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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穿成皇帝的白月光-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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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钱的东西,但若能保佑姑娘平安顺遂,那就再好不过。”
  李太后看着她,见这姑娘神色坦然,目光清澈,笑了笑:“你有这个心,哀家替宛儿谢谢你。”
  齐婉月忙摇头:“月儿孝顺太后,关心宛儿姑娘是应该的,担不起这一声谢。”
  李太后叫彭嬷嬷接下荷包,端起茶盏,慢慢抿了口,氤氲而上的热气中,神情不明:“皇上的性子,哀家心里清楚,他从前在外头打仗,过惯了军伍中的日子,难免少了怜香惜玉的情致,你多体谅他。”
  齐婉月听这话,似是已将她当成了皇帝的妃子,不由红了双颊。
  李太后见状,微笑道:“晚些时候,你去一趟养心殿,就说是奉哀家命去的,问问皇上,这不久后的中秋佳节,宫宴是否从简。”
  齐婉月羞涩道:“……是。”
  马嬷嬷见齐婉月行礼退下,背影渐远,目光落在那精巧的小荷包上,带着几分疑虑:“太后娘娘,是否传张太医来瞧上一眼……”
  李太后笑了笑,伸手接过刘实递上的念珠,淡淡道:“不用。她既然敢送到我面前,就肯定不会在这里动手脚。”
  马嬷嬷点点头,又问:“那,送去西殿吗?”
  李太后苦笑了下,道:“不,这些小姑娘进宫,宛儿不管面上怎么说,心中总是会有芥蒂的。”
  她看向一边花瓶里插的两支花,都是早上刚摘下的,不觉勾起伤心往事,语气更为苦涩:“年少时的情意,也许会淡,却难忘。哀家进宫前——”
  彭嬷嬷轻轻咳嗽了声。
  李太后说到一半,急忙止住。
  彭嬷嬷见太后略有尴尬,转头对马嬷嬷道:“齐姑娘送平安符,其实意不在这礼本身,而是那句……皇上昨夜在西殿留至深夜。”
  李太后怔了怔,继而心里一寒,倦怠道:“还是你想的深。”
  彭嬷嬷摇了摇头,低声道:“不是想的深,而是见的多了,总会往那上面想。”
  李太后一手支着头,不知为何,心头的厌倦越来越深:“婉月的父母托人带了话,与哀家谈起以前在娘家的旧事……说的再多,再好听,也不过是想哀家多照顾婉月,毕竟是一家人,和外人不同。”
  彭嬷嬷站在她身后,替她轻轻揉着太阳穴:“太后已经给了齐姑娘机会,能不能留下,那得看她的造化。”
  李太后轻笑了声,不无自嘲:“不,哀家就是在想,当年失势的时候,这些远亲一个个都跑的没影了,撇的那叫一个干净,而今哀家得势,又全冒了出来。你看看,这人啊……”
  她皱眉,一颗颗拨弄着佛珠,慢慢闭上眼睛:“血浓于水,终究抵不过世态炎凉。”
  *
  慈宁宫,西殿。
  这两天,皇帝隔三差五的就来上一趟,有时候是白天,有时候晚上逗留一会儿,但几乎每天都能看见人影。
  江晚晴觉得他的所作所为,已经替自己拉足仇恨,用不着出去火上浇油,平时便只留在西殿,顺便盯紧了妹妹。
  从罗宛莫名离宫事件,她已经意识到,江雪晴这明显不是冲着皇帝来的,而是磨刀霍霍向情敌——她江晚晴的‘情敌’。
  这个认知太可怕,以至于有天晚上她的梦里,都是江雪晴拿着一把修剪花草的巨大剪子,咔嚓咔嚓,把她的救命稻草一根一根全剪断了,然后拍拍手笑着说:“姐姐,现在只剩你一枝独秀,陪伴君侧。”
  江晚晴又开始惶惶不可终日,在对手动手之前,局面似乎成了一盘死棋。
  直到这天早上。
  江晚晴几天没看见容定的身影,只听宝儿说他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倒是经常陪在福娃身边。
  太可疑了。
  以他一贯的态度,他应该早知道福娃非他亲生,以前对福娃不见得有多喜爱,可有可无,成了小太监后,有时看向福娃的眼神,分明带着某种嫌弃,用语言翻译出来,那就是‘这娃绝不可能是我的’。
  现在突然之间父爱爆棚,真是无比诡异。
  江晚晴带上宝儿去他房里找他,没看见人,正要离开,忽然瞥见他枕边的小瓶子,白玉的外观,中间一道暗红,十分眼熟。
  好像是……曾放在长华宫里的,所谓一粒下去能保千杯不醉的西域神药。
  千杯不醉……?
  醉酒的人,应该特别容易哄吧。
  把所有希望寄托于别人身上,这也不是个办法,只要有一线希望,自己也该努力试一试。
  宝儿见主子站在原地,看着一处发呆,轻声道:“姑娘?”
  连叫了三声,江晚晴才醒过神来,从那瓶子里倒出两粒,握在掌心,道:“走吧。”
  宝儿好奇的问:“姑娘,您拿的是什么?”
  江晚晴平淡道:“前段日子小容子生病,从长华宫私库翻出来的药,仿佛很有效,雪晴身子总是不好,我带回去备着。”
  宝儿便不再多问了:“咱们回去吧。”
  回到寝殿,江晚晴将两粒丸药仔细收进小盒子里,又对宝儿道:“你出去一趟,看皇上身边的秦侍卫在不在,我有话问他。”
  宝儿不解,皇上天天都来,有话当面问他就好,为何要多此一举找秦侍卫,但既然姑娘说了,她便照做。
  过了一会儿,她把秦衍之带了进来。
  秦衍之行了一礼,同样心中疑惑,问道:“不知宛儿姑娘有何事吩咐?”
  江晚晴还了半礼,神色如常,并无异样:“没什么大事,只是想问问你……皇上在北地的事情。”
  秦衍之更觉古怪。
  江小姐想知道皇上的事情,皇上一定比谁都乐意倾诉,虽然说的未必是她爱听的,但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且还会非常感动且高兴。
  为何来问他?
  秦衍之笑了笑:“姑娘尽管问。”
  江晚晴问了几件无关紧要的,然后状若随意,道:“他一向酒量极好,在北地,也和你们一起饮酒么?”
  秦衍之心神一凛,暗想原来是想问皇帝有无酒后乱性的污点,忙道:“姑娘,皇上深知贪杯坏事,且战事频繁,偶尔小酌两杯都少,和将士们一同饮酒,多为打了胜仗后庆祝,并不会喝醉。”
  江晚晴慢慢道:“你们喝酒都是用碗的,这一碗一碗干下去,他真不曾醉过?”
  秦衍之只能睁眼说瞎话:“您误会了,北地……北地烈酒紧缺,我们喝酒是用丁点大的酒杯,就像鸟儿啄饮一样。”
  江晚晴一怔:“啊?”
  秦衍之拿起旁边的茶杯,比了比:“就这一半的分量。当年,漠北大营条件艰苦,身为主帅之一的皇上都两袖清风,我们真的没有多余的钱财饮酒作乐,皇上一直以来严于律己,更不曾败坏作风。”
  这几句半真半假,他便又加了一句比真金还真的:“皇上至今都是……咳,至今都和太子殿下一样。”
  他的本意是皇帝不近女色,但江晚晴和宝儿全没听懂,宝儿笑了一声:“太子又不喝酒,你怎把他和皇上比较起来?”
  秦衍之硬着头皮道:“作风上面……都一样。”
  宝儿扑哧笑道:“太子殿下五岁出头,晚上有时候还会哭着吵着,非要和我们姑娘一起睡,皇上万一是这作风,如何了得?”
  秦衍之心想,其实还真没差,只是年纪大的那个不会哭着吵着,只在心里想入非非罢了。
  江晚晴倒是听明白了,脸上发烫,制止了还想再说的宝儿:“我知道了,多谢……秦大人告知。”
  待宝儿送走了秦衍之,江晚晴看着盒中锦缎上的两粒药丸,陷入沉思。
  秦衍之八成是敷衍她,他说的话听一半就好,凌昭的酒量,她实在不清楚,毕竟他从不曾在她面前醉过,但是……容定有了这药,都敢单刀赴宴,她若能在喝到酒精中毒前,哄他说出那几个字,即便只当玩笑般出口,就算赢了。
  省的以后还要提防江雪晴咔嚓咔嚓剪拦路草,省的夜长梦多,这一天天留下来,何时是个头。
  万一有天她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安于现状,又该怎么办?
  拼一拼吧。
  *
  养心殿。
  齐婉月是奉太后之命来的,御前的太监们见了她,自然没有阻挡的理由,个个笑脸相迎,只是此刻皇帝不在,下朝后,他往射箭场那里去了。
  皇帝的日常总是那么枯燥,批奏折,接见大臣,商讨国事,练字念书,今天难得的选择了放松心情。
  有一名小太监自告奋勇,陪齐婉月去找皇上。
  演武场的一边,凌昭一身箭袖短衣,弯弓搭箭,凝神瞄准,一瞬的凝滞,紧接着箭矢离弦而去,正中靶心,周围喝彩声顿起。
  齐婉月也不禁拍了拍手,下一刻,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晕生双颊,羞怯地垂下头颅。
  她一直知道皇帝英武不凡,是大夏的英雄,但这是第一次见他在射箭场的英姿,遥想他在战场上,定是同样的风采卓绝,心中便生出丝丝向往而又甜蜜的情愫。
  凌昭脸上没什么表情,将弓箭交给一旁的侍卫,转身走了几步,望见远处似乎有一抹素衣倩影,看不太清晰,只瞧衣饰,是那人一贯的打扮。
  于是,他的步伐不由加快,刚想开口唤一声,突然看清那人的容貌,身形一定。
  齐婉月心跳如鼓,脸上飞起红云,抬头飞快地看他一眼,又低下目光:“……皇上。”
  凌昭侧眸,问王充:“谁?”
  齐婉月心底刚升起的情意,便如被冷水一浇,淋了个透心凉,惊愕过后,便是难堪和羞耻。
  王充赶紧道:“皇上,是齐婉月齐姑娘,是您的……表妹。”他润了润有点干涩的嘴唇,又道:“齐姑娘是奉太后之命,来与您商量中秋节宫宴的事。”
  凌昭眉目淡然,看向齐婉月,波澜不惊:“你说。”
  齐婉月纵使一向稳重,可到底是个豆蔻年华的姑娘,这会儿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只能硬生生吞下去,忍住微微发颤的声音,低低道:“皇上,太后娘娘的意思是,这是自您登基后初次宴请皇亲国戚,是否隆重一些,或是……”
  朦胧的视线中,那墨色的长靴已经不见踪影。
  她抬眸,没看见皇上,一回头,只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王充咳嗽了声,道:“齐姑娘,皇上这会儿去慈宁宫请安,宫宴的事会和太后商讨,当然,您有什么想法,可以告诉奴才,奴才待会儿定一字不漏的转达……”
  齐婉月心口一阵痛楚,又冷又热。
  心寒的是皇帝这目中无人,完全视她为无物的态度,而沉默燃烧,越来越炽热的,则是……怨恨。
  *
  慈宁宫,西殿。
  秦衍之前脚刚走没多久,后脚皇帝就来了,江晚晴还以为是为了同一件事,不料看见皇帝穿着骑马射猎的服装,额头上蒙着一层薄汗,讶然道:“你骑马去了吗?”
  凌昭笑道:“没有,在演武场待了一会儿,有事来向太后请教,顺道先见见你。”
  江晚晴点点头,从袖中摸出锦帕,抬手拭去他额上的汗水:“你来的正好,等你去见过太后,我有话跟你说……”
  凌昭按住她的手,抽出她手中的绣帕,从自己怀里摸出一条,挑眉:“用这个。”
  江晚晴看了看,是她送给他,又亲手剪坏了的那条,便有些窘迫,扭过身:“我好好的跟你说话,你又来了。”
  凌昭跟进内殿。
  她穿着一条素雅的水蓝色裙子,安静立在窗边,只留了个纤细清冷的背影给他。
  但……是她,不是其他任何人。
  他的眼里心里,是大夏的万里河山,宏图霸业,是北地南境的金戈铁马,沙场争锋,是身为男儿身为帝王的豪情壮志。
  所有坚硬又冰冷的色泽。
  而仅剩的那一点柔软,那一点隔绝于世的暖色,是他自年少时便深爱的一人。
  他走了过去。
  江晚晴看了他一眼:“你就这么去见太后么?”叹了一声,拿起他手里的帕子,抬手替他擦汗:“这天还算凉爽,你流汗这么厉害,不是骑马,那舞刀弄棍了?还是射箭了?”
  凌昭墨色的瞳仁渐渐温暖,忽然低头,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在她颊边落下一吻。
  江晚晴一怔:“怎么了?”
  他埋首于她颈窝,低低道:“只是突然很想见你。”
  江晚晴身子一僵,不曾挣扎,缓缓道:“……晚上你若得空,过来一趟,我有话同你说。”
  凌昭便笑:“现在不能说?”
  江晚晴摇摇头。
  凌昭放开她,颔首:“好,那留到晚上,朕先过去。”
  他转身离去,江晚晴站在原地,目光盯着脚尖,看着自己手中那条陈旧的帕子,那泛黄的出水芙蓉和中间再难缝补的裂痕。
  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良久,抬起头,正撞见容定站在门外,看过来的眼神。
  如深秋白霜,寒冬初雪。


第52章 
  慈宁宫,正殿。
  刘实刚来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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