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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穿成皇帝的白月光-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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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冬对他行了一礼:“多谢大人!”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秦衍之又走了回来,将喜冬带进养心殿。
  王充在殿外看见了,只瞄了喜冬一眼,赶紧把目光又收回来,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不言不语。
  最近御前伺候的太监有人嘴不严,惹的皇上动怒,命人彻查了一番,处置了好几个心思不安分的小太监,就连他都差点受了牵连。
  真冤。
  他最多在脑子里幻想一下小画面,怎有胆子说出去。
  譬如现在吧,这位姑娘上回来的时候,哭哭啼啼、不情不愿的,眼里还带着恨意,被皇上收拾了一通,这会儿再来,可不是打扮的秀秀气气的?脸上还带着一点可疑而羞怯的红晕。
  这里头的来龙去脉,早就一清二楚了。
  王充在心里长叹一口气。
  唉,下辈子,他一定要争气!投个好胎,当一回皇上这般勇猛的真男人,能上战场冲锋陷阵,也能关上门征服女人的身体和心。
  这辈子,嗨,就只能羡慕羡慕,顺便在脑内上演小剧场罢了。
  殿门关起。
  喜冬低着头跪下,一言不发,连磕了三个响头。
  磕到第二个,前方传来男人低沉而冷淡的声音:“不必。”
  喜冬坚持磕完头,才跪着道:“奴婢罪该万死,承蒙皇上大恩,日后定当尽心尽力服侍姑娘——鞠躬尽瘁,死而不悔。”
  半晌寂静。
  喜冬一直低着眼,忽然面前出现半枚白玉双环佩,顺着往上,便是帝王玄色的常服广袖。
  凌昭淡淡道:“一道带去,给你家姑娘。”
  另外那半枚玉佩,自然在他手里。
  那是他被派去驻守北地的第一年,适逢她的生辰,往年即使他不在帝都,不能陪她,也一定会提前半个月,寄信寄东西回去。
  可她已经和太子定亲了。
  母亲尚且能和他书信道平安,那人却是再也没有一星半点的消息,曾经写去的信,便如石沉大海,渐渐的,他也不写了,不是怕等不到回信失望,而是担心被有心之人截下,会给她带去麻烦。
  即便如此,他还是买了礼品。
  北地贫苦,没什么名贵的东西,他在街上随意挑了个最常见的玉佩,揣在怀里。
  那天晚上一小股北羌人趁夜突袭,等该杀该绑折腾完了,他回去营帐,解下盔甲,却见那玉佩受到外力击打,已经断成两截。
  他擦去嘴角的血,将那同样被血染红的玉佩细心收好。
  白玉成双,当时觉得晦气,果然人散了,玉也碎了,如今却想把半枚给她,代表的正是他的心中执念。
  终他一生,一无所有也好,坐拥天下也罢,待她的心,从未有一刻改变,也永不会变。
  沧海桑田,人如故。
  喜冬收下了,又磕了个头:“皇上对姑娘的心意,奴婢会一字不漏的带到!”
  *
  江晚晴午睡后起来,神清气爽地吃了一碗银耳莲子羹,随手翻开一卷书,望一眼窗外蔚蓝的天空,心满意足地叹息一声。
  又是满怀希望,前途光明的一天。
  才读了一小会儿,宝儿敲了两下门:“姑娘,秦大人带了一位姑娘来见你。”
  江晚晴怔了怔:“一位姑娘?”
  宝儿道:“是的,瞧着二十来岁,打扮的也体面,但不像是宫里的人,面生的很。”
  江晚晴思索片刻,很快想到,宫外来的二十来岁的姑娘,该不会是凌昭看对眼了的那一位?如今难道是上门来示威的?
  这可是老天爷送来的助攻啊!
  江晚晴穿上鞋袜,理了理发髻,开门出去:“快,带我去见她。”
  穿过一重重门,好不容易进了偏殿,江晚晴正想该怎么让那人恨毒了自己,多对凌昭吹吹耳边风,抬起头,乍一眼看见除了容定外,里面只有一个人,却是久不相见的喜冬,不禁愣住。
  喜冬看到她,瞬间红了眼眶,泪盈于睫,哑声唤道:“姑娘!”
  这一眼,穿越近一年多不见的时光,短短姑娘两个字,诉尽数十年主仆情。
  喜冬几步过来,扑通一声跪在江晚晴面前,抱住她的腿:“姑娘没事,奴婢就能安心了,从今往后……奴婢再不离开您身边。”
  大殿的另一边,宝儿戳了戳容定的胳膊,小声问:“这人谁啊?”
  容定一指放在唇边,轻轻道:“嘘……”
  江晚晴当真是蒙住了,过了很久,才用一种如在梦中的声音,喃喃道:“你就是宫外的姑娘?”
  喜冬泪流满面:“奴婢当初就不该离开您!先帝驾崩后,奴婢实在担心,就到帝都来了,后来听说您的死讯,奴婢万念俱灰,进宫面见皇上——”她抹抹眼泪,又哭又笑:“——闹了好大的笑话,原来都是误会。奴婢就知道,皇上怎会不管您,怎会让您真的殉了先帝呢……”
  江晚晴只觉得喉咙里生起一把火,吞咽都艰难,目光落在喜冬身上,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你……你都跟皇上说了什么?”
  喜冬哽咽道:“奴婢全都说了!这么多年以来,您的坚守,您和先帝是怎么因为皇上而渐行渐远的,还有这七年来,您如何苦苦思念着皇上,奴婢全告诉他了!姑娘,奴婢知道您的性子,多大的委屈和苦楚都能一人承担,可您不能这样,皇上又不是先帝,他是和您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一道长大的燕王啊!世间便是所有人都欺侮您,他都会护着您的!”
  恍恍惚惚的,江晚晴听到轰隆一声,天上降下一道莫须有的雷,不偏不倚正好劈在她头上,于是头痛欲裂起来。
  喜冬只当她是太过惊喜,话都说不出,抢着道:“姑娘,是真的!皇上命我向您带了话,他说……他说,他和您,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都要不离不弃,白首到老。”
  江晚晴受了巨大的惊吓,面无人色,全身都在发抖:“生、生生世世?”
  喜冬坚定地、用力地点下头:“正是!”
  江晚晴颤抖地伸出一指:“你,你……”话没说完,身子又晃了晃。
  容定已经快步赶过来,扶住了她,宝儿急忙也跑过来,扶住另一边。
  喜冬眼里又滚落几滴泪,喜极而泣:“皇上此番归来,和姑娘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纵然有七年的相思不见,如今终于能——”
  宝儿见江晚晴容色如雪,不由瞪了喜冬一眼,道:“你这人说话怎这么奇怪的。”
  喜冬还未开口,江晚晴双唇动了动:“你——”
  喜冬心中一痛,一字一字道:“姑娘,是我来晚了!”
  江晚晴头疼的像要裂开,一句话说不完整:“你……”
  宝儿问道:“姑娘可是要喝水?还是要什么别的?”
  江晚晴脸上全无血色,面白如纸,目光看着喜冬,尽是痛色,用尽全力道:“你……你害我!”说完,半靠在宝儿身上,眼睛迷迷蒙蒙的睁着,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意识。
  宝儿慌了:“怎么回事?要不要去叫太医?”她看着犹自跪在地上的喜冬,认定全是她惹出的事,恨恨道:“都怪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看把姑娘气的。”
  喜冬扫她一眼:“你是谁?”
  宝儿反问:“你又是谁?秦大人带你来的是不是?回头我倒要问问他,为何带个莫名其妙的人来见姑娘,口出狂言,把我家姑娘都气昏了!”
  喜冬皱了皱眉:“你在姑娘身边才几年?你懂什么。”
  宝儿被戳了痛处,差点跳脚:“你……你真是讨厌极了!”
  说话间,江晚晴悠悠醒转。
  喜冬忙把那半枚白玉双环佩拿出来,双手呈上:“姑娘一定要相信奴婢,奴婢绝非随口乱说,您看,这是皇上给您的信物。”
  宝儿看了看,奇怪道:“怎么只有半枚?”又看成色是很普通的,甚至算劣等,给宫女用都嫌粗糙,便道:“你就是乱说的,皇上没事送半个不值钱的白玉给我们姑娘,图什么?”
  喜冬冷冷道:“奴婢若有一字作假,但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宝儿噎住,哼了声又问:“那皇上为何送这个?难不成……”她神色严肃起来,声音放轻:“难道是作为免死金牌一类的信物,送给姑娘的?”
  喜冬淡然道:“不是。”
  宝儿不悦,没好气的问:“那你说是什么?”
  喜冬定定道:“白玉无瑕,皇上定是想告诉姑娘,这些年来,他在北地为姑娘守身如玉,从无二心。”
  宝儿:“……”
  容定:“……”
  江晚晴一听,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终于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第26章 
  西殿。
  容定将昏迷不醒的江晚晴扶回床榻上,轻声吩咐宝儿和喜冬出去,人太多挤在这里,别惊扰了姑娘。
  等那两个丫头走远了,门重又关上,他掖了掖被角,看见江晚晴的一只手垂落床侧,便牵起她的袖子,放了回去。
  透过薄薄一层纱袖,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他的手心因此热了起来。
  容定放开手,只去看水蓝色袖子上的莲花暗纹。
  莲花,荷花,水芙蓉。
  江晚晴的衣物上多是这些花纹,就连送给别人的锦帕荷包,也都会绣上几朵精致的绿荷红莲。
  不知从何时起,所有人都认定了她喜欢这花,仔细追溯起来,起因可能是那一年的夏日宫宴。
  自他母亲文孝皇后过世,宋贵妃、周德妃两位协理后宫,宋贵妃尤其喜爱荷花,每年的赏荷宴极为热闹,不仅有诸多皇亲国戚赴宴,还会邀请诰命夫人、世家贵女等。
  而那一年,则是格外盛大隆重,父皇亲自出席,与众人同乐。
  原因大家心知肚明,他到了成婚的年纪,太子选妃在即,这可以算是一轮初选,没准有了合意的人选,父皇会直接赐婚。
  因此,所有受邀参与的适龄贵女,全都竭力表现自己,力求博得父皇和他的好感。
  他喜欢音律,众所周知。
  那天真是热闹,十个千金小姐,九个自带乐器,一个借用宫廷乐师的琴和琵琶,席间丝竹之音不绝于耳。
  江晚晴就是在那时一曲成名,彼时韶华正好,一曲仙音动京华,万众瞩目,多少姑娘气的咬碎银牙,又有几多少年郎魂牵梦萦。
  所有人都当他是在那时看中了江家姑娘,就连父皇都这么认为。
  不然。
  江晚晴拔得头筹后,当众人的注意力移到别的上面,三三两两相谈甚欢,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他也因突发急事离席。
  这之前,他早发现日常饮食遭人下毒,只按下不发,这会儿亲信来报,说罪魁祸首查出来了,已经拿下,带到附近废置的一处院落,等他发落。
  那人五花大绑跪倒在地上,见了他痛哭流涕,求他放过。
  他看着对方垂死挣扎,就像在欣赏一出精彩的戏剧,用帕子掩住唇轻轻咳嗽,声音温和如旧:“就这般等不急,嫌孤死的太慢?”
  从袖中拿出一剂毒药,叫人喂那人吃下。
  那蠢货给他下了三分的剂量,他就十倍还给他,看着他求饶,说他只是拿人好处替人办事,看着他因为痛苦而现出狰狞之色,先是鼻子流血,再是眼睛,最后七窍流血,在地上抽搐着死去。
  从始至终,眉目不动,神色不变。
  “黄泉路上,自有主谋陪你,到时有仇报仇,有冤申冤,也不算枉死。”
  等到处理完,却见外面下起了绵绵细雨,他不顾阻拦,遣散随从,独自撑伞,顺着园子的水池和小桥,缓缓而行。
  没走出多少路,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人声,分别是一名少年和一名少女,都是熟人……熟悉的好笑。
  先是那姑娘开口,带着不安和着急:“原来你今天就是来吵架的,我才不理你,我要回去了,母亲见我不在,一定到处找我。”
  然后是少年压着气的声音:“你知不知道今日的赏荷宴究竟是为何——”
  少女打断他的话:“我知道,替你太子哥哥选妃的。”
  少年更是气闷:“那你还去?”
  少女急道:“我能怎么办?父亲交代我,必要好好表现,我不能违抗父亲的话,再说你急什么?谁不知道我和你……不跟你说了,我真走了。”
  少年低低笑了声:“你和我怎样?”
  少女真急了,语气带着一抹水灵灵的羞恼:“你不可理喻,没脸没皮,亏得母亲夸你稳重,你再这样,我以后都不理你。”
  少年便哄她:“好了,不逗你。稳重么……那是我不愿意搭理不相干的人,多说一句都厌烦,对你,总有一辈子都说不完的话。”他轻叹一声,更为温柔:“我先走,伞你拿着,路上小心淋到雨——喜冬,照顾好你家姑娘。”
  一个陌生的声音道:“是,七殿下放心。”
  等终于没了动静,他才走了出去,刚走几步,却见原来江晚晴还没走远。
  她身边那叫喜冬的小丫头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脸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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