咬住嘴唇,一声不吭,直到行刑完毕。
  “余大人,我扶您回去。”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余唐光的心一颤,睁开迷蒙的眼睛,看到胡婵着了一身贴身护卫的衣衫,皱眉扶起自己。
  “你!”余唐光一开口,便喷出血沫子,胸腔便起伏不定,再开不了口。
  “回去再说。”糙哥也走上前来,同胡婵一左一右架着余唐光,离开军营直奔回去。
  “这些日子你到底在哪?我带人找了许久,你怎有好端端地出现了?”喘匀口气,余唐光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不是你将我藏起来的吗?那日你前脚出门,后脚便有人带我走了,并未伤害我,只是将我带到一处屋舍,到了今日才对我说,日后就做你的贴身护卫,不能以女子身份示人。”胡婵皱眉问道。
  余唐光也是一脸疑惑,想了想,心里有些明了。“如此也好,日后你就是我的贴身护卫,不离左右。”
  胡婵见余唐光好似也是才知道此事,便知这不是他的设计,至于真相如何,自己也想不到。
  方才被人带到他身边时,他正受着最后五个军棍。包了铁皮镶了铁钉的军棍虎虎生风招呼在他身上,胡婵看得都疼。
  没办法,这是个死心眼的人,不定又是什么事情被罚。而他向来不懂为自己解释,也不会在合理范围内躲避责罚,所以没少受这种罪。
  “你无事便好。”余唐光伸出手,想要牵住胡婵的腕子,想到在外面驾车的糙哥还在,便停在空中又缩了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四章 母女相见别亦难

  第三十四章母女相见别亦难
  院子一角,胡婵正守着炉子,为余唐光煎药。
  行刑之人虽不会下狠手,但终究还是伤筋动骨,余唐光几日来都是趴在床上养伤,今日才算是敢下床走动。
  作为贴身侍卫,胡婵自然要负责煎药之类的活计。偷偷揣了些冥钱元宝,胡婵见四下无人,便将炉底的火炭取了一些出来,挪到树后,用石头拢起来。
  “左厉冥,这是给你的,想吃什么就买什么吧,我可不像你这么小气,只给我点一碗阳春面。这些你先花着,不够了我会再烧给你的。”胡婵想说得轻松些,却总是笑不出来,想起与左厉冥相处的日日夜夜,心就跟空了一般,没着没落。
  “你真傻。”胡婵看着火堆里的元宝,脸被火烘烤得发紧。
  “哈哈,你这小子做什么?这府里可不是你家,想烧纸就烧纸,看我不拿你军法处置。”糙哥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看到胡婵手里的冥钱元宝,气不打一处来。
  所谓大家宅院,或是军中所地,最忌讳就是这种,要知道人人都是整日的刀光剑影,很是忌惮这种不祥之物。
  “我烧我的纸,管你何事!”胡婵不喜这个粗鲁的家伙,连鬓胡子随着说话乱动,满脸的横肉外加健壮的臂膀,
  “你这小子还敢犟嘴,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糙哥是个爆脾气,从来都是说一不二,连武总督和胡继宗都敢顶撞,何况一个刚刚上任的小小贴身侍卫,抓起胡婵的领子便提了起来,大掌毫不留情地招呼了上去。
  那日一起扶着余唐光返回,也未加注意,只当是个瘦弱的嫩脸少年而已,不想却是这般嘴硬。
  “你敢!你莫动我!你住手!”胡婵急了,屁股上火辣辣的痛,一时间羞愤难当。
  “糙哥,你又在欺负人!”余唐光撑着身子,一瘸一拐来到院子,站到远处大喊。
  “你该好好管管你的人,这小子在这里烧纸钱,这可是大忌!”糙哥放手,胡婵猛地失了控制坐到地上。
  余唐光脸上微微动容,得知胡婵在为自己煎药,便强撑身子来看。“我当什么大事,我不计较这个,你过来。”
  见余唐光叫自己,胡婵忙起身跑过去。
  “嗬,我们的余大人不喜女子,没想到对身边的小厮却是照顾得很,嘿嘿。”糙哥冲着余唐光挤挤眼睛,一副“我懂你”的意思。
  “我是看不惯你欺负一个小子,小心我告知胡大人,你老实些,莫不是还想守大门!”余唐光脸上一红,余光看看胡婵,见其低着头抬眼瞪着糙哥。
  要说余唐光还是高估了胡婵,以为糙哥一席话会叫胡婵知晓自己的心意,却发现胡婵根本还沉浸在自己世界里。
  糙哥听了此话,吐吐舌头面露惧色,灰溜溜走了。
  余唐光回头,柔柔笑道:“这大白日的,你在为何人烧纸?”
  胡婵微微垂了眸子,随即嘴角弯起说道:“在祭奠我养母,虽说没什么深厚的感情,可毕竟养了我一场。”
  余唐光听了此话,心中更喜,这是个善良的姑娘,本性淳厚,虽说言语间有些不拘小节,但心性不坏。
  如此,自己也不必太过担心她会记恨自己的亲生父母。
  余唐光想到此处,清清喉咙说道:“胡夫人来了,胡大人也到了,你随我来。”
  胡婵的心猛地一沉,浑身拘谨起来,身子有些不听使换,却又很是纠结。
  “你不想见他们?”余唐光心说胡婵有心结也是正常,只要胡婵不愿,他定不会强迫于她。“如若你不想见他们,我便不带你去。”
  “不是,我,我先将元宝纸钱收起来。”胡婵心里纠结,跑去将纸钱元宝拿在手里,又一样样放到火堆里,拖延时间来想心事。
  “我帮你。”余唐光一步一挪地跟了来,忍着腰臀上的疼痛,蹲下去帮胡婵烧纸。
  见见也是无所谓的,有些话,胡婵要自己亲耳听到。看着火里的纸钱燃尽,胡婵默默说了一声“对不起”,眼前又浮现出左厉冥故作冷脸的模样。
  “婵儿。”胡婵还在纠结,身后胡夫人的声音响起。
  胡婵的手明显抖了一下,攥紧手里的纸钱紧张地垂了眸子,将头垂到两腿间不敢抬起。
  “我的儿。”胡夫人颤抖着声音,哭着上前扑向胡婵。
  余唐光看看胡婵这对母女极为相似的脸,想要张口却还是闭上,默默站到一边后悄悄退去,守在院口以防他人进入。
  “婵儿,你还在怪娘。”胡夫人眼睛红肿,显然是伤心所致。
  “孩儿不敢怪罪任何人,也没有资格怪罪任何人。”两世了,一时间百感交集。胡婵眼圈一红,哽咽道。
  “孩儿,那日见了你,我便回府同你父亲讲明此事,不想那军师出的鬼主意,非要坚持将那小贱人嫁入首辅家中。你父亲鬼迷心窍,对那军师言听计从,才……”胡夫人面露愧色,又道:“娘也是无法,娘只是一个妇道人家,连自己的孩儿都保护不了,娘没用,娘该死。”
  胡夫人抓着胡婵的手狠命往自己脸上打,期望以此来弥补自己的罪过。
  “娘,我不怪你,如果要我表态,我也愿以我一命换得全家人的万全,女儿懂。”胡婵说这话时,有些心酸,从没尝过家的温暖的自己,初见家人便要牺牲小我成全大家。
  “娘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那小贱人,娘不会给她好脸的,就算她今日顺利嫁入首辅府,他日娘也有法子治她!孩儿,告诉娘,你过得如何?”胡夫人恨极了小梅,却又无可奈何,此时正爱抚着胡婵的鬓角发梢。
  “我过得很好,娘不必担心。”胡婵想起自己连日来的境遇,强撑着说出这句话。
  “你爹也来了,却不敢来见你,他,他也是难过得紧,但是……”胡夫人吞吞吐吐。
  “我懂,娘您莫说了。”胡婵想起父亲,心更凉了一些。
  “那日,是你爹派人将你暂时带走,后来送回到这里的。他知包不田不会善罢甘休,便早作打算。都是爹娘身上掉下来的肉,虎毒还不食子,更何况是他。你爹,他也是想着你的,都怪我们,连自己的孩儿都不能做主。”胡夫人说完又哭了起来,不住拿着帕子揩拭眼角。
  “娘,还是那句话,女儿都懂,您莫说了。”胡婵只觉得心里发闷,肚子里千万句话都说不出来,也不想听。
  “好,娘不说了,娘只问你,自从你被劫走这段日子,那些人可欺负了你?”胡夫人盯着胡婵的眸子。
  “不曾,虽说没有锦衣玉食,倒也不缺吃穿。”胡婵想起自己在左厉冥手里,倒真的没有受过什么苦。
  “娘是说,那些臭海盗,臭男人,可有欺负了你?”胡夫人又凑近了问道。
  “并无。”不知为何,想起两人在潭水里的那一幕,胡婵瞬间便红了脸快速低头。
  “那便好,娘便放心了,但你名声终究是……”胡夫人欲言又止,心道若不是自己亲女有了这一遭遇,也不必担心找回她嫁过去会惹怒严首辅。
  胡婵咬紧了嘴唇,只觉呼吸加重。
  “不过婵儿你放心,有娘在,待过了这段风声,包大人忘记此事,娘定会为你寻一门好亲事。”胡夫人拍着胡婵的手,软语安慰。
  胡婵倒不是担心自己的亲事,只不过是经历了这许多,本就心性不拘的她更看开了很多。
  院子口,余唐光本是靠着墙抬头看天,却又忽地不自觉站好,紧张地道了一声“大人”后,便规规矩矩站好。
  “本正,伤可好些?”胡继宗不怒自威,天生带了官威,就算是糙哥那种天不怕地不怕连武总督都敢顶撞的莽汉,到了胡继宗面前也是规规矩矩不敢有半点不敬。
  “属下已无大碍,多谢大人挂念。”余唐光说到此处,尴尬地低了头不语。
  “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呢?我那日只不过是说给包大人的人听的,你可好,我又没下手令,你竟自己跑去领罚。我为官多年,真没见过你这般驴性子的。”胡继宗摇头点着余唐光笑骂道。
  “属下只知执行军令,大人的话,便是军令,属下不敢不从。”余唐光说道。
  “哦?那我叫你将婵儿带到我府上,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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