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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本公主乏了(穿书)-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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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确实在着急。”江窈摊手,她指得是崴脚的事,“有那么一点点吧。”
  然后两个人就展开了牛头不对马嘴,风牛马不相及的一番对话。
  “当真?”谢槐玉坐在塌边上,直视着她的眼睛。
  “当真。”江窈真诚的点头。
  谢槐玉挑眉,“秦世子有什么值得你念念不忘的地方?”
  江窈:“……”怎么谢槐玉也开始乱点鸳鸯谱啊。
  她总算有点明白了,他也没有那么神通广大嘛,还不是照样跟那帮凡夫俗子一起人云亦云,以后可别再充什么洞悉世事的派头,连最起码的理解能力都没有。
  还好意思为人师表,呸。好不容易逮住他一个笑柄,江窈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她没有想过,谢槐玉可不单单是听了流言蜚语,怕不是中过降头后又耳鸣了哦。
  她在他面前一直都没有占过上风,这次终于被她逮到机会,装什么蒜啊,他这智商下线的可真是彻彻底底。
  江窈清了清嗓子,半搭着眼睫,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在闪躲他的目光。
  “秦世子论才学……”好像摆着他面前不值一提。
  “论相貌……”更不值一提,“总之,我和他相处的十分愉快。”
  江窈纯粹想试试谢槐玉还能误会到什么地方去,她和谁好,碍着他什么事。同样的道理,她和秦正卿不好,那也轮不到他问。
  她存心得寸进尺,显然忘记谢槐玉的秉性,他只会比她更得寸进尺。
  “小没心肝的,”谢槐玉捞起她的脚踝,指腹摩挲在她的罗袜边缘,“你说说看,你都对得起我么?”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墙角没听全,再加上关心则乱23333


第53章 
  江窈一时吃痛,死死的咬着下唇,细碎的嘤咛及时逸在唇间。
  一对秀致的眉头轻蹙,谢槐玉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轻轻摁过她的脚踝,“这里?”
  其实不止是疼,她的罗袜半褪,他粗粝的指腹状似无意刮过,甚至带起一阵痒酥酥的触感。她的裙裾摊在塌沿上,无措的捏着手,这让她很不自在。
  江窈当然不会肯对他说这些,试图从他掌心里逃离,不着痕迹的朝边上挪过去。
  “做了亏心事就装哑巴?”谢槐玉看出她的企图,也不拦她,等她挪到一半又重新捉住她,这次没有碰到她脚踝,而是拿捏在上三寸的位置,“亏你做的出来。”
  他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奚落她的“亏心事”,还是在指她在他面前耍小花招。
  她猝不及防遭他这么一拉,有些狼狈的仰头摔在塌上,鬓边的珠花一颤,落下两缕碎发垂到肩头,谢槐玉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十分乐在其中的模样,她撑着手肘坐正身子。
  江窈耳根一热,连眼睛都不好意思看他,倒很像是虚心。
  直到脚踝一凉,谢槐玉低眉,似乎是在端详她的伤势,江窈眉目一跳,她心虚个什么劲啊,他说得理直气壮,唬人的功夫一套套的,随口就给她扣个帽子,这谁受得了?
  “别……”江窈倾身去拽他的袖口,她挺佩服自己的韧带,练了那么多年民族舞没白练,戏没拍几部,敢情都用到现在了。
  而且和谢槐玉有段时日不见,蒙上脸光听他这话,她还要以为他是江煊附体,什么对得起对不起,跟个小媳妇似的,弄得她像个负心汉,做了什么玩弄他的事一样。她冤枉啊,再说了她从来都不是那种撩完就跑的人。
  江窈仔仔细细回想了一遍,她好像没有色迷心窍,对他做过什么越界的事情吧,连手都没正经摸过一回,唉,即使有过她也不记得,也有可能是酒后误事说过什么糊涂话,这玩意和男人床上话是一个道理,她觉得他应该给予理解。
  反正她不记得的事,她是不会认账的。
  江窈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倒是他对自己做过不少越界的事,逮到点机会就开始戏弄她。
  “谢相莫要不分青红皂白。”她的语气不善,“我光明正大,还怕你这个?”
  她的罗袜滑落,露出细嫩又白净的肌肤,清瘦的脚踝,踝骨的位置有些红肿,脚趾像嫩藕芽儿似的。
  谢槐玉的声音变得低哑,“合着你还想和他光明正大?”
  她想过挣扎,不安的扭动着腰,恨不得起身和他打一架。
  计划的很完美,事实上,下一秒他已经扼住她的膝盖,江窈再也动弹不得。
  她伸手去推他,谢槐玉压过她的手背:“别动。”
  江窈一点儿都不喜欢被人掌控住,尤其是像现在这样,这让她觉得没有安全感。无意间牵扯到脚踝,丝丝麻麻的痛感,她自己也不好受,雾蒙蒙的眼眶,泛着泪光,无奈又拿他没办法。
  她气极了,干脆拿话噎他:“你才是没心肝的,你这个浪荡登徒子,你还棒打鸳鸯,不像我为人磊落,你每天一睁眼都想着图谋不轨……”
  “该!”谢槐玉吐出一个字。
  江窈更无力了,枉费她浪费精力给他批这么一连串的罪名,结果他不为所动,可见她再说什么不好听的,他都会自动产生免疫。
  她想都没想,几乎是下意识便嗑到他的虎口上,嗷呜一口咬下去。
  谢槐玉没说话,她的唇柔软又温润,如果不是她在暗自较劲的话,看起来倒很有缠绵的意味在里面。
  其实她也是心疼的,主要是舍不得他那双手。本来挺无暇的,被她这么一咬,一排红彤彤的牙印,深浅不一,怪难看的。这样也好,省得他再到处祸害人。
  认真说起来,谢槐玉浑身上下最祸害人的应该是他那张脸,至少在她目前看来是的。
  若是能在他脸上啃一口就好了,她肯定让他分分钟破相,不仅不能祸害人,只怕到时候都没脸见人。
  越想越不像话了,江窈偷偷拧一把胳膊肘,一定要控制住自己啊,时刻保持清醒。
  “现在扯平了。”江窈移开眼,索性眼不见为净。
  谢槐玉从柜子里取出药酒,均匀的摊在掌心里,抹在她脚踝上。
  他不回应的态度,让人摸不着头脑。
  江窈从底气十足,一下子变得心虚不已,好像她在无理取闹,而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自己计较。
  不得不说,谢槐玉推拿的手法真不错,乍一看挺像那么回事,江窈觉得他都可以开个瞎子按摩店,何必要死磕在大邺的朝政上,弄得大家都不安生。她的目光落在他眉宇间,他的山根挺拔,眉眼染墨,甚至她都能想到他戴眼镜的样子,别人戴的话可能真的是瞎子摸象,他戴的话就不一定了,她不介意当一回象的。
  小姑娘是个惯会小题大做的,一丁点痛都能被她哭得泪光花花,眼下都没再吱声,想来是舒坦的。
  谢槐玉将药酒收拾好,没有再和她为难,“是我害的你受伤?”
  “不是。”江窈老实道,她一向都很通情达理,她可没有他那些歪风邪气,成天颠倒黑白。
  谢槐玉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那算什么扯平?”
  江窈瞥到他虎口上的牙印,学他的口吻回敬道:“该!”
  谢槐玉给她倒了杯茶水,“我确实是该。”
  江窈怔愣的接过茶杯,总觉得他话里有话,甘苦的茶香在喉头弥漫,“你似乎很熟悉这里?”
  谢槐玉嗯了一声,没有告诉她原委的意思,“你出来身边都不带人的么?”
  “连枝不是人?”江窈抿了抿唇。
  谢槐玉问她:“你在觅渡湖钓到过鱼没有?”
  “这是自然。”江窈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预感不妙,“难不成这里住着土匪?”
  谢清嵘这个为老不尊的,也不知道是太寂寞还是什么,以前觅渡湖畔到这个时节都会有很多人慕名而来,偏偏都是空手而归,这里头的玄机么,看破不说破。
  都是拜谢清嵘所赐,谢槐玉严肃的点头:“对,就是土匪。”
  “你少糊弄人。”江窈才不信他的鬼话,长安郊外会有土匪?简直是笑话,说谎不打草稿,以为自己好骗不成?
  谢槐玉没有和她争执,江窈看着他的背影,着急的喊住他:“你做什么去?”
  “……我去找连枝来接你回去。”他的语气平淡。
  假惺惺,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摆明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亏她还当他真的改性,现在还不是急猴猴的想把她交给连枝。
  江窈没好气道:“弄得谁稀罕见你似的。”
  “你这是在……”谢槐玉回头看她,她留给他一道侧脸姣好的轮廓,就差用后脑勺对着自己,“不高兴么?”
  凭什么都听他支配,他愿意背就背,愿意走就走,说句话没头没脑,傲娇个半死。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公主好么,他拿谁的俸禄吃谁的饷,放在现代他都该对自己感激涕零,谢谢老板常挂嘴边,换句话说,她就相当于他的衣食父母。
  她心里叽里呱啦想了一堆,脸上绷得很紧:“我没有。”
  谢槐玉“不想我走?”
  “谢相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功夫,真是一如既往啊。”江窈毫不顾忌他,揉了揉脚踝,确实比先前舒服多了。
  她抬眼看着他,他的眸光深邃,她手上的动作一顿,莫名升起一种羞。耻感来。真不要脸,该羞的该是他才对。早知道,刚刚就不应该咬他,既小家子气又于事无补,她应该一脚踩到他脸上去的,反正他没皮没脸的。
  但是江窈也只敢想想。
  “你在国子监,安分点,别给我沾花惹草。”谢槐玉一本正经道,“陛下当初让你进国子监,也不希望看到今日的局面。”
  什么今日的局面,说得她做了什么多大逆不道的事一样。
  抬光熙帝出来说事,也真有他的。
  江窈犯嘀咕:“痴心妄想……”
  谢槐玉听的清楚,故意戏弄她,“你说什么?”
  江窈眉眼弯弯,笑得不太真切:“谢相说的话,我都铭记在心呢,时刻不敢忘。”
  谢槐玉朝她摊开掌心:“我送你。”
  江窈拿着鸡毛当令箭,手朝袖子里缩了缩,“不是你叫我别沾花惹草么?”
  谢槐玉没动,唇角微翘:“跟谁学的?挺能耐啊。”
  “那是,也不看看是什么人教的。”江窈故意指桑骂槐,“一肚子祸水,能有好么?”
  谢槐玉忽然倾身,漆黑的眸子里仿佛有漩涡,令人沉沦,“你祸害我就可以了。”
  江窈假装没听到他这话,事实证明,人不要脸,真的可以天下无敌。
  这一日的意外,也不是没有好处。
  江窈顺理成章的休起假来,倒不是她擅自给自己放假,光熙帝亲传的口谕,等她脚伤痊愈了再回去继续念书。大概是谢槐玉的紧急措施做得好,托他的福,她没受多少罪,但是当真太医的面,她就开始躺在塌上挺尸,太医院那帮庸医便以为她脚伤得不轻,说是要帮她摸骨重接。
  好在江窈耳朵灵光,一听就全都好了,精神奕奕的笑给许皇后看,笑得她脸都快僵了,许皇后疑虑重重,江窈差点蹦跶给她看,实际上她也蹦跶不起来,伤是真的,快痊愈也是真的。
  “你呀。”许皇后临走前无奈的敲她脑袋,“太后本来也要来看你,多亏了本宫拦她,不然看你怎么收场,你皇祖母如今年纪渐长,哪里禁得住你这虚惊一场。”
  “母后不必为我担心。”江窈见露相,挠了挠发梢,“我不会让您和皇祖母为难的。”
  该走的过场却没少,太医给她洋洋洒洒开了方子,嘱咐她务必休养生息。连枝不忘带上门,只留母女二人说体己话,
  许皇后冷不丁开口:“你大可不必再去国子监的。”
  江窈大义凛然的回绝:“既然是父皇的一番心意,我怎么好辜负他,而且我又是大邺的公主,做事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想不到你竟会有这份心,以往是母后多虑了。”许皇后听完后极为触动。
  江窈:“……”母后她倒是再劝劝自己啊,这可不像许皇后的作风。
  “宫里头,近来可有什么事么?”江窈觉得自己可真是个贴心的小棉袄。
  许皇后知道她问的是王淑妃有没有再做什么幺蛾子,更加欣慰道:“自从你搬出宫后,本宫时常挂念你,你的性子又是个迷糊的,做事从来都一昧由着自己的性子来,都说书中自有黄金屋,本宫以前只当圣贤书读多了人也会变得木,现在想想,你心里头能常常为旁人着想,可见里头也有国子监的缘故。”
  “母后的意思是……”她不确定的问。
  许皇后明确的告诉她,就是她想的那样,“伤痊愈后,回国子监继续念书吧。”
  江窈傻眼了,她没想到会起了反作用。
  对于国子监,她现在最大的感触就是,食之乏味,弃之可惜。
  去不去都无所谓,虽然谢槐玉最近待在国子监的时间越来越少,也不再像以前一样拎着她开小灶,但她就是不太想见他。
  倒不是在躲什么,而是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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