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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本公主乏了(穿书)-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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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煊掀开军帐闯进来的时候,江窈艰难的呜呜两声。
  他扫了一圈里面的情况,“这是怎么回事?”
  都尉轻飘飘的回道:“这人违反了军令。”
  江煊没有再追问,转身……出去了!敢不敢再过分一点。
  此时已经心如止水的江窈:“……”她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居然没有认出她。
  而渐行渐远的江煊表示:“……”我那个姐姐向来是最爱干净的,每天都把自己收拾的光彩照人。
  江窈没有想到,没有认出她的不止是江煊,连过去和姐弟俩一直来往的郑侯爷也没有认出她。
  郑侯爷没有认出她的原因比较情有可原,这种情况下,他要是认出她,说不定把她给灭口了,谁让她听了人家那么多私事。
  “你们怎么办事的?不是事先和你们再三说过,一定要将那些走禽放在规划的地方,今天不但被贺将军抢了风头,连谢相都参与进来了,陛下眼里根本没有注意到有我的存在。”
  郑侯爷在军帐里踱步道,都尉和络腮胡一个劲的赔罪,他对江窈的存在更是熟视无睹,好像这样的场景他早已习以为常。
  江窈心里默默的数羊,想装听不见都做不到,信息量实在太大。
  呵,郑侯爷怎么还两幅面孔。让她觉得……无比作呕,简直不敢想象自己身边还有这么个大戏精。
  三个臭皮匠争论完毕,郑侯爷指着她道:“这灰不溜秋的小子谁啊?”
  都尉道:“我今儿命令他带人,务必要将走禽放在侯爷您指定的地方,就是他小子违抗军令!”
  郑侯爷面色阴郁:“这样的人留着有什么用?吃干饭的吗?随便安个罪名,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没有认出她就算了,还痴人说梦要治她的罪。
  一缕灿烂的阳光忽然照进军帐。
  谢槐玉穿一身玄色广袖暗纹袍,眉目凌冽,笑得却是春风拂面,慢条斯理道:“从我府上出去的人,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来教训了?”
  江窈:……她的谢夫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笑起来的时候更好看,还有种治愈感。
  郑侯爷:……要说以前在朝堂上,谢槐玉什么时候最令人发指,就是他笑得时候,换别人可能是真心高兴,换了他很有可能谈笑风生间,光熙帝就被他牵着鼻子走,一纸诏书灭人九族了。
  哑奴利索的帮江窈松绑,络腮胡和都尉杵在原地,愣是没敢上前,要知道相府出身的侍卫各个身手矫健,从了军也是带兵的好手。
  愚蠢如郑侯爷,更是没有察觉到半点不对劲。
  江窈揉了揉手腕,挨着谢槐玉边上站,乘着没人注意拉了拉他的袖口,笑得俏皮,“就是,以前在府里,从来都是我们相爷说一,我说二。”
  郑侯爷不甘心一天屡次受挫,似乎想开口说什么。
  谢槐玉握住她不安分的指尖,紧紧裹在掌心,“她今儿即使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名,本相也一并替他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婚前:
  江窈:公主府里样样都是宝贝,可见是个福泽宝地,你自然是我驸马。
  谢槐玉:那也是从相府出去的宝贝。
  婚后:
  江窈:其实当相国夫人的感觉还不错。
  谢槐玉:公主府里果然到处都是宝,寝殿是宝,花园也是宝,尤其是浴池。超喜欢待在这里的,相府是哪里?不认识,没听说过。


第58章 
  气受得多了,他又不是没骨气的人。总不能一辈子逊人一筹。
  想到这里,郑侯爷道:“你虽然位极人臣,可我也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姑母在宫里连陛下都礼让三分,所谓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谢相可要想清楚了,为了个府上的旧人,和我作对值不值得?”
  郑侯爷难得挺直身板当回人,不止是谢槐玉没把他当回事,连江窈都跟没听见似的,对着都尉和络腮胡呵斥道:“就是他们两个刁贼欺负我!”
  都尉将墙头草演绎的出神入化,跪在地上连叩三声响头,“谢相冤枉啊,下官所作所为都是受侯爷指使……”
  络腮胡相比之下就衷心很多了,可惜三两下便被哑奴制服在地,他大概也没想过看似弱不禁风的哑奴会有这样深藏不露的身手。
  郑侯爷大概是不希望重中之重的风头再被两个无名小卒给抢了,被谢相无视可以忍,这两个算老几?
  “本侯记得谢相过去不是不知轻重的人,现在为了这点小事和本侯起冲突,枉费本侯一直对你以礼相待。”郑侯爷怒气冲冲道。
  江窈刚想发作,被谢槐玉及时制止住,“郑侯若有这份胆量,大可试一试。”
  渐渐冷静下来的郑侯爷:“……”以前没听说过谢相身边的侍卫里有这号人啊?
  郑侯爷可以说是熟捻变脸之道,在这种关头都不忘记弃卒保帅的真理,接下来俗套的内讧戏码,江窈挺想搬个小板凳继续观赏的,被谢槐玉给提溜着领子带出去了。
  稀里糊涂跟着谢槐玉回了他的军帐,江窈越想越不是滋味,完全坐不住,再怎么说她堂堂一个公主丢了份算怎么回事?
  手上忽然一凉,谢槐玉握住她的腕,轻轻浸在舆洗盆里,和她指缝相交。
  江窈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背,窝了一肚子的火,一下子都烟消云散了。
  谢槐玉又拿着手巾替她擦了脸颊,小心翼翼的动作,花猫脸才得以被解救。
  江窈几乎看到他近在咫尺的眼睫,她现在不介意自己再多遇到几个恃强凌弱的络腮胡的。
  “渴么?”他声音低沉。
  江窈点头,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杯,连温度都刚刚好。
  “这下好。”她抿一口茶润嗓子,泄气道,“我没脸见人了。”
  回头想想,幸好谢槐玉及时把她带走了,这事儿传出去又成了她闹笑话了,说不定还是江煊以后的新笑柄。
  “那就不见。”谢槐玉道,“你见我一个就可以了。”
  江窈捧着手里的茶杯,低头也不吭声,里头的茶叶纤长,浮浮沉沉,泛起一圈碧波。
  “你若不来,”她底气不足的说,“我可真就要遭罪了。”
  她向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偶尔和人起了冲突,隔天传到宫里头,都能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帮她办妥了。
  偏偏这次她在自己身边出了这样的事,谢槐玉动了动唇,半天才问她一句,“你怕什么?”
  “我好像是什么都不怕的。”江窈摇头,“父皇以前为了王淑妃宁可把我送去静安寺面壁思过,当时母后也不过问原因,只说我不争气,一旦王淑妃诞下腹中子,以后父皇就要我一个人和青灯古佛常伴一生了。”
  谢槐玉放缓了声音和她说,“无论有没有我,我都希望你和过去一样。”
  江窈默默给他的觉悟打了个满分,想了想又说道:“……我的意思是,其实你不用为我太操心的,可能我天生福气比较好吧,总会化险为夷,真的你和我待久了就会知道。”
  “你的事在我这里从来不在操心的范围内。”谢槐玉道,他这话不假,如果心里想着一个人叫做操心的话,那他岂不是天天都在操心。
  江窈耳根发热,她才不会给谢夫子添麻烦,她旨在希望麻烦懂事一点,能够自己解决自己。
  就好比哑奴吧,跟在谢槐玉身边,居然都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她和他的关系,和哑奴比起来总要亲近百倍的,自然也会比哑奴更上一层楼。
  “怎么回事?”谢槐玉忽然问道。
  江窈顺着他的视线,这才发现自己腕上的一圈红印,显然是被粗麻绳给勒出来的。
  其实现在她活动自如,完全不影响。
  不疼是真的,想和他更亲热点也是真的,江窈放下茶杯,大大方方露出白生生的胳膊,“你替我揉揉就不疼了。”
  谢槐玉果然听了她的话,百依百顺,慢慢倾身靠过来。
  江窈一颗心怦怦直跳,努力忍住不窃喜,然后就听见他一字一顿道:“好生接小公主回殿吧。”
  犹豫着到底该不该换个方式重新进来的连枝:“……”她也不想的。
  江窈觉得自己一天之间,脸都快丢尽了。
  回到寝殿,连枝服侍她沐浴更衣完毕,拿过梳子替她重新簪发,“奴婢是个不知事的,可是过去也常听老嬷嬷提起过这档子事,都说做女子的,该矜持些才是好的。”
  “没有的事。”江窈一本正经道。
  连枝还是比较相信眼见为实,长叹了口气。
  江窈没精打采的问:“……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你好端端的叹什么气?”
  “殿下可要早做打算。”连枝道。
  “什么?”江窈一脸茫然。
  “这次春狩临出发前,皇后娘娘召见过奴婢,千叮咛万嘱咐,吩咐奴婢务必把您看好了,别出什么岔子。”
  江窈没听出名堂来,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
  连枝干脆的和盘托出:“当时太后娘娘也在场,说是算着日子要早做打算,再过小半年便是您及笄之时,届时便给您许人家。”
  “你放宽心吧。”江窈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对谢槐玉比较胸有成竹,才敢在连枝面前夸下海口。
  连枝道:“奴婢倒是觉得相府不错,早就打听过啦,管家和奴婢有过几回照面,府里人丁稀薄,平时都是老太太打理家事,人也和蔼,见谁都和和气气的。”
  江窈慢悠悠的说:“原来你还有给人说媒拉纤的潜质。”
  连枝:“……”
  ——
  这一日傍晚时分,江煊摇着扇子进殿。
  江窈正抱着兔子倚在美人榻上,连枝剥了一碟子的荔枝放在她手边。
  “父皇太偏心了吧。”江煊三步作两步到她跟前。
  江窈帮兔子顺着毛,“一般般偏心,没有特别偏心。”
  江煊顺手在她这儿吃起荔枝,“我都尝清楚是什么味儿,就没了。我当个宝,你当根草……”
  没等江窈说话,江煊又问道,“皇姐怎么瞧着不大高兴?”
  江窈否认道:“没有……”
  没有不高兴,在想事情而已。
  谢槐玉估计是觉得自己太莽撞?整天想一出是一出,简称“惹是生非”。江窈有时候想想,还是独行侠的日子快活,自己做事自己担。
  可是有牵挂的滋味……确实也不差,甚至还有点让她上瘾。
  “皇姐现在居然都开始想小心思了。”江煊笃定道。
  江窈:“……”
  “开解皇姐,人人有责。”江煊道。
  “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怎么到了他这里就反过来了。”江窈心里想着,嘴上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联想到谢夫子有没有吃到新贡的荔枝,他好像是不爱吃甜食的。
  这个没良心的,她又啐了一句,“小肚鸡肠。”
  “……谢相?”江煊一脸狐疑。
  江窈没有再说话,最该受到惩罚人是郑侯爷才对。
  她委婉的将这事告诉了江煊,适当省略了掉分子的一部分。
  江煊显然放错重心:“为什么我会认不出你?”
  江窈老神在在的说:“……因为美好的事物,往往是各有千秋的。”
  江煊同仇敌忾道,“没想到郑侯爷仪表堂堂,背地里会做出这些腌臜事。”
  姐弟俩很快达成共识,一定要让郑侯吃吃苦头。
  夜色拉下帷幕,江窈穿了一身宫装,扮做江煊身边的宫女,身形灵动自如。
  按照事先的计划行事,姐弟俩很快就摸到了郑侯帐外。
  江窈看着江煊背了一路的木棍,差不多到他半人高,“不知道的以为你是来负荆请罪的。”
  江煊朝她比了个嘘的手势,“我今天就让他知道本太子的厉害,我来前已经听了消息,你让我去查的都尉和络腮胡,好像现在已经被革除了军职,人暂时还没找到……”
  江窈顿时说话都嗑嗑巴巴起来:“……这么快人就找不到了么?”
  江煊刚想解释一通公布在军中的罪状,江窈咬牙切齿道,“那也是他们活该!”
  周围静谧无声。
  江窈沉思三秒,打起退堂鼓:“我还是换个同谋比较好。”
  临时商量了半天,姐弟俩在帐外差点起了内讧。
  直到帐内传来令人遐想的……靡靡之音,伴随着女子独有的娇/喘,“侯爷,不是答应过我进侯府的事么?可别再诓我……”
  郑侯爷道:“我娶了个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是个失了势的郡主,连庶女都不如,非要跟我摆什么正妻的架子……”
  江窈和江煊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读出了震惊。
  “好像是郑侯爷养的外室,没想到他这么大胆……”江煊道。
  江窈轻哼一声:“来之前你不是和我信誓旦旦,上刀山下火海,怎么现在见着个外室,连道儿也走不动了?”
  江煊看了她一眼,“那咱们今儿就算了吧?暂时放他一马。”
  江窈点头,表示同意。
  装模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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